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自由派”的“市场”
来源:威虎网
“市场”可以理解为“买卖关系”。“九兵”做买卖,“商国人”做买卖,“上古修道士”做买卖,“圣世生灵”也做买卖。做买卖有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做买卖。
但我反对“自由派”扭曲市场概念,把“市场”的作用无限扩大,因为这不客观,看三个问题:
1 “生灵需求”问题。真爱值多少钱?美值多少钱?真理值多少钱?信心多少钱?烈士的鲜血值多少钱?
市场只对“能用货币或者商品衡量的物品或者服务”,才适合。否则就会大逆不道,人性扭曲。只有“能用货币或者商品衡量的物品或者服务”生灵是生存不下去的。
2 “价格弹性”问题。是不是感冒药贵得我们买不起,我们就不感冒了?
市场在宏观经济上的作用是用所谓“价格弹性”调控供求。对于“能用货币或者商品衡量的物品或者服务”很多不具备价格弹性。
3 “理性预期”问题。有那么多资深金融学家的英格兰银行,为什么会被国际金融捣蛋鬼索罗斯击败?
即使对“具备足够价格弹性的,能用货币或者商品衡量的物品或者服务”,市场要在现实中,完全有效调节,必须满足“理性预期前提”。什么是“理性预期”,我个人认为,其实就是买卖双方纯粹生产生活需求,而无投机需求。例如,商品贵了,就少买;商品便宜了,就多买。可惜,这个前提在“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他人”的邪信下,不成立。例如,看到英镑便宜了,估计以后会更便宜,不是买,而是抛售,有足够的抛售者,就会把英镑做空。专门玩这个的索罗斯小兄弟事先估计到这类事情发生,并把握住整个市场的节奏,就赚到几十亿美圆。而当代所谓的那些资深经济学家、资深金融学家们的标准研究方法是设定前提,然后做数学题玩,前提在现实中成不成立无所谓。那怎么玩得过可爱的小兄弟们呀?索罗斯小兄弟狂吹,他根据玄奥的哲学,自创了“反身理论”,赚到了钱。把很多现代人糊得目瞪口呆。哈哈!那其实就是“投机性购买与恐慌性抛售”的活学活用,关键看操作技巧。
索罗斯小兄弟调皮可爱。我喜欢。国际金融捣蛋鬼们,让我们一起疯狂大闹,把资本主义社会搅得翻天覆地,把资本主义的银行,变成幼儿园,把资本主义的交易所,变成儿童乐园。让那些资本主义者,前赴后继地进行“高空坠落”表演,以现实的“肉饼实验”代替以讹传讹的“铁球实验”,向世人们反反复复证明上帝创造的伟大奇迹:“万有引力”。
几十亿美圆不怎么好玩。只要你们与我一起把资本主义社会搅得翻天覆地,以后你们可以带上纸张和油墨来,我们开印钞机给你们印。所耗水、电、人工、运输的物资,就算我们合作愉快的一点小意思。每个人“万吨”钞票,你们可以在钱山里捉迷藏,那才好玩。枪杆子里出政权,印钞机就是我们的提款机。
市场的理论不多说了,否则来太多的可爱小兄弟入伙,我们还得请索罗斯小兄弟,自带钢材来给我们生产印钞机。纸张、油墨、水、电、人工、运输、钢材这种实实在在的东西,是印钞机印不出来的,那我就要精打细算了。
自由化分子无论是不是资本主义者,其对市场作用的盲目夸大,与资本主义者是完全一样的,我们有比较地看看资本主义发展史:
1 残暴发展阶段。
市场规模还有限,欧美资本家们利用欧洲学者、科学家复兴的一点点“下古文明”成果,开展大工业生产。资本主家们不断获取到巨大的利润。单纯就“大工业生产”来说,这个阶段是进步阶段。可是其它方面不好,人心败坏、大批劳动者贫困化、自然生态被破坏、高犯罪。这一阶段资本主义产品竞争优势,一方面来自大工业生产生产的“产出投入比”比人力高,另一方面是大批劳动者贫困化带来的低工资。这种贫困化是如此地残暴:“在利物浦,工人的平均寿命只有十五岁;在曼撤斯特,工人的孩子有57%以上不到五岁就死掉了。”这是在吃人,吃无辜者,吃辛辛苦苦给自己带来财富无辜者的血肉,恶魔!恩将仇报的恶魔!每一位稍有良心的人,都反对恶魔。这时出现了被资本主义者称为:“洪水猛兽”的共产主义。“洪水”是对世人的拯救,用吃“吃人猛兽”的猛兽对付吃人猛兽正合适。当时要是没有共产主义,可能地球人类早完蛋了,上帝与“神界生灵”看到地球人类毫无希望,也会厌弃。感谢基督耶酥对地球人类的拯救!感谢共产前辈制造共产主义“洪水猛兽”!
