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春晚流行语与死亡五年没人知道的失业工人
央视春晚流行语与死亡五年没人知道的失业工人
悟宇
09年央视春晚的流行语,“三十年前,生个儿子起名管他叫狗子,现在养狗管他叫儿子。”现在主流媒体不断的宣传否定30年前。现在富人养的狗都比失业工人富贵啊!富人的狗腿子死了还要开追悼会呢,失业工人死亡五年都没人知道。30年前我在媒体中总能看到报道美国有人死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与美国接轨以后我们国家也出现了死亡五年都没人知道的接轨成果。
狗成了富人的富贵儿子,穷人成了死了也没人管的贫贱,只算个屁,成了刁民。我们的主流文化成了官僚的发霉贱媚的吹鼓手。盛世是谁的盛世?是谁的人间地狱?我说那些否定30年前的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们都是被权势强奸了思想,他们都是被金钱猥亵了良心。我骂他们都骂烦了,因为他们的猪脸皮不怕挨骂,因为他们不需要思想,不需要真理,不需要良心。他们只需要权势金钱。他们像动物一样争夺专制权就是为了与更多的母的交配和获得更多的生存资源发家自己暴富。其实他们不如动物,他们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他们会一边做尽坏事一边唱高调。
被残害的黑砖窑的奴隶工为什么不能上央视春晚?因为没有10元钱看感冒病而自杀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叫盛世还是叫和谐?陕西一农民不堪家庭重负 杀死儿女后自杀。一位农村孕妇因生不起孩子跳楼自杀,旁边的好多人还因为他是外乡人不援救,这就是盛世和谐社会?在上海脐带血库存储脐带血的孩子们在控股上海脐带血库的资本家眼睛里是孩子还摇钱树?在官商勾结官僚私有化喝民血的时代,谁的孩子能获得做人的权利?
符文:
“厂花死家中5年无人闻”让谁蒙羞!
有亲人、有邻居、有同事,住在沙坪坝区白鹤林的重庆第二针织厂原职工、1964年出生的张苏玉却在家中死亡5年多才被发现,此时的她已成一具白骨。
床上躺着骷髅
本月以来,位于沙区白鹤林的重庆第二针织厂准备为职工宿舍楼换水管,安装一户一表。当工作人员来到白鹤林桥头堡5单元时,发现4—4号张苏玉家门久敲无人应答。
昨上午10时,他们找到张苏玉的前夫陈于(化名)。陈说,他们已分居7年,之间不曾联系,也没有钥匙开张苏玉的门。最后,他们叫来开锁匠。打开门,一股霉臭味迎面扑来,屋内四处积满厚厚的尘土,再一看卧室,床上赫然躺着一具尸骸,破烂不堪的衣服下面竟是一副骨架——她就是张苏玉?死了多久了?惊骇中,人们慌忙拨打110。
五年未见出门
渝碚路派出所、沙区***支队民警迅速赶到现场,通过对死者衣物、身高、体型等情况的对比,初步认定死者就是重庆第二针织厂原职工张苏玉。根据现场勘查、法医出具的体检报告、化验单据等表明,张系自然死亡。
据悉,张苏玉与丈夫分居后,一直单独住在厂里分配的这套两室一厅的宿舍里。该厂职工刘显扬(音)称,他负责收该单元的水费,最后一次收张的水费大约是2000年3月份,之后每个月他都去收费,但再未敲开过张的家门。在调查中,民警发现,2000年8月,张苏玉曾交20多元钱的气费,这也是目前为止找到的最近一次张苏玉与外人打交道的记录。
生前日记:很想吃肉
张苏玉的家里摆设十分简单,没电视、电话,一台收音机是唯一的家电。在张家里,民警找到了她的一本相册,可以看出张苏玉年轻时非常漂亮,打扮也很时尚。
民警透露,他们发现了张苏玉生前的一本日记,张在里面记录了当年生活的窘迫——“我已经几个月没吃肉了,好想吃烧白,好想吃回锅肉……”“我已经一个月没吃主食了……”最后一篇日记写于2000年7月。
5单元楼下小卖部的老板说,几年前,张苏玉还曾下来买盐巴、味精,偶尔看见她提着小白菜路过。
邻居:以为臭味发自阴沟
住在5单元的邻居回忆说,2000年时,有好长一段时间,一股浓浓的臭味笼罩着该楼,由于楼旁是一座垃圾山,还有一条臭水沟,大家都以为是那里散发出的臭味。
此后,邻居发现好久未见张苏玉,对张的“失踪”,左邻右舍却只是出现了不同版本的传言:有的说她出去打工了;有的说她长得漂亮又有间歇性的癫痫症,可能被人贩子拐去卖了;有的又说她自己改嫁了。
亲人:以为回老家
据了解,张苏玉生前并非孤家寡人——她有母亲、哥哥、姐姐、丈夫,还有一个女儿,他们大都住在沙区。5年来,这些亲人都没找过她、关心过她的生活?
