与【笔呈】再谈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
本文围绕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展开讨论,分析社会主义体制下的官僚阶级形成及毛泽东思想的实践意义,强调社会主义民主与人民当家作主的重要性。
我的《就半社会主义论概念不能成立……与“硬石头”切磋》在乌有之乡网贴出后,戳痛了某些人的神经。乌有之乡署名【笔呈】的网友站出来“伸张正义”。因为我的这篇文章在乌有之乡被放出来,【笔呈】居然对编辑斥责道:“大家都看出来作者的本质是修正主义的,难道责任编辑没有看出来吗?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可见【笔呈】多么专横!即便是一篇“大毒草”,也完全可以当作反面教材,因势利导。至于如此大动肝火么?!
【笔呈】除了对编辑斥责外,对我也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笔呈】的帖子,还是要认真回复的。
【笔呈】: 作者写道:“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读革命的理论”的提法是不科学的。在实行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建立了符合社会主义原则的民主的管理体制以后,人民成了国家的主人,有的是人民民主宪政。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也是不存在的。毛泽东这样说,正反映了毛泽东对于社会主义理论的不彻底。”真是比附(应该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作者连共产主义最起码的一个条件——在全世界范围内消灭阶级,才有可能实现共产主义——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妄谈伟人的理论错误呢?
【文采】:显然,【笔呈】说的是“在全世界范围内消灭阶级”是实现(应该加上“世界”)共产主义的最起码的一个条件。我并不否认【笔呈】的观点。而我说的是:在实行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建立了符合社会主义原则的民主的管理体制以后,人民就成了“这个国家”的主人。那么,“在这个国家里”,有的只是人民民主宪政。“在这个国家里”,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存在的。“在这个国家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也是不存在的。
看看,一个是全世界,一个是一个特定的国家;一个是共产主义,一个是宪政社会主义。范围不同,内容也不一样。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两码事,【笔呈】硬要往一起扯。说起话来还振振有辞、煞有架势,您不觉得好笑么?
【笔呈】:提醒作者和编辑注意:不是一个中国、一个前苏联和东欧一些国家实现了社会主义,就可以联合宣布过渡到共产主义的,这些国家即使是物质达到了极大的丰富,也是不行的!这就是“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的道理所在,是富有深刻的唯物辩证法意义的!因此,即使还有一个国家是资本主义制度的社会,依然还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还要实行无产阶级革命的专政,才有了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必要条件!否则,资产阶级还有可能复辟!不提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能行吗!作者的胸怀太狭窄了,他以为在一个中国之内,没有了资产阶级,与之对应的就不能称之为无产阶级了。要知道,共产主义者的任务不是在局部的、一个国家内实现共产主义(也不可能实现),而是全人类的解放,才可能消灭阶级,那时没有了阶级,才没有了无产阶级!
【文采】:“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广义地说,是这样。但是,世界是多样的,不平衡的。那种要求世界无产阶级同时解放自己的观点是幼稚可笑的。在世界发展的过程中,必然有一个或者几个国家或地区的无产阶级率先获得解放,并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步把这种解放在世界范围内扩展开来。在这些率先被解放的国家,就不再有无产阶级了。因为他们已经成了公共生产资料的主人、国家的主人。作为被解放的国家的人民,他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那些没有被解放的国家的无产阶级,和那里的资产阶级展开斗争,使他们尽快获得解放。相对于那些尚未被解放的国家的资产阶级来说,已经获得解放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的主人地位,并没有因为和尚未被解放的国家的资产阶级的斗争发生改变,社会主义国家内部的人民民主宪政的性质也没有发生改变。这是我要表达的第一个意思。
第二个意思:说一说专政。专政是一定阶级的政治统治。在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运用其掌握的国家权力,对社会实行控制和管理。请注意:“在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这是问题的关键。
基于这样的考虑,世界上,要么是奴隶主阶级专政和奴隶阶级被专政、地主阶级专政和农民阶级被专政、资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被专政、官僚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被专政,要么是人民民主宪政。根本就没有无产阶级专政这一说。因为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人民已经成了生产资料的主人了,不再是无产阶级了。
现在归纳一下:在社会主义的国家里,无产阶级不存在了,无产阶级专政不存在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还存在么?【笔呈】这回明白了我的正确、您的错误了么?
