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杨叔子的牛屁股
敲敲杨叔子的牛屁股
探索者
这是笔者以前写的一篇拙文,最初在2008-12-04 22: 33:29以《摸摸杨叔子的牛屁股》为题发表在网上,现在再作一些补充修改发表于此,以与读者共同切磋。回忆起当年在“五七干校”劳动锻炼放牛时,牛的屁股是不能“摸”的,只能用鞭子“抽”或用鞭杆“敲”,“敲”比“抽”还富有温柔的感情色彩,牛可是农业上壮劳力。笔者有博客“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欢迎朋友光临批评指导。
今天(11月17日)上午看新闻,说中国人现在何以多迷信神鬼,是因为现中国人普遍缺乏最基本的科普知识。说据有关单位调查,现在中国人中能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是百分之二点几,还不到百分之三,就是说现在的中国人每一百个人中能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仅有两个多一点,还不到三个人。至于何以“现在中国人中能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如此之低”,其中却并没有提及!还有就是有关你杨叔子的报道,据说你是“中科院院士”什么的,“要求博士生必须会背论语”,“不选不背不接受论文答辩。”你杨叔子现在可谓“独领风骚”,这要比那些鼓吹让人们“尊孔读经”者是又更上了一个“新台阶”,不仅仅是“尊孔读经”而且是“尊孔背经”了!由此,让笔者想到你杨叔子所逼人推崇的孔老二和《论语》。这两条新闻,似乎没有联系,其实仔细看看,是有联系的,前者就是后者的一个结果,而后者就是前者的一个原因。
你杨叔子知道否,孔老二首先就是一个主张鼓吹鬼神迷信,搞自我迷信、自我神化,并以此来吓人的专家!这在《论语》中就记载了不少!诸如:
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论语·子罕·9·5》)
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tuí)其如予何?”(《论语·述而·7·23》)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2·4》)
他孔老二自称是“天生德于予”,“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五十而知天命”,在周文王死后,他孔子还未出生五六百年前,就早已经“受天命”了!厉害不!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fú)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xù)。禹,吾无间然矣!”(《论语·泰伯·8·21》)
在《中庸》中有:
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大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shěn)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掩,如此夫。”(《中庸·16》)
孔老二以“鬼神”恐吓人们说:“鬼神之为德,其盛大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鬼神”的神通可大了,它“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只要你“齐明盛服”,以丰盛的物质“承祭祀”它,它就和你一伙。当然如果你不“齐明盛服”,以丰盛物质“承祭祀”它,它就不和你一伙。它就要整你!孔老二的“鬼神”与孔老二一样,也很讲实惠、很势利的。孔子就是一个势利眼,他特别强调他自己“毋友不如己者”(《论语·子罕·9·25》),标榜他自己“无友不如己者”(《论语·学而·1·8》)。因此“鬼神”皆是为天下“齐明盛服,以承祭祀”的富贵者——孔老二一伙之所用者,乃其帮凶也。孔老二之所以称道禹也是因其“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宁愿“菲饮食”也要“致孝乎鬼神”,视孝敬“鬼神”比吃饭还重要;宁愿“恶衣服”也要“致美乎黻冕”,视隆礼重祭比穿衣还重要。这也就是说孔老二叫人视孝敬“鬼神”,要比吃饭穿衣还重要。孔老二是鬼神迷信的帮凶,而无神论科学的死敌。《论语》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一本宣扬“鬼神迷信”的书。在《论语》上,讲“鬼神”的段落很多,谁若不信,自己去查查看。
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论语·卫灵公·15·1》)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论语·子罕·9·16》)
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中庸·13》)
“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孔老二所学专业是“俎豆之事”,也就是“孝敬鬼神”之事。“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孔老二无“君”、“父兄”可“事”,无“朋友”可“先施”,因此,孔老二只有“出则事公卿”,“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入则事父兄”只是放空炮。穿梭于权贵之门,到处招揽“孝敬鬼神”的生意,以此熊吃熊喝、熊拿熊要。这是孔老二给他自己画的一幅生活画像,也是当时“儒”的一幅生活画像。实际上,“孝敬鬼神”,不仅是孔老二的专业,也是孔老二的饭碗;不仅是“儒”的专业,也是“儒”的饭碗。
据说你杨叔子是从事“机械工程”专业工作的,是“中科院院士”,你真相信孔老二“孝敬鬼神”那一套真有神通?你想想看,倘若其真有神通的话,那么只要默诵“天灵灵地灵灵”就行了,还要你的“机械工程”干什么!
你杨叔子身为“中科院院士”,不主张鼓吹科学,不主张鼓吹普及科学,反而主张鼓吹迷信、神化迷信,笔者真不知你这个“中科院院士”是怎么干上的!“干什么吃的”!
现在中国的假货太多,充斥各个脚落。人说“现在除了卖老鼠药的,都有假货”,又有人说“卖老鼠药的,也有假货”。有你杨叔子这个“光辉”范例在,让笔者相信还是后者说得更确切些。笔者很怀疑你杨叔子这个“中科院院士”,可能就是一个假货!
曾记否,当年在“科学会堂”的讲台上,那些所谓“气功大师”的江湖骗子,不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犹走马灯一样,粉墨登场,乌烟瘴气,好不热闹!“科学院”究竟是“科学”的天下?还是“迷信”的天下?
现在中国人中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是百分之二点几,不到百分之三,就是说现在中国人的每一百个人中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不到三个人。据此,那么现在中国人的每一百个人中还在搞科学的能有几个?具有基本“科学发展观”知识的人在每一百个中国人中能有几个?能搞“科学发展观”的人在每一百个中国人中又能有几个?
