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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进党暴打张铭清:涉及到二岸的交往界限,将以怎样的方式被规定

火烧 2008-10-2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民进党暴打张铭清引发两岸关注,事件涉及两岸交往界限如何规定。张铭清以学术身份赴台交流遭抗议,民进党以政治身份为由阻止其活动,打破两岸既有的互动规范,引发对两岸关系未来走向的讨论。

民进党暴打张铭清:  

涉及到二岸的交往界限,将以怎样的方式被规定  

凤凰博客:http://blog.ifeng.com/1275583.html   

   

1:抗议对方高官,必须设定界限  

昨天,海协会副会长张铭清,以厦门大学新闻传媒学院院长的身份,应邀到台湾进行学术交流活动,在台南艺术大学演讲,遭到数百台独分子的抗议,现场演讲更因遭到两名台独分子的武力闹场,而取消了所有的公开行程,困坐旅馆。  

今天,上午11点许,张铭清进行了一个纯属私人的行程——参观台南孔庙,但却遭受到了民进党台南市议员率领的台独分子的暴打!  

昨天,民进党就其闹场学术演讲的行为,为自己辩护说:张铭清虽然是以学术身份,应邀进行学术活动的,但由于其更重要的身份是海协的副会长,再加上陈云林的即将到访,所以在感觉上,张铭清的这次学术活动,未必不具有政治的意味。  

对此,我们愿意予以尊重与理解。  

我们承认,与其他人的学术身份相比,张铭清的政治身份确实比较更加的浓郁些。  

从有利于二岸交往的角度来说,以张铭清的身份,在此敏感时刻,尤其是主动到对大陆有着不少误会的台南地区去,借此学术交流的机会,向台湾暨台南人民示以善意,顺便拉近二岸人民的感情,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显然都是应该的,也是负责任的,理智而善意的行为。  

就民进党的角度而论,冲着张铭清所具有的极具代表性的身份,组织群众以集体发声的形式,表达自己的政治主张,当然是要得的;为了强调自己的台独主张的坚定性,将张铭清视为其所强调的那个主张的指标性人物,而阻止其学术活动,从政治抗争的角度来说,也是能够在我们接受的范围之内的。  

   

2:既有的二岸交往模式,涉及到一些微妙的界限  

但是,今天的暴打,显然完全改变了事件的性质,更完全打破了二岸一直以来所谨慎维持的、彼此那微妙的交往界限。  

这个界限的形成,绝非大陆与李登辉的国民党执政期间的单方面规制,事实上,陈水扁的民进党也执政了八年之久,蓝绿势力全都经过了完整的朝野轮替,所以,无论就岛内来说,还是对二岸而论,都有理由将其理解为,这是经历了李登辉与陈水扁这蓝绿二党的之后,由二岸的主流势力,所共同达成的妥协性规范。  

达成了的规范惯例,无论你是在野,抑或在朝,就该遵守并维护;不能说,你可以基于岛内政党竞争的考虑,就有理由、有资格,随意的破坏自己曾经遵守并维护了八年之久的惯例与协定。这不单是信用问题,也是责任问题,更是你愿不愿意继续玩下去的资格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任何妥协性的交往习惯,都是需要予以多方谨慎维护的、极其脆弱的交往均衡。一旦有一方打破了该交往均衡,只能意味着:是对其它的相关方,提出了一种对方有资格根据其所表现出来的这种交往修正,根据其利益判断,对其地位与资格,进行重新审视的政治邀约。  

就我们来说,即使不愿意将此事件夸张的理解为:这是民进党对到访台湾的,所有大陆人的拒绝;也不愿意将其扩张的理解为:这是民进党对到访台湾的,所有具有明确政治主张的大陆人的拒绝;我们也不愿意将其顺理成章的理解为:这是民进党对到访台湾的,所有具有公职身份的大陆人的拒绝!但这至少将明确的意味着:这是民进党对到访台湾的,所有负有进行二岸交流目的的,具有公职身份的大陆人的拒绝,或曰必须受到“避绝阳光的限制”!  