穆斯林完全有能力,比西方资本主义早五百年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穆斯林七世纪的工艺水平就已经比欧洲十五世纪的工艺水平要高了,更何况欧洲学者、科学家复兴的一点点“下古文明”成果,是通过在穆斯林图书馆学到古希腊文化推导出的。穆斯林没有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就是因为残暴不符合穆斯林的教义。穆斯林不做坏蛋,就是没能力吗?别看穆斯林打打杀杀的,真正的穆斯林都是虔诚、有良心、讲道理的。
“九兵”是道家,专门打打杀杀。“九兵”的传统古名还是“大屠”呢。“大屠”前辈们一万多年来没少杀生。我不认为“九兵”没良心。
我不在乎“普渡众生”,但我起码认同“有情有佛性”。对恩将仇报的恶魔,我恨!我恨就恨,不需要找原因。正宗少林功夫很厉害的,作为正式佛门弟子的少林和尚,为什么要练武功?“不妄起善恶”,不是“不起善恶”,“不妄起善恶”是为了准确地起善恶。连爱都不敢爱,连恨都不敢恨,压制自己的感情,还修什么佛?修自行车去吧。
2 危机阶段。
在残暴发展阶段,资本主义也有经济危机,但不是根本上不可避免的危机。在危机阶段,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在根本上已不可避免。工业生产需要“原料、劳动者、设备、场地”生产“产品”。资本家需要“利润”,资本主义制度的“产品价格”比“原料、劳动者、设备、场地”要高才有“利润”。可是每一个资本家对外支出的只有“原料、劳动者、设备、场地”。那“利润”怎么实现?假设你把我剥得精光,再给我买一个大饼的钱,非要我买你两个大饼,你又不降价,我怎么买两个大饼?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打死我,我也办不到呀。
当然,现实中多出的这个大饼的具体定量,不是每一位资本家的“利润”简单叠加,因为在产业链中,下游产业资本家会购买上游产业资本家拥有的产品。可是最下游产业资本家的产品卖给谁?那只能卖给资本家集团的外部了,就是你那两个饼只能卖给我了。但我只有买一个大饼的钱,于是资本家集团多出来,卖不掉的量就是“最下游产业资本家的利润”。不知道我分析得对不对?
可是你已经生产了两个大饼,我买不了,你就只能卖给别人。在资本主义发展阶段,你还能找到别人。别人只有买两个大饼的钱,买了你的两个大饼,你又造两个大饼,别人怎么买?
这时候,你就要别人拿被子、家具、房子换。别人不换,因为你一定要那样做买卖,你就打别人。这时,你就是“帝国主义”了。
别人怕了,不得不换。被子、家具、房子换光了,很穷了。这就是“帝国主义造成的全球贫困化”。当代“全球化”有利有弊,归根结底,利的因素来自“非资本主义因素”,弊的因素来自“资本主义因素”,原因就在于此。
别人没法再换了,你再找另一个别人,一直这样发展下去,最后,你在地球上找不到别人了,外星人也怕你了,躲起来了,你的大饼总是有卖不出去的,于是就爆发不可避免的“大危机”。
资本主义“大危机”中,在资本家把牛奶倒到海里,小麦拿去烧掉同时,有几千万老老实实的劳动者,活活饿死。这就是资本主义者所谓的:“资本主义生产过剩”。“生产过剩”都有几千万老老实实的劳动者饿死。要是“生产不过剩”,你们还要不要人活了?
