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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转换及其它

火烧 2008-06-29 00:00:00 国际纵横 1025
文章探讨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转换关系,分析资本输出与金融控制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揭示虚拟经济如何通过货币战争形式掠取他国实体经济,强调转换过程中的不平等与风险。

谈谈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转换及其它  

   

读梁晓:《谁来养活美国》一文有感   

   

实体经济是虚拟经济实现的基础和源泉。实体经济:是生产具有使用价值的产品并完成产品最终消费的必要的空间位移或布局(如制造、采掘、加工等行业)。这里表现为两种形式,一是生产出实实在在的有使用价值的产品,包括中间产品和最终消费品;二是完成有使用价值的产品必要的空间位移或布局。虚拟经济是指只增加价值而不增加使用价值的有关部门的经济活动(如金融业、部分流通企业等)。每个国家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都由这两种经济形式组成,只是由于国家发展的程度不同二者的相对比重不一样。当一个国家虚拟经济的份量与实体经济份量比重失调时,就需要进行必要的调整。对于发展中的国家通常是虚拟经济部分不足,相对制约实体经济的有效发展;而对于发达国家虚拟经济远远超过实体经济发展的需要比重,且将虚拟经济发挥到了极限。用一句通常的话来说:发展中国家需要资金补充(只要不是过度注入,则成为一种经济发展正常的需要),发达国家有资本输出的冲动(若这种资本输出是寻求正常利润,则不足为怪),问题是这种资本输出形式往往容易变异成对外掠夺财富的虚拟经济,而不是实体经济,或者通过虚拟经济手法转换以非常的廉价获取他国的实体经济,以达到对他国经济的总体控制。    

如何以自己的虚拟经济廉价的掠取对方的实体经济?西方的政治经济学家们很早提出了所谓的WTO和“全球经济一体化”以及“双赢”的美妙构想,或引诱或强迫人家对他进行全面开放进入别国的金融、流通等领域(而他自己对外不开放,尤其是虚拟经济部分),通过一场没有硝烟的货币战争形式把本国输出的虚拟经济部分转换成了实体经济,把参与国的实体经济变成了虚拟的经济,最终让资本引进国家变成了经济虚弱。由于转化过程中的不对等、不公平(技术、信息、约定等方面),使得与之交往的国家如同在被人掌控的不公平股市中的股民一样只增加了少量股份数而因价格大跌失去了更多的真金白银,只增长了所谓的GDP而失去了经济发展的持续能力(资源与环境)。    

一、虚拟经济产生的必然性及转换的条件。当欧美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发展到了一定时候,他的剩余资本就要寻找扩张新的出路,显然由于实业投资获利速度及风险性远远慢于金融及流通参与的速度和效益,而相对于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到一定间断由于资本的匮乏,需要注入资金进行生产扩大,因而构成了资金供求关系。由于全球经济发展中国家占多数,经济发展竞争激烈,因而虚拟经济部分就有了充分的市场,并且显得愈来愈有份量了。若某个国家在世界上的货币具有代表性,则由这种货币形成的虚拟经济就可以无限的膨胀,且不具备任何风险。虚拟经济典型表现为:一是发展中国家被发达国家通过种种形式进行金融控股或热钱流入。以我国为例有资料已表明:“据银监会统计,截至2007年底,有47个国家和地区的193家银行在华设立了242家代表处。外资金融机构的资产达到1.25万亿元,占我国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的2.4%。其中外商独资银行24家(下设分行119家)、合资银行2家(下设分行5家,附属机构1家)。获准经营人民币业务的外国银行分行57家、外资法人银行25家,获准从事金融衍生产品交易业务的外资银行机构数量为50家。”,“2008年早些时候增加的不明来历的热钱可能850亿美元,最近又多出500多亿美元来。”。

二是流通过程价值链的不增加使用价值环节部分。由于这个价值链构成中有实用价值的部分占的比例非常小,而虚拟部分占的比例非常大,所以除去生产部分和完成空间位移部分的,其他部分基本可以看作虚拟的经济部分。而恰恰虚拟经济引进国家所处环节部位弱势导致产出低效益或无效益。于是有了“出口一个10美元的芭比娃娃,留给国内的利润只有0.3美元,出口一个79美元的MP3,利润只有1.5美元, 大量的海外欠款无法收回,而且还以每年两千亿美元的利润形式流向海外。中国成了世界工厂,全球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中国制造”,全世界许多国家的人们日常生活也都离不开“中国制造”。然而,在众多的“中国制造”中,中国真正拥有知识产权的却为数极少,即没有多少是中国自行创造的,尤其是附加值高的高新技术产品。许多产业是“两头在外”,即知识产权在外,市场在外,外国客商拿走了利润,把GDP留给了中国,他们以低于本国市场价格10倍甚至更少的钱收购了“中国制造”的产品,转而获得了高额的利润,而中国的工人拿的是不到西方国家同行业工人的1/10工资,却要付出比这些国家工人更多的劳动。一些经济学界人士形象地说,在“世界工厂”态势下,外国老板在数钱,中国官员在数GDP。工厂设在中国不是为了我们的廉价劳动力,而是要破坏我们的环境,我们为自己创造一美元,就是为美国创造九美元的价值。”生产得越多,为虚拟经济输出国做的贡献越大。     

