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脑细胞的自组织看什么是共产主义社会
当今大多数中国人都是唱着“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口号长大的,但真正相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尤其在可见的将来能够实现的人恐怕少之又少。根据通俗的解释,共产主义社会应该是一个物质极大丰富的社会,是一个自由人的联合体,在那里人们可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但面对当今世界的资源危机、气候危机、环境危机以及巨大的贫富差距,共产主义的美好愿景似乎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使大多数中国人失去了信仰,口号与实践的矛盾更使很多人怀疑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问题在哪里?由于现实以及大多数人的实践活动总是客观的、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因此问题只能出在人们对共产主义的通俗理解,即在土地革命和原始资本主义时代建立起的对共产主义的理解和认识已经不适应当今世界。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对共产主义这个概念已经从哲学角度做出了科学的、永不过时的阐释(建议有兴趣的朋友读原著以及 邓晓芒 老师和 刘永佶 老师的相关文章),“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所称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这个运动的条件是由现有的前提产生的。”“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来说,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但不会过时的哲学理论是没有现实的指导意义的。在当今世界,可以说绝大多数人都对现状不满,但却不知道如何去改变现状。如果没有一个清晰的、可以期待的共产主义图景,我们又怎能把握革命实践的方向?盲目的行动只会导致类似文化大革命混乱的重演。
共产主义运动若想走出低谷,就必须在当今的历史条件下描绘一个全新的能够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图景,从而在现有的前提下证明其自身的现实性。真正的共产主义者若不愿意停留在纯粹的信仰层面就必须能够回答,如果在可见的几十年后共产主义得以初步实现,那么(1)物质极大丰富如何可能?(2)个人自由与集体意志如何协调,公平与效率如何兼顾?这几个问题的答案是无法从人类历史和空想社会主义理论中找到的,因为人类社会还没有进化到共产主义阶段。但如果参照自然界较低阶段的进化产物,比如人类的大脑,我们却可以得到一些合理的启示。这是因为,人和人类社会是由自然界进化而来的,而自然界的进化表现为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的无数个螺旋性上升过程的组合,在进化的较高阶段遇到的问题往往可以在较低阶段找到类似的问题和解答。
把每个神经元细胞当做一个独立的个体,那么人的大脑就是一个完美的共产主义社会。
组成这个共产主义社会的神经元个体不仅数量巨大(140亿),而且相互之间通过突触建立起了极其丰富的联系。在这里,神经元个体之间没有剥削、没有压迫,每个个体都能自由地和其他个体发生联系,表现为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些自由个体的联合体构成了大脑,这些个体的自由活动的联合产生了意识。联合起来的个体所产生力量不仅使大脑成为人体内一切器官的主宰,而且使联合体中的所有个体超越了自身的物理限制,从而在更高层次上实现了个体和整体的更广泛的自由。
