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伦生:无地农民问题——北京上 访问题之八 无地农民问题——北京上 访问题之八
无地农民问题——北京上 访问题之八
梁伦生按:此文是笔者在北京于2016年2月14日,农历大年初七,春节假后第一天上班,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内,同千千万万访民一道,脱掉衣服、鞋、袜进行严格的安全检查之后,交给“二办”的上访材料之一。无地农民问题与黑户口问题一样,是中国的社会问题之一!如今黑户口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但无地农民问题依然是被政府官员忽略的最大“三农”问题!无地农民与黑户口同时产生!农村黑户口人员就是无地农民!但无地农民广于黑户口!因无地农民不但是全部黑户口人员,还有所有正式农村户口新出生的中国农民子孙后代全部为无地农民!也就是说国家政策性决定新出生的中国农民子孙为无地农民!这个政策决定无地农民是从“家庭联产责任制”土地政策15年不变开始的!因此,从政策生效起,就直接决定新出生的中国农民子孙全部是无地农民!不享受半点国民待遇。
1982年12月,已经是政策性强迫分田单干的最后期限!上级政府就压倒一切地要抱溪生产队社员,以现有计划生育内的人口,每人平均分得0.58亩水稻田。笔者家5口人,父亲在人民公社的煤矿下井,是吃社社粮的,属于工人,没有土地分给;母亲被称之为半边户是有地分给的农民;笔者1962年出生,是有地分给的农民;大弟弟1965年出生,是有地分给农民;小弟弟1971年出生,也是有地分给的农民。因此,5口之家就有4口人是有地分给的农民。4口有地分给的农民,共分了6丘水稻田,计2.32亩。
当时分田单干,还稍微有点人性,实行“小异动”!即,政策范围内有地分给的农民子孙,在生产队等待有人死亡或出嫁迁去后,退回承包耕地,再排队进地。笔者是1984年结婚的,到1986年轮到出稼一人!妻子在1986年12月进了5丘田,共计面积0.58亩!最大的一丘才0.2亩!结婚后于1987年生第一胎儿子,轮到到1989年12月才进入0.58亩承包责任田;1989年生第二胎子女,就是违反一胎化的计划生育政策!属于无地农民!
至今,儿子已经结婚生了二胎子女,但都是黑户口!因为,生第一胎时,没有办理好结婚证就生育了,属于违反计划生育国策!所以,必须交社会扶养费。当找到一手关系,也最少要9000元罚款才能上户口!当然关系款最少也要千数的开支!因为,社会扶养费罚款也是各地不同的!湖南娄底与湖南邵阳就不同价!邵阳只要找了一手关系,社会扶养罚款就只要6000左右!对比娄底,一下就少了3000元!连过年都没有钱回家过的儿子,正学徒出来工作,当时,每月工资在600元左右!6000元钱,除了生活开支最少要积聚2年的工资才能交清自己女儿的社会抚养费!因此,儿子到了孩子上幼儿班时,才积起6000元社会抚养费罚款!就花钱不在本地娄底,而在邵阳办好了孙子无地农民的户口!
就这样,笔者家现7口人,就有4个无地农民!后来干脆把儿子分成一个户口,一家4口人,就有3个无地农民!1965年出生的大弟弟,也娶亲结婚并生育个二儿子,现全家9口人,分成了3个家庭,就有6口无地农民;1971年出生的小弟弟都娶妻生了3个女儿,全家5口人就4口无地农民!仅湖南省娄底市涟源市三甲硐下村原抱溪组,就有近100口无地农民!
针对上述真实事实,请求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体察民情,象解决黑户口问题一样解决无地农民问题为感!
2016年2月8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