   虚拟经济可以顺利运动的条件:一是所谓的国际接轨中的WTO中的各种条约的履行(包括各种项目谈判条约),如通过参与你的金融体系或流通价值链从而达到对利率、汇率、关税以及证券创新等的操纵;二是现状与优势舆论工具作用的极大发挥,如全球金融自由化浪潮、经济一体化浪潮。通过国际资本代言人和发展中国家的鹦鹉学舌者(不是真正懂经济的经济学家或别有用心的人)的观念上摇旗呐喊,精神麻醉。也包括一些经济困境国家所迷信所谓经济强国提供的“经济治理处方”等。    

麦金农分析得很透彻:“由于美元具有国际核心货币的地位,美国可以独自背负巨额的本币债务,不会像较不发达、存在原罪问题的债务国那样,受到货币攻击。在没有通货膨胀的情况下,美国几乎可以无休止地从国外借债,弥补其巨额财政赤字。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二、虚拟经济的运动特点及增长的方式。虚拟经济的表现形式为国外控股资金包括热钱流入,其实早在很多年前瑞士银行就采取客户存款要收取利息手续即采取负利率对待存款,说明那些老牌国家的资本经营者十分清楚金融只是一个虚拟的经济组成部分,而发展中国家为了能更好的进行经济调控还在利用正利率这个经济调节杠杆,这就为热钱提供了可乘之机,同时汇率的自由化也为国外热钱进出带来了流动的便利。这成了加入所谓WTO后,西方强国要求弱国进一步开放的原因。    

1、利用霸权货币可以人为的无限的发行以增大虚拟经济的比重。其“升值贬值”对拥有 “话语权”的货币霸权国没有任何影响,只是多印刷了几张纸而已。而其通过灵活的“升值贬值”和虚拟经济运动将危机转嫁给弱势国家,把利润转移给自己。美国GDP只占全球1/3,但资本市场总值占全球总值的一半,美元占全球外汇储备的2/3,美国的金融实力早已超过生产力,可见美国虚拟经济的比重之大。如“从1971年结束金本位到2003年,美元对黄金的价值已经贬值高达90%。以生活费用为标准,已经贬值70%。2002年初至2007年10月,美元对欧元累计贬值超过50%,对英镑、加拿大元也处在20年多来的最低水平。”,如果不是近来出现了“次贷危机”有所影响,美国经济一直是增长的。  

2、所谓的“经济高速增长”、“泡沫”和“金融危机”只不过是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转换再转换时的运动表象,而财富的掠夺与转移才是它的本质。“过去,亚洲的金融市场不发达,社会保障程度低,民众信任的是银行存款。20世纪90年代开始的金融全球化(实际上是西方一些发达国家想利用这些国家的经济急于起飞要求趁机来分一杯羹,),亚洲大部分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出现了“高速增长”,亚洲人也开始积极投身资本市场。可惜好景不长,金融危机随之而来,大大小小“泡沫”纷纷破裂。亚洲资本市场1990年代大发展之后,资本大规模向美、欧回流,亚太股市市值在世界股市总市值中所占的比重反而下降了。”   

3、通过虚拟经济、实体经济之间的转换与再转换的运动结果,在短短的十年间大量的财富流向了欧美,构建了非战争时期强势国家对弱势国家和地区的财富掠夺模式。“根据国际证券交易所联盟(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Stock Exchanges)2000年年报提供的统计数据,1990年,在世界股市总市值中,北美所占比重为36.7%,欧洲占26.5%,亚太和南美分别占36.5%和0.3%;2000年,北美、欧洲、亚太和南美所占的比重分别为51.9%、31%、16%和1.1%,亚太所占比重下降一半以上。对金融危机的抗受力差,亚洲居民的储蓄只能再回到银行体系,更加集中地体现到存款上。”。  

