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予听毛主席的话 走脚下的路
张涵予英雄情结根深蒂固, 最爱毛主席诗词!!!
张涵予听毛主席的话 走脚下的路
来源: 北京青年报 (08/01/15 06:21)
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把属于张涵予的一切剔除,变成了谷子地。冯小刚也终于决定,把在自己贺岁电影中跑了几年龙套的张涵予扶了正。各处的媒体报道都在说,张涵予是绿叶终于变红花。
■如果毛主席操刀写一个电影剧本,那,简直是不可估量了!
张涵予那么相信谷子地、希望变成谷子地,其实他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心理支撑———他最崇拜的人、他的偶像是毛主席,他说那是他“从心底里、从骨头里、从血液里无限崇敬的一个人”。
他敬仰毛主席的人格魅力,他的坚持、不放弃、雄才伟略等等,他对于毛主席仅凭一管毛笔、一张地图便指挥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佩服得五体投地:“完全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因此,在拍摄《集结号》的过程中,他经常给年轻演员们朗诵毛主席的诗词,他说:“我们为什么拿着枪坐在这儿?实际上我们是响应了毛主席的号召来的,毛主席说‘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然后打过长江!”尽管这首著名的诗写成于淮海战役之后,但是,在《集结号》拍摄的那些日子里,他真的就是毛主席指挥下的老兵谷子地。
这样的景仰甚至影响到张涵予的做人方式,“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他张口就能引一句毛主席诗当作人生指南。
只要听到有人说毛主席不好,他心里就会接受不了。但是在他的心目中,毛主席不是神化的,而是一个情感非常丰富的人,他觉得毛主席更多的时候像一个艺术家。 于是他老是会想:“如果毛主席操刀写一个电影剧本,那,简直是不可估量了!”他心驰神往、无比赞叹地说着:“你看《毛泽东选集》,看他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看他的很多诗词,你都能感觉到画面全在那儿,那个剪接都有了,人物对白,人物的形象、性格,全都立在那儿呢!”
这样的异想天开当真让人浮想联翩:如果毛主席真的写剧本的话,他会写一个什么样的剧本呢?如果他老人家在世,看到《集结号》这样的影片会是什么感觉?看到人们因为《集结号》而产生的种种争论,又会有何感想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把属于张涵予的一切剔除,变成了谷子地。冯小刚也终于决定,把在自己贺岁电影中跑了几年龙套的张涵予扶了正。各处的媒体报道都在说,张涵予是绿叶终于变红花。
■如果毛主席操刀写一个电影剧本,那,简直是不可估量了!
张涵予那么相信谷子地、希望变成谷子地,其实他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心理支撑———他最崇拜的人、他的偶像是毛主席,他说那是他“从心底里、从骨头里、从血液里无限崇敬的一个人”。
他敬仰毛主席的人格魅力,他的坚持、不放弃、雄才伟略等等,他对于毛主席仅凭一管毛笔、一张地图便指挥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佩服得五体投地:“完全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因此,在拍摄《集结号》的过程中,他经常给年轻演员们朗诵毛主席的诗词,他说:“我们为什么拿着枪坐在这儿?实际上我们是响应了毛主席的号召来的,毛主席说‘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然后打过长江!”尽管这首著名的诗写成于淮海战役之后,但是,在《集结号》拍摄的那些日子里,他真的就是毛主席指挥下的老兵谷子地。
这样的景仰甚至影响到张涵予的做人方式,“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他张口就能引一句毛主席诗当作人生指南。
只要听到有人说毛主席不好,他心里就会接受不了。但是在他的心目中,毛主席不是神化的,而是一个情感非常丰富的人,他觉得毛主席更多的时候像一个艺术家。于是他老是会想:“如果毛主席操刀写一个电影剧本,那,简直是不可估量了!”他心驰神往、无比赞叹地说着:“你看《毛泽东选集》,看他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看他的很多诗词,你都能感觉到画面全在那儿,那个剪接都有了,人物对白,人物的形象、性格,全都立在那儿呢!”
这样的异想天开当真让人浮想联翩:如果毛主席真的写剧本的话,他会写一个什么样的剧本呢?如果他老人家在世,看到《集结号》这样的影片会是什么感觉?看到人们因为《集结号》而产生的种种争论,又会有何感想呢?
■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但是可能这花儿开得实在,比较稳
《集结号》火了,“谷子地”张涵予也火了。
于是有记者问他:去年的大片就火了两个新人,一个《色·戒》里的汤唯,一个《集结号》里的张涵予。和汤唯相提并论,觉不觉得尴尬?他不明白记者为什么会这样问:“不尴尬,为什么要尴尬?演员演不好戏才尴尬呢。”
演了谷子地,他觉得特踏实。尽管这样“附体”式的表演让他吃够苦头:“很累,很伤身子,没准儿还减寿,但是值!”至今,他说自己还有一条腿没抽离这个角色呢。
那个记者的问题,也许有一层意思是:汤唯好歹是真正的新人,张涵予,40岁了,在演艺圈混了这么多年,才混上新人?
