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和主义刍论》共和架构之中庸谋国
《中国共和主义刍论》
在共和架构下建设中特主义之中庸谋国
中国社会近代以来,有一种危险,叫走极端。
真理向前迈一小步或成谬误,事情做过了头即会砸锅,人群都搞极端必出危险。
辛亥革命前,权力姓私,统治被治、根本对立,政治,自然不讲道理。落伍、腐朽的统治者视国家社会为私产,奉行“宁赠友邦,不予家奴”极端自私的国策,对外卑躬屈膝、对内残暴酷烈,变法失败,改良无望,危亡在即,社会走到急需极端的境地,于是,一卒鸣枪,举国景从,革命爆发。
辛亥革命后,权力姓公,民有民享,人民自治、治人者亦为人治,官民没有根本对立,至少,各路人马旗上如是写、口中如是说。政治,本当讲道理,有事原可慢慢说。然而,新衣新帽下的革命者、同路者、裹胁者、投机者们,大多有一个旧脑袋、老脑筋,依然按着习惯走,政治,还是不好讲理、总喜力拼、有枪便是草头王。走致极端、四一二、七一五,战友反目、同志成仇、腥风血雨。自然也就有了星火燎原,有了三大鏖战、有了百万雄师过大江。
人民共和国成立,乱世结束,江山砥定,一个主导党、一个大主义、一个发展方向,核心稳固、亿民景从、好一片明朗的天。也有“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利害冲突”、“要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认识;也有“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民主集中、举手表决的规矩;也曾开门整风、让人说话、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有错必纠;还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文斗不要武斗、要光明正大不要阴谋诡计的呼唤;明规则也算清清楚楚,政局可谓顺之又顺,政治本该理性平和。然而,事实上,政治,依然没有完全讲道理;政争,常常表现为挥拳头;对付异己异议,更多实施“不准乱说乱动”、只有我说我动;许多重大政治事件,几次关键的历史转折,似乎皆不是明规则所说所求的“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政治、政争,禁言、不议、不争、不释疑、不揭密、不公开,当然未达现代政治、法治政治、民主政治之优品。究其原因,或因先贤们将乱世中当然的“革命”、极端了一点点,在治世时还要继续革命;将哲学意义上的革命极端了一点点,非得将文化革命理解为“急风暴雨”的社会革命;将对腐败异化子的斗争极端了一点点,错误的搞成对既有体制彻底砸烂重建;或因我们对阶级、阶级斗争的理解极端了一点点,将这个特殊时期、特殊视角、特定阶段有正面作用的理论绝对化、神圣化、普遍化、唯一化,将阶级斗争扩大到社会的一切层面并极端到不可理喻的程度;或因我们对“敌人”的定义含糊了一点点、随意了一点点,将敌人扩大到人民内部、扩大到同志、扩大到与自己意见相左、风格不同、味道稍异者甚至直接以“敌人”对付反对自己当然包括反对正确的人、且将非常时期对敌斗争的无奈之举沿用到正常时期。因此,至今我们未能真正建全、习惯、遵守人民共和国体下“不同政治面如何处、咋个斗”的游戏规则,政治还在暗斗恶争死磕。这是国家社会之大危。
四九年后,走极端、整过头,似乎随处可见。
土地改革,必要的,台湾与许多后发展国家也搞土改亦可说明。土改,按土地多少划格定等用于田地分出分入,也是自然的。然而,将“成分”扩大为政治符号、搞成人身枷锁、整了几十年、影响几代人,则是荒谬的、过头的、错误的、祸害的。
