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红就表示着太阳升（组诗）》及赏析

《东方红就表示着太阳升（组诗）》赏析
—李成瑞

    当前的中国，有两种相互对立、相互斗争的思潮：一种是某些精英“反毛”、“贬毛”和“去毛”的反动思潮；另一种是广大人民赞扬和拥护毛泽东的热潮。在这种形势下，诗歌，成为后者表达自己的心声、反击前者的武器之一。最近看到不少赞颂毛泽东的诗歌，而岩泉同志的新作《东方红就表示着太阳升（组诗）》就是其中比较出色的一篇佳作。下面，谈谈我个人对这一作品诵读欣赏中的理解和感受，供大家参考。
    毛泽东的伟大而辉煌的贡献和人格魅力是极其丰富的、多方面的。岩泉同志在这篇作品中采取了“组诗”的形式，用五首诗，共131行，从不同方面一气呵成地抒发了对毛泽东的炽热情感，从而增加了内容的重量和厚度。
    第一首，主题是歌颂毛泽东全心全意为人民和人民热爱毛泽东。对于这个主题，作者并没有用人们常见的政治语言去表述，却从自己生活中的具体事例说起：“每逢春节，我家只买一张年画/那就是——毛泽东他老人家/虽然他并没有特别眷顾我和我的子孙/我仍然忠贞不渝地敬仰他”、“他是属于人民的，我也是人民中的一员/犹如每棵小草都沐浴着晨露与朝霞”。这种形象的语言，令人感到自然、亲切，而又寓意深刻，耐人寻味。作者歌颂毛泽东的伟大，一连三句：“他敢于把一切反动派看作纸老虎/他是亘古不灭的灯塔/他是当代的普罗米修斯”，而后陡然一转，吟出“爱吃火一样辣的湖南娃”的诗句，可谓独出心裁。其中的“火”字暗应了“灯塔”和“普罗米修斯”（希腊神话中的盗火英雄），而爱吃火辣辣菜肴的习性，似乎暗示了毛泽东坚持革命斗争、从不示弱的倔强个性。“湖南娃”三个字，令人想到毛泽东原本是韶山冲的“石三伢子”，一个既伟大又平凡的、具有自己个性的中国人。这样的诗句可以引起人们诸多的遐想。
    第二首，主题是歌颂毛泽东领导人民改造旧中国、建设新中国的伟大成就。在这里，作者没有列举建设事业的成绩单和数目字，却用了《他穿补丁，决不是为了作秀》作标题，以小喻大，发挥了高度的想象力。诗中说：毛泽东穿补丁是“因为他看到从旧世界刚翻过身来的中国/确实千疮百孔/要建设一个崭新的世界/由穷到富须要一个长期的过程/必须艰苦奋斗修旧利废/补一个洞少一个洞”。大家都看到过毛泽东在延安穿着补丁裤子作报告的照片，也知道毛泽东进城后仍然穿着补了许多补丁的睡衣的事实。诗中把千疮百孔的旧中国比作破旧衣服，要努力进行建设，“补一个洞少一个洞”，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而这正是毛泽东于1949年在西柏坡谆谆教诲的必须长期坚持的“两个务必”之一。作者在描述了这种“补丁精神”之后，突然吟出了这样的诗句：“女娲补天炼出五色石/他睡衣上的补丁颜色也各不相同”。这就把补缀睡衣、建设国家进一步提到了“女娲补天”的高度。在中华儿女的心目中，还有什么比女娲补天。开天辟地更伟大的事业呢？正因为毛泽东做了这样无比伟大的事业，“人民才发自内心地高唱/‘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里面还有一些值得琢磨的内涵：诗中把睡衣上不同颜色的块块补丁，比作女娲补天的光华璀璨的五色石，从而发现和讴歌了领袖与人民艰苦奋斗的“崇高美”，含蓄地批判了有些人大讲建国初期“生活苦”而贬低毛泽东的荒谬言论，也含蓄地批判了时下流行的低级趣味的“奢侈美”。
    第三首，《回顾过去的道路》。这首诗的前半部分描述革命历程的艰险曲折，讴歌武装斗争中英勇牺牲夺取胜利的壮烈气慨：“在枪林弹雨中并肩战斗/处处青山埋忠骨/纪念碑前的清明雨/年年如泣如诉”。其中的后两句，借用了古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意境，而又把它大大地发挥和提高了。您听，那一排排烈士纪念碑前淅淅沥沥、滴滴答答的雨声，正是烈士们在向我们低声诉说。他们诉说什么呢？是诉说当年流血牺牲的壮烈情景？是诉说他们生前对新中国的美好憧憬？还是针对当前的实际情况发出的感慨和责问？任凭读者想象。
    这首诗的后半部分，则是揭露这些年来我国社会发展的重大转折和质的变化。“时光流逝，斗转星移/小丑们篡改了先哲的遗嘱/美其名曰‘请下神坛’，其实是/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妖术”，“那些原本就以投机心态参加革命的人/终于借否定两个凡是而否定他的全部”。在揭露了小丑们的骗人“妖术”之后，又进一步描述了这些年来的新情况和新问题：“眼下的物质生活条件/的确比前几十年要显得丰富/但那是靠杀了自然资源这头大象/让多数人喝汤少数人吃肉”。这里深刻地揭示了按照“唯生产力论”一味追求经济发展速度，在自然界和社会两方面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对前者，通过“杀了自然界这头大象”这样新鲜的形象语言，批判了经济发展中掠夺自然资源、严重污染环境的不可持续性；对后者，则是“让多数人喝汤少数人吃肉”，造成了严重的社会不公、两级分化。诗中又紧接着描绘：“纯朴善良的人民终于发觉/砸碎了大锅而衍生出赤贫与暴富/这个被倾斜的世界/又回到了当初”。作者旗帜鲜明地为社会主义人人有工作（即宪法中规定的公民劳动权）、人人有饭吃的“大锅饭”（不应把它等同于平均主义）恢复了名誉，是值得赞许的。诗中还指出，“纯朴善良的人民”对这个问题是在出现“赤贫与暴富”的事实之后，才“终于发觉”的。但这时，世界已被倾斜了，已回到当初的旧世界了。我们读到这里，再对照前一首中“纪念碑前的清明雨/年年如泣如诉”，心中多么沉重啊！
