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社会与理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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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01 12:25:44

]清平社会与理想之路
作者：李鹏

2006.03.30 周四  23:24  完成  中国－深圳

【关键字】：清平社会、理想社会、公有制、精确统计、终身教育、角色支持、终生工作制、集体决策、全民精英化、平等、无差别的劳动
【摘  要】：本文着重探讨了一种理想社会状态——“清平社会”，并论述了其主要特征，包括：以公有制为基础、消除劳动的差别、最低物质基础要求、精确统计与有效计划、角色支持与集体决策等，以期能引起读者的思考，让人们能以科学严谨的思路寻求和探索人类的理想之路。

一、概述
追溯到人类最早的文明，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从来就不曾停止，与并非理想的社会法则的抗争也从未示弱过。数千年以来，人们一直憧憬着一个似乎遥不可及的理想社会。但是，即便到今天，理想社会依然是一个空中楼阁，或许它就停留在人类未来发展道路上的某个地方，或许它根本就不在我们的方向上。
其实，对于一个理想社会而言，冠以什么样的名称已经无所谓了。“共产主义”也好，“乌托邦”也好，还是“理想国”也好，都已成为一种符号——代表着完美未来的符号。随着人们对理想社会理解的不断加深，这些符号也远远超越了其最初的含义。
无数先哲曾投以饱满的激情探索人类的理想之路，时至今日，我们已然收获了沉甸甸的智慧结晶。画卷是美丽的，理想是令人憧憬的，但遗憾的是我们依然未能明确地得知：理想社会究竟是什么样子；它到底距离我们今天的生活有多远；我们如何才能逐步地、系统地改良我们目前的体系从而不断地靠近它？
我们需要清楚地描述一个可触摸、可感知的理想状态，并在此基础之上研究社会的组织形式和运行机制——能让社会整体结构最优化、社会财富分配最平等、宏观调控最有效的机制，以及这种机制得以实现所必须的最低物质基础。
“清平社会”同样作为一个理想社会的符号希望能在前边的问题上探索出有益的启示。

二、“清平社会”与公有制
在相互依存的人类社会中，人们以一定的方式组织在一起，形成了各种形态的社会。在这些社会中，社会财富按照两种方式进行分配：一、自由竞争（自由博弈）下的财富流动导致的财富分配；二、社会公共财富的计划分配。
在私有制社会中，社会财富允许由个人占有，允许被个人、集团、国家等各个利益主体所瓜分，因此，出于生存和谋求发展的需要，各利益主体都参与到了利益的博弈中。同时，因为富人在财富分配中占据有利的地位，并且也拥有比穷人更多的控制力（包括：对财富分配的控制、发展机遇、权力等等），因此，对财富的争夺便不仅仅局限于满足基本生存的水平上，人们都尽可能地谋求更多的财富，以便获得更强的控制力，从而为自己不断地、持续地攫取财富提供保障，这使得社会的竞争愈加激烈。
私有制的历史从来就充满着激烈的博弈，出于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利益主体总是以自身的利益为主，从而导致社会竞争不断升级、信息被特意掩盖，这些都极大地影响了社会整体效率的提高，使得人类无法快速地向前突破和发展。尤其在资源短缺的当今世界，私有制社会内部的竞争尤其激烈。过度的竞争甚至引起了战争，在战争的摧残下，人类的文明还出现了倒退。各利益主体之间无处不在的博弈让人类的进步显得如此艰难。
在私有制社会中，虽然也有一定的公共财富依靠着计划的方式进行分配，如：社会保障等，但是，在自由博弈的环境下，利益主体总是以自身利益最大化为目标，这种分配方式只能被看作是一种保持私有制社会内部稳定的手段，而永远不会是私有制里社会财富分配的主要方式。
私有制社会在发展过程中的社会问题层出不穷，比如，犯罪问题、枪支泛滥问题、经济危机问题、贫富差距问题等等，老问题还未解决，新问题又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竞争出现了。社会问题越来越复杂，利益主体越来越多，法律文件也越来越厚。社会无法从根本上杜绝问题的发生，只能在激烈的竞争中协调彼此的关系，把问题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相对私有制社会而言，公有制社会则具有先天的优势。
公有制社会里，人们的价值取向很容易达成一致，社会财富可以按照计划的方式进行分配，社会内部充分合作而非互相竞争，社会整体运行效率得以大大提高。
基于以上原因，“清平社会”选择了以公有制为基础，并且在此基础上探索实现理想社会的道路。

