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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说:民主之后的某一天…… 民主之后的某一天

火烧 2011-11-28 00:00:00 文艺新生 1027
讲述民主之后社会的某一天,通过微小说形式展现未来中国西奴转型后的可能场景,结合社会现实与想象,呈现民主后的社会变化与挑战。



民主之后的某一天

标签: 中国西奴转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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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核心关联词条:中国西奴转型以后 
参见关联词条:等民主了杀你全家  等民主了挂你全家     

目录
  • 编者按
  • 民王后的第一天
  • 民主之后的某一天
  • 道观
  • 民主之后的某一天
  • 冬天的第N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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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编辑本段回目录

数年前,我们就希望有一本穿越到未来,描述中国经历西奴式转轨以后的具体可能场景,模拟现实的小说性阐述,其说服力、效果远比十倍、二十倍的枯燥政论文要厉害。

等民主了挂你全家等民主了挂你全家

几年以后,终于等来了这种创造的小高潮。感谢网上这些不知名的朋友们。

亦可参见进步社人人网小组的集中分享帖:http://xiaozu.renren.com/xiaozu/229871/335663587 

  @Frank_ATC 擦肩而过的SCER http://ww4.sinaimg.cn/large/71c1fed9gw1dnbvngko5hj.jpg
      SCER信箱的故事, 民煮之后的某一天系列  http://ww4.sinaimg.cn/large/71c1fed9gw1dncq0107juj.jpg
 
@三俗熊-或躍在渊 行走在无间中的人 http://ww3.sinaimg.cn/large/722caa67tw1dnc3y5h992j.jpg
          《并未结束的终章》 http://ww1.sinaimg.cn/large/722caa67tw1dndcz5tgztj.jpg

@镔铁齐眉小黑屋 http://ww2.sinaimg.cn/large/513f06b7gw1dncxm3xovvj.jpg
 
@勤劳慈祥狠无奈《The Day after DemoCrasy》 http://ww2.sinaimg.cn/large/6b90de6dgw1dnclzc0e3uj.jpg
       《The Day after DemoCrazy系列---黎明之前》  http://ww4.sinaimg.cn/large/6b90de6djw1dnd2kdkr9qj.jpg

@红色猎隼的新家 皿煮33天  http://ww4.sinaimg.cn/large/4b5504d3jw1dncfs6wmehj.jpg

  @梦遗唐朝  : # 微穿越#黄昏走在长安街,寂静无人万物萧瑟西风呼啸,挂在路两旁密密麻麻的五毛随风摇摆,才平添一份生气。和表弟闲聊:金圆券的事情真气人。表弟还未答。从右上方的路灯上幽幽传来一句:辟谣。惊恐的快步向前每个路灯上辟谣二字此起彼伏,到街头声音总算平息,一个公公的声音响起:我写的。表弟说:活该  http://weibo.com/1809098785/xyEAkfD7O


民王后的第一天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weibo.com/1779172873/xya3ggYKc
作者:顾晓绿  

民王后的第一天:
承天门广场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喧闹,这里现在成了一个巨大的展览馆,往日里在微博上不可一世的五毛们,如今在这里都能够找到他们的尸体。“
“他们真像是铁钎上的羊肉串啊!”看到那些挂悬在路灯上的尸体,人们无不这样感慨。
这个冬天的确有些冷,以至于低头走过街头的魏岳不得不惠紧了厚厚的棉农。
自己差点也成为这些被挂路灯的倒霉蛋中的一员,如果不是一位审判员认识自己,知道自己
是台湾著名繁体黄文小说家,如果不是民主之后的新兴文化运动需要自己,也许..魏岳
的目光投在了那些挂悬在灯柱上晃荡的尸体上。
LK、SC、AC、CD、FY..几乎各大论坛被一扫而空,那些曾经彼此互开玩笑,说什么“民主之后挂路灯”的七字党们,如今大多数都在这里了,他们死了,就在挂在这片广场上,如同屠宰场里被褪毛了的白皮猪样,在风中晃荡。
“走吧,今晚还得交稿。”魏岳告诉自己,民主政府的某位议员明天还等看看《白洁》的最终结局。“可是白洁不是我写的啊!”魏岳在心底长叹一声。