在二岸交往模式中,对到对方邦交国,进行公共活动的界限,二岸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底线,以及可能的冲撞形式,以及可能的冲撞力度。这种攻守有度的“动态冲撞”,实际上,也就构成了能够被双方明确知悉的交往界限。譬如说,我们只是不接受台独主张的指标人物李登辉、陈水扁等人,到我们的邦交国进行具有政治意味的公开活动,而并不反对其进行纯粹的非公共活动;具体民进党的立委与县市首长,譬如陈菊到访香港,只要她能够在特定的工作交流的范围内行动,我们就不会横加干涉或阻挠;只要愿意持守该原则,你们不但可以到港澳,也可以来大陆。  

   

3:二岸交往的“苏治芬界限”  

彼此在海外的活动,到底不同于登门做客,苏治芬以推销农产品的借口,趁我方陪同人员不在场,鬼祟的夹带私货,偷偷宣扬其台独主张,我们也只是付之以宽厚的一笑;即使在事后,我们也不会,限制她再次登陆,或为避免其它人效仿,而要求其提供严格的行为保证;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以任何身份,在任何敏感时机,到访大陆的台独分子,遭受到我们以谩骂、围攻、推搡、殴打等不礼貌的方式而对待的,最多,只是将你们拒绝入境而已,哪里会考虑到如何羞辱你们的问题?  

反映到彼此具体交往模式的界限上:实际上,我们是在根据你们所给定的行为分寸,在二岸的互信程度所允许的范围内,主动以一种充分的善意,极其狭义的将:具有特定政治目的,经由正式组织的场合,定义为:“公共场合”;从而将所谓“非公共场合”的定义,极其广义的扩张到了几乎所有的环境类型。对此,我们可以称之为:二岸交往的“苏治芬模式”;反映到政治层面的这种行为分寸,我们可以称之为:二岸交往的“苏治芬界限”。  

此前,即使限制民进党的指标性人物登陆,也多只是根据其身份而设限,而且设限的层级,也在逐渐的趣于放松,譬如现在位处中央层级的高阶党职与政府官员,但对该设限的原则的遵守,却一直是严格的:一旦该人暂时脱离该身份,限制即告结束。这也就是你们现在台面上的偌多铁杆台独分子,都曾到访过大陆的原因,在我们这里,既没有,也不可能发生对其谩骂,甚至追打的无耻之事。  

   

4:二会:二岸交往的最后缓冲机制  

在法律上,至今尚处于内战状态的二岸,之所以要以民间组织的形式,而成立海协与海基二会,就是希望万一有哪一天,彼此因为各自的法律约束,而使局势再度的对峙起来,甚至只是因立场对峙,而彼此下不来台时,能够有个正式的接触管道;至少也可以起到对二岸的人民利益,进行切实的有效维护的作用吧?  

所以,就二岸的缓冲设计而论,二会的领导人,都应该,也必须是对方能够接受,其实也是必须接受的人物,反映到具体的事务交往上,我可以找借口不让你来,我也可以设法不去,但是,一旦大家迫不得已的走到一起时,就必须以贵客的姿态来善待对方,为什么?不往高了说,至少也要为彼此的今后交往,留下些最起码的余地吧!  

基于善意扩充的理由,我们还可以在彼此互信程度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为二岸的交往,设置松紧带,以图确保彼此的政治界限得到尊重。  

譬如说,即使萧万长贵为当选了的副领导人,但只要他能为自己提供一个可以让对方接受的身份,他就可以参加博鳌峰会;如果,二岸再能够累积更多的善意与互信,不但卸任的副领导人譬如连战,可以破格参加APEO峰会,就是你们的马英九,只要能够作出制度上的保证,确保其今后的任何继任者,都能够完整的遵守你们自己的宪法,当然就能够以任何身份参加该峰会;但如果你们觉得无法确保自己的国民,完全彻底的遵守自己的最高法律,我们却也不致于将你们都当作混人看,而只是要求他能够提供一个我们可以接受的身份,同样可望被允许去参加这个亚太地区的领导人峰会。  