大脑神经元共产主义社会是一个在分子水平上物质极大丰富的社会,但表现为极大丰富的不是维持个体正常生理机能的物质分子,而是个体通过这些物质分子建立起的物质性的联系。神经元和人体其他细胞一样,都是从一个受精卵分化而成的,都是通过循环系统、内分泌系统等维持其代谢活动等生理机能的运转,细胞个体之间也都是通过一些共同的和特殊的大小分子联系起来。但由神经元组成的大脑不仅能够掌控其自身的行为和命运,而且能够掌控人体其他器官的行为。这其中的奥妙不是什么“魔力分子”(尽管神经元之间的联系确实离不开某种特定的信号分子如多巴胺),而在于和其他类型的细胞相比,神经元细胞间存在着极其丰富的联系。正是这些细胞间联系的数量和广度而不是细胞的数量,决定了是大脑而不是其他什么器官是人体的主导者。如果抛开这些细胞间的联系不看,那么单个神经元和其他类型细胞的行为在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由此可见,由机体充分供应的物质分子只是维持大脑生命活动的物质基础,细胞个体间极大丰富的物质性联系才是决定神经元共产主义社会得以确立的关键。
对比当今人类社会,尽管全球化和互联网的发展已经而且在不断生产着以指数增加的人与人的物质性联系,从而创造出越来越多的财富,但资本主义的本性使得资本以及民众关注的主要对象依然是物质性产品,而不是建立在物质性产品之上的人与人的联系,这导致面粉贵过面包的现象比比皆是。铁矿石的价值高过钢铁的价值,农民工买不起自己建造的房子和汽车,亿万网民们用他们的时间和金钱心甘情愿地给少数几家大网站和大公司打工,等等。人们对资源短缺的担忧以及对环境恶化的模式也皆因于此。公平地讲,资本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人与人间联系的重要性,但在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前提下,唯有纯粹的物质性产品才可能被宣布为个人所有,才可能是稀缺的,才可能参与商品交换,才可能产生价值和升值,从而才可能被资本所青睐。但是,随着物质生产效率的提高和全球化进程的深入,资本的数量不断膨胀(GDP及M2货币供应),而可供资本依附的物质性产品的种类却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越来越少。为了不断增值,资本只能去炒作住房、教育、医疗甚至食品等人的基本需求,几年下来就搞得人心惶惶、天怒人怨。现在,华尔街资本又开始去炒作气候问题和低碳经济,但能否如其所愿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归根结底,资本只不过是人与人之间通过物质性产品进行社会生产和交往的数字化表现,资本的增值过程其实就是人与人之间物质性联系的增加过程。如果资本能够放弃对少数种类的物质性产品的过分关注,回归其本质并承认人与人之间社会交往的价值,那么人们就会发现,人类社会其实已经相当接近物质极大丰富的状态,共产主义的实现也不再是一个遥远的梦想。但是,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惯性仅凭资本自身的力量是不可能改变的,不经过顽强的斗争,资本绝不会放弃现有的游戏规则。在资本主义两百多年的发展史上,唯有以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为根本指导原则的中国共产党曾经突破资本的层层围堵,带领中国人民创造性地建立了一系列资本至今都无法理解的丰功伟绩。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与资本有条件地合作,在付出了沉重的环境资源及人文发展代价之后,中国政府也成为了巨大资本的拥有者。尽管中国政府也不能完全抗拒现有资本的运行规律,但中国共产党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党中央仍然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党和政府仍然拥有强大的社会组织和动员能力。因此,驾驭资本的运动,使资本与人的联合相结合,引领中国和全世界向共产主义迈进的任务将责无旁贷地落在中国共产党身上。