【笔呈】: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恰是否定了1949年到1976年的中国的全部,这不正是右派要达到的目的吗?
【文采】:1949年到1976年,“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是存在的,不容否定的。
我这样说,【笔呈】肯定疑惑了。是么?听我慢慢给您解释。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离不开官僚以及官僚阶级。我的话题,就从这里说起。
官僚早就存在。在奴隶社会,官僚属于奴隶主阶级;在封建社会,官僚属于地主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官僚一般属于资产阶级;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官僚属于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地主和官僚资产阶级。但是,官僚作为一个独立的阶级,却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这样说,话不好听。但是事实。
怎么理解?
由于搞社会主义,前无古人。我们向苏联学习,结果从苏联列宁那里搬来了违背社会主义原则的官僚体制。建立在这个官僚体制的基础之上,一个新的阶级诞生了。这个阶级,就是官僚阶级。因为 【笔呈】的迷茫就在于您对官僚阶级的认识不清楚。
为了帮助您彻底搞清楚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楚几个概念: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国家所有和政府所有。为此,我们从我国宪法的有关论述入手,通过仔细分析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国家所有与政府所有的意义,准确地把他们区别开来。
首先,什么是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由此决定了宪法第二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各地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都由民主选举产生,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国家行政机关、审判机关、检察机关都由人民代表大会产生,对它负责,受它监督”和第五十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它的常设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这就是生产资料全民所有的主要含义。宪法的局限在于,没有明确提出为适应社会主义化大生产的需要,究竟由谁来代表人民集中行使全民生产资料的所有权的代表权。但是,上述宪法的解释已经告诉我们: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亦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人民所有。
其次,什么是生产资料的国家所有和政府所有?
马克思主义认为,国家是阶段统治的机器。它的主要标志是国家机构。我国的国家机构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国家主席、国务院、中央军事委员会、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民族自治地方的自治机关、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问题是生产资料国家所有,究竟是由国家的哪一机构所有?是由其中的一个机构所有、几个机构所有、还是全部机构所有?在此,显然是模糊的。若由全国人大以外的其他机构所有,则与全民所有的真谛相背离;若由全部机构所有,一则扩大了全民所有的外延,实则易主;二也不符合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代表权必须明确、集中的要求。可是,宪法在第七条“国有经济、即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是国民经济中的主导力量”及第九条“ 矿藏、水流、森林、山岭、草原、荒地、滩涂等自然资源,都属于国家所有,即全民所有”中,把国家所有同全民所有等同起来,并用国家所有取代了全民所有。在我国,生产资料的国家所有主要表现为政府所有。当国家所有取代全民所有的同时,意味着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已被政府所有悄然取代了。这是公有制实现形式在根本性质上的严重错位,是方向性的严重错误!
记得审议《物权法》草案时,李成瑞上书中央,连发七问,提出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代表权必须归全国人大。可是,没有起一点作用。有着严重问题的《物权法》最终还是获得通过了。为此,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王兆国在向全国人大作关于审议《物权法》草案的说明时说:“土地管理法、矿产资源法、草原法、海域使用管理法等法律已经明确规定由国务院代表国家行使所有权,这也是现行的管理体制。”对,这就是现行的管理体制。王兆国说对了。大半个世纪以来,我们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不同的是,以前糊涂着,现在明白了。以前因为糊涂,不知道什么叫正确,错了。现在明白了,依然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强权夺理。如此而已。
在这样的制度下,虽然宪法规定自下而上民主选举产生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我国的最高权力机关,但是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集中代表权却被政府取代了,使得人大的这一最高权力变成了无根之木,因而大打了折扣;虽然宪法也规定国由企业的职工代表大会监督评议厂长(经理)的工作,可是当企业的厂长(经理)是行政一把手、工会主席以行政副职的身份屈居在厂长(经理)之下时,这种监督便显得格外苍白无力了。在这样的情形下,确切地说,所谓的全民所有制经济已经有名无实。因为它已被纯粹的国家经济、实际是行政经济替代了。而美其名曰的所谓计划管理体制也不过是绝对的行政控制体制的化身罢了。对此,原石家庄纪委书记姜瑞峰和现在的河南省副省长秦玉海均疑惑地说:“我们没干好工作,没为老百姓服好务,应该下跪的是我们。可是,现在却反过来了。”薄熙来同志也曾经尖锐地指出:“现在的有些事情是颠倒的。”说穿了,就是官为主取代了民为主,官僚主义取代了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官僚阶级就这样悄悄诞生了。与此相对应,一个旧的阶级回来了,那就是被政府剥夺了生产资料所有权的无产阶级。这个违背社会主义原则的官僚体制就是毛泽东发现的“比资本家还厉害的官僚特权”得以存在的根本。
可是,由于历史的局限性,毛泽东只是发现了另他老人家深恶痛绝的“比资本家还厉害的官僚特权”。毛泽东的认识并没有能够上升到管理体制的高度。在这样的条件下,毛泽东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发动无产阶级起来,向着官僚当权派发起了一场又一场大革命!
