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悲歌国际歌
唱 响 《 国 际 歌 》
一
那天亲家们聚会,酒酣时有人提议唱起《国际歌》,虽是断断续续,你接一句他接一句,都还唱了下来,。尤其是我那两个亲家公,一个76岁,蒙古族,硬是把老伴拽起来,像模像样的跟大家一起唱;另一个60岁,军队退休干部{残疾},听说要唱《国际歌》让人把他扶起来。就这么个小场面,唱别的歌随随便便,唱这样的歌却一本正经,挺投入,似乎人在这时多了一些阳刚之气,凸显心灵之美。这么一唱,似乎把人带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炉火纯青的年代。有了这支歌,即使很普通的一桌酒席也丰盛了许多。由此,我便心潮涌动,想进一步的说开去,于是找到一些资料,把它整理出来,也许是很有意义的。
二
《国际歌》在巴黎公社的血泊里诞生,在革命的风暴中传播,曾经响彻全世界。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歌曲,像《国际歌》的影响那么深远、广阔。
巴黎公社失败后的第二天即1871年5月39日,公社委员欧仁·鲍狄埃写了一首总结巴黎公社经验教训的诗,十七年后的1888年6月17日,里尔的木工艺人比尔·狄盖特给诗配曲后,一支有词有谱的《国际歌》就诞生了。《国际歌》诞生后,先从里尔的工人合唱团唱开。1889年7月巴黎同时召开两个代表大会,其中一个是由马克思主义者组织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在这个大会上成立了第二国际。当时法国的工人代表就是高唱着庄严雄伟的《国际歌》参加这个大会的。大会期间为了纪念巴黎公社烈士,还举行了游行。到1896年,《国际歌》已经在法国和比利时广泛传播。就在1896年7月间,里尔召开法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参加大会的还有德、奥等国的代表,反动政府和教会互相勾结,雇佣暴徒,袭击会场。在车站举行的欢迎外国代表团的群众大会上,暴徒们唱起《马赛曲》来捣乱,而工人“号角合唱团”就立即高唱《国际歌》进行反击,群众也唱,暴徒们失败了。会后,代表们和工人群众又唱着《国际歌》走上大街,游行示威。以后,在社会主义工人党举行的每一次集会上都唱《国际歌》,到1894年《国际歌》又正式出版发行,到1910年以后被译成多种文字,再到1921年共产国际法国支部又宣布为党歌。这样,《国际歌》就迅速地在世界各地传开,真正成了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普遍传唱的革命战歌。
这里,有必要对前苏联和中国传唱《国际歌》的情况作个介绍。无产阶级伟大导师列宁从1889年开始就唱《国际歌》,这一年他才19岁。1900年12月,列宁在国外创办《火星报》的创刊号上,就援引了《国际歌》的四句法文原词,并且说“今后我们要团结一致,高举红旗,高唱这支战歌去劳动和斗争。”于是《国际歌》的歌声,随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俄国的传播而传播开来。比如1900年高尔基在他的名著《母亲 》里,就有描写五一劳动节游行示威群众高唱《国际歌》的动人场面。1917年俄国爆发十月革命。这年3月18 日,《真理报》发表《国际歌》。4月中旬,列宁从国外归来,彼得堡的群众唱着《国际歌》去车站欢迎。在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的炮声中,彼得堡的工人和士兵唱着《国际歌》夺取冬宫,宣告苏维埃政权的诞生。当“苏维埃共和国被敌人包围了”时,列宁用《国际歌》词句向工人们进行动员:“工人同志们,大家都来进行最后一次决战!”1928年七月,共产国际第六次代表大会在莫斯科举行,已经80岁的狄盖特受斯大林之邀出席了大会的第二次会议。在红场举行的盛大典礼上,狄盖特站在列宁墓上,看着一列列男女工人队伍高举红旗,迈着矫健的步伐,在《国际歌》的乐曲声中通过,激动地掉下了眼泪。他热情歌颂十月革命,随后创作了《俄国革命的胜利》、《镰刀和斧头》等歌曲。十月革命已经远去,虽然苏维埃不复存在,但我们坚决相信,受过列宁、斯大林教导的、经过十月革命洗礼的伟大民族、伟大人民一定会在《国际歌》歌声的鼓舞下,重建无产阶级专政。
在我国,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也送来了《国际歌》。“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毛泽东青年时代就特别注重研究法国革命,同时积极开展赴法勤工俭学活动,派了一些同志到法国留学。这些留学生在法国常常跟巴黎工人一起唱《国际歌》,回国工作后就把《国际歌》在中国传唱开了。我国共产党人、广大工农群众正是唱着《国际歌》去进行翻天覆地的伟大斗争的。战士们唱着它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先烈们唱着它在紧要关头献出生命。新中国成立后,《国际歌》继续鼓舞着中国人民在新的征途上把革命进行到底。二十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苏共中央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推行“三和”、“两全”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猖狂攻击马克思列宁主义党。赫鲁晓夫叛徒集团勾结美帝国主义,反对和镇压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更加丧心病狂的进行破坏、控制、干涉、颠覆、侵略等一系列罪恶活动。