人民公社,上接古代圣贤大同梦,近符西人乌托邦、空想的亦或科学的社会主义,尤其适合民贫国弱外患、急需富民强国的当时国情,擅长社会动员、民众组织、刚刚领导百万雄师、亿万民众打败武装到牙齿的八百万蒋匪军、威望如日中天的中共党人,自然而然、似乎轻车熟驾地组织亿万农民“齐步走”、以集体生产的“合力”建设新中国,当然有历史必然性与成功的可能性。然而,将社会办成兵营,砸小锅小灶办公共大食堂,让分散、散漫、自主的农民跑步进入吹号上工、敲鐘吃饭、整齐划一,且不说供给是否充足以致敞开肚皮没造几天便出现大饥荒,就是这整齐划一,派生出强迫命令、人身限制、划地为牢,派生出农民个体活力缺失,派生出把不合步者当成异端当成尾巴当成专政对象,派生出党和政府事无巨细包管一切、直到管不了背不动。这种不注重甚至严重损害个体积极性的齐步走,最终会因众多个体不合拍而滞慢行进速度。因而出现后来的“自由跑”。
大跃进,对一个积贫积弱屈辱已久的民族,渴望发展快一点,天经地义,在一个后发达地区、低基数上,速度快一点为、指标高一点,完全可能,我们现在不是津津乐道连续三四十年GDP超十、举世瞩目的高速度吗,不是常提超常规、跨越式吗?大跃进动机没有错,错的是背离科学蛮干胡搞,一个大炼钢,文豪、名仱、商贾、村妇、风马牛不相及者六千万劳动力上阵,毁林作炭、砸锅取铁、数百万小高炉生烟,这当然是滥用民力的胡闹、不讲科学的瞎搞;错的是胡夸风、说假话,将发展指标无限提升、将发展成果任意夸大,竟然出现亩产十多万斤粮食的卫星田,全党说假话,明知其假而装傻当真,上演皇帝的新衣。大跃进之败,不在经济,而在政治、在恶质政风,在政治失败。
文革,据说其动因为反修防修,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为了防阻老共产党人曾有的理想信念被异化。看看近十来年官场的腐败、社会的颓丧与民风的麻木,这个动因似乎会越来越被人们理解。毛泽东大声疾呼“就在共产党内”,无疑是精准的、洞见的先见之明。进行思想文化上的革命,打好预防针,建好管官防腐的机制,与政治路线决定之后干部是决定因素的今言、与治官不治民的古论、与今日从上到下、四面八方,许许多多塌方式腐败的现实尽皆吻合,文革,简单勾销、全盘否定,是不智的。文革之过,似乎在于,人民共和基本体制建立后,明明是官与民,或者说公仆与主人、业务经理与股东的矛盾是社会基本矛盾,监督台上掌权人、防范同一队伍人、约束治者自己才是政治的主任务,而我们却始终停留在社会大对抗时期的阶级矛盾、阶级对抗说上,将已经打败的阶级、集团甚至早已灰飞烟灭的封建“僵尸”当作“人还在心不死”、作为念念不忘的敌人,“不准乱说乱动”,对着风车影子大战了几十年,实际上放松了甚至悠闲了根本不属于特定阶级、任何社会阶级制度皆为毒瘤的腐败异化者。似乎在于,治世,当有治世的办法,我们却还在用乱世的手段;政争,多为人民(公民)内部、同一方向的正常行为,本当讲平等、说道理、依法纪、守秩序,我们却继续阶级斗争、对敌斗争、强迫压制、不准异议、不容反对、狂风暴雨。文革之误,依然误在没有弄清“不同政治面如何处咋个斗”、误在没能真正建立完善“共和”的政治游戏规则,或者明规则上写出来了,潜规则异化破坏掉了。
