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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文学奖”要宁缺毋滥

火烧 2011-03-27 00:00:00 文艺新生 1037
文章强调鲁迅文学奖应宁缺毋滥,回顾鲁迅精神对文学创作的深远影响,展现其在文化革命中的引领作用,以及鲁迅式文学作品对民族精神的激励。

“鲁迅文学奖”要宁缺毋滥  

王学忠  

“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媚骨,这是半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这是1940年1月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一文中对鲁迅的评价。此前,他还在1937年5月延安的一次会议上称鲁迅是“中国的第一个圣人”。毛泽东对鲁迅一生高度、客观、全面的评价,不仅指出了中华民族的文化方向,也给中国的文人树立了一个榜样。

在这一正确的文艺思想指引下,从20世纪40年代到70年代末的近40年时间里,中国文坛涌现出了一大批鲁迅式的文化人和优秀作品,他们的名字像明亮的星辰闪烁在中国文化的天空。他们脍炙人口的作品,不论诗歌、散文,还是小说、戏剧,在给人以愉悦,美的陶醉的同时,也给人力量、鼓舞。如臧克家、艾青、田间、丁玲、胡风、周立波、柳青、魏巍、刘白羽、贺敬之、梁斌、浩然、牛汉、曾卓等等。他们的作品像鲁迅那样敢于直面惨淡人生,敢于正视淋漓鲜血,字里行间透显着无产阶级的革命斗志和民族气节。艾青高擎熊熊燃烧的《火把》写到:“软弱的滚开 卑怯的滚开/让出路  让我们中国人走来/昏暗的滚开 打哈欠的滚开/当心我们的脚踏上你们的背/滚开去——垂死者  苍白者  当心你们的耳膜 不要让它们震破/我们来了 举着火把 高呼着/用霹雳的巨响  惊醒沉睡的世界//我们是火的队伍/我们是光的队伍”。田汉《义勇军进行曲》,写的是中华民族为了获得自由、平等、解放与敌人进行的殊死搏斗:“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这些融汇了作者对祖国人民火的激情和爱的忠贞的文学作品,是烈火、号角,击退了专制、邪恶,照亮了黑暗的夜。

新中国成立后的1951年三月,魏巍踏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旋律,在“大野多钩棘,长天列战云”的抗美援朝战场上,记录了这样一幕:“勇士们是仍然不会后退的呀,他们把枪一摔,身上帽子上呼呼地冒着火苗,向敌人扑去,把敌人抱住,让身上的火,也要把占领阵地的敌人烧死……烈士们的遗体保留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有抱住敌人腰的,有抱住敌人头的,有掐住敌人脖子,把敌人摁倒在地上的,同敌人倒在一起、烧在一起。还有一个战士,他手里还紧握着一颗手榴弹,弹体上沾满脑浆;和他死在一起的美国鬼子,脑浆迸裂,涂了一地。另有一个战士,嘴里还衔着敌人的半块耳朵。”这是一群在鲁迅精神激励下成长起来的勇士。“真善美”天生就是“假恶丑”的敌人,生与死的较量每时每刻都在激烈、残酷中进行着。牛汉通过《坐佛》一诗,揭示了其“沉默”的奥秘:“塑佛像的人只让他沉默//最大的眼睛闭着/最大的嘴巴闭着/如果有心/是世界上最大的心/但从来不会跳动//塑佛像的人没有给他心”。千百年来,人民之所以遭受欺凌,就是因为没有一颗属于自己的会跳动的心。雁翼《故宫的龙椅》,同样也继承了鲁迅精神体现了鲁迅风格和高超的技艺:“我来参观,难道仅仅观赏/那一堆著名的朽木/虽然/被彩缎被虎皮被金龙银凤,被/彩玉被各形宝石装饰/但仍然掩盖不了木头的本质/……一朝又一朝的被争被夺被抢/引发出一幕又一幕的/君不君臣不臣亲不亲仇不仇/眼泪·血·和/精致的诡计/漫漫历史原本是演了又演的/抢椅子的游戏”。一把椅子,揭露了封建专制王朝数千年来编造的“君君臣臣”“仁义道德”的假面,让人警醒。