4、强势货币霸权条件下通过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转换,货币霸权国国民财产性收入不断增加,拥有财产性收入的国民比重不断加大;而弱势国家国民由于财产性收入相对减少,拥有财产性收入的国民比重愈来愈少。不同的资产构成导致了整个世界更加的贫富不均。如 “1985年,日本个人金融资产中股票资产的比例是9%,1987年上升到16%,1989年又上升到21%,日本人口的1/5一是个人持股者。”然而,亚洲金融危机后,2004年的日本股票价格不足1989年的1/2。个人金融资产中,“现金和银行存款比例反而从44.3%上升到55.4%,股票及其他证券投资等从30.7%下降到13.5%”; 2005年,中国居民金融资产组成中,86%是现金和存款,股票只占6%。即使是经过了2006~2007年的股市大涨,截至2007年中,股票占居民金融资产的比重上升到15%,现金和存款的比例仍有71%。“在美国,情况刚好相反,只有15%的家庭金融资产采取了存款或货币市场基金的形式。他们拥有2万亿美元的共同基金,接近6万亿美元的普通股票,还有2万亿的信用市场工具。这还不算他们透过养老基金和其他金融机构持有的股票和债券。”。美国金融业发展领先全球,无论是普罗大众医疗、教育、养老的基本需要,还是富裕阶层买债券、炒股票、投资各种对冲基金的需求,几乎都可以找到相应的金融工具。所以,银行存款在美国私人储蓄中才显得越来越无足轻重。虽然统计上是低储蓄甚至负储蓄率,但美国人财富迅猛增长,个人消费比重并不高。美国家庭最终消费支出占GDP的比重,不仅高于中国、日本等亚洲国家,而且高于欧盟,位居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之上。2006年美国股票型基金平均收益高达15%,是当年银行利息的3倍。其中,投资中国和印度等亚洲新兴市场的基金回报率更是高达36.9%。”   

5、霸权货币是主体国虚拟经济转化为实体经济的保障,也是霸权货币国国民财产性收入不断增长的保障,弱势国家即使实体经济效益再好,也只能因虚拟经济运动而为霸权货币国作嫁衣裳。这也是社会保障水平不高的美国人越来越富裕,可以放心地超前消费的原因。 “按照一般的理解,百姓收入水平高、社会保障程度高,自然可以摆脱“不敢消费”的顾虑,提高消费比率。香港、日本的人均GDP已属高收入之列,但社会保障程度低,家庭最终消费支出占GDP比重只能与中等收入国家看齐,不足为怪;诡异的是,欧盟人均GDP与美国相近,社会保障程度高,北欧各国更是早就被称为“福利国家”,欧盟的家庭最终消费支出占GDP比重,还是远远赶不上美国。” 全球经济一体化、金融自由化其实只是强者的逻辑和机遇,对于弱势者所谓国际接轨有如姜太公钓鱼,仅仅是一句美丽的辞藻。虚拟经济运动的结果从来就不会有利于弱势一方,何况自1990年前,这种虚拟经济运动在强势国早已演化成有意识的比重放大,以达到用极小的付出来以极大限度、极快的速度掠夺弱国财富为己有目的。  