历史上,历来是有产阶级专政。而只有在毛泽东时代,无产阶级专政发生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发生了。但这是矛盾的。因为没有经济根基。所以,终归不长久。等到毛泽东一去世,邓小平上台。在旧的体制下,形势就立刻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无产阶级被专政的时代从此开始了,并一直延续到现在……
我说清楚了么?
至于右派要达到的目的,我想我是知道的。否定毛泽东,妖魔毛泽东。胡星斗已经表演过了。但是,他们根本不懂毛泽东。毛泽东人格的伟大,毛泽东对人民的无限的爱,怎么是他们能够否定得了的?!作为我们,要紧的是正视历史,反思历史,深刻认识历史。为的是吸取教训,指导未来!这得需要刮骨疗伤的大勇气、大智慧、大道德。项观齐有!所以,我称赞他。但不是吹。不是奉承。这不是我的性格。对于人民,对毛主席,我有无限的爱。对社会主义的坚定信念,丝毫不次于您!我绝对不是修正主义者!相反,对权威,我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我《直评中国四代领导人》、《文采冷静反思党的基本路线 》、《文采三批张宏良 》、《对话曾宪奎兼敲韩德强 》、《三 问中国社科学院陈奎元院长 》、《驳斥中国问题学者胡星斗歪说中国问题 》、《十问中央 》。我批个别拿着赵太爷的令箭反对资产阶级民主的领导,那也是毫不留情。我在许多网站注册了。您搜索我的名字,就可以轻松找到这些文章。
通过【笔呈】的文字,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您是主张社会主义的。您的胸怀也是远大的,也是爱主席的。您的悲哀在于自己错了还不自知。所以,我的态度就不是对待敌人的态度,而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同志的态度、耐心帮助的态度。不知道您受否感受的到?
【笔呈】除了对编辑斥责外,对我也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笔呈】的帖子,还是要认真回复的。
【笔呈】: 作者写道:“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读革命的理论”的提法是不科学的。在实行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建立了符合社会主义原则的民主的管理体制以后,人民成了国家的主人,有的是人民民主宪政。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也是不存在的。毛泽东这样说,正反映了毛泽东对于社会主义理论的不彻底。”真是比附(应该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作者连共产主义最起码的一个条件——在全世界范围内消灭阶级,才有可能实现共产主义——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妄谈伟人的理论错误呢?
【文采】:显然,【笔呈】说的是“在全世界范围内消灭阶级”是实现(应该加上“世界”)共产主义的最起码的一个条件。我并不否认【笔呈】的观点。而我说的是:在实行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建立了符合社会主义原则的民主的管理体制以后,人民就成了“这个国家”的主人。那么,“在这个国家里”,有的只是人民民主宪政。“在这个国家里”,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存在的。“在这个国家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也是不存在的。
看看,一个是全世界,一个是一个特定的国家;一个是共产主义,一个是宪政社会主义。范围不同,内容也不一样。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两码事,【笔呈】硬要往一起扯。说起话来还振振有辞、煞有架势,您不觉得好笑么?
【笔呈】:提醒作者和编辑注意:不是一个中国、一个前苏联和东欧一些国家实现了社会主义,就可以联合宣布过渡到共产主义的,这些国家即使是物质达到了极大的丰富,也是不行的!这就是“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的道理所在,是富有深刻的唯物辩证法意义的!因此,即使还有一个国家是资本主义制度的社会,依然还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还要实行无产阶级革命的专政,才有了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必要条件!否则,资产阶级还有可能复辟!不提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能行吗!作者的胸怀太狭窄了,他以为在一个中国之内,没有了资产阶级,与之对应的就不能称之为无产阶级了。要知道,共产主义者的任务不是在局部的、一个国家内实现共产主义(也不可能实现),而是全人类的解放,才可能消灭阶级,那时没有了阶级,才没有了无产阶级!