1995年,为更好地弘扬鲁迅精神,鼓励作家深入到工农群众中,体验民情民意,写出人民喜爱的优秀作品。中国作家协会设立了每两年评选一届的“鲁迅文学奖”,评选范围为;中、短篇小说,诗歌、散文、杂文、报告文学等,“通知”还特别强调了该奖“坚持导向性、公正性,少而精、宁缺毋滥”的原则。截至去年底,已评选五届,可以说获奖作品大多还是较好的,有一定的艺术性和鲁迅精神体现。然而,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一些思想性、艺术性皆劣质,甚至毒害孩子和社会的坏作品也登上了领奖台,惹怒了成千上万有正义感的工人、农民、士兵、知识分子,纷纷向有关部门上书、报刊撰文、网络发帖发表自己的意见。一位著名诗人在给某宣传部门领导的信中写到:“我曾经认真地拜读了《诗刊》上发表的被高评委选优、鲁迅文学奖头名得主的佳作,却怎么也读不出味来,划不出几根红线。我为诗界风气不正而悲哀。”一位小学教师在读了获奖诗《狼狗》《性欲》《黄与白》之后,怀着愤怒与悲哀的心情在报刊上撰文:“我是一名小学教师,每当看到校园内传播黄色歌谣而屡禁不止,听到自己的孩子回家后背给自己的黄诗,望着他们一个个那好奇的神态,便愤然至极。这些黄色垃圾的侵袭,给我们的教育工作带来很大的难度。鲁奖作为中国文化的导向,评选出这样的作品,是不是要让我们的文学工作者学习写作这类作品,是不是要让更多的人来诱奸导淫我们的孩子?”请看《狼狗》:“我们像三只纯种的狼狗/站在黄金时代的岁月下撒尿/窗台底下是花园/泉水突然出现在我们身体里/立即就结束了  我们抖了抖/彼此看着它像狼狗的耳朵那样竖起来/坚持了一阵 又垂了下去/像是听见了黑夜的什么动静/我们不知道该干什么/我们不是野兽  除了撒尿/我们不知道  在这样迷人的春天之夜/还可以干些什么”。病态、畸形的思想,毫无诗意的文字,却被高评委们选优,戴上了“鲁奖”的桂冠。还有如见了臀就冲动的《性欲》,写手淫全过程的《黄与白》等等,更是不忍卒读,不引了。被高评委看中的还有另外一个写“无韵无意无聊”的三无诗人,“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很近/一墙之隔/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先不说诗中有无鲁迅那种直面现实、关心民瘼,生也如矢、死也如矢的无产阶级革命情怀,仅从诗意上讲,这叫诗吗?不过是一段下意识的分行道白。写诉讼状、填获奖证书有固定的格式和框框,不可胡来。写诗也一样也有严格的要求,国学大师马一浮先生说:“诗,第一要胸襟大,第二要魄力厚,第三要格律细,第四要神韵高,四者备,乃诗也。”唐代诗人卢延让诗中云:“吟安一个字,捻断数根须”。这些常识,写过几年诗的人都应该懂得。一个署名谭飞的诗爱者在微博上写到:“这样的玩意儿得了鲁迅文学奖,估计得把鲁迅气死。”另一个曾参与过类似评奖的人也在微博上说:“其实鲁迅文学奖跟鲁迅狗屁关系没有,我也当过评委,中国评奖的规则我熟悉,恐怕每个人也都心知肚明”。叫望东的说出的一段话倒让愤怒的人们消了些火:“当下中国,国企改制易主、土地工程招标,哪个没有潜规则、猫腻?什么鲁迅文学奖与之相比是小巫见大巫”。望东的话确实让人消气,不过,鲁迅不比一般文人,他是被亿万人民崇敬的堂堂正正“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大英雄,让英雄当玩偶、做工具,卑鄙。

愤怒归愤怒,指责归指责。人家那个戴“桂冠”的诗人依然很镇静,说那顺嘴流出的口水是“诗到语言为止”,不堪入目的性描写是“回到当下、回到现场、回到日常”。高评委们也冲上前用自个的脸遮挡四面八方吐来的唾沫,为其狡辩:“这几首诗虽然不好,但只是表达特定时期少年青春期某种程度的变迁,实际上是对当时‘文革’社会环境的一种暗讽”。有一句话不知这位大师是否听过,‘騙小孩儿容易,騙大人难’,当下中国早已政治多元,有意见、有冤情,可随时写成材料呈给各级政府、乃至中央,完全用不着借“撒尿”“手淫”“性欲”来暗讽。另一个戴“桂冠”的诗人,也辩解说那些无聊的分行文字是“白话手法、零度抒情”,高评委先是表白说他们相互之间根本不认识,(脚趾头才相信呢,当下在京的几个写诗“大腕”,哪个不是被各地“作协”请来请去的)后又指鹿为马,说那些诗“绝对是好诗,读它就是读一种智慧,读它就是一种享受”。面对“鲁奖”的堕落,一些人想不通,拍案站起愤愤然维护鲁迅的名誉、社会道德和良知;然而,更多的人则选择了沉默,不予理睬。

90年代初,著名诗人贺敬之面对文艺界出现的脱离人民生活的错误倾向时就曾指出:“诗人不能只靠孤芳自赏或遗世独立而名高……对于一个真正属于人民和时代的诗人来说,他是通过属于人民的这个‘我’去表现‘我’属于的人民和时代的,小我和大我,主观和客观,应当是统一的,而先决条件是诗人和时代同呼吸,和共命运。”魏巍也进一步指出;“在今天情况下,必须回到现实主义。不敢直面现实,回避矛盾,回避斗争,搞无冲突论,是绝对没有出路的……我们的作家、艺术家要学习鲁迅敢于面对现实不怕矛盾的勇敢精神,让中国的文艺真正走上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老一辈革命文艺家的经验告诉我们,一切艺术都离不开生活,离不开与人民群众的血肉感情。只有通过属于人民的‘我’,去表现‘我’所属于的人民和时代,创作出来的作品才是人民的喜爱、鲁迅的期待。同时,还应告诫那些有幸做了评委的专家,务要站的正,立的直,认认真真地审阅每一篇作品,优中选优,宁缺毋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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