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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之变:奈何竟“打不醒”中国人

火烧 2011-07-2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探讨唐宋之变对中国历史的影响,分析战争与文明发展的关系,强调文化思想对国家兴衰的关键作用,反思现代战争威胁与历史经验的联系。
大道国学者夏商先生曰:生,人之所求。死,人之所恶。和平,人类之所愿。战争,人类之所恨。第二次世界大战及其以前的战火,已似过眼云烟。而自“冷战”结束以来,从“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直到正在进行的利比亚战争,但见“国际惯例”和“普世价值”下的文明世界,却原来战争依然。再从美韩“黄海军演”到美日“东海军演”,直到美菲及美越“南海军演”,乃至美国总统会见达赖以明目张胆地给“藏独”势力撑腰打气,我们虽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承认,战争的阴云也并未远离中国!只有正视战争,才有生的希望。一厢情愿地回避战争,最后必然难逃战争的惩罚。人类社会的历史定律,最基本的一条,就是这个战争定律。

现代中国人对战争最痛苦的集体记忆,就是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西方资本列强以“坚船利炮”对中国的不断蹂躏和宰割。最后,终于让中国人彻底扬眉吐气以重树民族自信的战争胜利,就应数“抗美援朝战争”。物质技术和军事装备,是战争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决定战争胜利的最根本因素,是人而不是物。进而言之,就是人的文化思想的先进性。这个历史结论,也正是毛泽东“人民战争”思想留给我们的宝贵精神财富。那么今天,我们又该怎样看待世界战争风云,怎样看待中国所面临的战争威胁呢?我们还是不妨先进行一番历史回望,以便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寻找更多的智慧启迪。

亦如网闻博报小社员在此前的《大道国学:遥想大宋的“大蛋糕”》、《大道国学:股份制民主“大蛋糕”》及《弹指千年:大宋屡屡挨打为那般?》等《日出西边/风动中国》系列文章所述,发生在距今一千年前的“唐宋之变”,标志着中国从“大唐盛世”的历史巅峰开始转衰。接下来,以中国文化正宗传人自居的大宋帝国,在经济实力与科技水平尚全面领先于世界的情况下,面对西夏辽金蒙元诸“蛮夷”的轮番进攻,却腐败无能而丧权辱国苟且偷生,最后蒙元“赢者通吃”并一路狂飙西进,不但“打醒”了“中世纪黑暗”的欧洲,而且同时把中国先进的造纸、印刷、火药、指南针及航海技术,都“原装正版”成套地“送”给了欧洲。

这个东方来的“草原使者”,既是让欧洲人丧胆的“凶神”,却也是给“中世纪黑暗”的欧洲送去光明的“盗火者”。当中国把世界先进科技领航员的“火炬”输出传递给欧洲后,自己便开始进入了长达五百多年的酣梦。而在“丝绸之路”的西端,经过“文艺复兴”的精神准备,欧洲人即开始扬帆远洋探险领航世界了!人类文明的历史,由此进入了“西风压倒东风”的时代。故此,“唐宋之变”,也是东西方文明此消彼长的千年转折点。

当然,一千年的时间,在中华万年文明史上并不算太长。所以,我们再用一千年的时间来破解这个世界千年变局之谜,也应该是“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就中国最近两千多年的历史来讲,如果说历史巅峰再难企及的“大唐盛世”,只不过是昔日秦汉接力勃勃雄起的一缕千古绝唱和回光返照。那么,大清帝国自1840年以来的腐败无能和丧权辱国,则是昔日“大宋遗风”的千年余韵袅袅。是故,中国的盛极而衰,起于千年以前的“唐宋之变”。而中国今日“汉唐雄风”的千年难振,也是首罪于大宋!经济发展富裕之极,文化科技发达之极,军事装备强大之极,却又是腐败无能丧权辱国之极!这个矛盾至极的大宋王朝,的确是创造了中国社会空前绝后的历史之最!那么,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如前所述,私有制的经济基础,是大宋帝国衰败的体制根源。商业贸易市场经济的发达,是土地兼并和贫富两极分化的“助推器”。“学而优则仕”的“科举制度”和尊卑贵贱等级礼教,是社会等级结构固化的文化根源。至于严法苛律的完备及“王安石变法”的改革努力,从另一方面则反映了大宋帝国的“法治迷信”。如此社会体系的运行过程,本身就是贫富两极分化的加速和加热过程。而用法治手段强行维稳的结果,便是导致出现“水泊梁山”之类的“内乱”。这个经济繁荣富裕而内部两极分化危机重重的大宋帝国,频频招来“蛮夷”的攻击抢掠,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再说“落后就要挨打”,大宋帝国的“落后”不在科技,不再经济,不在法治,也更不是因为不“韬光养晦”。要说最根本的落后,首先是对内,就是落后在其基于维护私有制等级化社会结构的“儒家礼教文化”,也就是开启“宋明理学”之先风的“宋儒理学”。最核心的思想,便是“私有制”和“等级化”。其次是对外,落后在对“蛮夷”之族的战争警惕和战争意志。最致命的思想,就是厌战畏战避战和割地赔款“买和平”。