现在“科学院院士”都在鼓吹“鬼神建迷信”,宣扬“鬼神迷信”,逼着学生背“鬼神迷信”,搞“鬼神迷信”,让一般平民百姓不搞“迷信”也难啊!
“科学发展观”是“科学”中的新秀,“科学”中的“阳春白雪”。栽培科学之“花”,需要科学之“壤”。搞“科学发展观”,需要广泛的科学基础,需要最普遍最广泛最深入的“基本科普知识”的宣传和推广,需要最普遍最广大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民群众作为其基础。
要搞“科学发展观”,首先要“解放思想”;而要“解放思想”,则必须“破除迷信”,故曰“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要“破除迷信”,首先要破除“鬼神迷信”。首先要打倒孔老二,批判《论语》!否则,如同《论语》所说:
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论语·颜渊·12·5》)
“死生”、“富贵”,早已经由“命”、“天”注“定”了!要“科学发展观”干什么!要也无用!既然“鬼神之为德,其盛大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shěn)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掩,如此夫”,鬼神如此厉害,还不如去敬神拜鬼,“孝乎鬼神”!
在落实“科学发展观”中,那些顶着“中科学院院士”帽子,而搞“鬼神迷信”者,危害最大!尤为可恶!
“过不了《论语》和《老子》关,休想从他手里毕业。”请问你杨叔子什么叫“过”“《论语》和《老子》关”,你杨叔子有无一个标准? 这是谁规定的?哪家的“规矩”?你这个标准是国家制定的吗?现在“研究生”教育是国家的一种教育制度,你杨叔子把你私家作坊的“规矩”,当作国家教育制度,假借公权贩卖你杨叔子的私货,这是谁给你权力!是谁让你如此牛气冲天!骄横跋扈!可恶!一个小小的大学教授竟然如此骄横跋扈!竟然以骄横跋扈为荣!以标榜骄横跋扈为荣!真是可恶至极!
据说你杨叔子是“华南理工大学的教授”,要说起来,华南理工大学也算不上什么“名牌”!华南理工大学的教授就这么“牛”,那么那些更“名牌”大学的教授又会“牛”成个什么样子?中科院的那些教授又会更“牛”成个什么样子?
笔者记得三十年前,中科院的那些研究生导师也没有像你杨叔子这个样子的!那些可真是货真价实中外著名的大科学家!但他们给在笔者印象首先是虽然名气很大,却平易近人,毫无架子。他们同事都称其“老张”、“老李”,甚至于其与笔者当时同龄的青年同事也是这样称呼他们,我们则呼“老师”而已。其次是他们虽然知识渊博,却谦虚好学,诲人不倦。他们如果看到笔者今天写的这些东西,读了这么多孔老二、《论语》,必然会批评笔者“不务正业”!而你杨叔子现在却是要硬逼着你的研究生去“不务正业”!说到这里,在下也要批评你杨叔子,你为何不好好干你的 “机械工程”专业,反而不务正业,鼓捣起《论语》来?你的“教授”、“中科院院士”头衔,并无须你通过“会背论语”这一“关”吧!你看看在世界上有哪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会背论语”!又有哪一个“会背论语”科学家获得过诺贝尔奖!你也让笔者深受其害!笔者为了批驳你这些毒害人,特别是毒害青年的谬论,只得又去翻阅那本臭《论语》!在此,笔者仅向当年的导师敬礼!学生不才,但老师的关怀教导却不敢忘记而永远铭记心间;老师追求真理楔而不舍,待人接物朴实无华,对工作兢兢业业,活到老学到老干到老的精神永远是学生的榜样!学生衷心祝愿老师健康长寿,为人民多做贡献!
你杨叔子有什么名气?笔者要不是在网上特地查找,根本就不知道你杨叔子是哪方神圣!你真是名气不大,架子不小;官位不大,骄气不小!
若干年来,笔者不断地看到揭露当今有关“文化腐败”、“教育腐败”、“学术腐败”等等问题的报道。以笔者看这种种“腐败”与你杨叔子的这种“牛”气,骄横跋扈两者之间就有一种必然联系!凡是“腐败”的地方大都很“牛”气,很“骄横跋扈”;反之也然!谁不信,谁就去考察考察看看!
再则,笔者认为,凡是与孔老二、《论语》搞在一起的地方,没有不“腐败”的!也没有不“牛”气冲天的!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孔老二、《论语》就是“腐败”、“牛气”的代名词!
在《论语》中,诸如: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子路·13·18》)
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 闻 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论语·述而·7·31》)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论语·季氏·16·8》)
专搞亲亲、贵贵,结党营私,以亲贵之首是瞻,把“事实”、“真理”当成狗屁,怎么能不“腐败”!怎么能不“臭气”冲天!怎么能不“牛气”冲天!不用说别的,仅说其中的“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一条就够了!老子搞“腐败”,儿子为其包庇;儿子搞“腐败”,老子为其包庇;亲亲搞“腐败”,亲亲为其包庇;朋友搞“腐败”, 朋友为其包庇;上级搞“腐败”,下级为其包庇;下级搞“腐败”,上级为其包庇,这样一来,整个社会很快就“腐败”了!不“腐败”,那倒是咄咄怪事!
