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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的尴尬之四十一:“圣”在哪里“诞”

火烧 2011-12-25 00:00:00 网友杂谈 1027
文章探讨中国人对圣诞节的娱乐化解读与神圣性缺失,对比中西节日文化差异,反思传统节日氛围的消失与精神信仰的空缺。

今天是“圣诞节”。在中国绝大多数人尽管搞不清楚“圣”在哪里“诞”,但这个基督教国家的新年已经变成这里没有国定假期的另类大节了。在当今信仰,文化都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下,倒也不妨说是本着“好死不如赖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玩一把张冠李戴的游戏。

据朝鲜媒体说,金正日诞生和去世,长白山都出现特殊天象,而如今换了金正恩,又得让他们化费一番新的创意和想象,以让他们心中确立一个新的神圣偶像。回想起当年中国的偶像时代,好象从没听说过把毛主席的出生和去世搞的那么灵异,只记得每年12月26日毛主席诞辰,全国人民都会自发的吃寿面。另外印象深刻的是被奉为“样板画”的《毛主席去安源》,说画得象“圣人下凡”。其实现在看来,凭毛主席在中国历史上的贡献和地位,加上人们与身俱来对伟人的崇敬,那样画也不见得有多么过份。

古今中外,“神圣性”是人类社会精神生活不可获缺的自然需求,西方在基督教诞生之前有古希腊,罗马神话,中国也有伏羲和女娲,而这对汉人的祖先用现在的眼光看似乎有“兄妹乱伦”之嫌疑,不知是否是这个“遗传”的原因,导致我们始终没有长久稳定的神圣偶像,道德观和价值观也可以“与时俱进”的作放弃和改变。嘴上常说我们的文化如何光辉灿烂,实则对自己的历史既不懂得尊重也毫无敬畏之感。

美国首都最具精神象征的建筑物是华盛顿纪念碑和林肯纪念堂,法国巴黎除了圣母院外还有个供奉伟人的先贤祠,几乎没有人会对之表示责难,发出异议,而中国人却经常会对一些纪念性标志不断质疑。国家博物院还贼头贼脑,把一个孔子像当作道具,玩了一把飘来飘去的,山寨版大卫科波菲尔的拙劣游戏。中国人由于失去了能作为精神主宰的节日文化,于是对人家的宗教发生了兴趣,但由于对这种宗教既不信仰也不了解,所以只好把“圣诞节”当成“儿童节”,玩玩充满娱乐的衍生产物。人家在教堂怀着神圣和虔诚,划着十字唱着《平安夜》和《圣母颂》;我们在街上啃着披萨,打着雪仗,嘻嘻哈哈吼着《铃儿响叮当》。

每当看到盲人歌手安德烈波切利的《神圣之歌》,梵帝岗大教堂的《加冕弥撒》,尽管不是基督徒,也会从心底产生一种庄严、神圣之超脱感。扩展到西方的人文氛围,无须任何华丽的词藻,你都不得不用最朴素的语言说:“对待历史文化就应该是这样,尊重历史文化就一定会这样”。而在中国这个什么都不对劲地方,你天天怀着一个可怜的愿望就是——啥时候你才可以尘埃落定?

曾经有过这样的感受,当某天放学回家走进弄堂,从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飘出粽叶的清香,看到大人在家里包起了粽子,就知道端午节到了。当去到街市,空气里弥漫着桂花糖芋头,糖炒栗子的诱人味道,就知道中秋节到了。。。。。。那时候的每个节日在环境和心理上都有一种浓浓的氛围,虽然物质贫乏,条件很差,但节日带来的幸福感比现在强烈得多,至少这也是种市井文化。而这种普通生活的心灵温馨,已随着粗放、简单化的“老城改造”一去不返,剩下的只有除夕夜那阵鞭炮声的噼里啪啦,留下的是破坏环境的狼籍糟粕,弥漫的是有损健康的硫磺迷雾。

节日文化的改变,无神论国家过起无“圣”之“圣诞节”,不仅反映出精神的迷失,也是对社会现实的一种讽刺。其实中国人是最需要在自己的土地上“诞”有一个“圣”的,过去我们曾经有过,不管如何众说纷纭,至少在艰难困苦的日子里,没有让中国人感觉过窝囊,而尽管现在腰缠万贯,精神上却没有与之相符的趾高气扬。不知道中国人会不会有这种命:如果2012玛雅人的末日预言没有出现,是否能让中国人作为新的“世纪元年”,让中国出现一个“圣”,也好让以后的“圣诞节”过的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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