改革、开放,最凝神改开两字。实质是允许、鼓励人们“自由跑”。这是社会整齐划一久了、厌了、累了,世风必然转向吹,也有设计师们的顺势为,反正有了春天的故事。正面评价改开,坚持改开,自然必然。然而,直面改开中的过与不及,完善、深化、升华改开,同样自然必然。尤其对改开中正确的观点、措施、明面上的东东被异化、被潜规则、被走向反面,必需要有清楚的区分、正本清源、拨乱反正。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缘于当年的民众的整体贫困,逆反当时“以穷为荣”,打破禁锢心智的平均主义,释放人群压抑的原始欲望,实行先富示范、带动、帮助后富的发展路径,无疑是有理有据且成效显著的。问题出在,有人在搞官富、权富、非法富,有人忘记了先富带后富,以致腐富暴富惊心,贫富差距恼人,对“先富论”诟病日甚,似乎又到了社会风向逆转时。甚至出现“反腐过后必然查富”猜测。这当然是没事找事,是“烹小鲜”时的乱搅动。在“富”的问题上有许多问题需要厘清,有仇富陷阱需要警惕。在下如是论:
仇富,莫仇富。富足,人之所欲,民富,党旨所归。富不损人,道德不怪。富不侵法,法律莫纠。富是富非,一断于法。心里想着富,嘴上仇着富,心里想着自己富,嘴上仇着别人富,自己富了想更富,只要别人不比自己富,如此仇富叫妒富,最后大家都难富。仇富,无聊;限富,愚蠢;劫富,祸患;仇腐,自然;反腐,正道;不腐,人格。
法富,即使暴富、也当正视、善待。有人说:没腐哪来暴富?没暴富如何继续腐?相辅相成,如何割裂?在下以为,官,部分富,不违法纪,自然,正常,认可;普遍富,不违法纪,然不仅差别,且达分化,有违民意,即需调整,但不是阶级差异、不搞阶级斗争,属于政策调适、自我完善。只要腐,无论富、穷,轻、重,都该治,都要反。民,没违法,或者即使有法而法未至,富、依然算法富,即使暴富、富可敌国,也当正视、善待。
共富、先富,加上法富,才是升华、方向。近30年来,两极分化是严重的。政策调整是必要的。政府手段,市场手段,同时并举?谁强谁弱?选择是可以商量、争论甚至斗争的。然而,这不是阶级斗争,这是同一社会内部、同一公民范畴、同一法制体系、同一大目标、同一进程中的自我、自然、理性调整。其不能采取仇富、限富甚至劫富的办法。毛泽东们共同富裕,是好的。将群众组织起来“齐步走”,形成人心齐泰山移的合力,开启前所未有的跃进,是实实在在的。其不足,是经济,在实施中有绝对平均主义、大锅饭;在没有多注意发挥经济、市场手段;在少照顾人们自由选择发挥的需求;在官僚主义胡夸风虚假风。邓小平们的先富(带)后富论,是对的。减少政府干预,放开个人手脚、允许、引导、鼓励、支持、扶持人们进入市场,通过千军万马“自由跑”、无序分子的布朗运动,形成巨大的社会热能,谱写就了春天的故事,也是明明显显的。其不足,是吏制,在严重忽视官吏腐败异化;在所谓“周期律”问题;在把先富搞成了官们各顾各自富;在把勤劳致富扩大到了非法致富。两类先贤自然还包括孙、蒋们,共同未能注意、尽力、建构、或者说完善、做好的,是“不同政治面如何相处、斗争”,是未能将国号中共和两个字的关键问题,即“政治共和”搞出章法;至今,人们仍习惯于传统旧式政争、恶争烂斗死磕。事物发展有否定之否定、会螺式上升,共同富裕为出发点归宿地,先富(带)后富为路径与方法,加上法富为规则底线,就是扬弃、升华,方向。当前,习近平强势反腐,正是用“法富”,匡正过往的不足甚至严重失误、失职、过错。反腐,不仅仅缘由共同富裕。皇朝时代、西方社会,不管信奉什么主义,采取何种制度,腐败都为统治者及其老百姓所不容,所反对。反腐,无丝毫涉及先富后富。民富,法富,任何时候都属社会之目的、法制所庇护。官员先民而富,富至于“分化”,合法,不谓腐,但要调整政策,使其合情合理。官员不合法,哪怕未必到富,依然叫腐,依然该法办。反腐败与调整两极分化是两类不同性质的的问题。前者,基本可称敌我矛盾,用法制纪律手段;后者,大多为内部矛盾,重经济市场办法。混同二者,是盲目,会灾难。
