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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多核心政治与超政府组织

火烧 2014-05-2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探讨中国多核心政治与超政府组织的特征,结合俄罗斯政治文化、青年政治家影响力及国家领导力构建,分析政治团队构成与领导力对国家发展的作用。

  中国----多核心政治与超政府组织

  夜海蓝烟

  2014年5月9日,俄罗斯副总理罗戈津对拒绝其过境的罗马尼亚扬言,“要坐图160回来。”俄国领导人自普京、梅德韦杰夫和如今的罗戈津,在他们的政治魅力中总洋溢着青年人才特有的热情张力,让你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即使他们表现出街霸、沙文主义和前宗主国一样的蛮横,但这种持续迸发的勇气和执着,的确可以冲淡日暮、老朽和阴霾的国际氛围;老成持重的政治家说,俄罗斯必将付出代价,但那又有什么可惧怕的呢,那是青春的代价。

  这个战斗民族,自沙皇400年开始,始终不安分地在东欧草原上驰骋着,慷慨激昂着,这种血火熔炼的精神早已浸入他们的文化。我们为不老的俄罗斯文化精神喝彩,为始终年轻的俄罗斯民族鼓掌。我们确信,对于理性和精神的朴素认识,使它们的共同持有者,无论是朋友,敌人还是对手,都会对其惺惺相惜并保持谨慎地尊重。这样的民族还有日耳曼人、还有盎格鲁,萨克逊人,还有美利坚,还有很多。

  谁将成为普京之后的俄罗斯政坛核心并不重要,我们看到的是在普京执政团队中,总有一些这样或那样具有鲜明个人风格的伙伴成员,极具特色的政治面貌均成为他们的核心影响力,施政过程中的团队特征反倒处于其次,后者其实属于政治家必备的一般成熟度。

  国家元首,他的团队构成体现着更多的主观能动性而非意识形态教养和服从意识,这一点已经成为现代国家领导人团队成员的主要标志。美国自开埠以来,其领导层中的国务卿,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参联会主席、美联储银行主席、经济顾问、国务秘书、两院议长、甚至舰队司令,源源不断的专业人力资源构成美国领导层的多层次多核心政治;美国如果没有这种多核心体制的长期存在,就不会有年轻的总统经济顾问奥古斯特.别利蒙特,也不会有国务秘书修阿尔德,没有他们的力排众议,固执己见,美国就会错过19世纪最好的战略机遇,购买阿拉斯加。

  国家政权运作,是政治团体意志的总体表现,它的每一部分都是具体的人和具体的行为构成,不是模仿、模式和替代,而是特立和同一,由这样一群具备切实精神力量的成员所组成的团队,构成社会各个阶层的领导群体。政治家除了仪表堂堂,儒雅睿智,深谙关系机锋,平衡拿捏之外,其实别的面貌更加重要,那就是理念与意志中的纯粹、单纯和执着。1959年,古巴革命取得成功,卡斯特罗最亲密的战友切.格瓦拉-----时任党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书记处书记;1965年,切,格瓦拉在他个人政治生命最辉煌的时候告别卡斯特罗,重新投入拉丁美洲民主解放运动的丛林游击战,直至牺牲。每一个政治家的个体修为是独一的,排他性的,期间具有政治环境因素所给予的一般素养,个体修为恰是在这种一般素养上得到展现,而不是相反;一般素养如果仅是同一副照片,同一句话,同一个发式,同一个勋章和同一个表情,那么一般素养与个体修为在整个演化为机械链条传动的产品制造空间内,将共同湮没;作为破坏性的结果,个体会发生很自然和必然的逆反扭曲成为恶性循环的肇始,直至孕育更大的破坏。1898年,大清光绪皇帝的个人悲剧,源于其青少年时期受到的高压管制和思想禁锢;戊戌变法,光绪在慈禧放权过程中的纵情激烈所导致的失败,使他成为近现代中国最不成熟的政治家和领导人,并给中华社会留下累世遗憾。现代中国,在强硬集权之下的个体意志空白和迷失,与到达权利后的弄权专权,也屡屡给社会发展造成巨大地障碍。

  马尔库塞认为,现代社会的工业化造成人类放弃批判意识并退化那种质疑的能力和行为;其实,任何发展程度的社会,当政权阶层在内部排斥这种能力的时候,我们曾以为的精英政治家早已经颓废成单向度的普通人;政权体系内部充斥着砍头、抄家、灭门,进一步是按钮、电路和机器,谁是那个按电钮的人,是任何人,也不是任何人。这个体系的自然和必然的扭曲已经让按电钮的人无从把握自身。列宁、斯大林留下的后遗症需要单级政体自我挽救,但却无法避免苏维埃政权内部的最终裂解,这是迟早发作的自然中的必然。美欧战略推手的被神化,不如赫鲁晓夫在1956年的秘密报告,一切发端于此。

