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经济所有制问题--全民所有制的效率低下吗？

也谈经济所有制问题 
 
  一  问题的由来
  近日在网上看到了有关经济所有制的文章，觉得有些问题非要谈清楚不可。今天雪飘就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欢迎诸位网友批评指正。
  建国前三十年，我国实施的经济所有制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在社会主义公有制下面有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
  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最初是通过没收官僚、买办资本，通过对于民族资产阶级的资本进行社会主义改造赎买过来的。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是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产物，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翻身革命的客观结果。共产党代表全体中国人民没收过来的官僚、买办资本和改造过来的民族资本是属于全中国人民的，如果把这些资本分配给当时企业的特定工人，组成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经济，全国人民不会答应。因为共产党之所以能够没收官僚、买办资本，能够改造民族资本，是由全国人民付出生命的代价革命换来的，所以只能以全民所有制的形式归全民共同所有。
  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经济，是为了避免社会两极分化，为了消灭剥削消灭压迫，通过农村合作社及后来的人民公社把农民组织起来的一种集体所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为了避免社会两极分化，为了消灭剥削消灭压迫，把个体手工业者组织起来，形成了手工业合作社集体所有制经济，也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一个组成部分。
  以上就是中国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经济和集体所有制经济的历史来源。
  网上有网友批判全民所有经济是「名义上的全民所有制实际上的官僚管理的经济，是最反动最落后的经济」。并说全民所有制经济「企业的所有权归全国人民所有。所以企业的工人不是企业的主人，他们只是雇佣劳动力，和资本主义的工人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只能被剥削和被压迫。如果他们的待遇有任何改善也只能靠别人的恩赐，他们没有任何自主的资格。」
  网上网友同时积极赞美集体所有制经济，说集体所有制经济，「就是企业的所有权归全体职工共有。所以在这样的企业里必然是经济民主，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监督、民主立法、民主按劳分配，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因为企业职工是企业的真正主人，企业里所有人的权力从厂长到工人完全平等，一人一票。」
  网友继而提出了「为什么全世界所有的社会主义实践都失败了，从经济学的角度有没有共同规律呢？」网友说，「不仅社会主义国家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全部不成功，即使资本主义国家的国企也没有成功所有制企业的」。网友似乎把全世界社会主义的失败归咎于全民所有制经济的腐朽没落。
  最后网友的结论是，「所以我主张把所有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变成集体所有制企业，把企业的所有权归全体工人所有。」
 
  对于经济所有制的问题，对于不同的所有制经济的发展效率问题，雪飘的观点和这位网友是有根本的不同意见。
 
  二  先谈经济所有制的问题。
  经济所有制的问题，归根结底是阶级立场问题。资产阶级拥护资产阶级私有制，无产阶级拥护社会主义公有制，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至于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全民所有制经济和集体所有制经济，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客观历史的产物。如果把全民所有制经济分给每个企业的特定工人，组成集体所有制经济，一是全国人民不会答应，这个上面已经说过了，因为共产党之所以能够没收官僚、买办资本，能够改造民族资本，是由全国人民付出生命的代价革命换来的，所以只能以全民所有制的形式归全民共同所有；二是把经济发展水平高的企业分给了特定工人，必然会产生新的社会不公，必然会产生新的阶级。国家以全国劳动人民积累的资金所建成的工业企业，全国人民都有份，如果把这些新建成的企业分给特定的工人作为集体所有制经济，是不公道的，全国劳动人民也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主张把所有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变成集体所有制企业」，在实践中是行不通的。
 