固然,西夏辽金蒙元诸“蛮夷”,其内部的“私有制”和“等级化”贪欲,应该比大宋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也还存在着浓厚的奴隶制社会色彩。但对这些游牧民族而言,掠杀异族如猎杀飞禽走兽的原始“丛林遗风”,也同样比农耕民族要强烈得多。这便使得他们更容易形成侵略性的惯性思维和冲动,以便将自身内部的财物需求与分配的危机,转嫁给异族和外部世界。或者说,发动侵略战争,本身就是他们经常性的一种集体“生产活动”。大宋帝国遭遇这样的外患,其实也不是一个新问题。从两千多年前的匈奴侵扰开始,中国农耕民族就始终面临着这样的战争攻击和威胁。甚至可以说,中国就是在汉民族抵抗和融化周边游牧民族的千年战火历炼中,不断成长壮大的。

客观来讲,人类原始野蛮的抢掠习性和“丛林意识”,也是脱胎于自然生物界“食物链”等级结构原理。达尔文“物竞天择”的“进化论”,更给西方“蛮夷”提供了“民族达尔文主义”和“资本丛林法则”的理论基础。事实上,从古老的游牧部落,到东方“蛮夷”和西方“蛮夷”,只要人类原始野蛮的“丛林意识”劣根还没有彻底褪尽,那么“热战”、“冷战”及经济殖民战争的冲动和危险警笛,就时时刻刻都在鸣响着。而西方“蛮夷”为缓和其内部分配不公和贫富两极分化的矛盾,向中国转嫁危机的冲动与行动,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其实也已经领教不少了。

遗憾的是,截至到宋朝,尽管自匈奴边患以来,外部“蛮夷”的战争威胁,也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但大宋帝国似乎对此依然麻木不觉且疏于防范。而一旦战争突然来临时,又被吓得手足失措。当然,就更谈不上“知己知彼”的缜密布局和“血战到底”的精神气概了。而从大宋帝国内部贫富两极分化的社会格局来讲,即使是出于保护自家“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最应奋起誓死抗战的,也应该是“分蛋糕”最多的富豪和官僚文士“既得利益集团”。但事实恰恰相反,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却往往是“主和派”的主流势力,也是“主战派”的最大“拆台者”和“绊脚石”。这些贪权贪财而又苟且偷生的怯战避战者,由于其自私自利的近视和狭隘,因此他们不仅是制造内部两极分化危机而招致外患的始作俑者,而且也正是大宋帝国逢战必败速战速败直至覆亡的千古罪人。

基于维护私有制等级化社会结构的“儒家礼教文化”思想,就如植入中华文化生命肌体里的可以自我复制的“文化木马”病毒,不但批量制造着自私自利的民族败类和千古罪人,而且严重戕害了中国社会和中国人的精神。这个“文化转基因”的最早人工“种苗”,是生成于春秋“百家争鸣”时期,主张“克己复礼”周朝奴隶制等级规范的“孔子之说”。其被官方推广进入中国“正统文化”主流体系,是始于汉武帝时期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文化国策。其与中国官僚体系的组织化融合,是始于隋唐时期“学而优则仕”的“科举制度”。其“科举制度”的日臻完备及“官学商铁三角”利益集团的结盟,是成形于宋朝。

自“宋儒理学”承传至“宋明理学”并遗毒明清社会后,或是因为总结了宋朝“重商”而覆亡的教训,明清两朝便又开始“重农抑商”。于是,此后在“官学商铁三角”利益集团内部,“官学”地位远高于“商”,“商”的“寻租”成本骤然加大。故此,明清以后中国工商业的繁荣不及宋朝,也是必然的结果。而此时“官学”体系的主要经济基础,便是千年不变的地主土豪阶层。所以,研究市场经济高度发达的宋朝“官学商铁三角”体系,对当今社会才更具中国文化特色的标本意义。