张涵予为此自嘲:“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但是可能这花儿开得实在,比较稳。可能有人二十岁就一炮红了,我天生没有这个命,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在我这儿发生是不可能的。但是机会总是会给我的。做演员就是在等待机会,你有准备,然后有机会的时候你能够抓住。谷子地就是我抓住机会了。”这样的机会一等就是二十年,会不会等得太辛苦了?
他特坦然:“不辛苦,因为这个过程中你不会知道二十年之后有一个‘谷子地’在那儿等着你。这就是老天爷在命里铺垫好的一事儿,等你一切准备好了,羽翼丰满能够驾驭的时候,才给到你。”他说,没有之前的积累,这个角色到手里也不敢演,甚至就是三年前他都觉得自己没有驾驭这个角色的能力。
到底是什么样的积累和准备,要用二十年呢?这要从他怎么成为“京城小邱岳峰”说起。
■年轻时他一切照着邱岳峰的路子来,上译厂的老前辈们提出了批评
张涵予从中学就当上配音演员了。
小时候,他发现电影的魔力,就是能每天把人带入不同的梦境。每看完一部电影的两天里,他能把自己完全变成片中的主人公,停留在那个梦境里。孩童时不能期望自己真的能演片中角色,但是可以从对人物声音的模仿中获得满足。那时候,正是上海电影译制厂的译制片风靡全国的时候,邱岳峰、毕克、尚华、童自荣等人的声音,完全让他魔怔了。
初中的时候,他录了一盘模仿邱岳峰配音片断的磁带,托人带到中央电视台一位配音导演手里,人家觉得他声音有特点,是个苗子,就开始用他了。于是才上初三的张涵予,第一次配音就配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成了什么坏蛋、老头、阴险的人的代言人。到高中的时候,他已经自己挣钱了。他记得配完动画片《三千里寻母记》之后,一气儿领了七百多块钱,简直觉得自己发财了。
年轻时候的张涵予,什么尚华、于鼎乃至于王子型的童自荣的声音,他都模仿。但是由于他声线较为靠近邱岳峰,于是一切照着邱岳峰的路子来。这让他在京城有了名气。但是不久,上译厂的老前辈们提出了批评,认为光靠模仿老演员声音的皮毛,是配不好音的。
张涵予很能接受这样的批评:“说得非常对。因为北京的配音处在初级阶段,只能向上译厂取经。正是因为邱岳峰的声音感染我,我才会去模仿他。”配音把张涵予领进了演艺的大门,他为了能进文艺单位还上了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的时候,上译厂、中央电视台和他的老东家煤矿文工团都要他。他想去上译厂,老东家劝他:你到了上海,那里全是老艺术家,排队跑龙套起码就要三五年。想去中央电视台,老东家又分析:电视台没有演员的编制,只能作为编导、录音师调进去,那么以后就要以那个为正业了。留在团里呢,能做个话剧演员,业余时间配配音,挺好。“我一听,靠谱儿。至今我还在煤矿文工团。”他说。
■演员是天生,王宝强没上过中戏也不懂什么戏剧理论,可是谁演得过他啊?
很多人称赞:张涵予在《集结号》里的表演,声音塑造能力上明显优于其他演员,这显然是多年配音生涯带来的优势。
不料张涵予却不是很认这个账:“广义上来讲可能有关系,但实际上不好的话可能会起反作用。这么多年来我觉得做演员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我演戏喜欢找一些独特的、个性化的东西。这也是冯小刚导演喜欢的,他喜欢聪明的演员,喜欢我的台词和声音。”
从九十年代初开始,配过多部大片、甚至配过孙悟空和唐老鸭的张涵予,逐渐觉得配音是一件挺无聊的事情。那时候他看了太多的原版电影,非常了解配音这个行业也要把声音按照生旦净末丑来区分,回过头想曾经让他那么着迷的上海电影译制厂、长春电影制片厂的配音,其实全部是不对头的———因为它们完全不忠实于原片,把人物的声音、台词全改了。比如声音低沉的阿兰·德隆完全不是童自荣那样华丽的小生嗓,比如为了对齐口型临时现编台词,比如配外国片固定的某种腔调,这都让他觉得配音这件事情变得非常没劲。他不再觉得配音是用声音塑造角色的演出:“你凭什么把人家原来的改了?”即便是配《指环王》里的甘多夫,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给朋友帮忙,进棚两小时的行活儿。那么多年的配音生涯,唯一能让他觉得还不错的角色,是《沉默的羔羊》里面的吃人博士汉尼拔,他的声音和扮演者安东尼·霍普金斯较为接近,而且他说找到人物的魂儿了。但最终这部影片却没能公映。
于是,他开始走向台前,转入影视表演。
从一个圈子再进入另一个圈子,其实不那么容易。他也不急,乐于安天命地慢慢等机会。所幸在表演上他毫无障碍———别看同样属于表演,很多配音演员走到台前表演都过不了台词腔调关和形体动作关。“我一上来就没毛病,自认为做演员比较聪明。”他说。
颇让人意外的是,他认为在中央戏剧学院系统学习的几年对他的表演也毫无影响。他上的那个班,是中戏第一个布莱希特理论试验班,以前的表演班都依照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用内心带动形体的表演理论来学习,而他们,则学习用外部形体带动内心的表演方法。