在《论语》中,如上所引,孔老二自我神化上了天,什么“知天命”、“受天命”,这要比你杨叔子可“牛气”得多!实际如何?孔老二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彻底完蛋。其实是:
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论语·子罕·9·9》)
子曰:“吾道穷矣!”(《公羊传》)
《论语》说得清楚明白: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论语·泰伯·8·9》)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论语·阳货·17·3》)
孔老二向奴隶主贵族献媚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孔老二对奴隶和庶民恐吓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孔老二是愚民役民坑民害民的帮凶,而人民觉醒自由解放的死敌也;孔老二是奴隶主贵族的帮凶,而人民民主之死敌也。
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论语·泰伯·8·20》)
在孔老二眼里,妇女根本就不算人。甚至于连周文王之妻,周武王之母,“有盛德”的太姒也不算是个“人”。孔老二是男尊女卑,性别歧视的鼓吹者和帮凶,而男女平等妇女解放的死敌也。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论语·八佾·3·5》)
孔老二鄙视少数民族,是民族歧视的吹鼓手。
你杨叔子是否想利用你手中所掌握的“培养研究生”的权力把你的“研究生”统统培养成或“官老爷”或“奴才”?你杨叔子是否想利用你手中的话语权和媒体的炒作,对亿万缺乏“基本科普知识”的“中国人”进一步地进行愚民宣传教育、奴化宣传教育和迷信宣传教育?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论语·述而·7·1》)
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Iù),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论语·卫灵公·15·11》)
孔老二所要“为”的理想“邦”国,是一个甚至于奴隶主贵族也只能使用着数千年前夏的历法、乘坐着数千年前殷的车辆、头戴着近千年前周的帽子、耳听着数千年前舜的《韶》和近千年前周武王的《舞》、说话得“其言也讱”(《论语·颜渊·12·3》)的奴隶制社会的活化石!要你杨叔子这么“高深”的“机械工程”有何用场?何需你杨叔子去培养“研究生”?既然“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只要买个死留声机在家里“放”就行了,国家人民何必出高价雇佣你杨叔子个这活留声机“述”!若你杨叔子是真遵照孔老二“述而不作,信而好古”,那笔者真不知你这个“中科学院院士”是怎么当上的?否则,你不是真遵照孔老二“述而不作,信而好古”,那也说明你言行不一,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
你我都是搞自然科学或技术科学的,我们的工作就告诉我们:“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是完全错误的。世界日新月异,新事物、新观点、新技术层出不穷。倘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那么你杨叔子的“机械工程”科学的生命也就停止了!完结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没有“新陈代谢”,没有“发展创新”就没有生命!
孔二先生“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肚内空空,“言”何之?“无言”可说。其所“述”者,皆在古书之中也,何须“言”?再则,陈谷旧糠,不知倒了多少遍,没有什么新鲜玩意,若“言”如同倒粪!孔老二除了知道一些“俎豆之事”,就是知道一些流落在“遗民”中的“文武之道”亦即“周礼”的破烂(《论语·子张·19·22》),想想看,除此之外他能“言”什么?李贽说:孔老二“何以颜渊问仁,而曰‘为仁由己’,而不由人也欤哉!何以曰‘古之学者为己’,又曰‘君子求诸己’也欤哉!惟其由己,故诸子自不必问仁于孔子;惟其为己,故孔子无学术以授门人。是无人无己之学也。”(《焚书·卷一·答耿中丞》)孔老二的所谓“学问”是一种既没有学术教别人,也不教别人向自己学习的“学问”。笔者自研读《四书》之后,就确信孔二先生无道德无学问是真。此外,请您杨叔子看看《庄子·盗跖》,孔二先生既无“柳下跖”的学问,也无“柳下跖”的德行。请您杨叔子再看看,易白沙《孔子评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而使孔老二“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显然少正卯的学问比孔老二高大多矣!孔老二无学问。“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孔二先生的凶相毕露、图穷匕首见。孔二先生这是什么“性”?野兽之性!豺狼虎豹之性!不知你杨叔子何以要逼“研究生”熟背“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是否你杨叔子也是肚里空空,“无学术以授门人”,而只好拉大旗作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唬那些“研究生”,而“学个孔二先生”?
《老子》的第一章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道说之道,皆非“常道”也;可名说之名,皆非“常名”也。世界本身就是“死旧生新”、“喜新厌旧”!根本就不搞什么“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日本物理学家汤川秀树曾经对老子此段话评说道:“也许我之喜爱这段译文(即老子该文的日译文),是因为我是一个物理学家。在伽里略和牛顿于17世纪发现物理学的新‘道’之前,亚里士多德就是公认的概念。当牛顿力学建立起来并认为是正确的‘道’时,牛顿力学就又成为唯一得到公认的概念了。20世纪物理学是从超越(牛顿)‘惯常道’并发现‘新道’开始的。今天这种狭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形式下的新‘道’已经变成‘惯常道’了。甚至像第四维和几率幅这样奇特的概念,现在也几乎变成惯常的了。找出另一种非惯常的道和另一些非惯常的概念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照此理解,那么,老子在两千三百多年前说的这些话就会获得一种非凡的新意。”(《创造力和直觉——一个物理学家对东西方的考察》)
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司马迁:《史记·老子韩非子列传》)
孔老二曾经求学于老子,但是老子对孔老二为人处事的那一套却很反感,当面予以中肯地批评。在《老子》中,就有许多批判孔老二所主张鼓吹的那一套东西。当然不是直接批判孔老二,因为孔老二所主张鼓吹的那一套东西,早就有之,孔老二只是一个对其“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者,其中之一。当时他还是个小人物,后来主张鼓吹那一套的老的大人物死了,也就逐渐临到他孔老二出来顶头了。孔老二并不是那一套的创造者,而只是个继承者或中兴者。
笔者注意到在你杨叔子话中,虽然也有强调叫人读《老子》的内容,但是为何你的话到了某媒体那里,其标题却成了“中科院院士杨叔子要求博士生必须会背论语”?显然,它们是断章取义,在利用你!居心叵测啊!