张苏玉的女儿称,最后一次见到妈妈还是她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而今她已念高中了。父母分居后,她一直跟着爸爸,她曾经找过妈妈,没找到,以为她回河南老家了。
昨下午,记者在张苏玉家楼下碰到她的前夫陈于,他将张生前用过的棉被、枕巾等扔到旁边的垃圾里烧掉。经了解,1998年7月,因感情不和,陈于与张苏玉分居,他也有5年没见到张。其间他曾四处打听张的下落,敲过张的家门,但没找到人也就放弃了。2004年,因张苏玉“失踪”多年,陈于到法院申请与张苏玉解除了婚姻关系。他压根儿没想到,离婚时,张苏玉早已离开了人世。
“想当年她也是厂里的一枝花,没想到落到这种地步。”张过去的不少同事这样说道:“她有病,发病时要么骂人,要么不理人,且性格孤僻。要不是这样,或许人们早就发现她死了。”
周明华
张苏玉是一名下岗女工,她曾是重庆沙坪坝区白鹤林的原重庆第二针织厂的年轻漂亮的“厂花”,然而,1964年出生的她却在家中死亡已经5年之久, 11月7日,因职工宿舍楼要换水管,锁匠撬开门后才发现,张苏玉此时已成为一具白骨。
这是一幕让人难以碎看的人间惨状。张苏玉有丈夫,他却在2004年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法院缺席宣判,准许离婚,夫妻恩断是因她的“失踪”;在这个城市里,她有母亲有胞姐胞妹,还有一个女儿,然而亲情的力量似乎压根儿就没有与死神搏斗过的痕迹;他有数百名曾经一起上过纺车的同事,还有工厂宿舍小区里同享一片阳光的邻里。哪怕是一记关切的敲门声去扰乱死神的冷酷也行,但这一切均变成一种奢望,一声唏嘘!
张苏玉生前在她的日记本上令人心碎的写道:“我已经几个月没有吃肉了,好想吃烧白,好想、好想吃一顿回锅肉……这段时间是我最难熬的日子,我已经一个月没吃主食了……”,日记本里依然洁白的纸上留下一行早已定格的没有具体日期的时间:2000年7月;卧室屋里飘落一张孤独的天然气缴费单,上面清晰可见的日期是“2000年8月8日”;在张苏玉5年未被敲开铁门旁还印着3个红色的“杀无赦”的大字。
一个曾经被大家喜欢的厂花,一个中国公民,说失踪就失踪了,长达5年无人过问。她到底是被什么可怕的“杀无赦”给噬掉的呢?这让人后背冷汗直沁。我们知道,城市的楼宇越来越高,城市人的爱心沟通、相互传承暖意的平台和机会却越来越缺,拔地而起的钢筋水泥盒,似乎在一天天变成房龙笔下的“囚笼”。亲情、友情被铁皮越来越厚而温暖越来越薄的防盗门锁在屋外,这已然成了我们城市的一种通病。
今天,张苏玉的死还是新闻,保不准稍后这种事就会被国人习以为常,及至麻木,谁该为这样的冷漠感到蒙羞?这难道不应该引起政府和社会的反省?难道真的要让这样的事,今后天天在我们身边发生吗?是的,死亡是无人能幸免,每一个人在死神面前都是悲戚的弱者,但如此全方位的人情寒冷引发的悲痛程度远远超过死亡本身,这样的世态炎凉向世人埋下的只能是恐慌和无助。
如果亲人多一丝爱心,邻里添一份善心、社区敬一点细心、领导付一点良心,或许张苏玉能幸免于难。如今,我们无可避免地发现,和睦相通、互为帮助的人性关爱的热度正在一些人心中悄然流失,人性中的善良品质正越来越成为一种稀缺的精神元素。
我们不应仅从道德情操、思想感情等方面去找原因,更应从张苏玉赖以生存的社会、家庭、社区等环境中去发现症结所在。张苏玉之死,让人再次看到社会人性关爱机制的严重决堤症状,我们的社会需要尽快思考找准这种精神情愫缺失的根源,需要尽快来修善洪流即将扑向公民和谐安康的这个决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