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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闻一多哪来如此骨气,厉以宁们怎就得了软骨病?

火烧 2010-08-1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对比鲁迅、闻一多等民国文人的骨气与厉以宁等现代精英的软骨病现象,探讨历史与当代知识分子态度的差异,引发对精神独立与社会影响的思考。

   
  

  
  鲁迅闻一多哪来如此骨气,厉以宁们怎就得了软骨病?  


     鲁迅有骨气,是全国民众众所周知的事实!  

其实民国时候,有骨气的文人何止他一个。但今天为什么出现了如厉以宁、余秋雨、王兆山、于丹式的一窝又一窝趋炎附势的软蛋?我常常想: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当时的国民党反动派太腐败,打不过这些文人?还是因全球气候变暖导致男人都阳痿了? 
 

    其他那些在民众面前气壮如牛的精英,又能比厉大师余大师等人强到哪里去?

    想不明白。还是来看看一些实例吧----鲁 迅、 闻一多、厉以宁、情况简介    :

   

  1,蔡元培:不作不自由的大学校长 

    蔡元培一生辞职无数次,其中仅在北大校长任上就先后多次辞职。他1917年1月4日到北大就职,7月3日就向黎元洪总统提出辞职,抗丨议张勋复辟。 
    1918年5月22日,为抗丨议“中日防敌军事协定”,又向大总统提出辞呈。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后,为抗丨议逮捕学生,于5月8日提交辞呈,9日悄然离京。这次辞职引发广大师生挽蔡大行动,北丨京各大专学校校长于5月13日齐上辞呈。 
    1923年1月17日,蔡元培再度愤而辞职,次日他在《晨报》刊发辞去北大校长职务的声明:  
    元培为保持人格起见,不能与主张干涉司法独立、人丨权之教育当局再生关系,业已呈请总统辞去国立北丨京大学校长之职,自本日起,不再到校办事,特此声明。 
    蔡元培的几次辞职,诞生了两篇杰出的宣言:《关于不合作宣言》和《不愿再任北丨京大学校长的宣言》,前者为了正义,后者为了自由。1919年6月15日发布的《不愿再任北京大学校长的宣言》,掷地有声: 
    我绝对不能再作不自由的大学校长:思想自由,是世界大学的通例。德意志帝政时代,是世界著名专制的国家,他的大学何等自由。那美、法等国,更不必说了。北丨京大学,向来受旧思想的拘束,是很不自由的。我进去了,想稍稍开点风气,请了几个比较有点新思想的人,提倡点新的学理,发布点新的印刷品,用世界的新思想来比较,用我的理想来批评,还算是半新的。在新的一方面偶有点儿沾沾自喜的,我还觉得好笑。那知道旧的一方面,看了这点半新的,就算“洪水猛兽”一样了。又不能用正当的辩论法来辩论,鬼鬼祟祟,想借着强权来干涉。于是教育部来干涉了,国务院来干涉了,甚而什么参议院也来干涉了,世界有这种不自由的大学么?还要我去充这种大学的校长么? 

 2,马一浮:“我在,但我不见你!” 

    孙传芳自认东南五省联军统帅,驻扎杭州。有一次,他慕名前来拜访马一浮。马一浮不肯会见。家人鉴于孙传芳的权势,觉得不必搞得太僵,便打圆场说:“是不是可以告诉他你不在家?”马一浮断然说:“告诉他,人在家,就是不见!”弄得孙传芳只好悻悻而返。  
    抗战期间,马一浮在重庆办起复性书院。有一年,孔祥熙的母亲去世,丧事办得极为铺张,一些附庸风雅的权贵还想要马一浮写一篇歌功颂德的墓志铭。他们先是派了一名副官找到马一浮,毫不客气地说:“孔部长的太夫人去世,请你写一篇墓志铭,要赶快写成。”马一浮客气地回绝:“老朽已经年迈,久不执笔写文章了,请回复孔部长,恕难从命。”来人怏怏而归。 

   
      过了几天,一位秘书又被派来。他说话客气多了,先是颂扬马老的道德文章,然后说明来意,说孔部长对母亲如何孝顺,恳请您老写一篇墓志铭。马一浮久不吭声,来人又说:“孔部长绝不会让您老白写的,准备送您黄金若干两。” 
    马一浮听说金钱交易,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冷地说:“我虽一介寒儒,但从不为五斗米折腰,你请回去复命吧!”秘书也是无功而返。 

   3, 刘文典面斥蒋介石:“你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纯粹一个封建军阀!”    