   

5:暴打张铭清:昭示着不同的政治界限  

尽管我很了解,也愿意理解你们民进党的支持者,许多都是出身草莽,比较情绪化的人物;也愿意以一种无尚的善意,来相信:你们的暴打张铭清,更多的是要形成并持守住针对国民党的政治立场,从而使得张铭清的到访,正好成为了一张可供无尽利用的好牌。但是,不要忘了,你们民进党已经经历了长达八年之久的执政锤炼,理应是一个成熟的政治组织了,再以容易爆发激情演出的没经验草莽、甚至为了凝固选民的竞选理由为借口,来推诿并逃避自己所造成的政治后果,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了。  

现在,你们那未经深思,也许是颇经深思、经由理智算计的暴力行为,实在是开创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先例,那就是:即使我们无法知道这是否是民进党最新的政治态度?但至少清楚的确定了:你们民进党,显然并不在意对二岸的这个最后的缓冲机制——海协海基二会,构成明确的破坏!  

如果以“苏治芬界限”为基准,二岸交流模式的多层次负面升级的程度,可以是这样的:  

1:苏治芬模式:具有特定层级的公职及党职身份的人物,只要在不具有特定政治目的的,非正式组织的公共场合,可以非正式的偶尔宣示其政治主张;  

2:一阶升级模式:具有特定层级的公职及党职身份的人物,不得在经由任何正式组织的公共场合,公开的明示其政治主张;  

3:二阶升级模式:具有特定公职及党职身份的人物,均不得在公开场合,明示其政治主张;  

4:三阶升级模式:具有任何层级的公职及党职身份的人物,均不得在对方认为是敏感的时期及场合,以任何理由或身份,从事具有政治意味的公开活动;  

5:四阶升级模式:具有任何特定层级的公职及党职身份的人物,均不得在对方认为是敏感的时期及场合,以任何理由或身份,从事任何形式的公开活动;  

6:五阶升级模式:供职於二岸的最后缓冲机制(海基海协二会)的主要指标性人物,不得以任何身份或名义,从事被对方的任何法定组织,判定为:在属于敏感的时期及场合,宣示其政治主张;涉及任何具有政治意味的活动;  

7:六阶升级模式:供职於二岸的最后缓冲机制(海基海协二会)的主要指标性人物,不得以任何身份或名义,从事被对方的任何法定组织,判定为:在属于敏感的时期及场合,涉及任何具有政治意味的公开活动,甚至不可以从事任何形式的“阳光活动”,只能象昨天的张铭清那样,在旅馆里面乖乖的待着别动;  

8:七阶升级模式:具有二岸的最后缓冲机制——海基海协二会高阶身份的学界或商界人士,不得以任何身份或名义,从事被对方的任何法定组织,判定为:在属于敏感的时期及场合,从事涉及到具有政治意味的活动;  

9:八阶升级模式:任何具有二岸的最后缓冲机制——海基海协二会身份的人物,不得以任何身份或名义,从事被对方的任何法定组织,判定为:在属于敏感的时期及场合,从事任何形式的阳光活动;  

够了,我不想再细分下去了,因为一旦沦落到第八阶升级模式,其实就意味着对方的公权力行使机构,已经不愿意再敷衍这个二岸的最后缓冲机制了;试想,如果承担了二岸立场与意见沟通责任的二会人物,都必须完全的受到对方的任何正式合法组织的政治判断的约束,那彼此还有什么好啰嗦的吗?  