“机械工程”研究生毕业的水平与会不会“背《论语》”有何直接关系?实际上那些比你杨叔子名望高,成就大的“机械工程”专家学者真是车载斗量!其中有几个会背《论语》的!你杨叔子不是个混蛋是什么!你杨叔子一个教“机械工程”的“大学教授”,不教学生“研读”有关古今中外“机械工程”的典籍,却专教学生“读”、“背”《论语》,是不是不务正业!
据说当年有青年问大科学家爱恩斯坦关于“阿伏伽德罗常数”的问题,爱恩斯坦说:在书上,去找有关书籍查查就行。并特别强调,凡是能在书上找到的东西,他都不记!而今天有“院士”杨叔子“要求博士生必须会背《论语》”,“不选不背不接受论文答辩。”当然也就不给毕业!两者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笔者再给你杨叔子举个例子:[德]大哲学家黑格尔你可知道吧,倘若不知那真可谓孤陋寡闻了。你杨叔子比他黑格尔如何?小巫见大巫!哲学家黑格尔说:《论语》是“毫无出色之点的东西”。他讥刺孔二先生说:“为了保住孔子的名声,假使他的书从来不曾有过翻译,那倒是更好的事。”(黑格尔:《哲学史演讲录》第一卷,三联书店1956年版,第119-120页)谁若不信,谁就去查查看。
你杨叔子放心吧!笔者若有子女要读“研究生”的话,决不会找你!怕你把孩子给教到胡黍地里热死了!
你杨叔子是从事“机械工程”专业的,其实人家孔二先生,根本就瞧不起你!你杨叔子是搞“技术”的,人家孔老二是搞“权术”的。你杨叔子是“技术专家”,人家孔老二是“官老爷”或“后备官老爷”。《论语》说: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论语·子路·13·4》)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论语·子张·19·7》)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论语·子张·19·13》)
“学而优则仕”,当“官”做老爷。“机械工程”,当属“百工”。你杨叔子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高级工匠”,也理应属于孔二先生的“小人”之列。在旧社会,“私塾”里教学的是“四书五经”;“科举”上考的也是“四书五经”。你杨叔子培养的学生是做“技术工作”,人家孔老二培养的学生是“出仕做官”。你杨叔子的“机械工程”根本上不了人家孔老二的“大雅之堂”,有谁稀罕你的狗屁“机械工程”!你看:孔二先生当着樊迟的面,不得不承认在“稼”、“圃”上,自己“不如老农”、“不如老圃”,可是在背后,又因此责骂樊迟“小人哉”。晏子称孔老二“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墨子·非儒下》),一点不假。当面说得好听,背后说人坏话,“称誉诈伪以败恶人,谓之‘慝(tè)’”(《庄子·渔父》),孔二先生就是一个十足的“慝”人。“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这与历代反动封建统治阶级培养反动官僚的教育路线所宣扬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做官”等是一致的。在孔二先生的教育内容中,除了充满奴隶主阶级的政治、道德说教外,还有另外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把学习、研究农业、手工业、商业、军事,自然科学,还有你杨叔子的“机械工程”等实际知识完全排斥在外。因为孔二先生办学方针就是为做“君子”、“上”者,做官取禄,做统治者的帮凶,所以所施之教也必是一些诸如“礼”、“义”、“信”等治人、御人术之类而不会是一些一般的生产劳动技能和知识。“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此言差矣,倘若都去学“礼”、“义”,而不“用稼”,皆喝西北风?“樊迟请学稼……请学为圃……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孔二先生不仅把从事“稼”、“圃”者列为“小人”,甚至于问学“稼”、“圃”者也列“小人”,当然,孔二先生也把从事“百工”,或问学“百工”者,统统列为“小人”。在这其中仅涉及到其“社会地位”问题,而根本没涉及其“道德规范”问题,所以在孔二先生对“小人”、“君子”的分类中,主要是按“社会地位”而不是按“道德规范”。
再看在前面已经提到过的《论语》一段: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论语·子罕·9·16》)
这是孔子自己说的。甚至于当时他说此话是的“神气”之态,人们现在仍然还可以深刻地感觉得到!人家孔二先生是出家则“事公卿”,在家则“事父兄”,经常被雇帮办“丧事”,装神弄鬼,到处熊吃熊喝、穿梭于官宦私门、卑躬屈膝于奴隶主贵族。你杨叔子搞的是技术学术,给人家孔二先生搞的根本不是一个路子。你杨叔子是否也要学个孔二先生经常被雇帮办“丧事”,装神弄鬼,到处熊吃熊喝、穿梭于官宦私门,或让你的研究生学个孔二先生经常被雇帮办“丧事”,装神弄鬼,到处熊吃熊喝、穿梭于官宦私门?
你今天却对孔二先生如此多情,不是在拿着你的热嘴唇硬往人家孔二先生的冷屁股上亲吻吗?
似乎你杨叔子很懂得《论语》,但只要看看你把《论语》与《老子》并举,就知并非如此。《论语》鼓吹“仁义”、“礼乐”、“孝弟”,“克己复礼为仁”,当然只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并非其发明创造。而《老子》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批判“仁义”、“礼乐”、“孝弟”,“克己复礼为仁”。诸如:“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老子·第十九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chú)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老子·第五章》)“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老子·第三十八章》)等等等等。《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邪?李耳无为自化,清净自正。”你杨叔子把《老子》与《论语》并举,不仅是你杨叔子的无知,脚踏两只船,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也是你杨叔子对你宗师孔二先“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阳奉阴违!对此,是你杨叔子不知?还是故意为之?