大脑神经元共产主义社会是一个自由个体的联合体。一方面,从细胞层面上看,每个神经元都可以自由地与其他个体通过突触发生联系,没有任何物理上的限制。神经元个体之间存在合作与竞争,但显然没有个体间的剥削和压迫,也没有警察和罪犯。一个神经元不仅可以把它的触角延伸至整个大脑,还可以延伸至身体的其他部位。但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神经元个体的自由仅表现在它们可以自由地和其它个体发生联系,但在维持其生命活动的物质分子的选择上,神经元是不自由的。依靠什么分子和机制提供养料,采用什么分子进行细胞间通讯,这都是由遗传和进化决定的。只要保证物质分子的充分供应,神经元个体们对这种不自由的安排并不介意,因为它们知道,这些物质分子及其供应机制仅只是个体间自由交往的媒介。另一方面,从大脑整体层面上看,每个神经元也显然是自由的,至少没有大量的个体对其所处状态表现不满,否则,人类大脑作为一个整体如何能够产生自由意识?与单个神经元的自由相比,140亿个联合起来的神经元无疑更加自由,这是因为通过细胞个体广泛和深入的联合所产生的神经和意识活动,大脑不仅主导着包括其自身在内的人体内一切器官的生理活动,而且使细胞个体和人整体超越了其自身的物理生存环境的限制,实现了更高层次的从而也更广泛的自由。对神经元个体而言,大脑中的意识表现为被自由个体所普遍接受的自觉的“计划”。因此,在这个神经元共产主义社会中,整体计划与个体自由实现了完美的统一。
大脑神经元共产主义社会也没有公平与效率的困惑,因为个体之外的物质分子的生产和分配不是这个社会所关注的主要矛盾,而只是保证个体间能够进行交往的媒介。由于神经元个体间有着极其广泛和深入的联系,大脑可以准确地把握整体对物质分子的需求,并根据整体的需要进行精确地计划和安排。神经元个体或者自己生产一些必要的信号分子,或者委托少数其他细胞大量地高效率地生产养料和激素物质分子,并在个体间按照需要进行分配。绝大多数神经元个体则各尽所能,把主要精力用于拓展和深化与其他个体的物质性联系。
对比当今人类社会,自由与计划、公平与效率的冲突归根结底还在于社会生产和观念还没有突破异化劳动的束缚,在于资本对人之外的劳动产品的重视远远超过对人与人之间联系的关注。因此,人之外的劳动产品才永远无法满足所有人的需要;因此,才有一部分人以自由和效率的名义疯狂地永不满足地掠夺和占有本应属于大多数人的劳动产品,或者盲目地过量生产商品,导致严重的贫富分化和周期性地经济危机;因此,才有另一部分人以公平和计划的名义,动用国家机器的力量,把少部分人的意志强加给大多数人,导致个人自由和社会活力的丧失以及缺乏效率的物质产品的生产。憧憬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人们对建立在物质产品之上的社会交往的关注将远远超过对物质产品本身的关注,人与人之间物质性社会联系的价值也将远远超过纯粹的物质产品自身的价值。在那里,绝大多数必要物质产品的生产将被委托给少数人和机器高效率地生产,并根据每个人的需要进行分配。大多数人在衣食住行教育医疗等基本需求得到满足的基础上,将充分发挥自身的积极性和创造力,各尽所能,自由和自觉地把主要精力用于拓展和深化与其他人的物质性联系。这样一个自由人的联合体必然能实现比目前的发达资本主义社会所倡导的个体自由更广泛的自由。
由此可见,以人与人之间物质性联系极大丰富为主要特征的共产主义社会并非遥不可及的梦想,高速公路和铁路、互联网和物联网等社会交往工具的普及将很快为共产主义的实现积累足够的物质基础。但迄今为止,由社会化大生产和大交往产生的而且在不断增加的资本,却在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支配下,越来越自发地聚集在社会生产和交往所必须的少数环节、工具或渠道上,导致人与人之间以及地区与地区之间的巨大的贫富差异和隔阂,并阻碍了社会交往和人的联合的进一步发展。因此,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来说,在现有的前提下开展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共产主义运动就已经成为可能: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一切阻碍人的更广泛的联合的限制,驾驭迄今为止忽视人的联合的资本的运动回归人的联合,从而在各个层面上建立扩大和深化人的联合。
具体而言,中国共产党至少可以在下述几个方面发起现实的共产主义运动:
(一) 承认网络社会生产的价值,实现劳动者充分就业
互联网的实质是人与人之间跨越空间和时间的虚拟的数据联系(从而是纯粹的物质性联系)和交往。资本曾经对互联网的兴起产生过浓厚的兴趣,因为它迅速推动了人与人之间联系的扩大和深化,具有使资本增值的巨大潜力,因为资本在其本源上就是人与人之间联系的数字化。但由于单个个体间的虚拟网络联系不具备现实商品的确定性、排他性和稀缺性,资本很快对单纯的互联网经济失去了兴趣,互联网也沦为实体经济的廉价或免费陪衬。网民的网络生产活动也被认为是消耗实体物质产品以及个人时间精力金钱的纯粹的消费。但是,不断创造着人与人之间物质性联系的网络社会生产还在不断地扩大着,大量实体经济工作岗位也因旧的物质性联系被互联网所取代而永久丧失。