   

6:态度:重设二岸交往界限的参照系  

事发之后,台湾的公权力行使机构——府院领导人及其发言人、二岸政策的对口授权机构——陆委会的领导人、立法院高层、执政党高层,都相继予以了谴责;下午,台南警局的局长,也已经调任;警政总署的王正均局长,也已经宣布了自请处分,但是,正如费鸿泰踢馆事件一样,迷局依旧极其的浓厚着,我们需要知道:究竟是张铭清为了展示亲民作风,而善意的拒绝了其警力派遣?还是他们真的从张铭清此次的名义身份考虑,认为学术人物,不足以滥派警力?为什么张铭清还未抵达孔庙,那个民进党的台南市议员王定宇,就已经带了偌大的一帮人,守候在那里了呢?在这其中,台南警局究竟起的是怎样的作用?他们根据什么,认为昨天的闹场,完全是缺乏连贯关系的单一的突发事件?是否,这就是他们针对以任何名义到访台南的任何人物,所面临的类似危机的处理惯例?国安局方面,究竟又是基于怎样的维安考量,显然也需要一个明确的澄清与交待。  

   

或许,有人会说,如果民进党在台上,他们是不敢这么做的,现在他们这么做,只是找马英九政府的麻烦而已。但这种理由,在岛内关起门来,自个儿对自己说着玩,那是没事的,但一旦涉及到外部的其他人,显然就只能用世界通行的判断标准,来看待这种解释了,那到底是不是意图参选台南市长的王定宇议员的个人行为呢?民进党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是事先许可?还是事后默认?抑或表面抱歉,暗地叫好?或者直接说因本党内乱频仍,而无力约束?更不敢表明立场,划清界线?而叶宜津的敌对论,又是否是你们作为整体的民进党们既定的大陆态度呢?如果你们觉得无论是“暴力边缘路线”路线,还是“暴力剧烈路线”,都无助于达致你们的政治目标,你们是否会重返王幸男们的“暴力恐怖路线”呢?无论是以怎样明暗?怎样躲闪的方式,在我们看来,都只能将其理解为一种基由审慎考量的严肃态度。而作为无可回避的当事方——民进党,所采取的这种立场,将无可避免的关系到它今后愿意以怎样的方式,来与大陆打交道的问题。  

如果它不能以党部声明的方式,予以明确的彻底谴责,这是否意味着民进党是在明示自己将走回其暴力加恐怖的老路?  

如果只是以党部声明的方式,只针对暴力事件的部分,应付差事般的发出遗憾,或进行口不应心的谴责,那么,这又将意味着民进党会在上述“苏治芬界限”的那几个负面的升级模式中,究竟打算退守到哪一种程度,所昭示着的立场呢?  

跟马英九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能之辈绿头蝇,不但根本不敢对此事进行任何程度的谴责,反倒要求台南党部自行交待有无推打张铭清,这其中所昭示着的意味,绝不是绿头蝇本人的立场问题,而是作为整体的民进党本身,对自己的立场宣示,而我们则将会据此判断经由八年执政锤炼的民进党,这是否表示它在正式的退往暴力传统中去?  

无论作为整体的民进党,所持守的会是哪一种程度的立场,就大陆的角度而论,都只能将其理解为:这是基于一种严肃考虑之后的庄严的政治表态,是一种正式的立场澄清,这不但意味着是对对方,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政治设限。正所谓,播什么种,结什么果,可想而之,只要它没能以一种合理的补偿方式,获得我们的谅解,这种由它自己所设定的交往界限,以及由该相应的交往界限,所导致的政治后果,都将只能由其自己全面的承担起来。  

   

也许,民进党们会说,你们大陆一直就不鸟我们,你的这种威胁,不嫌瞎说吗?  

如果你们真的就是这么想的话,那我只能大声的笑话你们:你们的那许多拿了欧美著名大学的高级政治学位的书呆子们的书,看来真的是白念了。  

大陆对你们的拒绝,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够被察觉出来的,基于善意的标准吗?大陆对你们的拒绝,只是对你们政治立场的拒绝,当然你们会觉得说搞台独,具有当然的正当性,但如果循此理而推演,是否可以得出任何对国土的分裂都是具有合理性的么?如果你们独立建国了,能够允许随便什么人,私自在其家园里搞“家独”呢?你说“家独”不能具有国家的特征?按照你们的领土、治民的原则,他们其实也都符合标准了,尤其是直到李登辉时代,还自觉和李登辉平起平坐的山胞们,对不对?  