其实老子也并不喜欢你杨叔子。诸如上述中的“绝巧弃利,盗贼无有”。老子的追随者庄子的《庄子》说:
子贡南游于楚,反于晋,过汉阴,见一丈人方将为圃畦,凿隧而入井,抱而出灌,然用力甚多而见功寡。子贡曰:“有械于此,一日浸百畦,用力甚寡而见功多,夫子不欲乎?”为圃者而视之曰:“奈何?”曰:“凿木为机,后重前轻,挈水若抽。数如汤,其名为槔。”为圃者忿然作色而笑曰:“吾闻之吾师,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吾非不知,羞而不为也。”子贡瞒然,俯而不对。
有间,为圃者曰:“子奚为者邪?”曰:“孔丘之徒也。”为圃者曰:“子非夫博学以拟圣,於于以盖众,独弦哀歌以卖名声于天下者乎?汝方将忘汝神气,堕汝形骸,而庶几乎!而身之不能治,而何暇治天下乎!子往矣,无乏吾事!”
子贡卑陬失色,顼顼然不自得,行三十里而后愈。其弟子曰:“向之人何为者邪?夫子何故见之变容失色,终日不自反邪!”曰:“始吾以为天下一人耳,不知复有夫人也。吾闻之夫子,事求可,功求成。用力少,见功多者,圣人之道。今徒不然。执道者德全,德全者形全;形全者神全,神全者,圣人之道也。托生与民并行而不知其所之,乎淳备哉!功利机巧必忘夫人之心。若夫人者,非其志不之,非其心不为。虽以天下誉之,得其所谓,然不顾;以天下非之,失其所谓,傥然不受。天下之非誉,无益损焉,是谓全德之人哉!我之谓风波之民。”
反于鲁,以告孔子。孔子曰:“彼假修浑沌氏之术者也。识其一,不知其二;治其内,而不治其外。夫明白入素,无为复朴,体性抱神,以游世俗之间者,汝将固惊邪?且浑沌氏之术,予与汝何足以识之哉!”(《庄子·天地》)
“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故“非不知,羞而不为也。”当然老子、庄子与孔老二不同,是从道德层面上不喜欢搞“机械“的,而不是从社会地位上瞧不起搞“机械”的。至于庄子说“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虽然未必,但对你杨叔子却是如此。想想看,倘若你真“夫明白入素,无为复朴,体性抱神,以游世俗之间者”,当然也就不会如此牛气冲天,专横跋扈了!
前一段时间出了个“女子”于丹,吹捧孔二先生,吹捧《论语》;现在又蹦出了个“小人”杨叔子,吹捧孔二先生,吹捧《论语》。你杨先生也要来赶于小姐的“风头”!“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虽然未“必”,但对你杨叔子确实如此。
《论语》的第17章第25段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若此,根据“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理论”,让“中国人”来检验一下,坏了!孔二先生、《论语》错了!“女子”于丹、“小人”杨叔子就并“非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尽管孔二先生、《论语》骂“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然而,“女子”于丹、“小人”杨叔子不是仍然吹捧孔二先生、《论语》嘛!是“骂之也亲”也!是“打之也爱”也!这实际上是否定了孔二先生、《论语》!笔者为“女子”于丹、“小人”杨叔子计,倘若“女子”于丹、“小人”杨叔子真要吹捧孔二先生、《论语》的话,就应该老老实实地、认认真真地去实践孔二先生、《论语》的这段话,把自己完完全全塑造成“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的典型!
“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你杨叔子也算是个“难能可贵”的了!
但是,还得要把话再说回来。《论语》中说: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论语·雍也·6·8》)
人家孔老二对弟子是不管其良恶优劣皆推荐到有关单位去做官,而你杨叔子却是“要求博士生必须会背论语”,“不选不背不接受论文答辩”,不准毕业。利用《论语》去卡学生、刁难学生。你杨叔子在这方面还真不及人家孔二先生!特别是在金融危机,经济萧条,工作不好找,毕业即失业的现实情况下,你杨叔子这样做,对于学生,你杨叔子无异于是雪上加霜,在学生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
据称你杨叔子还说:“基督教世界,所有的人都读一本书——《圣经》,伊斯兰世界的人都读一本书——《古兰经》。中国人应该读什么书呢?我认为就是两本,一本《论语》,一本《老子》。作为高级人才的博士生,应该了解这两本书,了解以后,对你的人性、理想大有好处。”
若《论语》为“黑”,则《老子》为“白”;若《论语》为“阴”,则《老子》为“阳”,你杨叔子这无异是不仅要让你的“博士生”,还要让所有的“中国人”统统都做“黑白”人、“阴阳”人!
在下认为这是你杨叔子在放屁!这更是你杨叔子混蛋!你杨叔子爱读什么就读什么,你杨叔子愿意把《论语》当作“圣经”,那是你杨叔子的事,你杨叔子愿意把孔老二,当成你亲爹也不要紧,但是你杨叔子不能把《论语》、孔老二这个屎盆子硬往所有“中国人”的头上扣!再说人家孔老二姓“孔”,你杨叔子姓“杨”,你两个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你要“认亲”,也只能认个“干亲”,“干爸”而已!然而,在战国中后期,却有一个姓“杨”的鼎鼎大名的人物,这就是杨朱。杨朱又称阳子居,大概出生在墨子之后,是孟子的前辈,当时孟子称是:“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孟子·滕文公下·6·9》)可见杨朱影响之大,名气之大!然而,由于两千年的“废除百家,独尊儒术”的文化专制,使其事迹现在已少有可考,现其思想言论仅可散见于《庄子》、《荀子》、《孟子》、《韩非子》、《吕氏春秋》及《淮南子》等中。他主张“贵生”、“重己”(《吕氏春秋》)、“全性葆真,不以物累形”(《淮南子·氾(fán)论训》),被孟子污蔑是“为我”,即为自己。他唤起人民的觉醒,要为自己的利益去奋斗,而不要为统治阶级的利益去充当炮灰!因此,孟子对其恨之入骨,大骂“杨氏为我,是无君也!……是禽兽也!”(同上)统治阶级不仅他们为自己,而且甚至于为自己的一时好恶,让千万百姓为其送死。对此,满口仁义道德的孟子却连个屁也不放!你看看是孔先生还是孟先生,曾经“拔一毫毛而利天下”过?不都是把“天下”统统“献上”而“利”其每“一毫毛”!可见其仁义道德的虚伪性、欺骗性和凶恶性!孔孟二先所鼓吹的“仁义道德”,实乃禽兽道德!希望你杨叔子当心不要“认贼作父”!笔者说这些实在是为了你好!说不定你杨叔子与杨朱在五个“五百年前”还真是“一家”!孔老二的“孝子贤孙”孟轲诅咒杨朱,在笔者不仅很敬仰墨翟,也很敬仰杨朱!