法富,螺旋式上升、否定之否定升华。共富,总目标,大方向。然,共,不是一样,不能同时,于是有了先、后富。此或叫富的一种路径、方法,一个时段的作为,一种摸石头的形式。再后,出现先富忘后富,出现官员各顾各自富,更出现腐富,于是在两个时期的指导方针相加后再加以法富。法富论重要意义,一方面,规范富过程,使之合法富。其中之一即为打贪腐。一方面,保护合法富。其功能就是修正极端、缓冲激进、避免折腾,防止祸患。共富、先富带后富、加法富,三合一,有扬弃、有升华,即方向。
“三个有利于”,对于当年跳出姓社姓资空洞纠结,推动改革继续、深化,有着重大意义。就是在今天,以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国家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衡量工作的是非得失,依然理由充分,无懈可击。问题是,许多官员在实践中,加上了“本地方”的定语,使有利于全国、全社会、全历史时期的标准地域化、狭隘化、短期化,并且后者往往与前者相冲突、有利于后者不顾前者甚至以损害前者为前提。重复过剩的产能配置、危害环境的污染企业、毒奶粉、地沟油、假冒伪劣黄赌毒,以及许多剜肉补疮、饮血止渴、损害整体、贻害后人的短期盲动,无不在有利于地方发展、民生的漂亮话中进行。问题更在于,不少地方与官员,以“有利于”作借口,取代、破坏一些早已为社会公认、法纪明确的是非标准。比如,“只要有利于”(当然是地方),加“只要不揣自己腰包”,加“跑部钱进”,加涉腐案件查下不查上,加每一次反腐大会纪委书记讲过纪律后党委书记必强调“关系是第一生产力”、“发展是硬道理”、“只要不揣自己腰包”,由此即构成“公贿”这一混帐可恶的今古奇观。一级政府、神圣党委,可以集思广益、畅所欲言、集体研究向上“送”,能保证这几爷子不从下收向下索?管资金项目批文可以寻租,管官者不去卖官?司法者不会卖法?于是,腐败日甚矣,官场熟透了。回归“三个有利于”真谛,防止将其庸俗化、狭隘化、防止腐败者将其作画皮当麻药,具有特急的现实意义。
维稳,当然是重要的急要的应该的。然而搞得惊风火扯、风声鹤唳,有点过。把控制上访率、控制进京人次作为主要目标,而忽视是非曲直、公平正义甚至就事论事本身,有点目标混乱。不主要依法,依法的程序、法的手段、法决是非,而主要用行政措施、人情劝说、利益交换,基层干部的人海战术,形成闹的娃儿糖多、多闹多得,只会越阻访越多、越维越不稳。
国有、集体企业改革,当然是必要的。然不分状况、不加区分、不问职工意愿,一刀切,一个不留全改全卖,与当年“割资本主义尾巴”、“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堵不死资本主义的路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看似相反,同样极端、片面。其操作过程自上而下、一窝蜂、一风吹、限时卖光卖净,与大跃进的粗暴作风一脉相承。企改,稳一点、细一点、或许好一点,尤其是保留点公有集体的种子,对照、对比、自然竞争,或许才是对历史真正负责任。
加强党的领导、维护事业核心、提高班子战力,任何时候,都是对的。近些年,从中央到地方,党誉受污,官威坠地,战力难再,加强,更其必要。然而,一些人将党与党官个人划等号、将党与党的部分组织划等号、将党的事业核心地位与班长在班子内的核心作用划等号,最终把加强党的领导搞成了党委政府职能不分、党委包揽一切,党委成员占“肥项目”管,最要命的是“围绕一把手建班子”、不问青红皂白维护一把手的明规则潜规则、事实上使权力向一把手无原则、无限度集中,使党内政治平等、讲理说理、民主决策的生态败坏,由此滋生出小书记、土皇帝。笔者所在地,一空降官书记,执意更换财政局长,据说投票时两票赞成、两票反对,大多数弃权,这本就说明此书记意见有错(现在据传此书记当时收受巨额贿赂,正受检查院侦察),然而,其上一级书记似乎专门下巡此地,召开会议,批评不保持一致者,严肃要求保持团结、维护核心、遵守纪律,为其扎场子、撑场面。这,当然是对“加强”的误读、讥讽、毁损与破坏。
