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黑暗中摸索”谬论的阶级实质与历史误导
在中国革命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中,如何评价毛泽东同志的个人作用,始终是不同立场、不同观点交锋的核心。其中,一种看似“公允”且流传甚广的说法是:“没有毛主席,我们还要在黑暗中摸索很久。”
这种观点,表面上承认了毛主席的丰功伟绩,肯定了他“加速”了历史进程的正面作用。然而,在这种看似“客观”的评价之下,却隐藏着一种基于机械唯物论的、极其错误的“历史必然论”的影子。它暗示着,中国革命的胜利是一个即便没有毛泽东,也迟早会到来的、命中注定的结果;即便没有毛泽东,也终将会出现一个“李泽东”、“张泽东”来完成同样的历史使命。它将一位伟大革命领袖的决定性、创造性作用,降格为历史进程中一个可被替换的“催化剂”。
这种观点是完全错误的。它根本不懂得在特定历史关节点上,领袖个人之于理论、道路、战略和组织的核心创造力,对于革命成败所具有的不可替代的、生死攸关的意义。
本文旨在系统性地论证:“在黑暗中摸索很久”的说法,是一种对历史的庸俗化理解。历史的真相远比这更为严酷和深刻:在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在一次次濒临绝境的至暗时刻,毛泽东同志不是一位帮助人们在黑暗中更快找到出路的“向导”,他本身就是那位创造光明的“点火者”。没有他,中国革命这艘巨轮,早已在重重迷雾和惊涛骇浪中,触礁沉没,万劫不复。
一、理论的黑暗:在“左”右倾机会主义的迷雾中
一场伟大的革命,必须有一种伟大的理论来指导。而在毛泽东思想这盏明灯被全党接受之前,年轻的中国共产党,正是在理论的黑暗中,被各种错误路线反复折磨,几近夭折。
(一) 右倾的投降主义:陈独秀的歧途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右倾机会主义,在党内占据了统治地位。他们看不见无产阶级在中国革命中的领导权问题,更看不见农民同盟军的巨大力量,天真地将革命的希望完全寄托于同资产阶级(国民党)的合作之上。
其结果,就是在蒋介石、汪精卫集团背叛革命、举起屠刀之时,我们党完全处于一种束手无策、任人宰割的境地。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就此葬送于血泊之中。这是中国革命遭遇的第一次理论性黑暗,它几乎使我们党遭受了灭顶之灾。
(二) “左”倾的教条主义:王明、博古的毁灭性指挥
大革命失败后,以王明、博古为代表的“左”倾教条主义,又在共产国际的错误指导下,长期统治了党中央。他们完全无视中国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农业大国这一基本国情,将马克思主义的个别词句当作“圣经”,将苏联“城市中心暴动”的经验奉为唯一圭臬。
他们排斥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从中国实际出发的正确路线,在军事上搞“堡垒对堡垒”的阵地战,在政治上搞“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其最终结果,就是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的惨败,红军被迫进行战略转移,我们党在白区的力量也几乎损失殆尽。这是比右倾投降主义更为持久、更为惨痛的第二次理论性黑暗。
(三) 毛泽东思想的诞生:唯一照亮道路的理论光芒
正是在这种右也不行、左也不通,革命几乎陷入绝境的历史背景下,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将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创立了毛泽东思想。
它科学地解决了中国革命的性质、对象、任务、动力等一系列根本问题,为我们党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在那个历史关口,毛泽东思想不是众多理论选项中“最好的一个”,而是唯一能够将中国革命从失败的泥潭中拯救出来的、唯一的理论光芒。没有这一思想光芒的指引,党和军队,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向最终的覆灭。
二、道路的黑暗:在城市暴动与流寇主义之间徘徊
理论的黑暗,必然导致实践中道路的黑暗。在找到“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这条唯一正确的道路之前,中国革命的实践,长期在两种错误的道路之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一) “十月道路”的死胡同
