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爱玲
话说张爱玲
首先要说明的是,本人既非张爱玲非粉丝(看到媒体都称为张迷,姑且称之),亦非专门的研究者,我只是一介草民,上个世界九十年代初,曾经读过张氏的《倾城之恋》、《半生缘》、《红玫瑰与白玫瑰》等作品,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她的作品。之后看到张氏的小说出了一本又一本,颇觉诧异。但也就是诧异而已。
之所以要评论张氏,是因为这一期的《中国新闻周刊》和《南方周末》居然不约而同地对张氏进行了长篇报道,如果仅仅是媒体的猎奇与噱头,倒也罢了,但其中对张氏与胡兰成的轻描淡写,让草民颇觉难受,故而草成此篇。
当然,我的看法仅仅代表我个人,所谓见仁见智,看官不可对号入座。
在我等草民看来,张氏的作品,属于典型的上海小女人的作品,专门描写乱世豪门出身的弱女子的情感,其中的幽怨、愤懑,无不透着一股发霉的邪气,典型的如《色戒》,竟然将为国捐躯的烈女子写成用下半身思考的俗人。
古人说:知人论世。张氏所处的时代,诚然是中国变乱的时代,军阀混战刚罢,又遭倭寇入侵,“宁作太平狗,不为乱世人”,大约那个时代的人,能够活下来就属不易。但是,即便是一弱女子,也用不着冒天下之大不韪,决然嫁与臭名昭著的汉奸胡兰成吧!
有人说,在爱情面前,男人女人都会失去理智。这话听上去似乎有道理,但草民以为,这是指正常时期的正常爱情,无关乎民族大义、国家利益的时候。草民很难想象,在敌我战争你死我活的时候,作为一个知识人,居然会为了所谓的爱情置民族大义于不顾,投身于汉奸怀中,这是什么行径?可耻的汉奸啊!所以,1945年的《文化汉奸花名册》上有张氏的名字一点也不冤。用草民的话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草民始终认为,在那场关乎民族存亡的八年抗战中,个人的立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民族利益,任何人在这个问题上的犹豫都不免遭到历史的质疑。所以,尽管汪精卫早年曾经是一个热血青年,但不能改变其头号汉奸的盖棺定论。由此而看,那怕张爱玲的作品再优秀,也不能改变其文化汉奸的本质。更何况,据草民看来,其作品除了发泄一下小女人的幽怨,难说有什么艺术价值。
《中国新闻周刊》与《南方周末》在谈到张氏作品的时候,都认为张在很大程度上是写自己,这更说明了张氏作品的价值——说到底,也就是一不知廉耻女子的喃喃自语。
张氏已去,其晚年的孤独与自闭与其说是性格使然,倒不如说是现世报。想想被誉为张氏写照的《滚滚红尘》,一切还需要草民再说什么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样的文化汉奸,不提倒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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