新的思路是借鉴对中国房地产业的扶植,动用政府力量,推动虚拟网络社区的股份化,并使参与的网民(即实际上的社区员工)都成为股东,进而引导资本承认网民从事网络社会生产和交往的价值。这样,网民的网络生产活动将不再是纯粹的消费,而将能给他们带来资本性收入。而在资本的激励下,网络社会生产和交往也能得到进一步扩大和深化。
网络社区股份化将1)打破互联网巨头如谷歌对网民劳动的无偿占有以及对网络社会生产收益的垄断,推动中国互联网事业的发展;2)有助于增加工作岗位,推动并最终实现劳动者的充分就业;3)有助于推动优质教育和医疗资源的共享,缩小城乡及地区间教育和医疗水平的差异。
(二) 遏制医疗保健领域的精英化趋势,消除老龄化危机
医疗保健费用不断上涨,医药行业与民众关系持续紧张,老龄化的社会负担越来越大,这不仅是中国而且也是美国头疼的难题。问题的症结在于现代医药行业是一个知识高度密集的行业,医药界精英与普通民众间信息极度不对称,这使得医药资源尤其是优质医药资源呈现出高稀缺性,从而得到资本的青睐。在资本过剩的今天,医药界精英聚集资本的速度远大于民众财富增长的速度,导致相当一部分民众的基本医疗保健需求得不到满足,引发这些民众的不满。另一方面,赤脚医生和社区诊所等便民利民机制却因技术含量低,不具有高度的稀缺性而很难得到资本的关注。但随着社会老龄化问题的加剧,由少数医药界精英服务大多数人的医保需求这一机制将很难长期维持下去。
新的思路是在党的领导下开展易于组织和管理的群众性健身运动(如党绝对领导下的健身气功),使得绝大多数人能够以较低成本自己满足自己的大部分健康保健需求。政府需要动用自己的力量使这些有效的群众性健身运动资本化,如集健身医疗养老旅游房地产为一体的股份制社区,进而吸引更多的资本参与进来,打破医药界精英对医疗保健行业及相关资本的垄断。由于在这个新的机制中绝大多数老年人都能够在互帮互助的过程中实现自我保健,老龄化危机自然可以消除。这个新的机制并不排斥医药界精英,但他们将不再是普遍医疗服务的唯一提供者,而是转为健康知识的提供者和少数疑难杂症的救治者。他们较之前减少的收入可以在社区股份分配中给予一定的补偿。
由于资本化的低成本的群众性健身运动将强烈地冲击现有的医疗保健制度,原先聚集在该领域的天量资本和人才将得以释放,这将有利于中国进一步吸引外资和高端人才。此外,因依赖优质医疗保健资源而聚居在发达国家和发达城市地区的大量高素质人口也将得以摆脱束缚,流向相对不发达国家和农村地区,从而有助于消除区域和城乡差别。
(三) 化解主权国家间隔阂,推动跨国人口自由流动
主权国家的兴起以及国家间边界的确立在资本主义发展史中曾经起过非常积极的作用,但在商品和资本都可以自由流动的全球化时代,国境线却阻碍了作为商品和资本生产者的大多数人的自由流动,从而阻碍了劳动者间更广泛和更深入的联合。在20世纪的殖民主义时代,“民族自决,自由贸易”使美国先后成功地瓦解了一系列老牌殖民主义帝国和前苏联帝国,建立了由它主导的国际贸易新秩序,也使包括中国在内的亚非拉国家赢得国家独立和解放,进而参与国际经济大循环。但在21世纪的全球化时代,不发达国家和民族间的分立和对立不仅会阻碍地区社会生产和交往的扩大,而且会被美国等发达国家所利用,导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现代中国的边界都是在当年落后和弱小时形成的,继续止步于目前的边界之内或纠缠于历史遗留的边界问题之中不仅会使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复杂化,更重要的是,13亿中国人将被“合法合理”地局限在当前这个资源相对匮乏、环境逐渐恶化的狭小生存空间中,忍受资本从原材料和市场两个方向的掠夺和围堵。
拓展中国生存空间的努力不能走过去殖民主义的老路。新的思路是首先占领意识形态高地,逐渐用新共产主义思想取代民族主义思潮,然后以“民族和谐,自由移民”为新的外交战略基石,在党的领导下建立最广泛的统一战线,综合采用多种斗争策略使其它国家人民能够主动欢迎中国移民。