    1928年,刘文典担任安徽大学校长。当时蒋介石刚掌握大权不久,想提高自己的声望,多次表示要到刘文典主持校务的安徽大学去视察,但刘拒绝其到校“训话”。后来,蒋虽如愿以偿,可在他视察时,校园到处冷冷清清,并没有领袖所希望的那种隆重而热烈的欢迎场面,因为,刘文典认为,“大学不是衙门,不需要向权贵献媚。” 
    后来,安徽大学学生闹学丨潮,蒋介石传令刘文典当面向他汇报。刘文典对蒋介石给教育部下达的文件里使用了“责令、责成”、“纵容学生闹事”等词十分不满,自以为“我刘叔雅并非贩夫走卒,即是高官也不应对我呼之而来,挥手而去!”见蒋介石时,他戴礼帽着长衫,昂首阔步。蒋介石冲口问:“你是刘文典么?”刘文典不仅没叫他蒋主席,反而傲然说:“字叔雅,文典只是父母长辈叫的,不是随便哪个人叫的。”蒋要刘交出在学生风潮中闹事的共丨产党员名单,要严惩罢丨课学生。刘文典说:“我只知道教书,不知道谁是共丨产党。你是总司令,就应该带好你的兵。我是大学校长,学校的事由我来管。” 
    蒋介石气不打一处来,拍案大骂:“刘文典,你看看自己像个什么东西?简直一个封建遗老! 不把你这学阀撤掉,就对不起总理在天之灵!”刘文典反唇相讥:“蒋介石,你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纯粹一个封建军阀!”说到激烈处,两人互相拍桌大骂,一个骂“你是学阀”,一个骂“你是新军阀”。 
    结果,学阀拧不过军阀,蒋介石恼羞成怒,以“治学不严”的罪名,把刘校长关进大牢。此事在全国学术界引起了极大震动。安庆的学生举行示丨威游丨行,要求“保障人丨权”、“释放刘文典”。后来,经国丨民党元老蔡元培等说情、力保,陈立夫又从中斡旋,蒋才以“即日离皖”为条件,释放了刘文典。 

     4,潘光旦:主席的儿子也别想走后门进清华 

    潘光旦1935年起兼任清华大学教务长,负责全校的教学组织工作。他工作认真负责,不徇私情。 
    有一次,安徽省主席刘振华想让他的两个儿子来清华旁听。因他的要求有违清华校规,潘光旦回信婉言拒绝,信中说:“ 承刘主席看得起,但清华之所以被人瞧得上眼,全是因为它按规章制度办事。如果吧这点给破了,清华不是也不值钱了吗?”  

    5,熊十力:想让我歌功颂德可不行 

    蒋介石过50岁生日时,特地让邵力子出面请熊十力到总统府祝寿,想利用“熊圣人”的名望来为自己涂脂抹粉。寿宴开始时,熊十力旁若无人,毫不谦让地坐了正席,狂饮饱食一阵后,故作疯言醉语。酒酣之际,众高官显贵争相写贺词为蒋歌功颂德。轮到熊十力,他哈哈大笑了一阵后,挥毫疾书了一首《倒宝塔诗》: 
    脖上长着瘪葫芦 
    不花钱买篾梳 
    虮虱难下口 

  

    一生无忧 
    秃秃秃 
    净肉 
    头 
    熊十力写罢,又是一阵狂笑,提着裤子装着急着解手的样子夺门而出,扬长而去。蒋介石,面红耳赤,哭笑不得,但对这位名重一时的“熊圣人”也无可奈何。  