    第四首，《谁垄断了话语霸权》，主要是讲政治思想战线上的阶级斗争，即坚持还是否定毛泽东思想的斗争。诗中写道：“谁掌握了话语霸权/谁就可以信口开河”“他们之所以能将制度拉回到后封建时代/就是因为否定了毛泽东的所有学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毛泽东东山再起/因此这些年就一直朝着太阳吐唾沫”。这些年来，小丑们一直利用他们掌握的主流宣传阵地，采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歪曲、篡改、否定、排斥毛泽东思想。诗中把这种行为形象地比作“朝着太阳吐唾沫”，是一个新鲜的妙喻。它较之人们常说的“蚍蜉撼大树”之类的比喻，更为贴切，更有时代感。诗中进一步指出，修正主义的广泛传播和“不争论”的思想禁锢，都是为了让曾被打倒的剥削阶级进行反攻倒算和社会报复：“看那些精英们所谓‘与时俱进‘的理论/其实是将一己私利扩大为社会报复/工农首当其冲/先砸饭碗再夺土地/使他们一个个重新沦为长工奴隶/怨声载道却不允许他们开口争论/贫富悬殊让人民看清了何为复辟”。毛泽东说过：“修正主义上台，就是资本主义上台，而且是最坏的资本主义，是法西斯主义。”（1970年4月24日《人民日报》）这一预言和警句不幸成为诗中所描绘的现实。
    第五首，《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主题是毛泽东思想必然胜利。作者在梦中遇见了毛泽东，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跟他老人家说/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通”“您驾鹤西去都己经三十多年/那些人为何还那么诚惶诚恐/好像怕您从水晶棺里爬起来/甚至怕听当年的那首陕北民歌《东方红》” “是啊！东方红就表示着太阳升/太阳出来了，就威胁着魔域的幽灵”。那些人怕见太阳，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干那些黑暗的勾当。作者在毛泽东面前，还控诉了那些人分化和瓦解群众以利于他们逞凶作恶的罪行：“当整个社会弄成了一盘散沙/贪官污吏黑恶势力正好称霸/被篡改的法律加上种种潜规则/满园锦绣开的大都是罂粟花”。这里“满园锦绣”与“罂粟花”的妙喻，值得我们深深思考。到这个梦的最后，“毛泽东对我挥了挥手/对我深情地一笑/我读出他的无言/正值如期而至的拂晓/山河必将沐浴在朝晖之中/魑魅魍魉也将逃之夭夭”。毛泽东没有讲话，“此时无声胜有声”。他只是挥了挥手，深情地一笑，这就足够了，就足以给我们以巨大的鼓舞和更加坚定我们的胜利信心了。毛泽东早就阐明了“人民创造历史”的客观规律，早就留给我们“继续革命”的强大理论武器。只要我们按照毛泽东思想的指引，坚持不懈地奋斗下去，无限光明的共产主义是一定能够实现的——诗人就这样把梦中的虚幻与社会的真实巧妙地结合起来，把作者内心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流向了读者的内心世界。
    毛泽东曾经指出，评价艺术作品有政治标准和艺术标准。“任何阶级社会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的标准放在第二位的。”“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缺乏艺术性的艺术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毛泽东选集》第871页）现在，用上述的标准来评价岩泉同志的这篇“组诗”，应当说它是较好地做到了政治与艺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的。在政治上，从正面多个角度歌颂了毛泽东的伟大，又从反面深入地批判了这些年来小丑们“反毛”“去毛”的修正主义，正反结合，增加了内容的深度，富有时代的特点，适应人民的要求。在艺术上，运用了形象化的表现手法，并有不少妙句、警句。虽然全诗还有某些不足之处，但瑕不掩瑜。因此，可以说这是一组相当出色的佳作。当然，这是与我所看到的同类内容的诗歌相比较而言。要在艺术上尽可能完美地表现毛泽东这样崇高而伟大的“风流人物”，还需要大家长时期不懈地共同努力。
    岩泉同志20年来写过2200多首诗，并出版过《泣血的心韵》等诗集。他的诗歌格调清新，主要反映群众呼声，具有现实批判主义精神，有人称他为“当代白居易”。祝愿岩泉同志有更好更多的作品问世，继续为人民呐喊，为时代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