现在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多信仰的“社会主义”国家,主张各民族一律平等!主张宗教信仰自由!现在早已经不是“废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封建帝王”年代了!是否你杨叔子又要对中国人实行新的思想、精神、肉体的禁锢和专制!现“中国人”中不仅有信奉基督教的,还有信奉佛教的、道教的、伊斯兰教的等等,比如对一个伊斯兰教徒的 “中国人”,你杨叔子这样要他去读《论语》,他必定说你杨叔子真是个大混蛋、大恶霸!若再被“公共”媒体的炒作,那更是如此!这实际上你杨叔子是在搞“大汉族主义”!你杨叔子是在搞民族分裂!你杨叔子是在搞宗教歧视!希望你杨叔子不要搞“大汉族主义”,不要搞民族分裂!不要搞宗教歧视!基督教主张鼓吹“博爱”、“人人生而平等”,《论语》主张鼓吹“亲亲”、“贵贵”、“爱有差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阶级至上;佛教、道教主张鼓吹“出家”、“脱俗”、无求无欲;《论语》主张鼓吹“忠”、“孝”,“安富尊荣”。你杨叔子不要以你一己之私,硬往其他民族、其他人种、其他宗教、其他人头上扣屎盆子!你杨叔子是否是南方人?若是,说不定你杨叔子的祖上当时就是被孔老二所卑视的“夷狄”之辈!再说所谓的“汉族”,其实是一个“大杂烩”,是数千年来许许多多中小国家民族相互征战屠杀征服仇杀入侵占领驱逐吞并和亲通婚融合等等等等的结果。笔者不知道你杨叔子的民族与“汉族”在历史上具体是种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你杨叔子的家族与孔老二的家族在历史上具体是种什么关系?等等等等情况一概不知!在“汉族”演化的历史中,哪些民族是征服者?哪些民族是被征服者?哪些民族、家族曾得益于孔老二、孔老二殷内奸家族?哪一些民族、家族又受害于孔老二、孔老二殷内奸家族?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据说孔老二对其身世却还是清楚的。例如《论语》中说: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论语·微子·18·8》)
孔老二首先把自己定位是一个“逸民”。当然他主张“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论语·尧曰·20·1》)。这是他的阶级利益、阶级本性、阶级立场所在。孔子的远祖是宋国贵族,殷王室的后裔。孔子自称:“丘,殷人也。”(《礼记·檀弓上》)周武王灭纣后,周公平定纣王的儿子武庚,封殷宗室的公开投降派微子,把微子封为宋,就是商丘。微子其弟微仲衍为孔子的远祖。《孔子家语·本姓解》:微子“其弟曰仲思,名衍,或曰泄。”微子卒,由微仲衍继位。……孔子六世祖孔父嘉任宋大司马。按周礼制,大夫不得祖诸侯“五世亲尽,别为公族”,故其后代以孔为氏。其后因避难奔鲁,卿位始失,下降为士。孔子父亲名纥叔,是一个武士。维护和复辟周王朝奴隶制是孔子等“逸民”的出路所在、阶级利益所在。这一段非常重要,它是《论语》的总纲,它是孔子对自己的总评价。孔子是周王朝奴隶制的一个“逸民”。孔子毕生主张和致力的是“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孔子说他与其他“逸民”的不同。孔子在“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总政治路线下的行动策略是“无可无不可”,没有具体的固定不变的原则,怎么干对自己有利就怎么干。《论语》中还说: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论语·微子·18·1》).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说的就是殷末,所谓“暴纣”时“三贤”:微子,名启,殷纣王之兄,因纣无道,乃辞官而隐去,是“邦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的“典型”;箕子,名胥馀,殷纣王之叔,因谏纣不听,便装疯,被纣降为奴隶,是“邦无道则愚”(《论语·公冶长·5·21》)的“典型”;比干,殷纣王之叔,因力谏纣,纣不听,反说:我听说贤者心有七窍,便将他剖心而死,是“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的“典型”。然而,在此“三仁”中,却没有一个鼓吹“克己复礼为仁”(《论语·颜渊·12·1》)者。在“三仁”中,没有一个“克己复礼”的!其实“微子去之”,是否跑到周武王那里去充当殷奸去了?《史记·宋微子世家》:“微子开者,殷帝乙之首子而纣之庶兄也。纣既立,不明,淫乱于政,微子数谏,纣不听。……微子曰:‘父子有骨肉,而臣主以义属。故父有过,子三谏不听,则随而号之;人臣三谏不听,则其义可以去矣。’于是太师、少师乃劝微子去,遂行。周武王伐纣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军门,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于是武王乃释微子,复其位如故。”微子之行就如同迎日本鬼子进村的汉奸一样。毛泽东说:“纣王是很有才干的,后头那些坏话都是周朝人讲的,就是不要听。他这个国家为什么分裂?