而苏联,当时由于使用计划经济模式,不仅没有经济危机,工业、农业、科技都在长足进步。假如不是斯大林背叛了列宁,现在美国与欧共体加起来可能都比不过苏联。
3 当时的资本主义社会,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改革了。有两种改革模式。
(1)希特勒模式。
希特勒的第三帝国,实行的是半计划经济。第三帝国各生产体系的内部,是高度计划的,但体系之间即缺乏计划也缺乏市场,经济结构的最高端是混乱的。例如第三帝的坦克生产,陆军有自己的坦克生产体系,党卫队有自己的坦克生产体系,甚至一些省也有自己的坦克生产体系。各体系在研发过程与生产过程中都没有配合,各体系生产出的坦克零部件不能兼容。当施佩尔工程师做帝国生产部长时,帝国生产部才发现这个大问题,那时侯再调整已经来不及了。希特勒做总理时,早期也为德国人民做了很多好事。但进一步建设德国时,希特勒能力不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应该进一步调整经济时,他去搞政治迫害与种族迫害了,迫害别人还是不解决问题,只能对外发动战争。在绝大多数现代人看来,希特勒一直积极主动;在我这个古地球人看来,希特勒后面的几大步,都是因为能力不足,而迫不得已。希特勒本来是个好人,后来就是因为缺乏能力,受了社会不良思想影响,才变成小坏蛋的。相比之下,斯大林更坏,但是经济上、军事上的强者。希特勒闪击斯大林,就等于小流氓突然殴打黑社会职业杀手,结果就是……。斯大林也就是个高外屠夫,屠宰境界还很有限。希特勒这个人,热情单纯,挺可爱的。假如希特勒在华夏中期商朝,不会这么倒霉的。在华夏中期商朝那种社会环境下,希特勒至少能成为一位受人喜爱的艺术家,说不定还能成为华夏民族的教皇,带领着华夏人民诚信上帝呢。地球历史也许会因为希特勒教皇对上帝的虔诚而改写,基督耶酥不用为我们受那么多苦难。可惜希特勒身不逢时,苦命的孩子呀。
(2)罗斯福模式
政府做“买大饼”的,向社会购买商品服务搞活经济。美国经济在这个方法下,至少暂时渡过了难关。
4 滞胀阶段
(1)滞胀
罗斯福模式由政府买大饼,政府买大饼的钱从哪里来?征税?不够,因为资本家生产就要获取利润。只要使用资本主义制度,社会购买力总是比社会产出小。这时有两个办法:
((1))政府多印钞票。但不能印刷过多,否则没人用货币做买卖了。我给你一块钱买你一个大饼,明天大饼涨价到两块钱,做一个大饼所需要的面粉涨价到一块五,你做生意总是亏本,你还会卖大饼吗?兄弟,饶了我吧,这不是我买你大饼造成的,这是“恶性通货膨胀”。政府在拼命多印钞票,你打死我,我也改变不了“恶性通货膨胀”。
((2))大量发行国债。政府向社会借钱,然后把利润支付给借钱的人。这带来两个结果,一是总体上越有钱的人越有钱,因为购买国债不担风险,包赚不赔,而市场风险是五花八门的,几十年下来,结果就是越有钱的人越有钱。当代大多数美国人民的实际生活,还不如一百年前的大多数美国人民,而极少数踩在美国人民头上美国巨富,却空前富有。
有钱借给政府,保证越来越富;没钱就劳动谋生,越劳动越穷。这是不公平的竞争。有压迫,就有反抗。我曾看过一个美国电影,有一位气质洒脱的小老弟,与一位勇敢的小女孩,一起去偷帝国主义银行的钱。哈哈!过瘾。那部电影叫做什么“大盗”?忘了。
人有钱借给政府,就能保证越来越富;很多人就不想投资生产了,社会生产增长不起来,经济就出现了“停滞”。产品没增长多少,货币却增长很多,经济就出现了“通货膨胀”。又“滞”又“胀”,结果不就是“滞胀”。“滞胀”问题,三句话就能说清楚,怎么现代西洋经济学家们,用数学模型研究了半个世纪“滞胀”,还没研究出来?对此我真是奇怪,这是明摆着的道理,上百万西洋经济学专家、教授,前赴后继,研究了半个世纪,怎么还是不懂?更奇怪的是西洋经济学家用数学模型研究经济,怎么数学那么差?大多数西洋经济学只会“低维运算”,稍好一些的大都不会用“群论”,没见到一个会用“数论”做经济学研究的。这些不都是八岁以下儿童数学基本技能吗?现代西洋有这么多怪事情发生,的确挺神秘的。
日本相对西洋来说,劳动者工资要高,社会购买力就大,“滞胀”效果就没西洋明显。日本仅仅打出这一招,经济发展速度就明显超过当时西洋。美帝怕了,使用武力做后盾的外交,强迫日本政府日圆升值,然后乘机作乱,扰乱日本金融,日本经济混乱,就失去优势了。这不是公平的商业竞争,这是掠夺勤劳的日本人民。我看“日本自卫队”扩张一些也没什么不对的,日本人民不能自卫,就总是被流氓恶棍欺负。日本人民要总是被流氓恶棍欺负,心情不好,就画不出“机器猫”那么好看的动画片了。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呀?!唇亡齿寒,这是基本道理。