三、消除劳动的差别和新均衡
一般劳动的价值差别是私有制社会里财富发生流动和导致诸多不平等产生的主要原因。为什么清洁工和工程师一样辛苦却得不到相同的报酬？为什么建筑工人住不进自己构建的漂亮住宅里？为什么律师仅仅是精通游戏规则便能成为中产阶级，难道他们创造的价值要高于建筑工人吗？这些司空见惯的现象难道真的就是合理的吗？
私有制社会里，劳动的差别是普遍存在的，人们甚至坚定地认为劳动应该存在差别，也正是这种认识导致了一系列的不平等，导致了人的价值被货币化，导致了剥削名正言顺地存在，导致了贫穷在代与代之间延续……
劳动的差别不但影响了人们在社会财富分配中的地位，还使得人们自身的价值发生了差异，有些人高贵，有些人卑微，社会的主流思想永远被那些所谓高贵的人们所掌控。
“清平社会”则彻底消除了劳动的差别。只有劳动的差别消失了，真正的平等才有可能实现，剥削才得以彻底消除。但是，这并不是简单地规定清洁工等于工程师。消除劳动的差别需要社会中的各个系统互相协调，让所有的人都能受到最好的教育，让劳动仅仅成为一种分工，而不是把人们分成等级的依据。
私有制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历程，已然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均衡状态，但这并非是一种健康的状态，它不过是在各利益主体相互角力的作用下、在各利益主体对竞争激烈程度的忍耐之内形成的伪均衡状态。社会整体的发展方向在这种内部充满角力的状况下显得模糊不清，社会前进的道路更像是曲线上升，甚至在一定历史时期内还会出现倒退。
私有制社会里各利益主体更多为自身考虑，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为自己长期地、不懈地投以必要的关怀和帮助，从而使得自己生存和发展的需求得到充分的满足。因此，私有制社会里必然充满了激烈的竞争，而这种高度内部消耗的状态经过长期的博弈竟然也能达到一种各方利益主体势均力敌的均衡状态。
“清平社会”则建立了全然不同的均衡——甘于奉献，乐于助人的均衡，每个人都在为社会整体而奋斗，而个人作为社会整体的一部分也必然受益于社会整体的进步。这就是“清平社会”的“新均衡”，它反映了截然不同的社会价值取向。“清平社会”是一个合力的社会，大家的价值取向一致，每个人的生存和发展都得到了充分的保障，而这种保障正是来自于每一个人为社会整体发展而做出的努力。

