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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写给盛世中的奴隶

火烧 2007-06-20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揭露现代中国隐藏的奴隶制度,描述黑砖窑中奴隶的悲惨生活,批评社会不公与人性尊严的丧失,呼吁觉醒与反抗。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写给盛世中的奴隶

  我曾经以为自己对于社会上的诸多丑恶现象已经麻木,但看完中央电视台的《山西黑砖窑事件》后,愤怒的泪水还是喷涌而出,屡拭不止。如果不是国家第一频道,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我一定会认为又是什么人吃饱了没事在恶搞。但,我最终不得不相信了自己的眼睛。这个发生在二十一世纪中国的惊天黑幕已经超越了任何人的想象所能及,这个发生在人类高度文明社会的旷世奇耻已经压垮了所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这是文明的倒退,这是历史的倒车,这是中国的国耻!这个耻辱将让全人类为之蒙羞!

  在奴隶社会,五个奴隶只能换来一匹马加一束丝,每个上过学的中国人都曾经唏嘘不已,奴隶社会的奴隶太便宜了!然而,就在今天,就在号称五千年最大盛世的中国,一个奴工只卖三、四百元!不要说不如一头牲口,甚至还不到一只狗、一只猫、一条观赏鱼的价格,他们还算不算“人”类?

  在奴隶社会,奴隶主可以随意处死自己的奴隶;然而,就在经历过人类史上最“伟大”改革后的今天,黑窑主竟然可以随意把丧失劳动能力和试图反抗的奴工活埋而无人问津。他们的生命,还是不是“人”命?

  当我国那些“日理万机”的各级领导们在星级酒店山吃海喝的时候,而奴隶们“吃的就是白菜加盐疙瘩,还有馒头和稀饭,渴了就打开水龙头。每顿饭只给5分钟时间,拖延了就得挨打。”,“菜没油不说,里面还有很多泥沙,还不如吃干馍。”“一日三餐均为凉拌包心菜或萝卜,馍是冷的。他们3个月吃不到肉,只能眼看监工们享受狗肉和啤酒。”“一天吃三顿饭,就是面条和馍,但不给吃饱。”“他在砖窑吃的第一份饭是馍和菜汤。馍已发酸,菜汤里就有一点莲花白。第一顿饭,只吃了半个馍,第二顿是汤面条,第三顿又是馍和菜汤。50多天里,天天如此,没有吃过一口肉。”“吃的是菠菜面糊和麸子糠饼等”“一天6个馒头,一碗水煮烂茄子,喂猪都不吃。”“每天吃的是发霉长毛的馒头,喝的是白开水或者水煮的烂菜帮子。”“我到了砖窑3个月,没有吃过一片肉。老板狠心,连饭都不让我们吃饱。”

  当我国那些享受着每周五天,每天八小时工作制而且心安理得地领着13个月的高工资并美其名曰高薪养廉的公务员们抱怨自己收入低的时候,而奴隶们“没有一分钱报酬,没有行动自由,而且动辄就遭受毒打。”“每天凌晨5时就被强行叫起干活,直到晚上12时才能休息,一天要工作15个小时,有时夜间还要加班。”“干了一年活,没领到一分工钱。”“这些农民工来自陕西、河南、安徽、福建、甘肃等多个省份,每天工作超过16个小时,也没有领过一分钱的工资。”“每天干活19小时,稍有不慎就遭殴打”“每天工人们至少要干18个多小时的活。根本不知道时间,反正天不亮就要起来,晚了要挨打。”“每天几乎都工作19个小时以上,每人能休息5个小时已很幸运了。”“(矿主)王兵兵一个月给每人20元的零花钱,需要买东西时,把钱交给打手就行了。”“每天早上6点就起床干活,9点才可以吃饭,中午吃饭和洗漱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小时,放下碗就又开始干活,一直到晚上9点多才收工。三个月过去了,我没有领到一分钱工资。”

  当我国那些所谓的“人民公仆”们在自己装修别致的豪宅里安享“小康生活”的时候,而奴隶们“被子烂了也不能补,晚上睡觉也不能穿衣服,衣服还有人看管。”“住的就是窑洞,白天让你干活,晚上10点以后下班,然后把他们用铁锁锁起来,大小便都在窑洞里,走到门口臭气熏得能呛死人。有个窑场的窑洞有二十七八米长,住了86个人,晚上外面的铁门就给锁上了,免得他们逃跑。” “住的地方比狗窝还差。”“他们睡在工棚里,床就是铺在地上的棉絮。为了防止工人在黑夜逃跑,监工会在夜间锁住工棚大门。整整一夜,吃喝拉撒全在这黑黢黢的工棚里完成,腥臊味曾令许多寻访到此的家长闻之即吐。”“住在窑洞里,没有床,在砖上面搭几块板子睡。有的板子中间烂了个大窟窿,板子上没有席子,盖的被子就是些烂了的棉絮。有的墙壁上都是屎。”“睡的是木板床,夏热冬冷。”“黑工们都是三个多月不洗头、不洗澡,甚至不洗脸,虱子遍身。”“睡觉时,有两个监工住在这里看守,大门上锁,屋里放有一个便盆,大小便都在盆里解。铺的是毡垫,盖的是“两张皮”的劣质棉被。没有蚊帐,蚊子咬得很凶。”“睡觉的地方是一个没有床、冬天也不能生火的黑屋子,人只能打地铺。”