  三  再谈经济所有制的效率问题。经济所有制的效率和什么有关？经济所有制的效率问题是不是有这么两个方面的因素在起作用？宏观上的政治文化因素，微观上的企业管理因素。
 (1)就宏观上的政治文化因素来说，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是主人，工人阶级是被剥削被压迫的奴隶，这种政治文化注定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经济是没有效率的经济所有制，这次全球范围内的世界经济危机就是一个证明。
  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即全民所有制经济和集体所有制经济究竟能否发挥较高的生产效率，在宏观上也是取决于社会主义的政治文化的。如果社会主义国家的宏观政治文化是精英政治文化，专家治国文化，劳动人民是党的驯服工具，那么在这种政治文化驾驭之下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无论是全民所有制经济还是集体所有制经济，必定是没有效率的经济。开始这种宏观政治文化之下的企业管理是物质刺激，奖金挂帅，把劳动人民当做了自私自利的经济动物，所谓的多劳多得少老少得其实就是抛弃弱者鼓励强者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更糟糕的是在这种违背社会主义原则的政治文化之下，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必定会腐化变质为资本主义私有制或官僚资本主义所有制。
  主席发动文革，点燃了劳动群众的造反精神，无论是从制度上，还是从精神上，彻底打倒了精英治国专家治国的反动的政治文化，广大的劳动人民有史以来第一次当家做主，以国家社会的主人翁的姿态积极投入到了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使文革的政治、经济、军事、科技、文化、外交等诸方面取得了伟大而辉煌的成就。这些成就证明了社会主义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经济和集体所有制经济都发挥了很高的发展效率。
 (2)宏观上的政治文化因素确定之后，微观上的企业管理也是一个发挥企业效率的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这个道理资产阶级也明白，所以在资产阶级经济学中存在着企业管理学这样的学科。无产阶级也承认企业管理知识对于发挥企业发展效率的重要作用，在这一方面，毛主席也是做了非常有意义的积极地探索。著名的鞍钢宪法，「两参一改三结合」的企业管理文化，是很有意义的企业管理创新。两参一改三结合的内容是，「实行民主管理，实行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员三结合。」这个企业管理制度是和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职工代表大会制结合在一起的。而这些先进的企业管理制度恰恰是全民所有制经济总结出来的管理经验。要说企业的民主监督民主管理，难道还有比两参一改三结合更民主更科学的吗？

  四  前三十年的劳动人民的生活水平能证明全民所有制的效率低下吗？
  至于前三十年，广大的劳动人民的生活水平还没有达到当时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那是因为西方发达国家的资本原始积累是靠残酷血腥殖民掠夺弱国的财富所取得的，是靠霸权榨取超额利润取得的，也是民国时代的历史欠账所致。在前三十年，新中国的劳动群众无论是物质生活还是医疗卫生寿命诸方面都取得了伟大的举世公认的成就。
  前三十年，其实就是极为艰苦的新中国国民经济原始积累的历史阶段。在这个艰苦的历史阶段，全民所有制企业所创造的财富，除了工人们的生活必须外，就要由国家集中投入到新中国工业体系的建设中来，当然，人民公社集体所有制经济和城镇集体所有制经济也是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如果说这就是那位网友所说的全民所有制的工人「和资本主义的工人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只能被剥削和被压迫。如果他们的待遇有任何改善也只能靠别人的恩赐，他们没有任何自主的资格。」，那么他这是对于前三十年的劳动人民的人格的极大的侮辱。
  那位网友说，「改革初期企业基本是实施了集体所有制的管理方法和分配制度，所以不仅极大提高了生产率也极大改善了工人的生活水平」。
  改开初期，劳动人民的生活水平得以提高，不是因为当时的生产效率有了什么突飞猛进的提高，而是前三十年辛苦积累的劳动财富被改开开始挥霍消费了。前三十年已经基本上建立起来了门类齐全比较健全的工业体系，文革其间研发筹建的袁隆平水稻杂交技术、化纤工业、化肥工业等,到了改开初期得以普及、投产，这才有了劳动群众衣、食问题的改善。这就使得改开经济有条件从前三十年的积累经济进入到后三十年的消费经济，有条件发展和人民生活密切相关的轻工业。同时改开初期就开始下马了前三十年的高科技和军工项目，使得前三十年已经接近于或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科技和军工事业遭到了无情的摧残。被下马的项目有，运十大客机，长城、曙光大型计算机项目，曙光号载人飞船项目，各种型号的军用飞机，地空远程、中程、近程导弹，核潜艇，『092G』大型导弹SLV驱逐舰，早期航母，截止一九八二年第二炮兵部队下马原定项目多达四十五项，其中包括多弹头形式的『DF6A』『DF7A』导弹，等等，等等。
  一方面挥霍前三十年积累的财富，另一方面为了眼前的生活，为了收买人心，为了讨好洋人，自废武功，自毁高科技，减少支出，怎么就不能短时间内提高劳动人民的生活水平呢？这种生活水平的提高能持久吗？
  有人说，新中国二十六年的工业建设，走完了西方一百年乃至二百年才能走完的工业化历程。前三十年的新中国历史证明，没有全民所有制，就不会有大庆，没有全民所有制，就不会有新中国的工业基础。
  改开有一个事做的不错，就是高速铁路。中国的高速铁路究竟有多少自己的核心技术，离开了引进外国技术，中国高速铁路还能否高速飞驰，不十分清楚。但是有一点明了，中国高铁技术的发展是全民所有制的神威在起了作用，全国各个部门通力合作，对外谈判只有国家一个代表，形成了强有力的战斗力。如果靠集体所有制，各个集体所有制企业和西门子等外企单打独斗，犹如葛优拳斗泰森，只有挨打的份了。
  过渡地吹捧集体所有制，贬低全民所有制，其实就是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至于全民所有制出现的腐败问题那是政治问题，不是所有制问题。说全民所有制没有效率，说全民所有制容易产生腐败问题，这些观点恰恰是西方自由主义经济学所宣传的普世价值，也是改开全民所有变私有的理论依据。国有企业的叫法不科学，应该准确地称全民所有制企业，国有企业的叫法容易使人产生「官有企业」的印象，「官有企业」不是全民所有制企业。