四、清平社会的特征
“清平社会”的“清”，即为“清晰”，代表着一种“状态”和“感受”。这里的“状态”是指社会“至简”的状态。“清平社会”尽量简化社会结构以提高社会整体运作效率。这里的“感受”则是指人们认识水平的高度。“清平社会”使得人们可以自由地在社会各角色间切换，从而让人们对社会整体有一个全局的把握，充分了解社会的方方面面，因此，社会的体系在人们眼中就像是纯净的水晶球，清澈且可把握。当人们的认识处于这样的一种高度时，权力的分散和流动才有实现的基础。
“清平社会”的“平”则是指真正意义上的平等。“清平社会”里不会像当今世界那样宣扬一种狭隘的“平等”观，“清平社会”要通过体系的保障，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虽然，“清平社会”所描述的“平等”依然有其局限性，但对“平等”含义的扩展则是“清平社会”的目标之一，也是“清平社会”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清平社会”里的“平等”也不再仅仅是“1＝1”式的简单平等了，而是综合考虑了多种因素的、兼顾差异的平等。
构建“清平社会”的基本原则是：使得人们有无比愉悦、快感和美好的体验，体系的约束和自由完美地结合，使得遵守规则、纪律成为人们潜意识或无意识的行为而不会对人们造成任何压力、强迫、不安或不适。这也是评价一个社会是否达到理想状态的根本标准——与社会中每一个人的主观感受密切相关的标准。
“清平社会”的目的是“向着人类突破自我的方向前进，不断地增强人类的控制力”。
“清平社会”的体系特征如下：
1、物质基础。这是构成“清平社会”最基本的特征。每个体系都有赖以存续的物质基础。当今世界常常宣扬“只有物质生活极大丰富时，社会才有可能进入理想状态”，即便是那些物质生活已然非常丰富的国家也这么说。这只是一个托词，是既得利益集团维护自身利益和权力的借口。“清平社会”的物质基础则非常明确，是指达到人们最基本的生理成存的基本需求。放眼当今世界，可以说，绝大多数的国家和地区已然具备了这样的物质基础。当具备了物质基础后，建立起“清平社会”还需要什么？需要的是一念之差，即，改变人们的观念，寻求进入理想状态的切实有效且高效的方法，于是便有了下边的几个特征。
2、公有制。前边已经提及公有制与私有制的关系。这里着重强调：只有在公有制基础上，兼顾公平的理想状态才有实现的可能。而这一点，也恰恰是当今世界社会改良的重点所在，向公有制方向的改良将会受到既得利益集团的巨大阻力。这种阻力来源于两方面：一方面，来源于既得利益集团对改良的不放心，不确定改良后的体系能否保障其个人的发展；另一方面，来源于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惯性，使其不愿意放弃利益所得。无论怎样，失去公有制的基础，社会的公平将会被狭隘化，人们的发展机遇将会因各自的控制力不同而有所区别，这将直接导致人们劳动的差异，从而使得社会财富的流动发生偏转，财富向少数人处聚集，社会复归集权的时代，理想社会再次远离。因此，公有制是建成理想社会的必要条件。“清平社会”当然也要以公有制为基础。
3、精确统计。在公有制的基础上，社会的价值取向较私有制社会更容易取得统一，因此，可以采用计划的方式实施社会财富的分配。但在计划实施之前，精确统计则是非常必要的条件。在“清平社会”里，有一套成熟的体系保证社会运行的各种数据得到快速而又精确的统计，从而为计划的实施和有效的物资调配打下坚实的基础。私有制社会只能依靠复杂的经济模型来指导社会运行，那是因为在充满激烈利益博弈的环境下，几乎不可能实现精确统计，因而信息呈现不完整性，人们不得不在这些并非完整的信息基础上，依靠并不总是有效的所谓模型来推断事情的真实情况，而推断的结果往往与事实相距甚远。同时，在历史上，也有过在公有制基础上“计划”失败的例子，导致失败的原因之一也正是统计信息的失真，在计划实施中作为参考的数据并非精确、及时且有效，从而导致了一系列错误的决定被制定出来。
4、有效计划。在精确统计的基础上，“清平社会”采用有效计划的方式来实现社会财富的分配。在“清平社会”里有效计划被形象地称作“看得见的手”。这个概念是对应于私有制社会里“看不见的手”而提出的。基于精确统计基础之上的“看得见的手”控制着社会财富的分配。“清平社会”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模型来揣摩现实的状态和预测未来的方向，精确的统计信息已然说明了一切。私有制社会里虽然也有“看得见的手”之说，但脱离了精确统计的“手”无法实现有效计划，因而与“清平社会”里的概念相距甚远。