  温家宝曾解释过水桶原理中的短板效应,另一个角度看,政治体制上,一棵原木不能用来解决水桶问题,政治运作过程中的损耗交替,往往被如同一根原木的单极化政治氛围所掩盖,谁不需要新旧交替,升级换代呢,而一旦单极化政体内部发生权利更替,政治单极化就否定了自身,它需要决定另外一根原木上位,来决定它的命运,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短板效应的政治视角是,当许多优质板材被组装到位环围共同利益的时候,水桶始终能够保持最好的功效,交替选择不适合的木板,不用拆散整个木桶,这才是短板效应的终极意义,多核心政治就是维护国家共同利益的最有效的木桶。

  多核心政治,是市场经济国家的必然走向,它通过与超政府组织的相互运作来实现;在经济学中,一般资本可以在滚动借贷中达到其自身8倍以上的资产膨胀,那么每一个拥有这些国家核心资源的个体所代表的组织,是不是在每一个产业升级阶段,都创造了超过这个国家该方向当期实有资本8倍以上的巨量财富呢,答案是肯定的;美国不断涌现的巨型跨国公司、英国的老牌能源企业、日本的影子帝国、德国的技术巨头、韩国三星;这种正向互动,竞争发展,自然垄断而非计划垄断的组织,构成各国的超政府组织形态。

  超政府组织与多核心政治集团的历史沿革,得益于丛林法则而被迫达成的广泛地契约文明的建立,因为它实在不能负担收益与损失的相互抵消;它还得益于个体意志与宗教精神的妥协和司法建设的完善,最终修成自由市场经济的正果;当然,仅将其作为一般性基础,并不排除它其中包含的规模经济的计划性。

  这个时代当文明呼唤贵族精神的时候,封建社会中的城邦与贵族文化的复现正在弥合人类文明的一段空白;在某些地域,这种文化和政治经济现象还现实存在着,共济会、杜邦家族、洛克菲勒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摩根家族、后起的IBM沃森家族、默多克集团。对于国家间政治,从积极的意义看,他们是热情的触角,是融合缓冲的力量,但从反面看……………..。

  当现今任何一个国家或者所谓联盟,要策略以这种形态为主的政体的时候,他会同时面对几组对手,有来自于国际联盟的、政府间的、学术团体、民间自发的、行业协会的、社团议会的,宗教组织、黑社会组织,第三方组织,而在他们的后面,你真正感受到的,其实都是超政府组织的运作,而且是在不同方向的有目的的运作,目标就是你,这取决于与你对抗的规模,变形金刚可以分散独立作战,也可以组成巨无霸,就是这个道理,而这些组织的脉络又可以向上追溯到多核心政治中去。

  日本学者曾说,日本跨国企业有脱离日本本土的意愿,这是他们的国际化所决定的。超政府组织带有一定的国民性质作为它的初级阶段,当国家政治需要对抗或者平衡的时候,它以经济实力和国际影响力为国家或国家间联盟的政治服务;当该政治超越其本身的时候,它以政治为工具不断自我壮大以准备为未来的国家间政治需求服务。这是初期带有国家性质的超政府组织,随着这种组织的进一步发展,组织也将超越国民性,进入另一种状态,也许是国际的,也许会有星际的。

  中国军旅作家用《货币战争》揭示全球争霸战中的一个经济侧面,将其引申得到的概念就是超政府组织及其代表,多核心政治及政治体系,这两者互为工具。安德烈•费尔切克在他的专栏中关于西方策略如何攻击中国,实际上也是这两大工具的完美配合。因此,中国的《超限战》指明应对战争或威胁的主要办法,就是不惜一切手段的反击。所有这些观点的意义都在于,他们将多核心政治与超政府组织推向了装备敌人的一方,却为自己造成了空前的危机。

  老生常谈的说,中国政体改革进入深水区。单级体制如何变革与市场经济如何配套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既得利益与市场公平,专权分权与滥用职权,民生民权与过分民主,司法环境与政党威信,这每一项顶层规划似乎都涉及体制根本。在一切尚无定论的时候只能刮骨疗伤。那么、也许,从体制内部对多核心政治与超政府组织进行建设是一条捷径。用强力取消一种政治规则,与建设一种新型的政治规则之间,只有广大的民意基础可以过渡,这其中的代价是绝不相同的,因为多核心政治本身就是民意基础,而超政府组织又在不同方向能够有效协助达成一致的民意。它施行的原则是谅解、合作与共赢,以尽量避免攻讦、对抗和伤害。

 

  2014/5/21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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