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困难”的真相与“人祸”的元凶——兼论“国耻”的桂冠究竟该由谁来戴?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波澜壮阔的建国史上,从1959年到1961年的“三年困难时期”,无疑是一段充满了悲壮、也充满了争议的特殊历史。它像一道深刻的伤痕,刻印在共和国的肌体上,也成为了国内外一切敌对势力,用以攻击、污蔑、和否定毛主席、否定中国共产党、否定整个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最核心的“突破口”。
今天,那些早已被人民所唾弃的、国民党的精神遗孤们,那些以充当西方反华势力“传声筒”为荣的所谓“公知”们,又一次,像在腐尸上嗡嗡作响的苍蝇一般,聚集了起来。他们挥舞着一些来路不明、漏洞百出的“数据”,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说毛主席的“大跃进”,是“反人类”的“疯狂举动”,并直接导致了“三千万”中国人民的“非正常死亡”。他们将这顶“人祸”的帽子,死死地、恶毒地,扣在了我们开国领袖的头上,并以此,来营造一种“国耻”的叙事,企图让我们的人民,特别是青年一代,对自己的历史,产生怀疑、憎恨与羞耻。
面对如此汹涌的、颠倒黑白的舆论攻击,我们,必须站出来,进行一次最彻底的“正本清源”。本文的核心论点是:将“三年困难时期”的全部责任,简单地、粗暴地,归咎于毛主席个人和“大跃进”政策,是一种完全脱离了历史基本事实的、极其恶毒的、旨在瓦解我们制度合法性的“政治栽赃”。所谓的“饿死三千万”,其数据本身,就是冷战时期,由美国中情局等西方情报机构,所精心炮制的、一场规模浩大的“心理战”谣言。而造成当年巨大困难的、真正的“元凶”,恰恰是那些今天正在哭哭啼啼地“控诉”着我们的、内外的敌人!是国民党反动派,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满目疮痍的烂摊子;是美帝国主义,对我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封锁;是苏联修正主义,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背信弃义、釜底抽薪;再加上百年不遇的特大自然灾害,以及少数地方干部在执行过程中,违背了中央精神的“浮夸风”……是这“四座大山”和一种“歪风”的叠加,才共同造成了那场历史性的悲剧。这笔账,我们今天,必须一笔一笔地,给它算清楚!
一、谎言的“总源头”:从“中情局的报告”看“三千万”谣言的诞生
要驳斥敌人,首先就要打掉他们最核心的、也最具煽动性的“论据”——即那个耸人听闻的“饿死三千万”的数字。我们必须明确,这个数字,从来就不是一个经过科学的、严谨的、实事求是的历史学和人口学考证后,所得出的“学术结论”。它,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带有明确政治目的的、被精心炮制出来的“宣传武器”。
1.1冷战背景下的“心理战工程”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阵营,与以苏联和中国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正处于你死我活的“冷战”之中。在这场战争中,除了军事上的“热战”威胁,更重要的,是意识形态和舆论领域的“心理战”。
对于美国来说,刚刚在朝鲜战场上,被中国人民志愿军打得灰头土脸的他们,迫切地需要,在政治和道义上,“扳回一城”。他们要向全世界,特别是向那些正在争取民族解放的亚非拉国家,证明一件事:选择共产主义道路,就等于选择了贫穷、饥荒和暴政。
正是在这样一个大的背景之下,利用中国“三年困难时期”的真实困境,进行夸大、扭曲和污蔑,就成为了以美国中情局(CIA)为首的西方情报机构,所主导的一项核心的“心理战工程”。他们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关心中国人民的福祉”,而是为了“妖魔化新中国”,将毛主席,描绘成一个与希特勒、斯大林齐名的、“杀人如麻”的“红色恶魔”,从而,彻底摧毁新中国在国际上的道义形象。
1.2漏洞百出的“学术”外衣
当然,这些情报机构,不会以自己的名义,来直接发布这些数据。他们更高明的手法,是“喂料”给一些西方的所谓“汉学家”、“人口学家”,让他们,为这些谣言,披上一件看似“客观”、“中立”的“学术”外衣。
这些西方学者,他们所采用的“研究方法”,本身,就充满了巨大的漏洞。他们既没有条件、也不可能,到中国的广大农村,去进行逐户的、田野式的调查。他们所能依据的,仅仅是中国当时,因国家治理能力尚不完善,而本身就存在着巨大误差的、几次人口普查的数据。他们通过各种想当然的“模型”,进行所谓的“推算”和“估算”,其结果,自然也是五花八门、相去甚远,从一千多万,到四五千万,各种数字,层出不穷。这种巨大的差异,本身,就雄辩地证明了,这些所谓的“研究”,其本质,是“政治的”,而非“科学的”。
而“三千万”,则是他们在这众多数字中,所选择的一个最具有冲击力和传播力的“代表性”数字。这个由敌人所编造的、充满了政治偏见和方法论谬误的数字,在经过西方主流媒体、教科书、以及后来国内“公知”们,长达数十年的、无休止的、异口同声的重复之后,竟然,就逐渐地,被一些人,当成了“不容置疑”的“历史常识”。这,是整个20世纪,人类宣传史上,最大、也最可悲的骗局之一。
二、共和国的“家底”:是“白纸一张”,还是“满目疮痍”的废墟?