   6,闻一多:我自清贫,绝交官僚 

    在西南联大时,闻一多虽然生活艰难,但从无怨言,也不去求得别人的同情和帮助。他有不少朋友在重庆做官,也都似真似假地对他表示过“关怀”,但他从不显露自己的贫寒。他一个年轻时代的朋友抗战前就混入官场,已经当到大学校长、教育部次长等要职,多次想拉闻一多去做官。 
    有一次,他因公到昆明,专门去看望闻一多。眼见闻一多那清贫如洗的处境,他再次提出建议说:“何苦这样苦自己呢,至少也要去重庆休养一段时间,我负责接待。” 
    闻一多回答说:“论交情,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过去不分彼此,你来我往,也是常事。你如不嫌弃简陋,我愿意留你小住,但你那儿我不能去!” 
    好友问他为什么?他回答得很简单:“你那儿和过去不一样了,那是衙门,那里有官气!” 
    为了不沾这“官气”,从此以后,闻一多毅然与这位好友断绝了来往。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政府发动内战,镇压民主运动的倒行逆施,特别是1946年7月李公朴、闻一多的先后遇害,都使他震动和悲愤。他不顾个人安危,出席成都各界举行的李、闻惨案追悼大会,并报告闻一多生平事迹。   

  1946年10月,他从四川回到北平,11月担任“整理闻一多先生遗著委员会”召集人。经过漫长曲折的道路,在黑暗现实的教育和爱国民主运动的推动下,他终于成为坚定的革命民主主义战士。在反饥饿、反内战的实际斗争中,他身患重病,仍签名于《抗议美国扶日政策并拒绝领取美援面粉宣言》,并嘱告家人不买配售面粉,始终保持着一个正直的爱国知识分子的高尚气节和可贵情操。   

 1948年8月24日 ,朱自清死于贫病交迫之  

   7,马寅初:我不去见蒋介石,他要见我他自己来 

    著名经济学家马寅初,抗战期间担任重庆大学商学院院长兼中央大学经济系主任,多次在公开演讲中指责孔祥熙大发丨国难财。1940年他给陆军大学将官班讲抗战财政问题,他说: 
    抗日战争是中华民族存亡的严重关头,全国上下应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同心同德、共赴国难。但是现在不是这样,现在是“下等人”出力,“中等人”出钱,“上等人”则既不出钱,又不出力,囤积居奇,发丨国难财。还有一种“上上等人”依靠权势,利用国家经济机密从事外汇投机,大发超级国难财。这种猪狗不如的“上上等人”就是孔祥熙和宋子文之流……必须把孔祥熙、宋子文撤职,把他们不义的家财拿出来充作抗战经费。 
    马寅初连续发表文章与演讲,揭露国丨民党的腐败,痛斥孔宋之流的无耻,使国丨民党政丨府大为头疼,也遭到很多权贵的忌恨。宋霭龄、宋美龄等人向蒋介石施加影响,要求对马寅初进行严厉处置。 
    一天,蒋介石召见重庆大学校长叶元龙,狠狠训斥他:“你真糊涂,怎么可以请马寅初当院长?你知道他在外边骂行政院长孔祥熙吗?他骂的话全是无稽之谈!他骂孔祥熙就是骂我。”末了,蒋介石说:“下星期四你陪他到我这儿来,我要当面跟他谈谈。他是长辈,有是同乡,总要以大局为重!” 
    校长怕碰钉子,让侄子去向马寅初转达蒋介石的意思。马寅初一听,火冒三丈地说:“叫我去见他,我不去!让宪兵来陪我去吧! ”又说:“文职不去拜见军事长官,没有这个必要!见了面就要吵嘴,犯不着!再说,从前我给他讲过课,他是我的学生,学生应当来看老师,哪有老师去看学生的道理!他如果有话说,就叫他来看我!” 
    蒋介石知道后很生气,又无计可施,只好对校长说:“我是想同他谈谈经济问题。你回去告诉他,以后有时间,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但马寅初始终置之不理。孔祥熙为了拉拢马寅初,想请他出任财政部长,也遭到他了的严词拒绝。  

  
 
   
 
  
     

8,乔大壮:“如果你能改我的文字,我也改你的作战计划,行不行?” 