  五  把社会主义的失败归咎于全民所有制的失败是错误的观点。
  不考虑宏观的政治文化因素，也不考虑微观的企业管理因素，只是看到集体所有制企业中那些用肉眼看得见摸得着的眼前的实实在在的东西，就认定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优越于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是短视的观点，是片面的观点。今天的「全民所有制经济」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民所有制经济，不能拿今天的「全民所有制经济」去议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的优劣。
  在全球范围内，社会主义的失败，并不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失败，也不是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的失败，是社会主义国家违背社会主义原则的错误的政治文化的失败，是僵化的低效率的企业管理方式的失败。把社会主义的失败归咎于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的失败，是完全错误的认识。

萬里雪飄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wanlixuepiao123

  附网友文章
 
再一个是所有制问题，问我有什么新认识。

我以为，社会主义理所当然应该是公有制，这是大原则，但不该是死板教条的公有制，我们需要细化并探索的，是公有制的具体存在方式，毛泽东在建国后的核心思考，是如何才能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问题，如何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问题，对所有制问题虽然也有探索，但还没有寻找到最佳办法，邓小平的所谓改革，其核心就是解决所有制问题，但他寻求并改变的，并不是公有制存在的具体形式问题，而是改变了公有制的本质内涵，变公有制为私有制，这就彻底错了，不是社会主义了。但如果象毛泽东时代一样，统归国有，搞一大二公，显然也是不完全和于实际的，所以我主张在公有制本质内涵不变的前提下，寻求具体的多样的公有制存在方式。因为目前中国还并未真正回归社会主义道路，所以目前紧迫问题是如何回归的问题，而不是回归了以后怎么干的问题，所以还不必率先思考这类问题，就好像弓箭手们，鸟还没射下来，就争论怎么吃的问题，是不现实的。这不是目前急需考虑的问题。既然有人问到这样的问题，就只能先肤浅说几句。

关于公有制的具体存在方式，有位网友进行了探索，主要是说明集体所有制的重要意义，我看了觉得有参考价值，不妨贴在下面，大家先看一看：

什么叫集体所有制，就是企业的所有权归全体职工共有。所以在这样的企业里必然是经济民主，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监督、民主立法、民主按劳分配，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因为企业职工是企业的真正主人，企业里所有人的权力从厂长到工人完全平等，一人一票。

什么是全民所有制，就是企业的所有权归全国人民所有。所以企业的工人不是企业的主人，他们只是雇佣劳动力，和资本主义的工人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只能被剥削和被压迫。如果他们的待遇有任何改善也只能靠别人的恩赐，他们没有任何自主的资格。

我们知道为什么马克思要发明社会主义去反对资本主义，就是因为资本主义产生的剥削必然导致两极分化，最终造成经济危机严重地阻碍生产力的发展。

社会主义想要达到的效果就是两个，一是消灭剥削，二是消除两极分化，最终目的是为了避免经济危机，适应生产力的发展。

我们可以看到集体所有制企业完全可以达到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的效果，也可以从根本上避免经济危机，所以集体所有制完全可以达到社会主义生产的所有目的。既然有了集体所有制了，为什么还要非得全民所有制，这是不是画蛇添足呢？