模仿苏联“十月革命”的道路,即以中心城市武装起义来夺取全国政权,是当时国际共运的普遍经验。然而,这一道路在强大的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牢牢控制着中心城市的中国,却是一条完全走不通的死胡同。
从南昌起义到广州起义,再到秋收起义后攻打长沙的计划,无数次的失败已经证明,在敌我力量对比悬殊的城市里搞暴动,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果继续在这条路上“摸索”,其唯一的结局,就是将革命的星星之火,一次又一次地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中被扑灭。
(二) 农民起义的历史宿命:从“流寇”到“招安”
即便认识到了农民的力量,如果缺乏正确的理论和战略指导,其结果也只能是重蹈中国几千年历史上农民起义的覆辙。
一支没有稳固根据地、没有正确政治纲领、没有无产阶级思想领导的农民武装,其最终的命运,要么是变成四处流窜、抢掠为生的“流寇主义”,被统治阶级分割消灭;要么就是在取得一定势力后,其领导集团被地主阶级腐化,接受统治阶级的“招安”,最终成为维护旧制度的工具。这是中国历代农民战争无法摆脱的历史宿命。
(三) “农村包围城市”:创造一条前所未有的光明大道
正是在这两种道路都已宣告破产的历史绝境中,毛泽东同志以其个人的伟大创造,开辟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这条全新的、前所未有的革命道路。
这条道路,不是在黑暗中“摸索”出来的,而是被“发明”出来的。它深刻地把握了中国社会的特点,将武装斗争、土地革命和根据地建设三者完美地结合起来,为中国革命找到了一个能够生存、发展、并最终走向胜利的战略总基地。没有毛泽东这一伟大的战略创造,中国革命就根本没有道路可走。
三、生存的黑暗:在长征路上被围追堵截的绝境
如果说理论和道路的黑暗尚有时间去争论和探索,那么在长征初期,整个党和红军所面临的,则是迫在眉睫的、随时可能全军覆没的生存的黑暗。
(一) 湘江之战的惨败:错误路线的必然恶果
长征初期,由于博古、李德等人的错误军事指挥,中央红军在行动上消极避战,在行军路线上机械刻板,变成了一支抬着坛坛罐罐、行动迟缓的“大搬家”队伍。
其结果,就是在湘江战役中,被敌人重重包围,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红军从出发时的八万六千余人,锐减到三万余人。这血的教训,以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了“左”倾军事路线的彻底破产。如果继续按照这条路线“摸索”下去,红军的最终结局,只能是石达开兵败大渡河的重演。
(二) 遵义会议的光芒:在毁灭边缘挽救革命的领袖
在革命危在旦夕、党和军队面临分裂和溃散的至暗时刻,遵义会议召开了。这次会议,在军事上和组织上,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的统治,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
这次会议,绝非一次和平的、按部就班的会议,而是在极端危急的战争环境下,一次关系到党和红军生死存亡的决断。正是从遵义会议开始,毛泽东以其出神入化的军事指挥艺术,指挥红军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跳出了数十万敌军的重重包围,将红军从绝境中拯救出来。
(三) 没有毛泽东,就没有长征的胜利
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毛泽东在遵义会议后的力挽狂澜,没有他高超的军事指挥,中国工农红军就不可能取得长征的胜利,中国革命的火种就有可能在长征途中熄灭。
这不是一个“摸索更久”的问题,这是一个“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在那个特定的历史关节点上,是毛泽东个人的存在,成为了革命转危为安的决定性因素。
四、前途的黑暗:抗战与解放战争中的路线抉择
即便在革命力量发展壮大之后,在每一个重大的历史转折关头,中国革命的前途,依然会被错误的路线所带来的黑暗所笼罩。
(一) 抗日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原则
在抗日战争时期,王明等人从“左”的极端,又跳到了右的极端,提出了“一切经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统一战线”的右倾投降主义口号,主张将共产党的领导权拱手让给国民党。
