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约黄昏后,半夜起相逢
红日初升,美丽耀眼,然则无力以近;中日高照,壮烈盛艳,非吾之及;暮年而迫,心之所适,难合其身。之心,之身,之神似乎已分。观其往,夕阳之美更合我心,是以为约。却心之强,以解其惑,却心之热,以褪其之恶;却心之暮,以延其命。夕阳之美,如此可见。姗姗而来,不因其人,不违其命,自然而顺,天理循环,诚如此,意以美,寻之而获。美收而心归,阳光暖身,已平和。然光之目已使人正色而难逮其恶,畏!美而正,真人之所为。心已躁动而难拂,美之所染,欲之所拒,因而难一归。约其黄昏,欲意起暮色。美随夕阳而睡,恶因夜月突起,事之有因,非我之愿。
美,人之所向,恶,人之本质。以美求心,以恶行事,古之理也!此刘邦胜而项羽亡之本。
结约黄昏,迫求暗夜,非吾辈之所愿,然事之艰辛而杂乱,人分三九,地以八方。乱矣,何望归一,惑矣!寻之,误矣!美其心智,脱其肉体,神追古人;恶其体魄,拗其灵魂,以固其本。追或逝,难以断一。然,活之不易,恶使当道,方理想之存;只善而走,举步维艰,顷刻而亡。恶,私心所生,存之理高于思考,此言对否?不然,权、势、钱、女,众望所归,一如灭亡而浑身不知。悲乎!
夜掩其恶,人之所喜,此善已胜之,然恶于其白,失去其饰,非理所认,亡之日,计日而算,以一恶而盖众恶,虽正已邪,众之恶,数多,人心暂归,纵恶然正。此言,其惑其迷,却道其本,所之求夜,正如此也,大恶之行,夜色所饰,他人不知,一恶对一恶,一害侵一害。然恶之光明,患其祸己,非及己而讨以遏其大。于此,余叹言:恶,人之本,然侵其众,立分善恶,已区真假。为理、为善、为活,读此言,为本也,于是笑而嘲,假,皆如此。恶,度所量,方存;不度,则灭。夜之所如此,已辟其所而活之。恶活,人存,夜理之所存所追。心之不顺,因而待其眠,顺起于夜。恶,快、狠、凶,美之所慢、所耗之费力因省,为其短,何乐而不为。事已决,理使然已无力。此恶之所倚赖,人之所存其根本。
恶矣如此,其他不禁如此。难有决断,何忠、何正、抑邪、非假,皆度。度之分寸,千万人为之驱使;度之不存,千里之万,抑受其伤。度之理,难一,此正,他假,时真,时虚,为人之难,源度,源欲。制欲而度,天下难敌,纵欲废度,甚弱即刚。欲,本;恶,具,随其欲而变幻莫测。
因而,为之存。其美而度心,其恶而活体。于是,人约黄昏后,半夜起相逢。方有存焉!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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