2B青年熊猫君:不要交啊……交了最终章立刻也把你挂路灯,只有不停的写才能活下来,就像一千零一夜…… (11月19日 13:30) 

@勤劳慈祥狠无奈: 作为转投带路党的一员,俺表示某人妄想用白洁妹子的故事来糊弄免煮终究难逃一挂!//@高买低卖蒋志清: 最后@魏岳 因为太监还是被挂了

sc190kylsh:回复@顾晓绿:说到这个,带路党其实也没什么可高兴的。狡兔死走狗烹,要是真民主路,你们吊路灯,他们也是乞讨要饭饥寒冻死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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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lkong.net/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10920&extra=%26page%3D1&page=1

作者:项羽能拿破仑

(一)

现在是下午6点钟,萧子山依旧趴在防盗门上透过猫眼向外观察,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15分钟了,这是非常必要的,通过网友语意含糊的警告,萧子山知道目前的局势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已经非常危险了。

不过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他必须赶紧出发,否则就赶不上了,虽然萧子山还没有弄清楚今晚的行动究竟是什么,不过这已经是他们的唯一希望,事实已经证明,军队完全的站在了新政府的一边,指望他们想复辟已经被两个月前公开处决的那6个人证明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二)

马前卒缩了缩脖子,让自己的脸被高高竖起的大衣领子挡住,同时也挡一挡北京肆虐的寒风。今天是元月2日,虽然新政府调整了假日的安排,公历元旦的放假时间被延长到了10天而春节不在是法定假日,但是市面上依然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萧条。老百姓似乎完全没有庆祝新年的意思,往年热闹的商业街上行人渺渺,步履匆匆。

马前卒特意留心数了下,在他走过这2公里多一点的路程中,总共只经过了3辆车——2辆军用卡车一辆大巴;军车后面的帆布棚子打消了他想要偷偷看一眼打算,昏暗的路灯下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没法看清是不是坐了士兵。

“希望跟我们无关”,马前卒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前行。

(三)

转过巷子口,王洛宾看到了住在他楼下的李阿姨。

李阿姨推着一辆超市的小推车,里面装了一些罐头和香烟,还有几条毛毯。车旁边支着一张包装箱上撕下来的瓦楞纸,上面用黑墨水写着“只换米面”。

“不要在这里”,王洛宾低声对李阿姨说道,“上个星期3号楼的张伯就在这附近被人捅了,就拿了2包烟!”

“没办法啊”,沉重的叹息从李阿姨的肺里挤了出来,看起来她似乎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家里一点粮食也没了,政府只让每家换10万块新钱,可是现在一斤杂交稻都要3000了。前天去家乐福了3个小时的队,轮到我的时候又涨价了,本来想买10斤的只能买了4斤多。大人好说,我那小孙子才3岁呦!这日子可怎么过。。。。。。。”

“小声些!”王洛宾低声说道,随后警惕的看了四周。“我那还有点吃的,反正我一个光棍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要是我明天晚上还没给你送来,你就自己去我家拿,估计以后我也用不上了。”

“你这是要去干什么!”李阿姨惊恐的问道, “可不能想不开啊。。。。。”

王洛宾没有回答李阿姨的这个问题,他留下一句“赶紧回家!”便向西继续走去。

(四)

独孤雯原本并没有被邀请参加这次行动,她在网上的人缘并不算太好,很多人都被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数据辩论法搞的十分火大。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消息还是十分灵通的。在通过电话对行动发起人做了一番虽然含混但是对方肯定能理解的威胁之后,她拿到了集合的时间和地点。

“想吃腊肉么?”她如此说到。

(五)

下午6点半的北京,天已经全黑了,路灯昏暗,这一方面是电压不足造成的,另一方面是挂在路灯杆上的那些干尸挡住了大部分的灯光。

林深河靠着墙边在走,他尽力不去看那些尸体,但是十字路口的那个老兄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由于位置关系,四周的灯光都能照在他的脸上,这使他有种处于舞台中心的奇特感觉。