【文采】:“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广义地说,是这样。但是,世界是多样的,不平衡的。那种要求世界无产阶级同时解放自己的观点是幼稚可笑的。在世界发展的过程中,必然有一个或者几个国家或地区的无产阶级率先获得解放,并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步把这种解放在世界范围内扩展开来。在这些率先被解放的国家,就不再有无产阶级了。因为他们已经成了公共生产资料的主人、国家的主人。作为被解放的国家的人民,他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那些没有被解放的国家的无产阶级,和那里的资产阶级展开斗争,使他们尽快获得解放。相对于那些尚未被解放的国家的资产阶级来说,已经获得解放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的主人地位,并没有因为和尚未被解放的国家的资产阶级的斗争发生改变,社会主义国家内部的人民民主宪政的性质也没有发生改变。这是我要表达的第一个意思。
第二个意思:说一说专政。专政是一定阶级的政治统治。在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运用其掌握的国家权力,对社会实行控制和管理。请注意:“在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这是问题的关键。
基于这样的考虑,世界上,要么是奴隶主阶级专政和奴隶阶级被专政、地主阶级专政和农民阶级被专政、资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被专政、官僚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被专政,要么是人民民主宪政。根本就没有无产阶级专政这一说。因为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人民已经成了生产资料的主人了,不再是无产阶级了。
现在归纳一下:在社会主义的国家里,无产阶级不存在了,无产阶级专政不存在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还存在么?【笔呈】这回明白了我的正确、您的错误了么?
【笔呈】: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恰是否定了1949年到1976年的中国的全部,这不正是右派要达到的目的吗?
【文采】:1949年到1976年,“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是存在的,不容否定的。
我这样说,【笔呈】肯定疑惑了。是么?听我慢慢给您解释。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离不开官僚以及官僚阶级。我的话题,就从这里说起。
官僚早就存在。在奴隶社会,官僚属于奴隶主阶级;在封建社会,官僚属于地主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官僚一般属于资产阶级;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官僚属于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地主和官僚资产阶级。但是,官僚作为一个独立的阶级,却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这样说,话不好听。但是事实。
怎么理解?
由于搞社会主义,前无古人。我们向苏联学习,结果从苏联列宁那里搬来了违背社会主义原则的官僚体制。建立在这个官僚体制的基础之上,一个新的阶级诞生了。这个阶级,就是官僚阶级。因为 【笔呈】的迷茫就在于您对官僚阶级的认识不清楚。
为了帮助您彻底搞清楚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楚几个概念: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国家所有和政府所有。为此,我们从我国宪法的有关论述入手,通过仔细分析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国家所有与政府所有的意义,准确地把他们区别开来。
首先,什么是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由此决定了宪法第二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各地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都由民主选举产生,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国家行政机关、审判机关、检察机关都由人民代表大会产生,对它负责,受它监督”和第五十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它的常设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这就是生产资料全民所有的主要含义。宪法的局限在于,没有明确提出为适应社会主义化大生产的需要,究竟由谁来代表人民集中行使全民生产资料的所有权的代表权。但是,上述宪法的解释已经告诉我们: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亦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人民所有。
其次,什么是生产资料的国家所有和政府所有?
马克思主义认为,国家是阶段统治的机器。它的主要标志是国家机构。我国的国家机构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国家主席、国务院、中央军事委员会、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民族自治地方的自治机关、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问题是生产资料国家所有,究竟是由国家的哪一机构所有?是由其中的一个机构所有、几个机构所有、还是全部机构所有?在此,显然是模糊的。若由全国人大以外的其他机构所有,则与全民所有的真谛相背离;若由全部机构所有,一则扩大了全民所有的外延,实则易主;二也不符合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代表权必须明确、集中的要求。可是,宪法在第七条“国有经济、即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是国民经济中的主导力量”及第九条“ 矿藏、水流、森林、山岭、草原、荒地、滩涂等自然资源,都属于国家所有,即全民所有”中,把国家所有同全民所有等同起来,并用国家所有取代了全民所有。在我国,生产资料的国家所有主要表现为政府所有。当国家所有取代全民所有的同时,意味着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已被政府所有悄然取代了。这是公有制实现形式在根本性质上的严重错位,是方向性的严重错误!