   抗战期间,国民党政府总参谋长白崇禧聘请著名教授、翻译家乔大壮当参议,并讲明不过问政务,只做些不相干的应酬文字。有一次,白崇禧将乔大壮的文稿改动了几个字。乔大壮立即面见白崇禧,严厉指责:“阁下是总参谋长,我是中央大学文学教授,各人自有一行。如果你能改我的文字,我也改你的作战计划,行不行?” 
    白崇禧无言以对,只得把改过的文字又改了回来。  

   9,众学者拒绝“奉旨选举” 

   1940年3月蔡元培病逝,中央研究院院长职位空缺,需要补选。按当时程序,应先由数十名资深学者组成的中研院评议会推举候选人,再由政丨府遴选任命。胡适、翁文灏、朱家骅三人被学界目为主要候选人,其中又以胡适呼声最高。 
    中研院长原为无权无钱的闲差,本不至于引发连最高层都卷入其中的风波。但胡适此时正担任驻美大使,力促美国对日作战。“驻美大使”却是个各方趋之若鹜的“肥差”,不少人想取而代之。权势炙人的孔祥熙更是觊觎已久,想乘机以亲信颜惠庆取代。由于孔氏一家向为学界所鄙薄厌恶,所以,孔氏图谋一经披露,便引起学界公愤。不少人虽然希望胡适回国领丨导中研院,但又不愿让孔氏得逞,便不拟投胡适的票。此时蒋介石也想对选举施加影响,在选举前亲自下条子要“举顾孟余出来。” 
    此举触怒了学界,学者们就此对权贵进行了坚决的抵丨制。选举前夕,担任评议员的学者聚会,陈寅恪大谈学术自由主义,主张“院长必须在外国学界有声望”,“我们总不能单举几个蒋先生的秘书。”他的意见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 
    学界的态度为蒋介石所知,他虽很不高兴,却又无可奈何。最终,评议会正式选举的结果是: 
    翁文灏、朱家骅各二十四票,胡适二十票,李四光六票,王世杰四票,顾孟余只得一票。 
    顾氏惨败,实乃蒋介石帮了倒忙的结果,也反映了学界对权势的漠视、对学术自由的珍视及维护这种自由的风骨与勇气。依据程序,得票最多的三人即为中央研究院院长候选人,经过一番踌躇后,蒋介石等最后决定由朱家骅代理中研院院长,胡适仍为驻美大使,这场风波始得平息。  

   10,柳诒徵训斥教育厅长:“你不配做民丨主国家官吏!” 

   抗战胜利后,柳诒徵当选为江苏省参议员,凡与国计民生有关之事,他总是仗义执言。一次,参议会开会时,省主席及各厅厅长均列席被质询。会上,教育厅长为一件事指责参议员吹毛求疵,柳诒徵当即拍案而起,手指着他,声色俱厉地说:“你是我在高等师范时的及门学生,何以这样糊涂,不明白民主精神?你须知道参议员时代表人民行使神圣的任务,你们不过暂时负一时治权责任,应当小心,敬听主人翁代表的意见。没有民主修养就不配列席会议,就不配做民主国家官吏!” 
    教育厅长一时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呆如木鸡,不知所对,而全场则掌声雷动。  

   11,傅斯年:“学生就像我的孩子,你杀害了他们,我还能沉默吗?”  

