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实名制与禁唱《国际歌》
菜刀实名制与禁唱《国际歌》
文/安庆仁
在中国历史上,有两个时代曾经对菜刀进行过严格的管制,一个是秦朝,一个是元朝,并因此双双成为历史笑柄。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进入文明社会的中国,居然也时不时的就对菜刀进行管制,不免让人怀疑,莫非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否则何以都对切菜用的菜刀如此恐惧。
无论如何,也不敢认同这样的做法,尤其是今天这个时代,杀人何须抡菜刀,想杀人,网上随便一搜,就能找到成百上千种方法,比如一位前克格勃特工写的自传里交代说,看似普普通通的油笔芯,如果插入硝酸液体中,就会生发出一种二元毒气。油笔芯里的物质学名四硫化碳,伊拉克战争前美国人说,萨达姆储备的就是这种东西。
还有一个日本作家在小说里讲,扑克牌撕碎了置入装水的密封玻璃容器,遇热会产生剧烈的爆炸。日本推理小说家大多是研究这方面问题的专家,小说《野性的证明》交代,司机喝酒后千万不能服用止泻的西药痢特灵,否则非出车祸不可,因为这两者起反应后,某个神经元对光亮会产生特别的好奇,不由自主的会向对面开来的汽车撞去。
在另外一本日本小说还讲过,香蕉绝不能粘上蜘蛛网,否则一旦误食了这样的香蕉,人就会产生神奇的幻觉,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再比如鸡蛋绝对不能跟玉米、茄子放在一起煮,这样煮熟的鸡蛋毒性绝不逊色于砒霜。中医对这方面的研究非常全面,不用去书店里搜,买一本生活小常识的台历,上边应有尽有。
有一本英国小说曾经讲过一个案情,死者眉心开花,然而法医解剖后却发现,脑子里边什么也没有。很久以后,案子破了,罪犯的交代让大家目瞪口呆,却原来,罪犯用来杀人的利器就是一小块用纯净水冷冻的冰,然后用类似小孩玩具的机械装置发射出去,并最终致人死地。
以上这些杀人的方法,都是各种杂志和文学作品中公开的,未曾公开的杀人手段更是数不胜数,难道说把菜刀控制起来,就能避免悲剧发生吗?更何况,一个人一旦铁了心要杀人,神仙来了都挡不住,除非能有一种破译意识的机器,在他还没有采取行动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潜在的杀人动机。
中国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一个安定和谐的社会,往往是家家弯弓户户弄武,比如汉朝,大刀长矛哪家都有;比如唐朝,佩剑是男子汉的标示,身上不带一把宝剑,都让人家瞧不起。反过来看,倒是那些对刀枪剑戟进行严格管制的社会,更容易出现官民冲突。
一直觉得30年前的的中国社会比较明智,民兵们训练结束后,背着枪径直回自己的家,虽然国家并没有规定公民个人可以拥有枪支,但事实上,个人拥有枪支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包括十来岁的孩子们,都有一把或数把自制的火药枪,冬天里用来打兔子、野鸡等。但尽管如此,从来没听说,哪个地方有哪些人打死了警察。
那个时候,公安局和派出所里悬挂的标语是:人民警察爱人民,人民警察人民爱;急群众所急,想群众所想;人民群众的事情就是人民警察的事情。可想而知,这样的警察,老百姓哪里会忍心杀害,倒是唯恐他们被坏人伤害,所以只要在大街上发现贼眉鼠眼的家伙,马上就会去派出所通风报信。那个时候的老百姓,其实就是人民警察的耳目。
如今时代变了,警民关系也变的面目全非,警察不但不帮助老百姓办事,甚至还反过来帮助地产商欺负老百姓,那么既然如此,老百姓凭什么还把警察当亲人对待呢?用北京人的话说:姥姥~~。事实上,从全国的情况看,北京的警民关系应该算好的了,但是跟过去比起来,亲近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陌生和相互间的堤防。
虽然无意浪费更多的笔墨从深层去剖析这些问题,但不久前网上的一篇文章,却点出了问题的要害,该文说,某地方政府为了建设和谐社会,防止劳资关系对立,内部下达了一条纪律,凡有劳工、民工参加的企业集会、社会集会,一律不许播放和吟唱《国际歌》。这不正是导致菜刀实名制的深层原因吗。
一个禁唱《国际歌》的社会,不用分析就能想到,一、这个社会的阶级矛盾激化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二、底层社会被盘剥压榨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三、既得利益阶层恐惧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可问题是,禁唱《国际歌》,就真的管用吗?头如鸡,人如韭,割复鸣,剪复生。薪火代代相传,岂是一禁了之的吗?
《国际歌》成为禁歌?
作者:黄金座椅 文章来源:乌有之乡 点击数:12034 更新时间:2010-8-20
近日有幸,叨陪一个“企业职工教育座谈会”,主持者郑重透露一个“企业职工教育新动向”:某地政府为了建设“和谐社会”,防止劳资关系对立,内部下达一“新纪律”:凡是有劳工、民工参加的企业集会或社会集会,一律不许播放和呤唱《国际歌》,特别严禁传唱《国际歌》歌词,违者以“党纪国法”追究“破坏社会稳定”之罪。这就是说,曾经使“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革命圣歌”《国际歌》,今日已碍“稳定压倒一切”,不利于教育劳工、民工等“无产阶级”了。
曾几何时的《国际歌》传教者,今日不得不暗暗禁止《国际歌》!何等沧海桑田,“天翻地覆慨而慷”,千真万确“新时代”。
46年前,我上小学,第一支歌就学《国际歌》;40年前,“文革”开始,年年唱月月唱天天听《国际歌》;近30 年,《国际歌》与日俱远,“惟见长江天际流”;偶而路过音像店听到几句带“红色摇滚”味的《国际歌》,顿觉“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周身一阵“天下者,我们的天下”之热流。稍一清醒,又恐《国际歌》再成“四面楚歌”,“全国山河一片红”。
尽管对《国际歌》如此又爱又怕,一旦得知《国际歌》成为禁歌,不免“我心惆怅”,“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今天重唱《国际歌》,是否会“破坏社会稳定”?反复重读歌词——《国际歌》的核心就是斗争——“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就是复仇——“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一元论”——“一旦把它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如此“一元化”思想,的确与今天旨在顺应“全球化”、“多元化”的“和谐社会”背道而驰。 “阶级斗争”时代的《国际歌》,求之不得的是“天下大乱”,要“过七八年再来一次”,将“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就是要破坏一切“旧秩序”。一些“文化低,委屈多”,倍受不公正待遇的民工,一些被骗惨死的矿难工人的家属,有可能被《国际歌》激动得失去“理智”。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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