“这真是一个好位置”,林深河想到,光线充足加上这老兄算是个知名人物,林深河一眼就认出了他。此人曾经大骂媒体,“三妈的”教授从此扬名。

据说此人在事变当天晚上携带刀具企图伏击某贺姓人士——现在的中美联络官,但是被早有预防的对方当场拿下,结果就是此教授与几十斤盐亲密接触了1个月后占据了现在的风水宝地。

“这次事情要是不成功,不知道哪里还有地方安置我”,林深河自嘲的想到,“北京就算已经没地方了通州应该还有位置不错的电线杆”。

“希望他们少用点盐,太齁了我可吃不消”。

(六)

文德嗣已经上了3次厕所了,过期的罐头让他的肠胃很不舒服。不过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时间到了。

门上传来约定好的敲门声以及暗语。砰砰,“喷尼”,砰砰,“喷尼”,砰砰,“喷尼”。

文德嗣打开门,门外站着马前卒。

“有什么情况么”?

“没有”!马前卒简短的回答,和其他等在客厅的人点头打了招呼。

“人都到齐了,老文你到底有什么行动?” 独孤雯的耐心不是太多,早已经被文德嗣的等人到齐再说的借口磨灭的一干二净。“赶紧的!”

“你们跟我来”,文德嗣神秘的笑了一下,这笑容就和某个捡到了死亡笔记的日本人终于得知了对手的真名后一样。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率先进去,众人面面相觑,鱼贯而入。

(七)

“这个就是虫洞?”萧子山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发光体。严格的说,这是一个不太正规的-圆形,略带蓝色的光,和他想像中的虫洞差距不大,不同之处是光芒并不强,尺寸也小得多,只有盥洗室的一面镜子那么大。

“很小啊。”王洛宾说。

“边缘加以一定的压力就可以扩大。”文德嗣坐在抽水马桶的盖子上,卫生间里塞进了六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个洞口可以扩大或缩小,只要在直径方向对称的施以一定的力就行。扩大和缩小洞口在两个时空是同步的。”文德嗣解释说,“当把洞口缩小到210mm的时候,虫洞就会封闭,不能连接时空了。”

“它真的能来回穿越吗?”萧子山的印象里,穿越是单向的,基本不是被车撞就是被雷劈,最温柔的也是迷路式的,总得特点就是一去不回。

“如果回不来,我也就联系不到你们了。”他说,“我估计,穿越过去之后的地点应该是和穿越发生的地方是一致的。”

“那么后面是什么时空?”林深河问到,“天启年间?”

“不”,文德嗣又露出了那种笑容,“公元1965年4月1日。”

“你是说。。。。。。。” 马前卒不由得看了一眼独孤雯,但是他迅速的低下了头,因为他发现就算在这种情况下独孤雯依然把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不错!” 文德嗣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这时候那个人刚10岁,非常便于我们动手。其他人虽然没有出生,但他们的父母也是普通老百姓,我们的机会非常大!”他站了起来,深深吸一口气,“同志们!当我们老了坐在摇椅上。。。。。。。”

林深河推开文德嗣,撑大了虫洞,随即钻了进去,消失不见,其他几个人也依次进入了那个虫洞。

文德嗣只好把他昨晚忍着腹泻痛苦,根据《勇敢的心》里的台词做好的发言稿吞进了肚里,随即,他也进入了虫洞的另外一边。


作者按:

(回应xingweiyanji的“大家在这儿,这个样子,和小资们有什么区别?既然兔子是我们的兔子,那么我们就要保护他,网络上乌烟瘴气,兔子现在不动手,我们就要抗争,和带路党、 JY、美分党斗争,而不是争电线杆。我每天都和这群垃圾斗争,哪怕用最恶毒的谩骂,最下流的手段,只要达成目标。因为太祖说过,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看着垃圾们抹黑TG,颠倒是非,颠覆我们的国家,难道不心痛吗?说实话,现在我有些鄙视诸位,你们有学识,有头脑,为什么不团结起来,他们会串联,你们也会,他们的手段,你们也会,为什么你们不行动?开始斗争吧,诸位,好不好?”评论 )