   傅斯年在国民参政会经常对国民党政府的政治弊端做激烈的抨击,人称“傅大炮”。他曾多次要求罢免孔祥熙的行政院长职务,对孔提出质询案。蒋介石为了保护孔祥熙,亲自出面宴请傅斯年,想为孔祥熙说情。 
    在宴会上,蒋介石问傅斯年:“你信任我吗?” 
    “我绝对信任。”傅斯年回答,“委员长我是信任的,至于说因为信任你也就该信任你任用的人,那么,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不能说。” 
    说到这里,傅斯年有些激动,在座的人都为他担心。蒋介石也为之动容,最后只得罢免了孔祥熙的包括行政院长在内的一切实际职务。 
    1945年12月间,西南联大学生因反内战活动而与当地军警发生冲突。时任北大代理校长的傅斯年赶过去,见到对惨案负有直接责任的关麟征,劈头便说:“从前我们是朋友,可是现在我们是仇敌。学生就像我的孩子,你杀害了他们,我还能沉默吗?”     
 

   

   

   

   

厉以宁患“软骨病至瘫”的根由:     

厉以宁,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著名经济学家,中共党员兼民盟副主委。   何玉春,厉以宁夫人,北京大学高级工程师,中共党员。1997年3月兼任深圳延宁发展有限公司监事,于1999年1月变更后不再任。   厉伟,厉以宁之子,北京大学经济学硕士,中共党员。1992年调入深圳宝安集团工作,曾任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公司和深圳市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总经理,宝安集团总经理助理,1997年离开宝安集团。同年3月,任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   崔京涛,厉伟夫人。大学毕业。原在工商银行深圳分行信托投资公司工作,后任神华期货经纪有限公司董事长。   焦点单位之一: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注册号4403012014894,执照号深司字S1203),地址:深圳市福田区振兴路四号华匀大厦B座2G室。注册资本6800万元。   焦点单位之二:神华期货经纪有限公司,在国家工商局注册,地址同上。具体资料待查。   二、难以置信的暴富家族   根据目前已经暴露情况,厉伟自调到深圳工作后,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通过各种手段敛集的个人财富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主要表现在:   ⑴,1996年下半年在深圳罗湖区红岗路银龙花园7栋购置501、701两套复式结构住房,加上装修费用,合计约达到200万元左右。⑵,1996年购置进口吉普车一辆。⑶,1997年3月,厉伟在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中出资2380万元。以崔京涛名义出资2040万元,合计达4420万元,占有65%股份。⑷,1998年初在深圳购置高级别墅一幢,加上装修费用,约400多万元。⑸,1998年初又购置进口凌志轿车一辆,价值80多万元。⑹,以厉伟名义在深圳市神华投资有限公司出资150万元,占15%的股份。⑺,厉伟等人在神华期货经纪有限公司中已经控股。出资情况待查。⑻,厉伟等人以各种名义在其它公司中的出资和在外地购置的房产、汽车,以及在境内外的存款若干。据估计,该暴富家族总资产已经超过1亿元。 三、耐人寻味的时间表   厉伟从1992年7月调入深圳宝安集团以后的主要经历颇为耐人寻味:1993年9月,厉伟开始担任由宝安集团投资1000万元设立的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公司法定代表人、总经理。1994年3月,深圳延宁实业有限公司成立,注册资本为300万元。1994年9月又兼任深圳市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总经理。注册资本由500万元增加至2000万元,并且在经营范围中明确有“企业上市策划、咨询、上市推荐服务:投资兴办实业。”开始操作厦门龙舟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的上市活动。   1995年,厉伟开始任中国宝安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1994年-1996年,由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公司承包经营深圳市鹭亚投资有限公司(厦门龙舟股份公司投资3000万元设立的全资子公司),投资200万元成立西安安华东郊洗车有限公司,并垫付469.24万。   