为什么全世界所有的社会主义实践都失败了，从经济学的角度有没有共同规律呢？我们抛开名词看全民所有制企业经济制度的实质是什么。因为不可能全民来管理一个企业的生产，所以必须由官员来代表全民来管理企业，人民就是这样“被代表”了，一旦人民被官员代表了，企业也就从名义上的全民所有制变成了实质上的官僚所有制了，我们知道官有制是比资本主义所有制更落后的最反动的制度，这样的制度是最阻碍生产力发展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因为所有权虚位，所以管理生产的官员甚至监督者对生产和盈利都没有任何兴趣和动力，他们或者消极怠工或者只对腐败敢兴趣，所以僵化、低效、腐败就是所以这类企业共同的特征。不仅社会主义国家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全部不成功，即使资本主义国家的国企也没有成功所有制企业的，否则西方国家就不会普遍地进行大规模地进行国企的私有化运动。

为什么集体所有制企业是最好的制度？如果全社会大多数企业都是这样的企业，因为消灭的剥削和两极分化，就可以基本上避免经济危机；其次在企业内部，因为实行了民主管理，虽然决策效率可能比所有制企业低一点，但其质量肯定要高得多，因为毕竟众人的智慧肯定要高于个人，总体来说民主管理的企业要比独裁的私有制企业管理质量要高得多，这和民主政治要比独裁政治优越是一个道理，所以按道理这样的企业会更有效率；第三这样的企业里因为没有剥削和两极分化，在这样的生产率差不多的条件下工人的报酬更多，生活会更好；第四因为工人在企业里当家做主，在同样的条件下工人心情会更舒畅，工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会更高，这一方面会增加工人的幸福感，另一方面会提高生产效率。事实上在改革开放初期，全国很多企业实行了民主选举、民主监督和民主管理，并且严格实行了按劳分配，所以那些企业、工人的积极性极大提高，生产的主动性创造性极大提高，生产率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工人的生活水平和幸福指数也极大提高，所以中国工人在改革开放初期感觉是最幸福的。而在以后的私有化以后生产率并没有感觉有明显提高甚至还有所下降，但两极分化却极大提高，并且工人从企业的主人变成了奴隶，所以工人的生活水平和幸福指数直线下降。大家可能会说私企的工资和公有企业的工资差不多，但你可知道私企的工作时间延长、劳动强度增大、并且没有任何福利，这三项加一起会让同样条件下工人的工资差一到两倍。

为什么工人在改革初期那么支持改革，而后来把改革视做洪水猛兽？有左派说老百姓傻过去被骗了，滚你妈的你们说话怎么象精英。恩格斯说工人从个体来说可能很愚蠢，但他们的整体努力的方向上永远是最聪明的，永远代表着历史正确的方向；毛泽东说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懂得这一点就不会得到起码的知识。这绝对不是伟人谦虚，而正是伟人看透了历史发展的本质。所以说不是群众傻，而是改革初期企业基本是实施了集体所有制的管理方法和分配制度，所以不仅极大提高了生产率也极大改善了工人的生活水平；但私有化以后工人不仅经济上受到了残酷的剥削，而且在人身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生活质量直线下降。所以他们开始拥护改革也是正确的，他们后来恐惧和反对改革仍然正确。所以如果谁说群众被骗了那不是群众傻而是他们自己傻，群众的眼睛是最亮的。

有人会说，你把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企业说得那么好，那为什么在社会主义国家的集体所有制企业也不怎么样呢？这是因为所谓的集体所有制企业实际上是按照全民所有制企业的管理方式管理的，还是实行的官僚管理企业，并没有按照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的原则，实行工人群众的民主集中制原则管理和决策。但少数按照民主选举和管理的集体所有制企业的生产和经营都是比较理想的。

中国社会主义60年尤其是改革开放30年的经验反复证明：名义上的全民所有制实际上的官僚管理的经济，是最反动最落后的经济；资本主义所有制经济虽然比官僚经济要先进一些，但却必然引起两极分化，并且逐渐没落，并且最终不可避免地陷入经济危机；只有真正的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经济是最先进、最合理、最有生机与活力的制度。不仅在中国少数实行了集体所有制的企业运行得很好，即使在资本主义国家与集体所有制的制度很类似的股份制企业一般也运行得很好，它比那些国有企业和私有制家族企业都有生命力。

列宁曾经说过，真理再前进半步就是谬误。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就是真理，而全民所有制就是谬误；中国的初期改革下放企业自主权，把全民所有制变成了集体所有制就是真理，而把集体所有制变成私有制就是谬误，就是反动和倒退。

所以我主张把所有的全民所有制企业变成集体所有制企业，把企业的所有权归全体工人所有。如果企业涉及到国际民生了，国家可以立法进行监督和约束；如果涉及到行业垄断和公平问题了，可以通过税收进行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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