就是因为这三个人(在下注:微子、箕子、比干。)都是反对派,而微子最坏,是个汉奸,他派两个人作代表到周朝请兵。武王头一次到孟津观兵回去了,然后又搞了两年,他说可以打了,因为有内应了。纣王把比干杀了,把箕子关起来,但是对微子没有提防,只晓得他是个反对派,不晓得他通外国。给纣王翻案的就讲这个道理。纣王那个时候很有名声,商朝的百姓很拥护他。纣王自杀了,他不投降。微子是汉奸,周应该封他,但是不敢封,而封了纣王的儿子武庚。后来武庚造反了,才封微子,把微子封为宋,就是商丘。”(《党的文献》1995年第4期)《史记·宋微子世家》:“武王既克殷,访问箕子。武王曰:‘于乎!维天阴定下民,相和其居,我不知其常伦所序。’箕子对曰:‘在昔鲧堙鸿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从鸿范九等,伦常所斁。鲧则殛死,禹乃嗣兴。天乃锡禹鸿范九等,常伦所序。……’”箕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乃不仅“其愚不可及也”(《论语·公冶长·5·21》),其知也不可及也!“微子去之”,“去”到哪里?“微子去之”。你看,孔老二仅用“去之”两个字,就把微子的恶给“隐”去了;然而,“之”哪里?到敌国“周”那里,他却不说,真可谓“高手”!据称微子其弟微仲衍就是孔老二的远祖。这个,笔者在上面已经说了。孔老二以“吾从周”(《论语·八佾·3·14》)自诩。孔二先生之所以对亡其祖宗之天下的周王朝如此有感情,与此不无关系。孔老二是帮助周武王灭殷兴周的殷内奸世家。
再看看:在日本的侵华战争中,日本帝国主义与中国孔子僵尸结成反动同盟。日本帝国主义一方面对中国人民实行残暴的“烧光、抢光、杀光”三光政策,另一方面又在中国大造“孔子圣庙”,称赞“中国的文化”,大肆鼓吹孔子的“仁义道德”,扬言要在中国“建设”“王道乐土”,叫嚷“排斥孔教,这就是中国人民自掘坟墓”。买办文人胡适也为日本帝国主义出谋划策,要日本侵略者,用“王道”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汉奸王精卫则称卖国投降为“和平运动”,体现了“儒教的真精神”等等。
历史是何等相似!
在下奉劝你杨叔子,在你与孔二先生拉近乎,攀亲戚之前,先考察一下你自己的宗谱。你杨叔子的先人是否也是“殷人”,并且在“周灭殷”历史中还充当过“周人”“二鬼子”的“光辉”角色?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2·24》)
根据“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来看,无论那些“尊孔读经”的“民”,还是“女子与小人”皆无疑是走错了庙门,拜错了神灵。也希望你杨叔子不要走错了庙门,拜错了神灵
上面已经说了,在《论语》中,孔老二说得清楚:“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孔老二子所说的“女子”当然是全部“女性”,这里头毫无疑问也包括他母亲颜氏女。对应于今天,当然就是全部“中国人”的“女性”!而“小人”是相对于“君子”说的。“君子”是指当时的周“贵族”——“权贵”,不但“富”,而且“贵”,有“权势”。而“小人”或者是指那些虽然已经“富”起来,但还没有“贵”起来的人,或者是指那些也已经“贵”起来的“新贵”。这是一些在经济上已经“富”起来了,但还要求在政治上也“贵”起来,或在政治上也“贵”起来了,但还要求在政治上有更大发展的的人。这些人对旧“权贵”“贵族”——“君子”的威胁最大,是“君子”的直接对头,所以孔老二也最恨这些人,尤其是其中那些已经“贵”起来的“小人”。“克己复为仁”就是特别对这些“小人”说的。
《论语》中说: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论语·学而·1·15》)
孔老二叫这些人要克制自己的欲望统统回到原来的状态去。没有“富”起来的,不要再想“富”起来了,要“贫而乐”;已经“富”起来的,要“富而好礼”,不要力图再“贵”起来了;已经“富”且“贵”起来的,最好退回去,把权利交出来。在《论语》中,就记载了孔老二许许多多赞赏“君子”,也就是奴隶主贵族的言论和许许多多贬斥“小人”,也就是非奴隶主贵族的虽“富”未“贵”或既“富”亦“贵”的新“富贵”者的言论。在其前七章就特别多。说“君子”,也就是奴隶主“贵族”如何如何好,有道德,道德高尚等等;“小人”,也就是非奴隶主“贵族”如何如何坏,无道德,道德败坏等等。在当时,“小人”,那些已经“富”且“贵”起来,或虽已“富”但未“贵”而急待“贵”起来的“小人”,是孔老二的直接敌人。至于那些“贫”且“贱”者,奴隶或已获自由的奴隶,可以统称曰“民”。在《论语》中,孔老二的“民”与“人”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地下”后者“天上”。在孔老二眼里,“民”根本算不上是个“人”,只是些会说话干活的动物而已。“小人”、“民”,统而言之,用今天的话说,就相当于一切无官职的平民百姓而不论“贫富”——非“权贵”者。
你杨叔子让“中国人”都要“读《论语》”,你这不是在让全部“中国人”不论是否“权贵”,都统统去自辱其母嘛!
你杨叔子让“中国人”都要“读《论语》”,你这不是在让白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中国人”都统统去自辱其身嘛!
你杨叔子也自己仔细想想,你杨叔子不是一个混蛋是什么!