  当我国那些“号称”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干部们在室温26度的豪华办公大楼内,喝着茶水聊天的时候,而奴隶们“正常烧好的砖要冷却几十个小时才能往外背,这儿的工头在砖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时候,就让这些民工往外背砖,所以现在就有三个人被烫伤了。 ”“刚出窑的时候,温度还没有凉,他马上就强迫工人进去,不进去就拿扁担打,工人被迫进去了,进去了,温度那个气浪把面部都毁容了。到咱们发现以前,他们一直没有送过医院。”

  当我国那些百姓的父母官们在高干病房或是豪华疗养院内享受超一流的医疗福利保健待遇的时候,而奴隶们“没有送进医院,甚至买来的烧伤膏都是过期的。他还鼓动孩子用土法治疗——用黄土往伤口上抹。”“(被打伤后)随便拿起一快破布一裹了之,继续干活。”“老板对他们说,(伤口)用机油抹抹就好了”。“他在挖土方时,土方塌了下来把他埋了,待他醒来时,双肩肩胛骨已骨折,窑主把他送到镇卫生院住了7天,出院后又干了3个月的轻活,直到现在,两肩一用力就痛得要命,落下残疾了。”“由于常年没水洗澡,80%以上的民工患上了皮肤病,身上只要有一处破皮,半年也痊愈不了。黑龙江的一名女民工腿脚溃烂五六处,每天拖着流着脓的腿仍被狠心的监工赶上工地。民工们身上长满了虱子,拉肚子一拉就是半个月。即便是病重也只能休息一两天,到第三天再不上班就不给饭吃。”  

  当我国的高干子弟们天经地义地在贵族学校内接受最优秀教育的时候,而小奴隶们“(这些孩子)蓬头垢面,赤手光脚,砖车拉不动时,监工就在后面用鞭子抽。” “七八岁的孩子,正在开动的机器前来回接运东西。”“黑窑里的孩子真惨啊,最小的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但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看到人来也不敢说话,说话就挨打。”“在山西万荣县一黑窑场。这里做苦工的孩子最小的8岁,最大的13岁。这些本应该是坐在教室里读书的孩子,却在干着成年人都不愿意干的体力活。”“孩子被打手打成重伤,也不给医治,让在窑场自行治愈。”“在这些手脚并用、头发长得像野人一样的孩子中间,有的已经整整和外界隔绝了七年,有的因逃跑未遂被打致残;有的孩子被监工用烧红的砖头把背部烙得血肉模糊(后被人救出在医院治了数月也未痊愈)。”

  请那些所谓的国家精英们再为毛主席时代被工人农民打倒的地主、资本家等剥削阶级辩护的时候,先看看今天的奴隶主是怎样对待奴隶的:

  湖北打手赵延兵嫌甘肃民工“刘宝”动作慢,竟用铁锹猛击“刘宝”的头部,当场致其昏迷,第二天死在黑屋子中。几名打手用塑料布将“刘宝”的尸体裹住,随便埋在了附近的荒山中。

  今年1月,一个甘肃籍40多岁的工友被毒打后,在床上睡了几天就死了,窑主让人偷偷挖坑埋了。

  受害窑工小磊说:“西安汉中有个窑工,他跑了,老板把他耳朵割掉了,腿打断了。”

  窑场里有一种长两米多的搅拌机,机器转速很快,不管什么东西,扔到搅拌机里,瞬间就会打成碎末。在那个窑场,如果有哪个窑工不好好干,窑场就会打电话叫来几个专门“杀人”的人。一次,他被领到该窑场,光头熊腰的“刽子手”把一个窑工几棒打晕,随后扔到飞速旋转的搅拌机里……

  砖窑里有两个人被打死了。他们好凶,就当着我们的面打,打了让我们看,打死就拖出去挖坑埋了。

  因为干活速度慢,李兴万被黑砖窑里的“代班”张振江等人用铁锹、木棍、砖头打成重伤。

    “有个河南三门峡的窑工,因为逃跑,被工头用砖头垫起小腿,用砖拍。现在他的腿已严重畸形,造成残疾。”

  河南省巩义县的小磊,被窑主强迫下窑背还没冷却的砖块,导致身体被大面积烧伤,达到五级伤残。

  张文龙称,他亲眼看见来自陕西汉中的一个同龄人,逃跑未遂被打成了残废。据称今年春节前后,窑场两名工人被监工殴打致死。记者暗访时,甚至听说在埋掉他们时,两个人似乎还有呼吸。

  被解救窑工痛诉:“没有一天不挨打”