如果按照这条路线走,中国共产党和它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就将沦为国民党的附庸,在抗战胜利后,也必然会面临被其吞并或消灭的命运。正是毛泽东同志以其巨大的理论和政治勇气,坚决地批判了这一错误路线,毫不动摇地坚持了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原则,才使得我党领导的革命力量,能够在抗战中发展壮大,为日后的解放战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二) “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战略气魄
抗战胜利后,面对手握美国援助、貌似强大的国民党反动派,党内一度出现了“和平民主新阶段”的幻想,对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的决心和能力估计不足,对敢不敢打、能不能打赢这场解放战争,存在着疑虑。苏联方面的态度,也不主张我们打。
在这又一个决定中国前途命运的十字路口,是毛泽东同志以其“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雄伟气魄,深刻分析了敌我双方的优劣,为全党指明了“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方向。正是毛泽东个人的这种战略决断和革命胆略,才使得我党下定决心,用革命战争反对反革命战争,并最终以雷霆万钧之势,推翻了蒋家王朝,建立了新中国。
五、光明的本质:革命领袖作为历史创造者的决定性作用
“摸索更久”的论调,其哲学根源,是一种庸俗的、机械的唯物主义。它只看到了历史发展的客观必然性,却忽视了在阶级社会中,这种必然性必须通过人的、特别是革命领袖的主观能动性,才能得以实现。
(一) 唯物史观的辩证法:必然性通过偶然性开辟道路
历史唯物主义承认,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社会发展有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中国革命的爆发,是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压迫下的必然结果。
但是,这种“必然性”,不会自动地转化为现实的胜利。它必须通过一系列的“偶然性”来为自己开辟道路。在20世纪的中国,诞生出毛泽东这样一位集伟大理论家、战略家、革命家于一身的人物,是一种历史的“偶然”。但正是这一“偶然”,抓住了历史的“必然”,并将其变成了现实。没有这一“偶然”的出现,历史的“必然”就可能只是停留在理论上的可能性,而转化为人民无穷无尽的、没有希望的苦难。
(二) 领袖、政党、阶级与群众:缺一不可的能动链条
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主体,但分散的、没有组织的群众,是一盘散沙。群众的力量,必须由其最先进的阶级——无产阶级来代表和引导。而无产阶级,又必须通过其最有觉悟、最有纪律的先锋队——共产党来组织和领导。
而一个政党,在其发展的关键时期,也必须拥有一个能够洞察全局、制定正确路线、并受到全党衷心拥护的领导核心。领袖、政党、阶级、群众,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缺一不可的能动链条。毛泽东同志,正是这个链条中最关键的、赋予整个链条以方向和力量的核心环节。
(三) 他不是“加速者”,他是“点燃者”
因此,我们必须得出一个结论:毛泽东对于中国革命的作用,绝不仅仅是一个“加速者”。
中国革命的潜力,就如同一片广袤无垠、浸透了苦难油膏的干枯草原。在毛泽东之前,无数仁人志士,都曾试图点燃它,但他们的火种,或因理论错误,或因道路不通,或因战略失误,都在燃起微弱的火苗后,迅速熄灭了。
而毛泽东,以其独创的思想,锻造出了一颗与众不同的、能量巨大的火种。他不仅点燃了这片草原,更以其无与伦比的智慧,在燎原大火中,驾驭着风向,绕开了一切可能使大火熄灭的沼泽与河流,最终烧出了一个崭新的、红彤彤的世界。他不是加速了光明的到来,他本身就是光明的创造者。
结论
综上所述,在理论、道路、战略、生存的每一个生死攸关的重大历史节点上,中国革命都曾面临着万劫不复的黑暗。在每一个这样的节点上,都是毛泽东同志以其个人的、无人可以替代的、扭转乾坤的伟大贡献,拨开了迷雾,战胜了危机,为革命带来了光明和希望。
那种认为“没有毛主席,我们还要在黑暗中摸索很久”的观点,是一种对中国革命的艰难性、复杂性和残酷性严重认识不足的、过于轻巧的评价。它抹杀了领袖在历史紧要关头的决定性作用,是一种温情脉脉的历史虚无主义。
历史的真相远比这更加严峻而深刻:没有毛主席的理论创造,中国革命就不可能找到正确的道路;没有他的战略天才,革命军队就无法生存;没有他的政治意志,党就无法实现团结,也不敢夺取胜利。
因此,我们的结论是坚定和明确的:没有毛主席,我们面临的,将不是“更长时间的摸索”,而是根本找不到道路的、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