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国家。
呵呵,开个玩笑,其实这个坛子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和美分、jy战斗啊,各种干货、打脸、普及贴、围观都是斗争的一部分么,总不能在和平年代搞流血斗争吧?再说,兔子确实有些做的不够啊,我们反对的不是反对兔子,而是怀有险恶用心的污蔑、造谣、抹黑,靠着霸占话语权的舆论暴力。
另外,中国的老百姓其实是对政治斗争最为敏感的老百姓,jy想靠忽悠改变这个国家的政权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某些领导席的人想要变颜色,也是困难重重的,土鳖政党不是铁板一块,有想要换皮的,就有想要保皮的。对于这种高层的政治斗争,我们除了睁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醒打酱油的众人以外,并没有更多的办法。靠嘴炮不能推翻tg,靠嘴炮同样也保不了tg。可悲的是,若果真是西风压倒东风,我们这些五毛党除了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国家也没有其他好做的,就连孔和尚都说若是真的变天了,他就带刀去捅某某人的话——连他这样的知名人士都只能这样了,我们这些死老百姓又能怎么样呢?
至于电线杆子什么的,不过是自嘲的玩笑话语而已,不必当真。


道观编辑本段回目录

作者:华丽援助诺公公

抵抗者:道爷,借贵宝地躲一躲。后面有带路党。
道爷:跟我来!

带路党:说,你把共产党藏哪儿了?
道爷:无量天尊!贫道不知。
带路党:不知道,给我搜!
道爷:此乃清修之地,不得擅闯。
带路党:清修?我呸!不信天主的都得下十八层地狱。给我搜!
道爷:你敢胡来?
带路党:滚开老杂毛!
开枪,“啪啪!”
道爷:啊!
带路党搜查完毕,没有发现抵抗者。放火烧道观!
道观火光冲天!抵抗者和小道童在街角阴暗角落里抹干眼泪大步向前。


民主之后的某一天编辑本段回目录

作者:Spuuuh 

http://www.lkong.net/thread-515088-1-1.html


        天干冷干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尸臭,以及萧条的气息。

        两名穿着蓝色制服的青年人站在一根电线杆下,时不时的叫住路人,展开搜身检查。他们的左臂上佩带着写有人字的白色袖章。不远处,一个蓝色制服的中年人百无聊赖的看着正在检查行人的两名年轻人,以及在年轻人上方的电线杆上挂着的,正在随风飘荡的尸体。他也佩戴着白色的袖章,不过袖章上写着的却是个南字。

        “人人军的这帮小子还真是不死心,这民主了都半年了,那个傻缺还敢带金银外币出门啊,被五毛了是玩的么?”

        中年男子隶属于带路党南字军,南字军是带路党的头等精锐部队,由美国人出资设立,后勤和武器均由美国人包办,虽然战斗力较之五毛党的钓鱼和打脸两部还颇有差距,但胜在装备精良,对比连干粮都要自筹的五毛党,其优势不言而喻。而两名年轻人隶属于新组建的人人军,又被称为卢瑟军,一向是五毛党精锐部队刷战绩的好对象,不过人人军人多势众,往往可以用蚁多压死象的战术对五毛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民主了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经济改革,新政府规定新民主币对旧独裁币(人民币)之间的比率是十比一,不过实际上,以购买力而论,民主币根本只有就币的百分之一,就这样还在不断贬值,民主之后的人民只能想方设法兑换硬通货,比如黄金美钞,在黑市上使用。为了防止奸民扰乱市场,新政府以人人军为班底组成了稽查队,对市民的携带品进行搜查,凡夹带黄金或者外币的,一律以现行五毛罪论处,可以不经审判,直接吊死在路灯上。
关于五毛,新政府的民主暂行条例是这样规定的:

        “民主中国的人民享受一切民主权利,但不包括五毛”(民主条例第一条)
        “五毛的直系亲属以及三代以内旁系亲属不得担任任何公职”(民主条例第二二三条)
        “五毛一经查实,直接吊死,悬尸半年示众”(民主保卫法第四十二条)

        不过实际执行起来,五毛的范围被扩大了几十倍,不光是黄金外币,就连女友或妻子比较漂亮的,都被人人军以五毛罪吊死了不少 ,是以现在人民出门都只敢单身,行李也尽量简单,深怕被查出什么违禁品早来横祸。

