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丽特评价 哈丽特基勒
哈丽特基勒
1912年,哈里特·L·基勒被选为美国第六大城市的临时校长。这位克利夫兰领导人发表了一篇特写专访,采访了这位最近获得殊荣的公众人物,以纪念这一时刻。谈话以最紧迫的问题开始:这位65岁的未婚女子一生中有过浪漫史吗?这位有成就的作家、女权主义者、公民活动家、社会改革者和退休的学校教师给出了最礼貌的回答:“我为我的浪漫生活过着理智的生活,当然有那种母爱,这种母爱对我的性别来说是自然的,它在对孩子的爱和教育中有它的出口,对动物的爱和对植物的爱。”基勒智力生活的这些出口对她很有帮助。基勒对教学和自然的热爱推动了她作为一名作家的成功。
虽然基勒在克利夫兰的公立学校38年的职业生涯和作为进步时代妇女俱乐部运动中受人尊敬的声音而得到认可,但她在当时最为人所知的是作为一名作家。从1894年到1921年去世,这位终身教育家写了一系列七本自然指南。基勒的写作风格是由她作为一名教师的经验和丰富的植物学、语言和文学知识所决定的。作为一名自然作家,她的作品揭示了特权女性如何在保守的性别角色中运作,并利用这些角色改善自己的生活,为社会做出实质性的、持久的贡献。
为哈丽特·基勒提供了机会,使她能够追求作为一名作家、教育家的激情,而业余植物学家则相反地从19世纪美国妇女可供选择的限制中成长起来。基勒出生于19世纪40年代中期,她走的是一条由许多年轻女性选择的道路,在那个时代,她们有经济手段和接受教育的机会——她成为了一名教师。向儿童提供道德和道德教育的工作似乎是传统女性责任的自然延伸;这使得可敬的、自我牺牲的妇女抓住了一个机会,作为教育工作者获得了可怕的报酬。14岁离开学校后,基勒在纽约的樱桃山当老师。在学校工作为基勒这样的女性提供了一个暂时的、被社会接受的家庭生活和母亲身份的缓刑。这也让他们有机会通过就读学院(高中)或是“师范学校”来扩大教育。虽然学校的管理仍然主要掌握在男子手中,但教学领域成为妇女的领域。到1900年,75%的美国教师是女性。

在短暂的教学后,哈里特基勒在一所大学预科学校学习,并进入奥伯林学院。19世纪60年代,基勒决定上奥伯林学院,这使她与女性同龄人脱颖而出;男女同校和女子学院并不多见,但在本世纪末会越来越受欢迎。基勒毕业于奥伯林学院学院系,获得文学学士学位,除了更多以教育为中心的普通文科课程外,还可能接受古典语言、文学和高等数学的高级培训。由于当时很少有职业选择被认为是受女性尊敬的,所以她在获得学位后接受了学校系统的工作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是正确性别角色的理念引导着基勒和其他美国女性走向教学等职业,对自然的研究也成了那些被认为是更公平性别的人可以接受的追求。人们已经认识到,在驯服的户外进行互动是女性家庭生活的延伸。与19世纪后半叶一个城市化国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随着人们对自然概念的逐渐形成,这个城市所缺乏的美德被灌输到了自然世界中。女性的道德观在风景如画的乡村风景的浪漫幻象中找到了伴侣。
此外,“科学”和“娱乐”植物学之间的一个划分出现了在本世纪-后者被从科学界抛下,留给作家和妇女的思考。到19世纪末,妇女一直积极参与植物的非正式研究。植物学以其在准备家庭治疗方面的实际应用,被传授给妇女,以便她们能够履行家庭职责和教育儿童。妇女在北美植物生活的鉴定和组织中起着不可分割的作用,但往往起着非正式的作用。在基勒第一次尝试出版自然写作时,女性植物学家的传统早在她之前。
给哈里特·基勒作为一名教师和学生提供的机会和经验与她1894年出版的第一本关于业余植物学的书《早春的野花》相结合。对科学、拉丁语术语和古典文学的广泛了解,再加上教育家对以一种全面和可消化的格式安排信息的敏感性,可以认为是基勒写作的通俗成功。时机也起了作用。她的书不仅与克利夫兰第一次开发公园系统的努力不谋而合,而且自然的概念也在整个美国找到了新的意义。越来越多的女性和男性被鸟类、花卉和树木所吸引。19世纪90年代见证了自然研究运动的开始,以及为城市居民创造理想化的、乡村风格的公园空间的全国性运动的兴起。1893年,弗朗西丝·西奥多拉·帕森斯的《如何认识野花》的第一本书在五天内售罄。到本世纪初,类似的“如何知道”自然指南已经司空见惯。在这个人满为患的市场中,基勒的综合性和科学性的写作方法使她的作品与大量的自然作品区别开来。她在1900年出版的《乡土树木和如何识别它们》一书成为这方面的一部开创性的业余著作,并将在20世纪之交与无数其他美国中上层妇女合作,再版十多次,利用女性的先入之见作为创造职业和个人机会的跳板,在文化限制中穿行。作为一名作家和教育家,基勒的工作受到了社会界限的影响,但这些可接受的知识生活渠道却被证明是节俭的。通过她所选择的职业,基勒为克利夫兰在她帮助推动的社会变革、她作为一名教师所触动的生活中做出了持久的贡献,而她的文字遗产。
哈里特基勒的一生也激发了一种不同类型的致敬。在她1921年去世后,同事和朋友们,包括许多著名的克利夫兰人,伊梅蒂亚特利开始筹划一个纪念这位作家、老师和社会倡导者的实体纪念碑。到1923年,布雷克斯维尔保护区的三百英亩林地被用作哈里特·基勒纪念林。克利夫兰大都会公园董事会同意保护这些土地,使其不受未来发展的影响,从而使土地成为克利夫兰著名人物所喜爱的花卉、树木和动物的家园。
翻阅哈里特·基勒的著作,人们会想起她为克利夫兰和全国各地的野外和森林探险家提供的知识和乐趣。遵循这一传统,在下一次徒步穿越布雷克斯维尔保护区的哈里特·基勒纪念林时,找一个时间细读她的作品,确定一棵树或一朵花。以她的话和丰富的知识储备为指导,我们被鼓励去发现自然环境与其科学、历史和文学的潜在世界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