其实,我根本不想说这些没用的话,这种道理永远是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到最后还是得看谁的声音响,谁的拳头大,如果你们愿意用最坚决彻底的方式来维护你们的立场,我们也会的,而这才是让另外一方彻底闭口的,最根本的解决方式,对不对?  

   

7:民进党,向来拥有暴力与盲目的双重传统  

1978年底的中美建交,大概是台湾党外运动所采行的理智诉求的反对方式的分水岭,就其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那时的党外运动,已经拥有了一定的社会名望,拥有了一批稳固的选民基础,一旦停止选举,你们就会失却相应的政治机会。  

这就是在此之前,你们可以甘心的持守理智诉求的反对方式,在此之后,就不再甘心政治机会的失却,而愿意采行较为暴力的政治诉求方式,别跟我瞎忽悠,根本地看,还不都是让利益算计给闹的?至于说,你们搞反对运动的目的,就是为了开放选举,那其实都是事后的追加理由,如果你们暂时无法竞选成功,你们当然不会进行那么迅速的暴力转型。所谓的暴力转型,分明只是利害算计,干嘛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吹自擂的宣称是为了人民?  

为了人民,既是一种伟大的理想,也必须是一种坚决的态度持守,所设定的目标,应该是能够为人民带来福利,而非为自己制造贪腐的机会。如果坚定的自信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为了人民,那就应该对实现该目标而有所承担,而非挑唆人民,自肥己身。无论是那一条标准,无论用怎样规模的哈勃太空望远镜搜寻,从民进党的历史轨迹中,似乎都很难得到正面的印证。  

   

暴力时代的民进党,除了各种形式的街头抗争,这种被自我美化为暴力边缘路线的行为之外,多次实施的邮寄炸弹,其实已经就是彻头彻尾的恐怖行为了。  

但无论怎样,作为整体的民进党,还是能够恪守避免因过分的街头抗争,而使台湾不幸陷入暴动或革命局面,以免造成剧烈的社会动荡的;应该承认,这种以台湾人民的整体利益为优先的优良传统,一直很好的传递到了施明德的红衫军运动,宁愿被人误会为帮助陈水扁脱困,宁愿留下一个无赖加贪腐的最高领导人,也不愿意将天下围攻,演变成暴力革命。  

暴力边缘路线,并不那么容易维持,这就需要民进党们,不但必须随时在现场,观察游行的规模与参与群众的情绪,还得在抗争中试探政府当局的容忍底限,以寻找出暴力冲突的临界点。作为政治家,抗争前,要募集资源、拟定战略、动员群众,抗争中,要评估暴力冲突的临界点、并在激起和操控群众情绪中,保持平衡。  

特定的政治环境,规范了特定的行为方式,导致了特定的理想实现途径,也孕育出了敏於煽动并把握群众的政治才能,也形成了街头时代的民进党高层们,所具有的人所难具的机巧、狡诈、善变、为求得利益而不计尊严的个性特征。事实上,正是由于这种必须要在激起和操控群众情绪,与评估暴力冲突的临界点,达成平衡的政治投机习惯,催逼并型塑出了陈水扁诱骗民众,消费台独,恣肆的将在台岛对付老实巴交的国民党,屡试不爽的“暴力边缘”游戏,莫名其妙的运用到处于战略对峙的中美之间,从而将整个亚太地区,屡屡抛入到了“危机边缘”的世纪恐慌中。  

战略走钢丝,不是不能走;善能以小博大,不是不能为;善于制造机会,不是不该为;但是,在怎样的时候,运用怎样的手段,运用到怎样的程度,还得斟酌具体的环境而定。民进党们通过这种危险的高难度游戏,获得了太多不虞而获的非份利益,面对懦弱的国民党,固然可以这么耍,但当遇到与其实力所处的战略环境的互动结果,构成硬限制与硬约束的情况下,依然不管不顾的坚持这么硬做,受伤的一定就只能是其所赖以基据的筹码,亦即台湾的战略信誉了。  

就民进党的战略认知而论,美国绝不愿意中国崛起的这个结论,显然是终极的答案,但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只是象萨卡什维利那样点火,却要指望别人为他玩命的话,那美国又为什么要得不偿失的帮他火中取栗呢?  