那些将困难时期的责任,全部推给“大跃进”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不言而喻的、但却极端错误的历史假设。那就是,他们似乎认为,1949年的新中国,所接手的,是一个正常的、和平的、可以按部就班发展的国家。
这,是对历史最无耻的歪曲。毛主席说,新中国是“一穷二白”,“我们面前的困难是有的,而且是很多的”。这绝不是谦虚,而是对当时中国国情,最冷静、最真实的描述。我们所接手的,根本不是什么“白纸”,而是一个被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反复蹂躏了一百多年之后,所剩下的、一个满目疮痍、饿殍遍野的巨大废墟。
2.1国民党反动派留下的“烂摊子”
国民党反动政权,在1949年,仓皇逃离大陆时,它给新中国,留下了什么?
在经济上,是长达十数年的、使整个国家经济体系彻底崩溃的、人类历史上都罕见的恶性通货膨胀。金圆券,早已变成了废纸,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在工业上,是一个几乎为零的重工业基础。我们甚至不能自己生产一辆汽车、一架飞机、一辆拖拉机。全国的工业,几乎全部是集中在沿海少数城市的、畸形的、依附性的轻工业和加工业。在农业上,是落后的、被束缚在封建土地关系下的、靠天吃饭的小农经济。水利设施,年久失修,旱涝灾害,连年不断。在人民生活上,是高达80%的文盲率,是不到35岁的平均寿命,是各种恶性传染病(如天花、霍乱、血吸虫病)的普遍肆虐。
2.2盗窃国库的“世纪大盗”
更无耻、也更致命的,是国民党反动派,在败退台湾时,所进行的、那场堪称“世纪大盗”的、对国家财富的疯狂洗劫。正如当年亲历者所言:“蒋介石把那个钱都拿走了!”
他们动用飞机和军舰,将当时中央银行里,几乎全部的黄金储备、白银储备、以及当时政府手中所有的外汇储备,全部席卷一空,运往台湾。这,就等于,将一个刚刚诞生的、一穷二白的、有四亿多人口需要养活的新政府,置于一种最极端的、没有任何启动资金的、财政上彻底破产的绝境之中。
在这种条件下,要恢复生产、稳定物价、发展工业、改善民生,其难度之大,是今天任何一个生活在和平繁荣环境中的人,所根本无法想象的。而我们的党和毛主席,正是在这样一个烂摊子上,开始了我们艰苦卓绝的建国事业。“大跃进”运动,其背后的一个重要动因,正是源于在这种内外交困的绝境之下,那种渴望迅速摆脱贫穷落后、实现国家工业化的、极其强烈、也完全可以被理解的民族集体意志。
三、“两肋插刀”的“同志”:苏联修正主义的背信弃义与釜底抽薪
如果在建国初期,我们所面临的,是国民党反动派和美帝国主义,这两个“公开的敌人”,那么,在“三年困难时期”,给予我们最沉重、也最致命一击的,恰恰是那个曾经被我们视为“老大哥”的、所谓的“社会主义同志”——苏联修正主义集团。
3.1从“援助”到“逼债”的嘴脸
在建国初期,苏联,确实曾给予我们一定的援助,特别是著名的“156项工程”,为新中国的初期工业化,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但是,我们必须明确,这种援助,绝非“免费的午餐”,它大部分,都是以贷款的形式提供的。
而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上台之后,随着中苏两党,在关于“如何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如何对待斯大林”、“如何对待帝国主义”等一系列根本问题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苏联,便开始逐渐地,露出了其“老子党”和“大国沙文主义”的丑恶嘴脸。
3.2背信弃义的致命一击
最关键的,是其选择的“下手”时机。正是在1959年到1960年,在中国,因为连续的特大自然灾害和“大跃进”初期的某些失误,而遭遇最严重经济困难的、最需要外部支持的时刻,苏联修正主义集团,对我们,进行了最无情的、釜底抽薪式的“背后一刀”。
1960年7月,苏联政府,悍然单方面地,撕毁了同中国签订的数百个专家合同和科技合同,并在一个月之内,撤走了全部在华的苏联专家,并带走了所有的重要图纸和资料。这,使得当时中国正在建设的、许多重大的工业项目,立刻陷入了瘫痪。