记得审议《物权法》草案时,李成瑞上书中央,连发七问,提出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代表权必须归全国人大。可是,没有起一点作用。有着严重问题的《物权法》最终还是获得通过了。为此,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王兆国在向全国人大作关于审议《物权法》草案的说明时说:“土地管理法、矿产资源法、草原法、海域使用管理法等法律已经明确规定由国务院代表国家行使所有权,这也是现行的管理体制。”对,这就是现行的管理体制。王兆国说对了。大半个世纪以来,我们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不同的是,以前糊涂着,现在明白了。以前因为糊涂,不知道什么叫正确,错了。现在明白了,依然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强权夺理。如此而已。
在这样的制度下,虽然宪法规定自下而上民主选举产生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我国的最高权力机关,但是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集中代表权却被政府取代了,使得人大的这一最高权力变成了无根之木,因而大打了折扣;虽然宪法也规定国由企业的职工代表大会监督评议厂长(经理)的工作,可是当企业的厂长(经理)是行政一把手、工会主席以行政副职的身份屈居在厂长(经理)之下时,这种监督便显得格外苍白无力了。在这样的情形下,确切地说,所谓的全民所有制经济已经有名无实。因为它已被纯粹的国家经济、实际是行政经济替代了。而美其名曰的所谓计划管理体制也不过是绝对的行政控制体制的化身罢了。对此,原石家庄纪委书记姜瑞峰和现在的河南省副省长秦玉海均疑惑地说:“我们没干好工作,没为老百姓服好务,应该下跪的是我们。可是,现在却反过来了。”薄熙来同志也曾经尖锐地指出:“现在的有些事情是颠倒的。”说穿了,就是官为主取代了民为主,官僚主义取代了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官僚阶级就这样悄悄诞生了。与此相对应,一个旧的阶级回来了,那就是被政府剥夺了生产资料所有权的无产阶级。这个违背社会主义原则的官僚体制就是毛泽东发现的“比资本家还厉害的官僚特权”得以存在的根本。
可是,由于历史的局限性,毛泽东只是发现了另他老人家深恶痛绝的“比资本家还厉害的官僚特权”。毛泽东的认识并没有能够上升到管理体制的高度。在这样的条件下,毛泽东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发动无产阶级起来,向着官僚当权派发起了一场又一场大革命!
历史上,历来是有产阶级专政。而只有在毛泽东时代,无产阶级专政发生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发生了。但这是矛盾的。因为没有经济根基。所以,终归不长久。等到毛泽东一去世,邓小平上台。在旧的体制下,形势就立刻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无产阶级被专政的时代从此开始了,并一直延续到现在……
我说清楚了么?
至于右派要达到的目的,我想我是知道的。否定毛泽东,妖魔毛泽东。胡星斗已经表演过了。但是,他们根本不懂毛泽东。毛泽东人格的伟大,毛泽东对人民的无限的爱,怎么是他们能够否定得了的?!作为我们,要紧的是正视历史,反思历史,深刻认识历史。为的是吸取教训,指导未来!这得需要刮骨疗伤的大勇气、大智慧、大道德。项观齐有!所以,我称赞他。但不是吹。不是奉承。这不是我的性格。对于人民,对毛主席,我有无限的爱。对社会主义的坚定信念,丝毫不次于您!我绝对不是修正主义者!相反,对权威,我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我《直评中国四代领导人》、《文采冷静反思党的基本路线 》、《文采三批张宏良 》、《对话曾宪奎兼敲韩德强 》、《三 问中国社科学院陈奎元院长 》、《驳斥中国问题学者胡星斗歪说中国问题 》、《十问中央 》。我批个别拿着赵太爷的令箭反对资产阶级民主的领导,那也是毫不留情。我在许多网站注册了。您搜索我的名字,就可以轻松找到这些文章。
通过【笔呈】的文字,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您是主张社会主义的。您的胸怀也是远大的,也是爱主席的。您的悲哀在于自己错了还不自知。所以,我的态度就不是对待敌人的态度,而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同志的态度、耐心帮助的态度。不知道您受否感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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