再说儒家“文化转基因”的病症显现,其实随着唐朝“科举制度”的日渐成熟,就已经慢慢开始发作了。于是,中国社会内部的贫富两极分化和边疆“蛮夷”的骚扰,便开始不期而至。所谓“藩镇割据”和“安史之乱”,就是这种内忧外患并发的结果。而“大唐盛世”的颓势征兆,即发端于此。旋至大宋,只是面临如何应对这个千年变局而已。

至于经济形态从农业逐渐向工商业的转变升级,这是中国社会发展领先于世界的必然结果,更是“大唐盛世”的催化成果,而绝不是大宋之错。问题的关键,首先还是在于社会内部利益分配关系如何调整,其次就是如何应对“蛮夷”的侵扰。而大宋之过,恰恰是以私有制等级化的“官学商铁三角”,加剧了国家内部的社会两极分化。同时,又对“蛮夷”的侵扰采取了丧权辱国的“韬光养晦”政策。这样导致的结果,必然是“官学商铁三角”集团最大比例地切分了社会“大蛋糕”,然后又转“送”孝敬给了“蛮夷”番邦。而“蛮夷”的贪得无厌,又绝不逊色于大宋“官学商铁三角”集团,如此最终的结局,便是大宋成了“大送”,连自己的“蛋糕工坊”家底,都一并“送”给“蛮夷”了。作为大宋的国民,千载空恨悠悠,何堪“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宋朝上承唐五代,自公元960年立国,到1279年覆亡,存国长达319年。三百多年的大宋帝国,是一个被西夏辽金蒙元诸东方“蛮夷”们“打不醒”也“打不明白”的帝国。至“宋明理学”隔代传承到大明帝国,最后又亡于关外“蛮夷”的铁骑。而当满清部落融入中华并获得“宋明理学”的“文化真传”后,接着就又发生了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被西方“蛮夷”们“打不醒”也“打不明白”的“文化返祖”悲剧。

回望历史长河,战争,原本就是民族或阶级集团之间利益冲突的最激烈表现。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就是一部血与火的战争史。只要世界上还有民族之分和阶级之别,谁若想要回避战争,便只能是善良的愚蠢。战争是破坏生产的活动,战争也是创造文明的过程。人类的文明进步,就是“浴火重生”的过程。“取火”和“用火”技术的发明,是人类脱离动物界开始文明进化的起点。而“火药”的发明和使用,是人类“用火”技术的时代性大飞跃。以此为基础的人工“热能”转换,是人类从“冷兵器”向“热兵器”的时代跨越,也是现代工业技术和“工业革命”的历史发端。故此,谁掌握了战争的先机,谁就占据了生产技术和经济竞争的时代制高点。

而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侵略战争,自古以来就是民族集体“生产活动”的一部分。“冷战”、“热战”、“货币战争”及“文化战争”,本身就是战争形态的显性与隐性交替,也同样是民族集体“生产活动”的一部分。战争破坏“经济建设”,战争本身又是在搞“经济建设”,这是由战争“成本投入”与“利润产出”效果来决定的。昔日东方“蛮夷”和西方“蛮夷”,为何屡屡发动对中国的战争,不仅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把战争当做是在搞“经济建设”,而且他们也必然是屡屡尝到了战争“成本投入”与“利润产出”的甜头。或许,只有“丛林意识”最淡薄的中国人,才会把文化、经济与军事分辨得清清如水,故而也才最缺乏“战争经济”的系统性和战略性思维。大宋帝国的“打不醒”,思维盲点大约即在于此。

但从更长的历史来看,直到距今一千多年的“唐宋之变”以前,中国人在血与火的历炼中,还是走在世界文明的前列。也正因为此,中国人告别“丛林意识”的野蛮便更久远一些。但此前中国文明发展的胜出原因,恐怕最起码是对“蛮夷”的“丛林习性”有深入的观察了解并保持高度的警惕。而“唐宋之变”以来,儒家“文化转基因”的病灶潜伏与激活,才使得中国人逐渐丧失了战胜“蛮夷”的思维和能力。

抚今追昔,基于维护私有制等级化社会结构的“儒家礼教文化”思想,最核心的是“私有制”和“等级化”。因此,只有建立于“公有制”基础上的经济地位平等,才能保障“人民民主”的集体凝聚力和战斗力。这种民族的、大众的和科学的新文化,是儒家“文化转基因”病灶的强力“杀毒剂”,也是中国“大道惟公”传统文化的自我复归与复兴。而对外,则必须以“蛮夷之道”还治“蛮夷之身”。唯此,中国的内忧外患才会根本解除,我们才会迎来一个新的“东风压倒西风”的千年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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