当时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都不信马克思列宁主义了,尾随赫鲁晓夫反共、反华、反人民,修正主义气焰嚣张,大有把马克思主义打得粉碎之势。就在这期间的1962年,《国际歌》的中文译词和配曲,经过两次修改订正之后,重新发表在4月28日的《人民日报》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又经常播放。到1971年,两报一刊还发表了列宁的文章《欧仁 鲍狄埃》,又一次刊登《国际歌》并发表了重要评论,号召全党、全军、全国人民“要理论联系实际,按照歌词内容,认真实践,做到既会唱,又会做,把歌词中的每一句话落实在行动上。”本人那时在部队,知道营区里教唱《国际歌》是一项严肃的政治工作,搞得很认真,从连队到机关,从战士到干部都会唱《国际歌》。至于《国际歌》登上文艺舞台的问题,人们更给予关注。如样板戏《红灯记》、《红色娘子军》的音乐声中溶入《国际歌》旋律,以烘托无产阶级英雄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的精神世界,这样做是有口皆碑的。可以说,那时的共产党人、一切革命者经过文革演练,确实已经把《国际歌》完全溶化在血液里,落实在行动上了。可想而知,中国的党和人民如此唱《国际歌》用《国际歌》,对世界人民是多大的促动啊。所以说,那时的《国际歌》声不仅响彻我国的每一个角落,鼓舞着全党全国人民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坚持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也传遍五大洲四大洋,鼓舞着中国人民和世界各国革命人民一道,为打倒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打倒以苏修叛徒集团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打倒各国反动派,为在地球上消灭人剥削人的制度,使整个人类都得到解放而共同奋斗。就这样,《国际歌》传唱了一百二十年,歌声越过高山,越过重洋,响彻全世界。正如列宁说: “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那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言语不通,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毛泽东说得更形象、生动,“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国际歌》确是“无产阶级的歌”,是革命的歌,战斗的歌,团结的歌,胜利的歌。
三
可是进入新的历史时期,《国际歌》还能响彻上空吗?还能凝聚力量吗?还能鼓舞士气吗?让现实回答这些问题吧。放开搞活后,《国际歌》的个唱多听过,但是听集体唱久违了。可能是与退休后不参加社会活动有关,尤其是不进入任何会场,自然就听不到了。但有几点是肯定的,要听红了天的文艺精英唱这样的歌就难了,大型演出场面如纪念、慰问、庆贺等等,他们唱这样的歌不就掉价了嘛。歌曲创作糜烂的很,也不会有人参照《国际歌》词曲搞出新的作品。要是某个地区、某个行业、某个单位组织歌咏活动,恐怕没有一家唱这个歌,平时更不教唱。要我们的传播媒体如报纸、广播、电视等登载、播放《国际歌》,三十年了,寥寥无几{独有薄熙来同志主政的重庆红色频道可以做到},为什么?因为唱这歌似乎不合时宜,不合精蝇政治,不合买办文化,不合汉奸路线,不合洋奴思想,不合走资方向。在文艺阵地上不论谁统治 ,都不允许唱反调。《国际歌》是反对剥削压迫、反对人吃人社会制度的战歌,分明触动的是精蝇、买办、汉奸、洋奴、走资的神经质,他们不仅不会赞同,而且要极力反对甚至是扼杀。这才是冰炭不容呢。而革命左派的人们,受苦受难的人们,一切经过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洗礼的人们,用马列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们,永远不会忘记用《国际歌》团结人民,教育自己,鼓舞士气,打击险恶势力。
四
国际歌是巴黎公社的产物,是巴黎的工人阶级用鲜血凝成的生命战歌。1871年3月18日的巴黎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举行武装起义而建立的巴黎公社,虽然只存在了七十二天,但它毕竟是一次划时代的革命,是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第一次伟大尝试,因此,马克思把它看作是“人类从阶级社会中永远解放出来的伟大的社会革命的曙光”。“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公社的原则永存,《国际歌》所表现出来的伟大思想和崇高斗争精神也必将永存,必将伴随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而更加深入人心。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组织——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工人、农民和有教养的知识分子一定会把这首不朽的战歌永远传唱下去。