5 后资本主义阶段
在美国西欧重度“滞胀”,日本轻度“滞胀”的时候,北欧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靠拢,进入“后资本主义社会”。
首先需要指出的是:北欧模式并不是依据什么“国家宏伟蓝图”建设起来的,而是政治斗争出来。北欧在一百年前也贫富高度分化,北欧人民在困苦中挣扎,北欧社会已经处在崩溃边缘。北欧共产党、北欧社会党就带领北欧人民斗争,要求“平等竞争,共同富裕”。北欧人民斗争,北欧社会就改革。北欧人民越斗争,生活得就越好,生产得就越有情趣。越好越有情趣,就越斗争。哦?北欧人民就过上相对美国日本人民好很多的生活。北欧人民发自内心地感谢共产党,感谢社会党,感谢经济学绝世高手马克思。目前即使在北欧的小街道上,我们也可以见到马克思像。北欧人民比我们目前比中国人民还理解马克思、尊重马克思。这不奇怪,因为目前北欧人民从马克思那里得到的实际好处,比中国人民多。由于“千年蛮昧”积累的弊病,中国人民一直都还在做社会主义准备,绝世高手马克思的盖世绝活“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威力,在中国至今还没充分发挥出来。
在北欧人民政治斗争过程中,谁都无法确知以后具体有多好,反正感觉不好就斗争。“道可道,非常道”,社会主义是人民生产生活的金光大道,只能“越来越好”,无法事先确切预知到底有多好。所以“社会主义谁也说不清”。
北欧的社会制度变迁,经过两个阶段:
(1)“三高一国”阶段
“三高”,是“高工资、高福利、高累进税”。
“高工资”:人民有多多的钱买东西、买服务,社会需求扩大。
“高福利”:人民不用买,也能保证基本生活物资与服务满足,社会需求进一部扩大。而且国家保障人民的基本生活,人民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可以普遍深入钻研技艺,创造性得到开发,单位劳动时间内赋予产品的劳动附加值就明显提高。产品的劳动附加值高,产品就贵重。为什么这三十年来北欧人民相对中国人民,生活得很悠闲,结果两者比较,北欧人民越来越富裕,中国人民越来越贫穷?缺乏技术的民工,即使除了吃饭睡觉,就拼命工作,一年下来,还不如有高技术的人每天工作一小时,工作一星期创造的劳动价值多,民工能不穷吗?所以我们要帮助民工,把民工变成有高技术的人,让他们越悠闲越富有,越富有越悠闲。那样我们整个华夏民族的生存状态,就会越变越好。
“高累进税”:不要妄图使用产业规模压人,不要对投机抱幻想。大家平等竞争,比的是谁能给社会真正提供更物美价廉的商品,更便宜优质的服务。这种竞争,才是对社会有建设意义的。仅仅“你的钱跑到我的口袋里,我的钱跑到你的口袋里。”结果就是大家都名副其实地“穷死”。
“一国”:“尽量国营”。这就死板了。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产业,“国营,退出市场”,不错。符合市场规律的产业,也退出市场,就不对了。没有灵活的游击队,没有灵活的侦察兵,没有灵活的的尖刀部队,野战军也没法打硬仗。
而且,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北欧没处理好:没有明确“公有制”。“姓资姓社不争论”的结果就是“遇到是公是私问题就争论”。这样,肯定导致经济混乱。北欧与“正宗社会主义”关键就差这么一点,差这个关键点,水平上就差了一个等级。
(2)“三高减国”阶段
死板混乱,“三高一国”就玩不下去。北欧人就全面减少国营企业。对利润不佳的国营企业,都变成集体营、私营。这又死板了。对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产业,使用利润指标衡量,不是矛盾吗?这就好象使用“体重”来衡量“健康水平”一样。健康不健康,本来就不由体重决定。高矮胖瘦,人各有异;若要健康,别看体重。
例如,大多数女性体脂比例在百分之二十五,才能内分泌平衡,内分泌平衡才能健康。很多女孩认定“骨感才美,骨感才能讨男孩喜欢”。我以自己的人生经验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骨感肉感,各有风情;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女孩为了降体重,搞得自己不开心,不健康,魅力减少,怎么讨男孩喜欢?男孩女孩不相互吸引,不相互爱慕,阴阳不调,怎么建设和谐社会?社会主义公民的首要责任是:让自己健康快乐。