在这里,民进党的历史经验,为它带来了一个经验、能力与利弊循环:  

暴力边缘路线,需要鼓动民众,掌握冲突的临界点,以求达致政治利益,这就养成了藉由投机取巧的政治性格,缺乏根据自己的实际利益,进行理智的应对安排的觉悟,进而导致了对自己的外部世界,充满了迷幻般的空想;迷幻般的空想,难免就会造成无谓的代价,最终只能落得个西西佛斯般的无谓结果。  

这就使得民进党,在其所拥有的暴力传统之外,凭空获得了一个每常迷幻并盲目於外部世界的政治性格。反映在具体的政治现实中,由于自己的无知,由于只知道,只愿意、只能够、只甘于、只敢于,只习惯于从自己的利益算计的角度,来看待、审视、体会并理解这个自己所无法施加直接影响的外部世界,居然梦以为只要抓住了美国的痒处,就能够玩弄对方於指掌?居然梦以为只要自己对大陆给予某种形式的友好保证,就会诱使大陆愿意善意而昏庸的欣然允许他获得独立,并与他成为兄弟之邦?在民进党自己看来,也许这就是其颇觉自豪的聪明与睿智;但在任何外人看来,却毋宁是脑瘫的间歇性发作。  

   

8: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对于,这群看上去似乎智商很高的民进党们,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他们,无论你是个人,还是组织,你永远都应该:必须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必须清楚自己这种经由选择的行为,所可能传达出的政治意涵,可能会是什么?所可能导致的政治后果会是什么?所可能导致的政治代价又会是什么?你自己愿意来承受这种由你所引发的后果吗?你有能力来承受它吗?  

就大陆来说,跟你们大交道的办法,实在是太多太多,帐不会由着你们的方式来算的,暴打张铭清,对大陆是个警醒,对你们自己,既是个教训,也是个抉择,抉择什么?抉择在陈云林到访的时候,究竟愿意选择怎样的方式,来展现自己?并怎样划定自己与世人的打交道方式?对你们来说,或许只是一场即兴的政治表演,但对我们而论,则只会将其理解为你们对自己的政治设限。指望用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方式,来跟世界搞结盟,以为可以通过自我劫持,就可望对自己的潜在盟友进行战略勒索,从而将世界劫持到危机边缘的境地里去,这种一厢情愿的梦幻游戏,陈水扁已经玩过了多次,已经将布什吓坏了数回;现在,居然又想再次将其耍弄到陈云林的到访上,地球人都知道:显然只会落得个南辕北辙,去燕而适越的可悲结果。  

对台湾来说,只要再次将自己沦落到暴力的层次,别跟我说什么暴力边缘,那是你们家的事情,我们对何为暴力,自有判别的标准。对我们来说,我们看重的依据只能是态度,只能是你们对自己、对别人、对台湾人的利益尊重,所切实的表现出来的态度;一切花里胡哨的招式与借口,全都是假的,只有所导致的结果才该是真的,我们只注重这一点。接着上面的话,对身处台湾的你们来说,只要你们再次选择将自己沦落到暴力的层次,就只能是对自己的自我孤立与挥刀自宫,并只能将自己排斥在包括世界在内的绝大多数人的边缘之外。  

对大陆来说,只要你愿意选择在陈云林到访时,按照你们的既定程序表演下去,就有办法,也有依据将你们与你们的支持者区隔出来。  

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的你们,早已不再是不需要后方的草莽时代了。那时的你们,大多数都是孤身一个,惹了大祸,要么逃亡海外,要么绿岛被关,也不太会介意,将会对自己的同志构成多大的利益危害。但现在显然不同了,只要你们有兴趣完美而充分的展现出自己的暴力样貌,那我们就会有办法吓退或逼退你的大小金主。理由很简单:因为你已经将自己从一个政治的异见者,转化成了暴力的施行者了,性质已经变了,再用孤岛的视界来审视人间,不觉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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