比如,当今中国在快速工业化之后存在大量过剩和落后产能,房地产行业也因资本过于集中而出现许多问题。与此同时,许多不发达国家虽然口众多,但因缺乏足够的民众组织能力,没能充分加入国际经济大循环而被资本所忽视,既缺乏资金又缺乏人才,发展前景黯淡。为实现双赢和多赢的局面,中国共产党首先需要发动宣传机器,使中国和其他国家的人民接受这样的事实:世界是人类共同活动的结果,财富是联合起来的人的劳动。然后,在平等协商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中国政府可以和一些不发达国家政府合作,把近10年来成功的中国房地产经济模式移植到这些国家。具体而言,中国政府可以其掌握的资本为先导,向这些国家派遣大型生产建设兵团,选择合适地区开发土地,开展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进而联合美欧日资本和技术,开展工业化和城市化建设。只要这些国家能够对中国和其他国家开放移民,允许外国移民自由投资房地产,那么这些将被开发土地的价值在未来就会显著提升,进而拉动这些国家其他产业的发展。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国家的经济将得到长足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将得到显著提高,中国的过剩和落后产能将被消化,中国将为自己的产品创造新的市场,中国过剩的资本将得到释放并获得丰厚的回报,中国房地产及相关行业的困局将被化解。而这一切都可以在不改变人民币与美元的关系,不危及房地产在中国经济中支柱地位的情况下实现,从而给被卷入国际金融危机的中国经济以足够的缓冲时间和空间。
总而言之,上述三方面设想都是希望能在现有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状况的基础上,通过中国共产党组织和领导的人的联合(即团结起来的人与资本的结合),改变和破除人与人之间现有的观念和物质性联系(网络经济只能是实体经济的服附庸,治病只能找医生,国界不可能开放),建立人与人之间新的物质性联系,从而是在现有的前提下使现存世界革命化的共产主义运动。
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存在的也都是要灭亡的。只有唯物地、历史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承认中国和世界经济和社会现状的合理性,我们才可能真正地改变和消灭现状。这三方面的设想一旦付诸实施,都将是万亿元人民币以上的产业,从而可以使中国实现发展方式的转变,详细的讨论将在后续文章中逐步展开。由此可见,马克思的学说不仅只能用于批判,马克思的逻辑还能引领我们赚大钱,因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从来就不想只是解释世界,他们要联合起来改变世界。
这里笔者没有提及现在时髦的绿色和低碳经济。一方面,这是因为虚拟网络社区和健身养老社区的产业化和资本化本身就是绿色的和低碳的,而在中国资本的协助下把中国的落后和过剩产能转移至其他不发达国家对中国而言也是绿色的。另一方面,当前由美国和欧洲发起的低碳经济在其本质上是一场把美欧先进和成熟的生产和生活方式资本化的运动,真正目的还是凭借其现有的优势继续掌握世界资本运动的主导权,从而继续压榨中国及世界各国人民。
在当今世界经济体系中,中国是处于底层位置的世界工厂。在中国用环境、资源和廉价劳动力支撑起美国等发达国家近20年的经济繁荣的背后,是被跨国资本过度剥夺走的剩余价值和一条不可持续的发展之路。因此,中国和中国的农民工是当今世界上真正的无产阶级,中国共产党也仍然是当之无愧地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为了13亿中国人民的福祉和未来,中国共产党将必然而且必须与当今掌控资本的统治阶级争夺意识形态领域和资本运动的主导权。不管中国愿意与否,中国与美国必将在各领域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但只要恪守全方位扩大和深化人的联合这条主线,那么最后的胜利就一定属于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我们失去的只是锁链,得到的将是整个世界。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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