5、先进的数字化信息系统。先进的数字化信息系统可以让社会体系的整体效率上一个大的台阶。对“清平社会”而言，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它可以让统计更精确、更快捷、更有效，让各个子系统的运作效率更高，系统之间的数据实现共享，从而使得体系趋于简化等等。但是，先进的数字化信息系统并非是“清平社会”的必要条件。没有数字化信息系统的辅助，一样可以通过其它方式实现精确统计，只是统计的效率与反馈速度相对而言较低。在当今世界里，信息处理系统的硬件已经足够发达，但是，信息处理的效率却远远低于硬件所能达到的极限水平，而且信息的完整性和真实性也很值得商榷，这已经不仅仅是硬件本身的问题了。
6、终身教育、角色支持与全民精英化。“清平社会”倡导开放的、终身的教育，并有相关的教育督导体系指导每一个人参与到学习与教育中，整个社会就是一所不断进步的学校。“清平社会”的教育体系中包含大学（面向全部有能力参与大学课程的人，当然也包括能力出众的儿童）、普学（面向智力正常的儿童）和特学（面向智障儿童），这其中，又以大学为终身教育之机构，贯穿于整个社会的各个体系之中。“清平社会”中实行终生工作制，从儿童一直到老年，每个人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社会做着贡献。同时，人们还可以自由地在各个工作角色之间转换，角色支持体系则在整体上协调工作分配和角色转换。这种角色转换机制大大增强了人们的全局意识，提高了人们的认识水平和综合素质，开阔了人们的胸怀，使得人们在决策中能以更广阔的视角审视问题，能以更长远的眼光寻求解决方案。同时，“角色支持”使得社会结构扁平化、流动化，消除了人与人之间的劳动差别。“终身教育”和“角色支持”的目的是“全民精英化”，让社会中的每一个人的认识水平都尽可能达到社会所能达到的最高认识层次。终身教育体系则是全民精英化的坚强后盾，同时，也为角色支持与流动提供智力支持。只有实现了全民精英化，集体决策才能有效地进行，社会才能真正地实现平等。
7、集体决策。在全民精英化的基础上，“清平社会”采用集体决策的方式引导社会发展。但是，这里的集体决策绝对不是狭隘的“泛民主”。在“清平社会”的决策体系中，不同的人在不同事件上决策的权重是不一样的。决策过程要引入参与者的权重因素才会使得决策结果尽可能趋向正确的方向。同时，“清平社会”里有一套完整的体系来评估人们在各种决策中的权重，并给每一个人设定一套权重体系。在决策中获得较高权重的人同时还要承担教育的义务，使得社会的整体认识趋于一致，以便更好地实现全民精英化。在当今世界里，“泛民主”的集体决策往往被误用或被利用，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们参与了投票，往往导致了并非真正符合大众意愿的决策被制定出来，这一点在很多国家的总统选举中尤为突出。“清平社会”里的集体决策还意味着最大限度地分散权力，并且在角色支持体系的安排下，各工作角色实现流动，从而保证权力不会集中在任何个人或集团手中。
8、激发创造性的机制。在当今世界里，“竞争”经常被当作激发创造性的手段，人们甚至误以为只有通过“竞争”才能有效地激发创造性。事实上，“竞争”并非激发创造性的决定因素，相反，它甚至将人们的智慧误用。“竞争”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社会的整体效率，增加了社会的内部消耗。当今世界里所显现的创造性，只能被看作是“竞争”的副产品。“清平社会”里有一套成熟的机制来激发创造性，有一套虚拟的评价体系，可以筛选出真正有用的创造。“清平社会”里还建有许多实验室用于探索未知的领域，任何人都可以加入其中。“清平社会”里的技术不是仅仅为某个小利益群体服务，而是为全社会服务，因而是不需要保密的，所有技术资料全部公开，供大家查阅。这种开放的技术环境和成系统的创造机制能更有效地发挥人民的集体智慧。每个人一点一滴的努力，将“清平社会”的创造潜力发挥到极至。
9、快速变革的机制。“清平社会”里保留有一套灵活的变革机制，一旦新的方向，新的目标被大众认可，体系很快就得以调整。这使得“清平社会”始终充满了活力，不断地更新自我，朝着所有人共同期望的方向不断发展。快速变革的机制在当今世界里很难实现，因为，当今世界充满了激烈的博弈，任何变革都将因利益主体间的多方角力而变得举步唯艰。