更为致命的,是正如当年的人们所愤怒控诉的那样:“这个苏联又让我们还钱!”他们不顾中国正在遭受严重灾荒的客观事实,以一种极其冷酷无情的态度,逼迫中国,必须立即偿还所有到期的、以及未到期的对苏债务(其中包括抗美援朝战争时,苏联所提供的武器装备的贷款)。
这,已经不是什么“路线分歧”了,这,是赤裸裸的、趁人之危的、旨在将另一个社会主义大国置于死地的、最卑鄙的“政治扼杀”!正是为了偿还这些必须按时交付的、带有利息的“苏联债”,在那个我们自己的人民,都勒紧了裤腰带、甚至在忍饥挨饿的年代,我们,依然不得不,将数量有限的、宝贵的农产品(如苹果、鸡蛋、肉类),出口给苏联。这,无疑,是极大地、雪上加霜地,加剧了我们国内的食品供应困难。
四、天灾与人祸:如何科学看待“浮夸风”与“自然灾害”
在肃清了这些外部的、历史的、往往被“人祸论”者所故意忽略的“元凶”之后,我们,也必须以一种实事求是的、唯物主义的态度,去分析“三年困难时期”,其内部的、直接的原因。那就是,同样被许多人所反复提及的“天灾”与“人祸”。
4.1百年不遇的特大自然灾害
任何不承认或淡化“三年困难时期”存在严重自然灾害的论调,都是不尊重基本事实的、别有用心的。
根据当时的气象和水文记录,从1959年到1961年,中国,确实是遭遇了连续三年的、波及范围极广的、历史罕见的特大自然灾害。1959年,全国有大面积地区,发生“南涝北旱”;1960年,全国大部分地区,持续大旱,受灾面积,是共和国历史上最严重的一年;1961年,又是南涝北旱,同时,还伴随着大范围的台风、霜冻、和病虫害。
这种连续的、大范围的、复合型的自然灾害,对于一个刚刚从战争废墟上站起来的、农业生产还极其落后、水利设施还极其薄弱的、以农业为基础的年轻共和国来说,其打击,是毁灭性的。它直接地、在最大程度上,导致了全国粮食的大幅度减产。这,是造成当时食品供应困难的、最主要的、也是最客观的、不可抗拒的第一位原因。
4.2必须被批判的“浮夸风”
当然,我们从不讳言,在“大跃进”运动中,确实出现了严重的失误。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被毛主席本人,都深恶痛绝的“浮夸风”、“共产风”。
当时,在“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鼓舞下,一些地方的、中下层的干部,在一种革命的“狂热”和急于求成的心态驱使下,违背了中央实事求是的精神,开始不顾实际地,去虚报和夸大粮食产量,搞出了诸如“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闹剧,放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亩产万斤、甚至数万斤的“高产卫星”。
这种“浮夸风”,其造成的直接恶果,是极其严重的。它导致了国家,根据这些虚假的、被夸大了数倍的产量数字,来制定粮食的征购任务。其结果,就是,在很多地方,国家将农民的口粮、种子粮、甚至饲料粮,都当作“余粮”,给征购了上去,从而,在局部地区,造成了极其严重的缺粮状况。
4.3毛主席:最早发现并坚决纠正错误的人
然而,那些将“浮夸风”的责任,全部推到毛主席头上的人,又一次,犯了颠倒黑白、歪曲历史的错误。
有大量的历史事实证明,毛主席和党中央,恰恰是当时,最早发现、并最坚决地,去纠正这些“左”的错误的领导者。早在1958年底,毛主席,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下面存在的浮夸和冒进问题,并多次召开会议(如第一次郑州会议、武昌会议等),亲自写党内通信,去反复地、大声地,为那些“头脑发热”的干部,“压缩空气”,批评“一平二调三收款”的“共产风”,要求必须保护农民的利益,必须坚持实事求是。
但是,由于当时通讯条件的落后、官僚主义的阻碍、以及运动已经发动起来后的巨大惯性,这些来自中央的、正确的“纠偏”声音,在很多地方,并没能得到及时和有效的贯彻。因此,科学的结论是:毛主席,不是“浮夸风”的始作俑者,恰恰相反,他是“浮夸风”的坚决反对者和积极纠正者。将地方干部的执行错误,上升为中央领袖的路线错误,这,是一种典型的、旨在“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污蔑手法。
五、“国耻”的桂冠:究竟谁该为“三年困难”而感到羞耻?