1996年2月,深圳延宁实业有限公司变更为深圳市延宁实业有限公司,由崔京涛任董事长,厉伟等3人任董事。   1996年3月,深圳市神华投资有限公司成立,注册资本为1000万元。深圳延宁实业有限公司和厉伟各出资150万元,崔京涛为董事,厉伟为监事。   1996年5月31日,厦门龙舟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股票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代码为600711。   1996年7月2日,深圳市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进行变更,厉伟不再担任法定代表人,但仍任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后调任宝安集团总经理助理。   1996年7月24日,神华期货经纪有限公司在深圳特区报登出招聘广告,称其为“经国家工商局核准登记注册的全国性大型期货经纪公司,由国家部属公司共同投资兴办,资金雄厚,实力强劲。”   1996年7月30日,厦门龙舟股份有限公司召开第二次股东大会,厉伟、罗飞等7人担任第二届董事会董事。   1996年9月,由罗飞与其妻子喻琴合伙成立深圳市佳定实业有限公司,注册资本为300万元。   
 1996年12月,厉伟离开宝安集团,转入深圳市实业有限公司工作,以回避其原来具有的国家工作人员身份。   1997年1月,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公司变更为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原公司1000万元注册资本仅存150万元,而由深圳市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再出资1000万元,注册资本变为1150万元。企业类型由“股份公司投资”变为“非国有独资有限责任公司”,厉伟不再担任法定代表人。   1997年3月,深圳市延宁实业有限公司变更为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注册资本由300万元猛增至6800万元,企业类型变更为“非国有独资有限责任公司(私营)”,法定代表人由崔京涛变更为厉伟,其母何玉春参加监事会。该公司由厉氏家族控股,其巨额资本来源不明。   1997年5月28日,厦门龙舟股份公司召开1996年度股东大会会,免去厉伟等三人董事职务(同时被免职的两人为罗飞、庄伊明,现均已被捕)。从此,厉伟与原工作单位完全脱勾。   1997年开始,厉伟开始公开以延宁公司名义进行各种投资活动和商务活动,并担任多个公司董事或监事,有的则以崔京涛名义出任董事或监事。 1997年8月,延宁公司与佳定公司、香港智源企业有限公司一起出资170万美元收购控股深圳红光奥康光电有限公司(现更名为深圳智同指纹技术有限公司),延宁公司占有55%的股份。1998年2月,厉以宁在深圳时到红光奥康公司“视察”。   1998年4月下旬,延宁公司董事兼副总经理罗飞在深圳被厦门检察院来人拘捕,厉伟第二天就派人前往营救。   1998年4月29日,厦门龙舟股份公司公布1997年年报,该公司上市第二年就亏损3904万元,平均每股亏损0.647元。   1998年5月13日,各证券报公布厦门龙舟股份公司副董事长吴守洁、副总经理庄伊明因涉嫌受贿罪和商业受贿罪被捕。罗飞因已离职转在延宁公司工作而未公布。   1998年6月-7月,厉以宁前往厦门讲学期间,厉伟前往厦门检察院闻讯,事后到处宣称罗飞事与其无关。 1998年9月,深圳市佳定实业有限公司将注册资本从300万元增加至700万元,罗飞出资从120万元增至280万元,其妻子喻琴出资从180万元增至420万元,崔京涛仍任监事。   1998年10月底,罗飞被取保候审返回深圳,并公开露面。   1998年11月5日,各证券报刊登宝安集团公告,称将其关联公司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等5公司所持有的厦门龙舟股份有限公司39.76%股份(总计2400万股)转让给深圳市雄震投资有限公司(私营企业),不再占控股地位。   1998年11月24日,厦门国贸(股票代码600755)发布公告称与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北大未名生物工程集团合资成立厦门北大之路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延宁公司出资807.5万元,占有16.15%的股份。   1999年1月,延宁公司在年检时将何玉春、岑池明分别从监事和董事名单中去除。   1999年4月,宝安集团(股票代码0009)发布公告称,因连续三年亏损,自4月30日起对其股票交易实行特别处理。   1999年5月,厉伟亲自联系将经营不善已难以为继的智同指纹公司转让给北大方正集团,尤其作为投入深港产学研基地的高科技项目。与此同时,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在职攻读工商管理硕士学位班也被列入该基地项目。   1999年6月,厉以宁在深圳特区报举办的经营管理高级研修班上大谈“论道德力量在经济中的作用”。   1999年8月,厉伟竟然将别人寄给北大党委的举报信公开示人,气势汹汹地指责有人竟敢举报厉以宁。   1999年9月,厉伟再次派遣律师赶到厦门。   