近年来,笔者受“尊孔读经”恶流的裹挟,也研读过《四书》和其他一些“春秋战国”时“诸子百家”的书。笔者可以向你说句心里话:认为其中最无新意最坏者就是孔老二,就是《论语》!孔二先生当时主张“克己复礼为仁”,做复辟奴隶制周王朝的“木铎”,是周奴隶主贵族的帮凶,是近代鲁迅笔下的“二丑”;笔者则认为其远胜于“二丑”,是个“超二丑”!
现在中国也早已经不是孔二先生要复辟的奴隶制周王朝的了!而是社会主义的中国!孔老二是复辟的奴隶制周王朝的“木铎”,你杨叔子现在让“中国人”“读《论语》”、“会背论语”的目的何在?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说得清楚: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你杨叔子总不能让全体“中国人”现在“易帜”,不“读”不“背”“马克思列宁主义”而去“读”“背”《论语》吧!
“读”“背”“马克思列宁主义”告诫“中国人”:“不要靠神仙皇帝,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读”“背”《论语》告诫“中国人”:“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若13亿“中国人”都以你所说信奉“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那13亿“中国人”都统统躺下睡大觉,依靠“命”、“天”,那不槽了!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住什么!只能是饿死!冻死!说句不好听的:既然是“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了,要你杨叔子“中科院院士”何用!读你的研究生何用!毕不毕业,既早有“命”、“天”决定,“读”不“读”,“背”不“背”《论语》也毫无意义了!你杨叔子的“过不了《论语》和《老子》关,休想从他(你)手里毕业”也就纯粹成了一句屁话!老杨,请你想想看,笔者是否说得还有些道理?
笔者不知你杨叔子实际练得如何?是否光说不练!耍“花架子”!笔者先考考你:请问《论语》的第17章第7段是什么?何意?第12章第7段是什么?何意?
你若不知道,现在在下告诉你:
《论语》的第17章第7段是:
佛(bì)肸(xī)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论语》的第12章第7段是: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你杨叔子看看 ,咱先不说,孔老二要伙同佛肸谋反,如何大逆不道等等,现在咱只说说孔老二他自称他不是“匏瓜”,他不能做“匏瓜”,他不“能系而不食”,但他却要“民”做“匏瓜”,“去食存信”,“系而不食”,由此也足见其混蛋了!
《论语》说得明白: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12·1》)
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3·14》)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5》)(此段又涉及到孔老二的谋反!)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说得很清楚:
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在中国,有帝国主义文化,这是反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统治或半统治中国的东西。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国主义在中国直接办理的文化机关之外,还有一些无耻的中国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属于这一类。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个兄弟,他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新民主主义论》)
鲁迅也说得很明白:
孔夫子之在中国,是权势者们捧起来的,是那些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们的圣人,和一般的民众并无关系。(《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狂人日记》)
“权势者们或想做权势者们”之所以要把孔老二捧起来的目的,当然就是“吃人”,吃中国的平民百姓!
由此来看,你杨叔子鼓吹“读”“背”《论语》的面目和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读”“背”《论语》,对“人性、理想”的“好处”也就就昭然若揭了!
不知你杨叔子是否是原来周王朝的旧“贵族”,倘若不是,只是个“新贵”,或则只是想做个“新贵”者,要根据孔老二的划分,你杨叔子在孔老二眼里,也只能是归于“小人”一类。孔老二对你杨叔子的希望,是希望你杨叔子“克己复礼为仁”,退回去!
对此,笔者不知你杨叔子的意下如何,是老实照办,还是“阳奉阴违”?
笔者在上文中说你杨叔子“混蛋”,也只是“不明事里”的另说,你也未必不可救药,笔者也不希望你真是不可救药,不过是“在气头上”,不吐不快!笔者说要“敲敲”你杨叔子的“牛屁股”,其实也未必真“敲”,笔者的鞭杆哪里有那么长?根本就勾不着,都是在“气头上”!但谬误不能不辩!真理不能不争!笔者与你杨叔子素不相识,辩的是谬误,争的是真理!并无个人恩冤。
罗马诗人尤维纳利斯在他的第一首讽刺诗中提出“愤怒出诗人”的历史论断。恩格斯对此评价说:“愤怒出诗人,愤怒在描写这些弊病或者在抨击那些替统治阶级否认或美化这些弊病的和谐派的时候,是完全恰当的”(《反杜林论》)。若不“愤怒”,不仅是“诗”,连文章也写不出来!现在,“大学教授”“博士导师”,逼女研究生当情妇者有,逼学生跳楼自杀者有,……今天又出了一个“中科院院士”“大学教授”“博士导师”,逼研究生“背《论语》”,让“中国人”都“读《论语》”,实在令人“怒火中烧”,气愤难平!谬误不得不辩!真理不得不争!
现在“大学教授”“博士导师”,可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真是翻天了!这些年来真是被惯坏了!被宠坏了!
你杨叔子对于《论语》,有何“真知灼见”?若有,不妨拿出来,也让笔者见识见识!望能赐教!
何以“现在中国人中能具有基本科普知识的人如此之低”?“教育”是如何“教育”的?“科学”是如何“科学”的?
那些“教育家”、“科学家”,都干什么去了?也都去“捞大钱”、“包二奶”去了?
“普及科普知识”是“教育家”、“科学家”首要的“社会责任”!
倘若“普及科普知识”指望不上那些“教育家”、“科学家”,那么“普及科普知识”,指望谁?只能指望“人民大众”自己了!组织起来,自己去学“科学”同自己的“迷信”作斗争!其实“人民大众”也只能指望自己,指望别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毛泽东主席告诫人们说:
所以我正式劝同志们读一点书,免得受知识分子的骗(毛泽东在评说郭沫若的《十批判书》时说此段话)。
毛主席的这一告诫振聋发聩、千真万确。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笔者,笔者也算是个“知识分子”。笔者诸上所言是否正确,有道理,也请读者自己去思考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