  我们有必要回忆一下当奴隶主将奴隶们生啖活吞,食肉寝皮的时候,我国广大劳苦人民用血汗养活的那些所谓“人民公仆”的所做所为,因为他们必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在解救过程中,面对的最大阻力是,当地执法部门不配合,甚至还执法犯法。”

  “我们的采访,最大的阻力是山西当地一些部门不配合,他们对这个事件缺少应有的爱心,表现得十分消极,有的还千方百计阻挠家长营救其他孩子。”

  “令我们心寒的是,乡派出所不仅置之不理,还百般阻挠刁难我们带走已经解救出来的孩子,而且在窑主对我们进行威胁恐吓也坐视不管。”

  后来经过努力,上一级公安机关所对乡派出所进行敦促,乡派出所终于表态:“孩子是在河南丢失的,强制用工的窑主也是河南人,你们应该回河南报案,只要你们河南警方出面,我们会全力配合。”

  “我找到当地派出所,一个副所长说,把你们河南那些憨憨傻傻的人弄到这干活,还给你们政府减轻负担了呢。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副所长说的话!”

  “当地的政府部门对救援工作态度消极,不愿配合。”

  “以前只要每年砖窑开工,矿管所都要来罚款,之后就万事大吉了。”

  辉县常村派出所值班负责人一听是解救窑工便坚决拒绝出警,理由是:“有难处,有规定”。

  “初次到达山西时,砖窑还允许他们进去寻找,只要有派出所的人带着,就能进入砖窑。但现在,派出所也不大配合。”

  “有一次找所长,连续打手机,就是不接,找到派出所去,一个警员竟然当面对他说:‘不帮你们查了。”

  “我们去解救一个河南小孩时,有个河北的孩子哭着让我带他出去,我向警察提出把他也带走时,警察说‘不是你们的人,不要管’。”

  4月27日,16岁的朱广辉被解救出来,窑厂主迫于压力支付了600元工资后,送到山西永济市城北派出所。第二天,朱广辉自己坐中巴车回郑州,结果中途被当地劳动局一监察员拉下车,介绍到了另一个窑厂。这个监察员还收了孩子300元“中介费”。

  当地几个执法部门居然把善后工作“放心”地交给了黑砖窑所在地——曹生村的村干部处理。——黑砖窑老板王斌斌的父亲是曹生村党支部书记,县人大代表王东己。“村民们说,如果王东己不是支书,这个没有任何手续的砖场早被查封了,‘简直没有一点人性’。”

  “一名失踪孩子的家长告诉记者,大多数黑窑厂每年都要向当地派出所上交成千上万元的‘保护费’”,“如果没有保护费,为什么那些派出所的人不让我们带走被拐骗的孩子?”

  “要见到他们,必须有民警陪同。到广胜寺派出所了解情况,值班民警对此推三阻四。知情人透露说,王东己是村支书,乡镇干部和派出所片警经常要去村支书家办事,‘那砖场就在支书家对面,又没有围墙,干部和片警会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情况?’”

  “王兵兵的黑砖厂距离广胜寺镇政府还不足两公里,却在政府部门眼皮子底下开了4年。”

  “我们去过的这些黑窑厂,都受到地方政府的保护。”

  “在解救孩子的过程中,当地警方只允许解救当事人的孩子,也就是说只有家长亲自去到才能带走自己的孩子。”

  “据我们所知,在山西黑窑厂做苦工的孩子至少有1000人。”

  “这个链条上还有地方保护者的一杯羹。”

  “大多数黑窑厂每年都要向当地派出所上交成千上万元的“保护费”

  “如果没有保护费,为什么那些派出所的人不让我们带走被拐骗的孩子?”

  “许多小砖窑是当地政府的纳税大户,与政府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小砖窑不可能因为有人举报就轻易被‘端掉’。”

  “政府部门涉嫌倒卖上千童工”

  “黑砖场在退耕还林地带和风景名胜区,广胜寺镇土地所、工商所、派出所、林业站、环保站都负有监管责任,但居然能一连四年无人发现,如果不是失察,就是另有隐情。”

  “当地派出所很少管我们,他们很多人都和窑场主有联系。我的孩子原来在一个窑厂里,本来只要公安部门查一下那个包工头,肯定知道是被卖到哪里了。但不给我查,我只能在山西这么大的地方一家一家自己找。”

  “黑砖窑背后都有‘保护伞’,要不他们怎么会猖獗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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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事件使我国《宪法》中:“人剥削人的制度已经消灭”以及《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处于空前尴尬的境地。这个事件让一切心有良知的人终于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声震撼天地的“造反有理”,终于想起了曾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终于想到了那句字字泣血的逼问:“不造反行吗?不革命行吗?”终于想起了那个伟大的预言:“工人阶级忘记阶级斗争,就会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终于想起了那句曾经振聋发聩的革命雄音:“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终于想起了那句千年不朽的名言:“组织起来!”

  如果中华民族重新到了最危险的时候,那么“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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