三、虚拟经济的冲击力度及转移模式。虚拟经济由于实体生产的转移导致弱势国家的资源枯竭、环境污染、人才流失、企业贱卖、社会动荡等一系列问题。美国前财政部长萨默斯则说得直接:如果中国停止平均每星期几十亿美元的美债购买量,美国经济就会有大麻烦;但是,中国经济由于对美国出口萎缩,也会有大麻烦。德龙(Bradford DeLong)认为:“庞大的外汇储备事实上相当于中国为富裕的美国消费者和投资者提供巨额补贴。”中国用占GDP相当分量的资金购买美元债券和资产——美国短期国债、长期国债、以房地产抵押作担保的证券等等,中国央行与其他亚洲国家央行一道,实际上承担着美国几千亿美元的全部经常性项目赤字。世界最大债务国,长年投资净收益。身为世界上最大的净债务国,贸易经常项目逆差了20多年,美国却还保持了20多年的投资收益顺差、净流入。“欠了别人大量债务,不但不需要向别人付息,反而要从别人那里收取利息。”。因为 “美国作为主要货币储备国,拥有无限的美元储备。”,因为 “只有美国能够成为一个巨大的净债务国,而不会危及本国金融体系的健康。” ,因为通过虚拟经济运动,“美国人什么也不用干,单凭美元霸权,坐收巨额利润。”。有关资料表明:“2006年美国股票型基金平均收益高达15%,是当年银行利息的3倍。其中,投资中国和印度等亚洲新兴市场的基金回报率更是高达36.9%。有中国和日本们大力吸纳美元,不惜让外汇储备额屡创新高,才有美国用赤字财政大力发展“战争经济”、保持连续20多年经济平稳增长的余地。靠血汗工厂出口廉价产品,几经辛苦换回的美元,还会乖乖回到美国,投资低回报的美债;以美国为首的跨国公司,则在中国理所当然地收取高额投资回报。而 “中国纺织品生产商只能拿到10%的利润,90%的利润都属于品牌拥有者、批发商、分销商、零售商等各个环节。”,而这些流通中的虚拟经济环节大多被进口国垄断。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转换表明:由于虚拟经济对一国经济的冲击犹如太极内功,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强势国家将通过虚拟经济运动使本国经济越变越强,而弱势国家将自觉或不自觉的接受虚拟运动使本国经济越变越弱。形成了先通过虚拟经济掠夺入手,再廉价收购实体经济拥有结果,直到有一天控制和掌握了相对弱势国家的一切,逐步使之成为自己的殖民地和附属国转换模式。四、虚拟经济的运动及其带来的后果。虚拟经济是依靠金融、流通等优势而为转移利润、转嫁危机存在(产业转移与赤字减债),它的每一次到来和每一次离开都是危机的蕴藏和危机的发生,它在运动中一步步蚕食和掠夺了弱势国家的财富和资源,而且是那么的冠冕堂皇。它的过度的运动对弱势国家造成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一是失了公平、丢了效率。本来弱国想把经济发展起来,在公平和效率间进行取舍时比较注重效率,而且的确给经济发展过程中带来了效率,但由于对大量的过度的外部虚拟经济的运动无法控制,导致了效率的转移。且效率越高,转移得越多越快。这就是马克思为什么曾发出:“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感叹;二是枯了资源、毁了环境。大量外来的过度的虚拟经济的运动,是需要资源来予以匹配的,是需要环境来承受的。对于弱国来说资源和环境过度的承受能力,导致了人均资源占有格局的改变(既人均资源占有量的减少和环境恶化),哪还谈得上经济持续的发展?事实上“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推进,以美国为首的跨国公司,将大量高污染、高能耗、低技术、劳动密集型的产业或工序,向发展中国家转移。跨国公司的产业竞争能力和对发展中国家的产业领导能力,也空前加强。分散的发展中国家,成了西方的生产线、车间、甚至是大“排污池”。” 三是弱了国家,苦了人民。大量外来的过度的虚拟经济的运动,它相应的代价将由弱势国家和人民来承担,必然导致经济的对外的依赖性增加,使国家意志变弱。而由于效率转移、资源枯竭、环境恶化、企业贱卖,将使人民生活水平更加降低、生存条件更是缺乏保障。如1985年“广场协议”,日元被迫大幅升值,随后,日本经济泡沫破裂,一蹶不振了近20年。美国经济却在稳定地蓬勃发展。作为经济较为发达的日本尚且如此,其他相对经济较弱的国家就可想而知了。 麦金农分析得十分透彻:“由于美元具有国际核心货币的地位,美国可以独自背负巨额的本币债务,不会像较不发达、存在原罪问题的债务国那样,受到货币攻击。在没有通货膨胀的情况下,美国几乎可以无休止地从国外借债,弥补其巨额财政赤字。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安迪森·维金说:“如果在一个能够真正实现货币自由流通的体系里,美元恐怕早已经土崩瓦解了。”事实上,美国成了国际金融体系中惟一不受监督的特权国家。  

五、美国的战略决策:   

1、在可控制范围内有计划按比例的发展经济和对外进行掠夺。加强农业生产投入、保护,进行必要农业科技研究和农产品出口补贴以完善国计民生的基本保障。如“美国大豆、牛肉、好莱坞大片,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美国倒是可以因为丰收而出口,经常成为贸易谈判和争端的重要议题。斯蒂格利茨说,美国“借自由市场之名行保护主义之实”。以农业补贴为例,2.5万名“富得流油”的美国棉农把高达30~40亿美元的补贴瓜分殆尽,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棉花出口国。增加的产量压低棉花价格,仅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就有1000万棉农受影响,竭尽全力只为争取能糊口的收入。美国没想过取消棉花补贴,反而提出开放国内棉花市场,使谈判具有了“超现实主义色彩”——由于巨额补贴带来的低价格,”,因为这已不是一个简单的生不生产和出不出口的问题,而是要保证其基本生活物资的供应,避免其他国家在天灾年份对其基本需求的控制。   