四、发人深思的关系网 分析以上涉及的各关联公司历次变更登记的材料,可以清楚地发现,这里存在一个以厉氏家族为核心,以原宝安集团和金融证券部门人员为骨干,以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和神华期货经纪有限公司为据点的暴富集团。这批人在身为国家工作人员的短短几年中所敛集的资产远远超出其正常收入,一般都已拥有数百万元至数千万元的资产。他们在完成资本原始积累后就很快离职进入早就注册好的私营企业,利用这些来历不明的资产作为资本进行新的“创业”。   一方面将这些资产通过各种方式“清洗”或者转移,另一方面继续利用其敛集更多的资产。   根据初步调查,与上述焦点企业有关联的企业有:深圳市佳定实业有限公司,注册号:4403012007432,注册资本700万元,崔京涛任董事;深圳市神华投资有限公司,注册号:19242080-X,注册资本1000万元,崔京涛任董事,厉伟任监事;深圳智同指纹技术有限公司,注册号:企合粤深总第102613号,注册资本200万美元,厉伟任董事;深圳市泽尔达贸易有限公司,注册号:19243532-3,注册资本60万元,崔京涛任监事;香港智源企业有限公司等。   另有与厉伟及厦门龙舟股份公司(现更名为“雄震集团”)关联的公司:深圳市安信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深圳市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深圳市鹭亚投资有限公司,西安安华东郊洗车有限公司,深圳九州方圆有限公司等。  在上述公司中对厉伟的敛财活动比较了解甚至直接参与的关联人物有:罗飞、肖朝君、刘晖、李丽、孙景明、岑池明、张新华、张鸿健、贺德华等。五、难以选择的判断题 1,1997年3月,厉伟及其家人在延宁公司的巨额出资和拥有的巨额资产是来自个人的合法收入?自筹资金?还是亲友资助?或是非法所得?   2,从1997年以来,延宁公司资产的快速增值是由于厉伟等人经营有方?有高人指点?或是寻租的“硕果”? 3,延宁公司与神华期货公司、佳定公司等关联公司究竟是什么关系?仅有正常业务关系?有控制关系?或有不正常关系?   4,厉伟在宝安集团工作期间为公司做出了重大贡献?近由一些负面影响?还是造成了巨大损失?   5,根据厉伟在推荐厦门龙舟公司上市过程中的作用,他和该公司高层管理人员经济犯罪案件有没有联系?有一般问题?或有严重问题?   6,厉以宁及其夫人对其子拥有的巨额资产是一无所知?或略有所闻?还是知情不报?联系其近年来的一些奇谈怪论,是否可以品出另一番意味?   7,作为中共党员和全国人大常委的厉以宁及其夫人,在申报财产和子女情况等问题上是否执行了中央的有关规定?是阳奉阴违还是明知故犯?   8,寄给北大党委的举报信竟然会落到厉伟手上,厉以宁是否与此无关?厉伟如此有恃无恐,是因为其神通广大,与众不同?或是因为有了保护伞?   9,综合以上情况分析,这伙暴富族在敛财过程中是各自为战?还是互相利用?或是协同作战?   10,对照中共党纪、我国的法律法规,如果上述情况属实,我们将会发现的是创业的新闻?敛财的秘闻?还是违法乱纪的丑闻?   六、无法结束的结束语   面对如此胆大妄为的暴富一族,人们瞠目结舌。环看四周遵纪守法的普通百姓,人们唯有唏嘘。我们的政府和经济学家到底应该总结推广这伙人的“致富经验”、研究他们的“成功秘密”,还是应该追究他们违法乱纪的责任?太多的问题使人们完全有理由一再地质疑,但太多的现实却使人们一次次地失望。   人们呼唤法治,人们盼望民主,人们希望能真正地看到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们希望人民的国家能真正做到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为了这一天,人们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朱冂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  

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手短!  

骨气来自清廉!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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