尽管北欧没开窍,有倒退。目前北欧的“穷人”,生活得也比美国中产阶级幸福。在全球十大最有经济竞争力的国家中,北欧五国全都是。可见,其它国家多么低级。
常言道:“一不做,二不休”,北欧想走社会主义道路,又不敢明确“公有制”,瞻前顾后,那怎么深入得下去?当时北欧如果明确“三高一公”,建立起“公有国营、公有集体营、公有私营、公有私用”这个大框架,再反过来具体区别对待不同产业,在实践中反复调整,北欧社会主义建设,就能深入下去。
二十世纪北欧人,能认识到“三高一国”,作为现代人,已经很好了,我们不要为“国公问题”责难人家,而要多多鼓励人家。小娃娃学走路,难免跌倒,很正常,没关系,跌倒了再怕起来,迟早能学会走路。
我们再看看朝鲜、古巴的“命令经济”
命令经济不是计划经济,与理想状态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有很大差距。为什么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国家是这种情况?因为人家需要备战。朝鲜防卫着华夏东北外围,使得帝国主义难以从东北侵略华夏;古巴直顶美帝后腰,使得美帝不敢轻举妄动。人家在帮我们站岗呢。站岗就得备战,备战就不能全面进行经济建设。备战状态主要从军事角度考虑经济,当然不能充分按经济规律实行计划。
尽管这样,朝鲜、古巴的经济也挺不错的,并不象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伪造污蔑的那样糟糕。
就看朝鲜吧。有一位叫周群的学者,网上有周群录象下来的“真实的朝鲜”,我建议同志们都看看。朝鲜的农产品短缺,的确成问题。那是因为地理条件限制,朝鲜的农业发展困难。要我们去长白山大力发展农业,我们能怎么发展?
朝鲜半岛不在古华夏版图内,古华夏修道士无权无责干涉朝鲜半岛内部事务,但我还是想告诉同胞们:朝鲜人民的确是华夏人民的兄弟姐妹。朝鲜人民主要是三批移民的后代:
1 东夷人。与本人的父系祖先是同一族的。东夷就是华夏民族东边的人,原属“东北分战区”与“东南分战区”。
2 商国人。就是的西周建立时,外迁的那批商人。
3 六国之后。与满族人一样,只是走得更远,走出华夏版图罢了。
兄弟姐妹有困难?我们是不是本来就应该主动帮忙?朝鲜兄弟姐妹,勒紧裤腰带,无怨无悔地帮我们守卫外围,我们要是不帮这么好的兄弟姐妹,以后谁还敢真心与我们做朋友?
顺便讲点中期商国的经济内容:
中期商国在经济制度上是“两高一公”,比“三高一公”少一个“高额累进税”。商国根本不征税,国家财政支出靠“国有矿业、国有工业”,足够用了。土地国有,国家收实物地租,剩下的农产品,农民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丢到河里玩,都没人管。在中期商国,请医生看病在制度上是要付费的,实际上你没贝壳付医药费,医生不仅照样给你看病,还免费给你治疗,送你药物。商国能这样做,除了“商国是个大家族”原因以外,还有“人生风格”原因。
用现代概念看,古代文明人都是浪漫主义者。下古很浪漫,上古异常浪漫,远古神奇浪漫。古代文明人在人生品味上,与现代社会的“经济人”太不一样了。商国商人经商,不考虑物质利润的,只考虑快乐不快乐。生产商考虑的是,怎么在产品中,充分表现自己的科学艺术感觉。所以,真正的“商品”,都是精益求精的。在生产商品过程中,生产商自然提高了技艺水平。贸易商考虑去哪里旅游好玩,怎么帮助别人获得需要的东西好玩。所以,商国贸易商见多识广,服务周到,有口皆碑,不缺客户。在贸易过程中,贸易商自然提高了商业水平。用现代时髦的话来说就是:商人在浪漫主义的工作过程中,就在自动积累无形资产,以至无形资产大到,相对商朝其他人,在各方面都具有“绝对优势”。商朝经济比我们现在的知识经济水平还高。
有真功,就拿出实际效果来。空喊“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有个屁用。人民越生活越幸福,越工作越有乐趣,越生存越有滋味,那才是“正宗社会主义”。“盖世绝活”,都不是闹着玩的;“地球远古文化”,现代人无法理解有多厉害。一旦条件成熟,我们脚踏着华夏大地,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心法,以无可计数的“远古文化遗迹”提炼出的雄厚功力,发招,敢叫日月换新天!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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