10、兼顾差异化的平等体系。“清平社会”里的“平等”与当今世界里的“平等”有着本质的区别，这里的“平等”是态度和价值观上的平等，而不是简单的“人人相等”。“清平社会”尊重每一个人的合理需求，保障每一个人的生存和发展，致力于给每一个人都带来至尚愉快的体验，因此，这里的“平等”应该被称为一个体系，一个保障“平等”的体系。这个体系充分地考虑了个体的差异，每一个人在享受平等的权利时获得不完全相同的社会财富分配，体系根据每个人的差异化特征在广义“平等”的原则基础上协调社会财富分配。比如在饮食上注重个人的口味偏好；在住所的安排上，充分考虑每个人的工作与生活的便利性等等。
11、全盘组织。这是一个与“有效计划”密切联系的特征。在“清平社会”里，体系注重减少内部消耗，提高社会的整体效率，因而，从整体上对社会资源进行组织。“清平社会”把每一个人、每一份物资都组织起来，充分调动全社会的智力、能力，发挥集体智慧，实现物资的全盘调动。在全盘组织的同时还充分考虑每个人的需求差异。
12、无法律、无政府状态。在当今世界里，这个特征往往象征着混乱，而在“清平社会”里却代表着社会组织的高级形态。当人们文明和社会组织结构相互促进，并达到一定的高度时，法律和政府的必要性便大大减弱，人们在较高的文明层次上自组织，形成秩序良好的社会。社会中不存在犯罪行为，仅仅有个别的不当行为，这些行为都是源于个人的无意识，因此仅仅需要教育和沟通便可以使得此类行为不再发生，社会充满了宽容的气氛。在“清平社会”里，在集体决策的基础上，权力不会集中在任何个人和集团手中，同时，公有制的社会基础使得社会整体价值取向趋于一致，社会内部各个系统互相配合，彼此协调，因而作为权力象征的政府便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在“清平社会”里，法律和政府的职能大大蜕化，仅仅承担着处理偶发评判和整体协调与研究的职能，法律和政府的概念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在角色支持体系统一协调下的服务性机构。
13、无差别的劳动。这一点对“清平社会”而言至关重要，它既是“清平社会”的基础，也是“清平社会”的目标和准则。无差别的劳动只有在全民精英化之后才有实现的可能，它是社会平等的基础，因此，“清平社会”把保持“全民精英化”和“无差别的劳动”做为体系改良的重点，任何与此相悖的趋势都不是“清平社会”的发展方向。尽管个人的素质大致相当，个人的劳动价值也没有差别，但就工作本身而言仍然存在差别，这就需要角色支持体系进行统一协调与安排，让人们在各工作角色间自由流动。同时，“清平社会”还致力于通过技术进步减少人们从事体力劳动和琐碎工作的时间，把一些对个人能力要求相对较低的工作当作社会的义务由每个人轮流担当。无差别的劳动实际上是“清平社会”各系统综合作用的结果，是理想社会的本质特征。
14、体系研究与简化。体系研究是“清平社会”的一项长期且重要的工作，有专门的机构承担此项工作，其它各个子系统也有义务参与研究。体系研究涉及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如社会财富的分配、物资的调配、社区资源的共享、文化康乐活动的组织、交通体系的优化、权重体系的建立、教育体系的完善、医疗保健体系的深入发展等等，并在宏观上协调各个体系之间的关系，实现信息的公开与共享。“清平社会”的社会结构并不庞杂，而是非常简洁、清晰。体系研究的重点之一就是研究如何不断地提高社会的整体效率，减少内部重复建设与消耗，如何最大限度的共享社会资源等等，以期尽可能地简化社会结构。简化后社会大大降低了人们对社会结构理解的难度，增加了人们活动的自由度，提高了社会的整体效率，降低了社会的内部消耗。
“清平社会”还有很多与当今世界截然不同的特征在此不一一赘述。以上列出的和受篇幅限制未列出的特征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联系的，它们共同作用，在理想的道路上推动人类社会大踏步地前进。

五、现实社会的理想之路
回头看看本文开始提出的三个问题。
理想社会的状态是可以描述的；理想社会并非遥不可及；知道了理想社会的状态，我们就可以分析出当今世界存在的问题，分析出理想社会与当今世界究竟有什么样的差别，并依此为出发点找到适合的途径和方法逐步地解决问题、缩小差别，而不是望着一个并不清晰的空中楼阁漫无目的地摸索。
我们面临的现状是：理想社会的状态已然清晰，实现理想社会的物质基础已然达到。那么我们何不现在就迈开改良的步伐，修正我们的体系，从而向着理想的方向迈进。
理想之路始于现在，通向未来。

参考资料：
1、《同福岛的清平社会》（10万字，已完成，尚未出版），2006年，作者：李鹏；
2、《视界无度》（13万字，已完成，尚未出版），2005年，作者：李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