2、通过全球经济一体化完成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转换,从境外获取相对质高价廉的一般消费工业品,保持国内生态环境最佳状态。美国进口产品中有2/3来自发展中国家,其中有一半来自中国。墨顿·米勒拿诺贝尔奖兴高采烈的体育道破:“我们指挥你们给我们送来这些费尽千辛万苦生产出来的、奇妙的汽车、照相机和机床。而我们又给你们提供了什么呢?只不过是乔治·华盛顿的一些头像。”   

3、坚持军事等高科技和新技术的研发,保持在世界上的技术领先地位。“这些高科技和军工产品,不但技术不转让,连产品都不轻易卖。几十年来,以美国为首的“巴统”(即巴黎统筹委员会)17国,对前苏联、东欧国家以及中国等采取禁运,目的是防止和限制西方的战略物资、高技术及产品流向社会主义国家。冷战结束,1994年“巴统”解散,限制却依然存在,1996年成立的《瓦森纳协议》就是“巴统”的延续。在《瓦森纳协议》的两份控制清单中,一类是两用商品和技术清单,涵盖先进材料、材料处理、电子、计算机、电信、信息安全、传感与激光、导航与航空电子仪器、船舶与海事设备、推进系统等9大类;另一份是军品清单,涵盖各类武器弹药、作战平台及其相关部件、设备、材料和技术,共22类。美国商务部下属工业安全局(BIS)制定出口管理条例,2500多项技术和产品需要申请出口许可证。美国生产出来的军工产品,可以“消费”到所谓的“恐怖主义”国家,让美国得以控制中东和中亚地区极具战略意义的石油资源。这些地区的石油,有相当部分还要通过美国控制的海上航线,例如马六甲海峡,最终输往东亚。美国海军学院教授托马斯·巴尼特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我们只用很少的纸币(美元)去交换亚洲地区丰富的产品和服务,我们也足够聪明地知道这一切并不公平,当我们送去这些纸币时,我们必须要提供真正有价值的产品 —— 美国太平洋舰队。”   

4、通过政治手段、军事压力、经济围剿和文化渗透掌控主导世界发展的关键资源获得、地域控制以及精神驾驭。“亚洲的存在不可或缺。除了提供廉价日用消费品外,由于不断累积的对美贸易顺差,亚洲的美元储备迅速增加。这些亚洲美元不断回流,支持美国政府大量发行美元债券,弥补巨额财政赤字。财政赤字、贸易赤字和制造业军工化成了良性循环,成了一个对美国越来越有利的正反馈。再加上“上帝站在我们这边”的“反恐战争”,美国生产出来的军工产品,可以“消费”到所谓的“恐怖主义”国家,让美国得以控制中东和中亚地区极具战略意义的石油资源。这些地区的石油,有相当部分还要通过美国控制的海上航线,例如马六甲海峡,最终输往东亚。新“三角贸易”,完整地“世界大循环”起来。美国的军费支出,常年占世界军费支出的一半。更有甚者,2005年新增的全球军费开支,80%来自美国。美国拥有独一无二的军事地位,再加上美元霸权“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新“三角贸易”运转的润滑剂,仍然是“不当帝国的帝国主义”。  为了让美国在这个新“三角贸易”中的利益可以进一步扩大,还有一道手续不可少 —— 美元贬值,是公开的变相“削债”。“如果一国发行了大量的以本币计值的外债,那么该国就有利用通胀和汇率贬值降低债务负担的强烈动机。”,美国对外负债越多,美元贬值的诱惑力越大。对美国人来说,美元贬值和美元加息相比,贬值是更好地恢复国际收支平衡的工具。因为美元加息是让美国国民自己承担调整成本;而美元贬值是让其他持有美元资产的国家和美国一起来承担调整成本。当一般性地贬值不完全有利时,还可以特殊逼迫债权国货币升值,达到更直接的“削债”目的。所以,真正的美元霸权,不仅体现在各国储备中美元储备的分量,或是美元的国际化率比其他货币高多少;更关键的是,美国欠别国的美元债务,还可以用“超级301条款”、半年一次的“汇率操纵国”认定、反补贴税、向WTO申诉,乃至重量级的“广场协议”,五花八门的“大棒”,逼债权国货币升值。美联储主席伯南克语重心长:中国购买美国国债“有自己的利益在其中”……任何急剧的改变都不符合中国的利益。无官一身轻的格林斯潘说得轻巧:别担心中国会大量抛售手中的美国债券,因为——找不到这么多买家。”中国这个世界上的人口大国已经深深陷入“金融恐怖平衡”的状态难以自拔了。  本文参考和引用了网友文章中一些基本数据和事例,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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