唱响《国际歌》,继承先驱遗志,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今日之中国是过去中国的继续,今日之铜墙铁壁是无数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用鲜血和生命筑起,今日的幸福之花浇灌的是过去千千万万建设者辛勤劳作的汗水,今日之江山铭刻着的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丰功伟绩。总而言之,我们今天的生活都是先驱者们为我们打的基础垫的底。先驱者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人世,活着的人们怎样缅怀,如何致祭?用高唱《国际歌》的形式,也许最能感召亡人的灵魂游来飘去,最能拨动良知者的心扉,最能激励勇敢者们如雄鹰展翅,最能把革命的力量凝聚。同时,在十几亿人口的大国里,在新的历史境遇中,能够唱响国际悲歌一曲,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如果有知,《国际歌》的词曲作者、“用歌作为工具的宣传家”、国际无产阶级的优秀儿子、忠于巴黎公社原则的坚强战士欧仁·鲍狄埃、比尔·狄盖特如果有知,自然都会得信甚慰。一句话,在《国际歌》声的鼓舞下,也许世界人民会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去夺取新的更大的胜利
唱响《国际歌》,戳穿叛徒嘴脸,把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国际歌》是受苦人的直白,奴隶们的呐喊,卑贱者的泣诉,无产者的呼唤。其词有着丰富的内涵,但有一条红线贯穿其间,且概括为对立斗争的宇宙观。要人们牢握对立斗争的武器,紧踏对立斗争的鼓点,迎接对立斗争的明天。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与天斗与地斗,与牛鬼蛇神斗,与人吃人的社会制度斗,与帝国主义反动派斗,更要与党内的修正主义分子斗,与资改派斗,与官僚买办斗。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本来是最后的斗争,需七斗八斗;历史的经验教训又告诉我们,伴随而来的危险在党内,所以对党内的修正主义势力更要七斗八斗,直至胜利。比如说,罪恶制度下少数人对社会财富的聚敛和享受,同时也就把它的掘墓人铸就,这是一条真理。可是现实的情况是出卖国有资产,瓦解工人队伍,破坏强大的工农联盟,有人还恬不知耻的说资本家剥削有功,压迫有理,要工人们认可和忍受。如果奋起而抗争,就是制造动乱,破坏安定,是不和谐的举动。几千年来总是说革命有罪,造反无理,翻这个旧案就是为真理而斗争。又比如歌词中说的“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这分明表述的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不可能调和。无产阶级最终必然要战胜资产阶级,建立共产主义,解放全人类,最后解放自己。可是有人就是要搞唯心主义,拒绝阶级斗争的观点,放弃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而又抽筋剔骨后,搞出自己的另一套,以权威货色展示。毛泽东同志在世时,这些人虽然不显赫,但也经常受到教育,肯定也时不时的表露忠心,怎么人一走茶就凉,不搞马列主义而热衷于修正主义了呢?这些人搞修正主义往往还披着马列主义的外衣,挂羊头卖狗肉,简直是怪物,所以还要剥掉其伪装,认认真真地为真理而斗争。
唱响《国际歌》,联合世界人民,把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在歌的词面上虽然没有帝国主义的字样 但它从现实出发,反映的是资本的剥削和掠夺,揭露的是强权统治下的罪恶,爆发的是反抗力量要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的壮志雄心。列宁曾经说过,帝国主义是一群野兽,我们中国受其害最深。自从1840年英国入侵中国以来,先后有八个国家对中国发动战争,小日本就打了我们五次,其中一次全面进攻,一打八年。随后三年表面上是内战,实际上是美国进攻中国的战争。此外,新中国成立后外国又四次犯边,规模最大的是抗美援朝。一个半世纪中,帝国主义野兽们如此接连不断地侵略我们,加之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的迫害,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同时也使我们看透了野兽本性,迫使中国人民团结起来,凝结成战而胜之的强大力量。毛主席早在1949年就指出:为了侵略的必要,帝国主义给中国造成了买办制度,造成了官僚资本。为了侵略的必要,帝国主义以不等价交换的方法剥削中国的农民,使农民破产,给中国造成了数以万万计的贫农群众。为了侵略的必要,帝国主义给中国造成了数百万区别于旧式文人或士大夫的大小知识分子。总而言之,帝国主义的入侵造就了中国的产业大军——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组织,造就了革命的统一战线与其斗争到底。如今,我们接受的垄断资本,谋求的互利共盈,无异于引狼入室,适应帝国主义的侵略成性。所以,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还是要丢掉幻想,跟帝国主义斗下去。“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只要我们守得住社会主义制度而不改变,守得住党的坚强领导而不褪色,守得住国际主义原则而不忘却{诚如列宁所说,资本是一种国际力量,要想彻底战胜它,就要国际范围内的工人共同行动起来},就一定能够在世界范围内推翻帝国主义的血腥统治,让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