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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课本鼓动颜色革命?--九零后评郑愁予之《雨说》

火烧 2010-12-04 00:00:00 文艺新生 1028
九零后质疑中学课本中郑愁予《雨说》的政治隐喻,认为其暗指改革开放为资本主义复辟,引发对教材内容的反思与讨论。
我是一个九零后,算是一个见习布尔什维克吧!台湾诗人郑愁予的《雨说》,被选到了我们的中学课本上。我不知道编教材的人出于何种目的,我相信人教的编辑们都长了脑子。可是,这首诗——稍微有一点政治头脑的人都能看出里面的端倪。

以下是鄙人的观点,我姑妄说之,大家姑妄听之。

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和内容注定了这首诗的政治意义

1979年,学过历史的都知道,中国大陆发生的一件大事:改开。这首诗也是为此事而写的。这本来无可厚非,但深究其内容,大家一定能看出点什么。作者把改革开放比作一阵春雨,再好不过了。可问题是,这雨是哪来的?可是,“我是幸运的,我是在白云的襁褓里笑着长大的”。白云是何处?就是台湾!就是诗人生活的美利坚合众国,就是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在作者看来,这场雨,就是资本主义路线的复辟之潮。这是诗人,是诗人身后的反动权威、国民党余孽所希望看到的。经过这场雨,“中国大地上的孩子们”全成了资本主义文化的继承者。这场雨,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气候污染所造成的一场灾难性的酸雨。这场雨,是中国革命的灾难,是国际共运的浩劫。

接下来,我们看一看具体内容:

第一段,写“雨”来之前的情景

       “等待久了的田圃跟牧场 
          等待久了的鱼塘和小溪 
          当田圃冷冻了一冬禁锢着种子 
          牧场枯黄失去牛羊的踪迹 
          当鱼塘寒浅留滞着游鱼 
          小溪渐渐喑哑歌不成调子 
          雨说,我来了,我来探访四月的大地”

文革中和文革后的中国,在诗人看来,是文化禁锢、政治阴暗等等一切问题的聚合体,而这场雨,似乎改变了一切。

         “ 我来了,我走得很轻,而且温声细语地 
              我的爱心像丝缕那样把天地织在一起 
              我呼唤每一个孩子的乳名又甜又准 
              我来了,雷电不喧嚷,风也不拥挤 ”

当改革的春潮吹遍神州大地时,精英准确的找到了每个中国人想要的东西——更高的生活质量,所以,改革很顺利。但是,没有一点问题吗?有的。但诗人想出了主意:

          “当我临近的时候你们也许知悉了 
              可别打开油伞将我抗拒 
              别关起你的门窗,放下你的帘子 
              别忙着披蓑衣,急着戴斗笠 ”

全中国的社会主义者都不愿意,全中国忠于毛泽东思想的革命群众都不愿意!怎么办?引一句话:两手都要硬。怎么硬?镇压和抚慰相结合,诗人不提镇压,重点是抚慰,让中国还在抗争的社会主义者放下武器,毫无抵抗的让这场雨把中国大地染白。

雨进来了,开始发挥作用了:对仍在怀疑改革政治纯洁性的中国人民说:

          “雨说,我是到大地上来亲近你们的 
               我是四月的客人带来春的洗礼 
              为什么不扬起你的脸让我亲一亲 
              为什么不跟着我走,踩着我脚步的拍子? 

             “跟着我去踩田圃的泥土将润如油膏 
                 去看牧场就要抽发忍冬的新苗 
                 绕着池塘跟跳跃的鱼儿说声好 
                 去听听溪水练习新编的洗衣谣 ”

正等于说我们的改革可以“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 ,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 ”,这是他们对人民许下的诺言。虽说这诺言实现了,但城里的房子人民买不起,金山也不在人民手中。诗人、改革派、国内外反动派,生怕中国人民不跟他们走,才这样劝来劝去。

接下来,是本诗的重点:这雨,是哪来的?

           “雨说:我来了,我来的地方很遥远 
               那儿山峰耸立,白云满天 
               我也曾是孩子和你们一样地爱玩 
              可是,我是幸运的 
              我是在白云的襁褓中笑着长大的 ”

这天堂一般的,是什么地方?看看吧:“在白云的襁褓中”,很明显,这是西方资本主义世界。诗人很显然认为生在那里、活在那里,是“幸运的”。这完全是为西方资产阶级和中国国内的资改派加油鼓劲,写他们所谓的优越性。

知道这雨是从拿来的,就要进一步知道它来干什么。诗人说的很清楚:
            “第一样事,我要教你们勇敢地笑啊 
                君不见,柳条儿见了我笑弯了腰啊 
                石狮子见了我笑出了泪啊 
                小燕子见了我笑斜了翅膀啊 

               第二样事,我还要教你们勇敢地笑 
               那旗子见了我笑得哗啦啦地响 
               只要旗子笑,春天的声音就有了 
               只要你们笑,大地的希望就有了 ”

这两段,可谓整首诗的核心内容。雨,是来教中国人民“笑”的。它都要让谁笑呢?柳条、石狮子、燕子。这是什么东西?是中国文化!这“第一样事”,便是是中国文化全盘西化。这是雨文化上的目的。

下一段的关键词是“旗子”。旗子,便是指中国革命的红旗。为了这红旗不倒,一代代共产主义者前赴后继,英勇斗争,保持了中国革命的政治纯洁性。现在,一场从遥远西方飘过来的雨云,在中国大地降了一场雨,把中国革命的红旗淋湿了!旗子淋湿了,标志就倒了。标志倒了,颜色革命便“有希望”了。

实现了文化上的渗透、政治上的复辟以后,“雨”便想着在中国如何待下去:
              “ 雨说,我来了,我来了就不再回去 
                   当你们自由地笑了,我就快乐地安息 
                   有一天,你们吃著苹果擦著嘴 
                   要记着,你们嘴里的那份甜呀,就是我祝福的心意 ”

雨,不走了!当中国人民,不,是在改革中“先富起来”的企业家——资本家们,吃着苹果——人民的剩余价值时,他们自然会想到这场救命的雨。

附资料:

作者简介

郑愁予    现代诗人,原名郑文韬。祖籍河北宁河,1933年生于山东济南。49年随父至台湾,1958年毕业于台湾中兴大学。重要诗作包括《梦土人》、《衣钵》、《窗外的女奴》、《燕人行》、《雪的可能》、《莳花刹那》、《刺诱的歌谣》、《寂寞的人生着看花》,成名作《错误》。80年代成为台湾“最受欢迎的作家”之列,且名列榜首。

写作背景简介

《雨说》写于1979年,它极写雨后春回大地、万物欣欣向荣的景象,极力赞颂“及时雨”(1978年冬,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了“改革开放”的思想,这是中国人民渴望已久的政治“及时雨”),是诗人借春雨之口,向中国儿童唱出的一曲“爱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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