当今中国明显有两种极端力量背向、冲突而行。非毛、非邓,且全非、全是,没有半点交集,不会一丝妥协。而其都以人民利益为诉求、以党国正宗为旗号、以党纲文件教科书为语言、以复辟背叛攻击对方。各执一端、各说各话、各人都有一定的道理、依据,足以让人眼花缭乱。非毛、非邓?全是、全非?全是者不是,全非者乱非。毛非邓?邓非毛?毛邓一体,非者自非。毛邓皆伟人。均系人民之功臣、共党之翘楚、时代之英杰,均做了其时代该做的事,均引领中国人达到了历史的新高点。毛邓亦凡人。其均有看不透的规律、没做完的事情、解决不了的问题、甚至遗害留祸予后人。然瑕不掩瑜。二者可以分伯仲,不应说优劣。人们没有资格吹毛求疵、鄙夷责难,更不应当将其当成钟馗画在政治恶斗之剑上,假公争之名行私斗之实。尊重、学习、继承、扬弃、超越,才是当然。月有阴晴,潮要起落,风非单向,人总是左右脚前行。将今天与昨天一刀两断是那么难办;让左脑与右脑互搏是多么的愚蠢;登天梯取掉脚下的板子有多么的危险;粗暴的否定、轻率的肯定、简单的重复、不停的翻烧饼、翻江倒海般折腾,极端之大谬、家国之妖邪。善待毛邓、超越毛邓、才少矛盾、才有祥瑞。
走极端,或缘由认识偏差,“不及”与“过”,或因为环境使然,所谓大家偏激、跟着极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两种状况,大多属于认识问题、水平问题、能力问题,多数表现为好心肠办错事、办砸事,大概可以宽容、原谅、等待其自我反省修正,甚至可以一笑置之。有一种极端,却缘自私心野心、属于别有用心、是为机会主义。其明知极端无益、无理、有害,然而为了实现自己的私欲、为了从众、哗众、其变色龙般凸显特殊、表演激进、导向极端。而现实社会往往又有明星效应、追星情愫,偏激才引狂热、刺激才有市场,于是无论左右极端生焉。
医治极端病,良药或两味。一是回归传统中庸哲思,一是实行现代共和政治。
古人讲中庸: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无过无不及之名也,庸,平常也”;“庸,常也,中和可常行之道”;“言人有三等,贤、愚、中庸”;等等,论之者众。《中庸》原文有句话:子日:“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其好问(调查收集)、好察(研究分析)、执其两端(掌握、比较不同意见当然包括对立意见)、用其中(选择其适中、适当),无疑为世人提供了一个正确的思维方式、工作模式、处世原则,中庸,位于中间,不离两边,不走极端,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执两用中,折中致和,因时制宜、因物制宜、因事制宜、因地制宜,追求中正、中和、稳定、和谐,正是今人增进修养、提高能力、“改造学习与工作”、治疗极端片面、过与不及的心灵良药。
至于对付别有用心的极端者,则需要改善政治大环境。行民主政治,避免寡头专权;行阳光政治,让阴谋者曝光现形;行说理政治,让“两端”在决策前均能平等充分的展现;行包容政治,任何时候,皆保留不同意见反对意见对比对照。
当公心理性成为政治人的基本品质,当中庸中道成为普罗大众日常取向,当中间势力占据举足轻重位置,当政治局面真正“生动活泼”,中国政治才真正现代、成熟,中国社会才少一点极端片面,才能避免折腾反复甚至对决损毁。
中庸谋国,共和制度下政治人的基本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