“实际上这些理论对于演员来说是比较模糊的,接到一个角色研究一个角色的时候,你会想先用内心带动外部形体还是外部形体带动内心?那能演好戏?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张涵予的表达大胆而直接:“演员是天生,王宝强没上过中戏也不懂什么戏剧理论,可是谁演得过他啊?他不演往那儿一待就是一个真人。”
他认为,老师不过给指一条道儿,表演这东西不是教出来的,是悟出来的。
■也许明天会有一个更好的角色,也许下一个角色就能把你毁了
听着张涵予有关做演员“天生我才必有用”的那番理论,很容易认为他是一个很狂的人,但是偏偏他这人却让人感觉非常踏实。
他没有那种急于成名走红的焦躁,“就在这儿演着呗,等着机会。这行当,急没用。我这人不是非得要怎么着,怎么都行。”
他觉得,既然演员是自己平生喜欢干的,能够做这份职业就很愉快了,要能干出彩儿当然好,只要不放弃就会有机会。他想得明白:自己不是那种不靠作品也能红的明星命,还是先做好演员,靠作品说话,路能走得长一些。
所以他在不红的时候,也不急着上戏混脸熟。他挑戏,能有八九个月没有戏演的时候。他挑角色,挑自己没演过的,离自己远的,然后尽量演像了。当年演《梦开始的地方》里面的宋建军,他说那算演过自己了,因为他就是那种部队大院里走出来的孩子。后来演了《动什么别动感情》里招人讨厌的万征,一堆类似的角色找来了,他说不能再演了。
如今他算是“千年铁树开了花”,让他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对的。这花开得踏实,可是到底能开多久呢?他说:“我没有任何计划,演员做计划没有意义。”也许明天会有一个更好的角色,也许下一个角色就能把你毁了。
他也一点没有要超越“谷子地”的想法:“有这么一人物挺成功,搁在这儿就行了。稳住神,做好下一件事。”他由衷地说,“这种角色对一个演员来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生中能赶上是我的幸运,冯小刚是我的贵人。”
■访谈
记者:《集结号》获得较好口碑
的同时也引起一些争论,很多人认为其中对于战争中人性的表现回避了一些尖锐的问题,比如说,从你的角度怎么看待集结号没有吹响?怎么看待九连的牺牲?张涵予:我认为这不是团长首
先有这个意思,是到后来不得已的。因为战场上的状况瞬息万变,随时都有可能调整作战部署。在战争里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军人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谷子地他们是职业军人,但是他们不是天生爱打仗的。我们以前拍的那些电影,观众不太爱看的原因就是口号喊得太多,里面的人都不食人间烟火,好像还都争先恐后想去打仗,这就不真实。战争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有恐惧感的,当真正打起来以后,人是很容易在战争的状态下变得忘我的。我们的战士也是爹娘生的,也是肉长的,怎么会敌人的子弹就打不着我们,没那事儿,要不怎么会牺牲那么多人。所以影片中表现的是很真实的。
记者:有评论认为,影片中没有表现这场战争是为了建立新中国的理想和信念而战,因此九连牺牲的意义变得模糊了,您怎么看呢?张涵予:我没有看过这样的评
论,但是我觉得这样的电影我们拍得太多了。不说口号,对于一个连队来说,是真实的。记者:你觉得是表现残酷战争中人的本能反应更真实,还是表现一个大的时代背景更能表现历史的真实?
张涵予:就在于你想拍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想说什么事。这更多的应该是导演和编剧来解释的,作为演员不是把精力用在这上头,我只是被(故事和人物)感动。
记者:从您这一阵一直和观众见面的经验来看,你觉得《集结号》带给观众的是什么?
张涵予:《集结号》实际上是一部主旋律的电影,但是就看你怎么拍了。这部电影很多观众很受感动,好多小孩、大学生看完这部电影之后都说这是一次心灵的洗涤。他们说平时老师总是说:“你们今天为什么能够有幸福的生活,能够坐在宽敞的教室里上课,那是很多先烈用生命换来的。”他们说那不对,这是我爸妈给我的。但他们看完《集结号》之后说需要反思,我记得一个大学生说:“我看完之后三天没睡着觉,我需要梳理我的心理轨迹,我过去太自私了,我以前心里只有我自己,我觉得谁都是为我服务的,我觉得我学好功课就为了我自己。看完《集结号》我觉得生活不是这样的,生活里还有很多东西是温暖的。”这就起到了很强烈的作用。
观众到了电影院觉得真实、可信,人物就来自我们中间,不是那些叉着腰站在地图前面、满口大道理喊大话的人,那些人他们觉得离他们远,不敢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