在厘清了上述所有的历史真相之后,我们现在,可以来最终回答那个问题了:所谓的“国耻”,这顶耻辱的桂冠,究竟,应该由谁来佩戴?
第一,它,应该被牢牢地,戴在那个将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甩给新中国,并卷走了全部国家财富的、无耻的国民党反动派的头上!
第二,它,应该被戴在那个对一个新生的人民共和国,进行惨无人道的、全面的军事和经济封锁的、万恶的美帝国主义的头上!
第三,它,应该被戴在那个背信弃义、落井下石、在一个兄弟般的社会主义国家最困难的时刻,从背后捅上致命一刀的、苏联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的头上!
第四,它,更应该被戴在今天,那些数典忘祖、认贼作父、完全无视上述一切历史事实,而甘愿去充当西方反华势力“应声虫”的、国内的那些历史虚无主义者和无良“公知”们的头上!
是他们,在颠倒黑白,在污蔑我们的英雄,在瓦解我们的民族自信,在试图让我们的人民,为一段本应充满着悲壮与自豪的、艰苦奋斗的历史,而感到“羞耻”。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今天,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真正的、最大的耻辱!
而真正的光荣,属于谁?光荣,属于我们的党和毛主席!是他们,在那样一种内外交困、强敌环伺、天灾人祸的绝境之中,没有屈服,没有投降,而是以一种“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带领全体中国人民,去进行了那场旨在冲破一切束缚、实现国家工业化的、伟大的、尽管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尝试!
光荣,更属于我们英雄的中国人民!是他们,以其最坚忍、最朴素、也最伟大的牺牲精神,勒紧了裤腰带,替国家,还清了那笔本不该由他们来承受的“苏联债”;是他们,在最困难的条件下,以惊人的毅力,在戈壁滩上,研制出了我们自己的“两弹一星”,为共和国,挺起了不被外敌讹诈的、坚硬的脊梁!
结论
综上所述,所谓的“大跃进饿死三千万”的“人祸论”,是一个由“中情局的谣言”、“国民党的烂摊子”、“帝国主义的封锁”、“修正主义的背叛”、“史无前例的天灾”、以及“地方干部的执行失误”等多种因素,所共同交织而成的、一个极其复杂的历史事件。而那些反动派和“公知”们,则通过一种极其阴险的、去“复杂化”、去“背景化”的叙事手法,将这一切的责任,都简单地、粗暴地,归咎于毛主席一人。这,是20世纪最大的历史冤案之一。
我们今天,去澄清这段历史的真相,绝不是为了要“回避错误”。恰恰相反,我们党,早已对那段历史中的失误,做出了深刻的、实事求是的总结。我们之所以要进行这场“正本清源”的斗争,是为了捍卫我们历史的“解释权”,是为了不让我们的人民,被敌人的谎言所蒙蔽,是为了不让我们的英雄,被无耻的宵小所玷污。
那三年的困难,是真实的;那三年的牺牲,是巨大的。但那三年,所锻造出的、那种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奋发图强、不怕任何鬼、不信任何邪的民族精神,更是我们今天,所必须继承的、最宝贵的精神遗产。一个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苦难中,挺直脊梁的民族,是注定要再次弯下膝盖的。
而我们,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