        “咦,这个女人真漂亮。现在居然还有敢带这样漂亮的女人出门的傻缺啊。看衣服也不象民主人士的样子,看来一个五毛是逃不掉了,不行,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能让人人军的小子们独吞了。”

        南方军的中年人这样想着,舔着嘴唇慢慢向两个人人军青年,以及被他们拦住的一男一女那边靠过去。

        “名字”

        “宇文拔都”

         两名人人军交换了一下眼色。

        “一听名字就像五毛,说,你和五毛大本营龙空的包拔都是什么关系?”

        宇文拔都耸了耸肩。

        “不说也没关系,让我们搜搜你的女人就知道了”

        另一名人人军淫笑着,伸手向宇文拔都身边的女子摸去。

        “吃相还真难看”南字军的中年人皱起了眉头“要搜也是该我先上,这帮没规矩的家伙连按军阶上都不懂么?”

        正想着,只听啪一声脆响,然后是宇文拔都的怒喝:

        “八嘎!”

        被抽了一巴掌的人人军正想发作,听到宇文拔都的怒喝却是条件反射的一鞠躬:

       “哈伊”

        宇文拔都身边的女性看到这一幕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名人人军先是一阵羞惭,接着便是暴怒:他妈的区区一个中国人居然敢冒充二王师!是可忍孰不可忍!

       “五毛,我们抓到一个五毛!”

        宇文拔都冷冷地一笑,他身边的女性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宇文拔都,宇文拔都随手接过,冲南字军的中年人晃了晃,女性又拿出了一本菊花纹封皮的护照,微笑着放在胸前。

        南字军的中年人脸色一变,迅速地一鞠躬。

       “误会误会!”

        宇文拔都哼的一声,挽着女性的手扬长而去。

       “长官,为什么放过他?他明明是个中国人啊!”被打的人人军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不满地说。

       “你瞎了么?那人虽然是中国人,他老婆的护照你没看见吗?那是个二王师啊。”中年人训斥道,“不是我说你们,状况没搞清楚之前管好你们的JB,不要小头指挥大头,这下戳到铁板上了吧?”

        没被打的人人军不服气的反驳道:

       “那么我兄弟就算被白打了?”

        中年人冷笑一声:

       “那你准备怎么样?二王师,哦不不,二王师的亲属,怎么也算个三王师,打你那也是民主在打你,你敢反抗民主么?”

        人人军的青年愣了半晌,才嘟嘟囔囔地说:

       “狗仗人势的小白脸,干上了个日本娘们就这么嚣张,等将来民主了老子一定要把你这种汉奸挂……”

        啪!话音未落,他的脸上也挨了一巴掌。这次动手的则是南字军的中年人。

       “长官你……”

       “我什么我。”南字军中年人厉声说道:“你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狗仗人势的小白脸,干上了个日本娘们就这么嚣张,等将来民主了老……”话说到一半,人人军的青年忽然醒悟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明白了?”南字军的中年人冷冷地说

       “……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老子打你那是轻的,就冲你那话,一个现行五毛罪绝对逃不了。到时候你直接吊死,你的家属也是五毛家属,不能担任公职。”南字军的中年人指着电线港商还在不停晃动的尸体说道,“就和他们一样。”

       “可是长官,我以前听说民主了以后我们想干啥就能干啥,不干活就能有钱拿,想上哪个妹子就能上哪个妹子,可是现在,现在好像不一样啊……”

       “想知道为啥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宇文拔都笑眯眯地说。

       人人军的青年慌忙点头。

       宇文拔都笑容一敛。“啪”又是一巴掌。

      “因为卢瑟,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卢瑟阿!”

       人人军的青年想发作,却又不敢,捂着脸退到了一边。

      “以前还能啃啃爹娘的退休金上网打打劲舞团,民主了倒好,退休金都没了,还要挨鬼子二鬼子的打,他妈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民主呢。”他心里腹诽着。

       这时,只听宇文拔都笑眯眯的说:

      “啊啊,别误会,我不是来生事的,我只是想问问,黑丝山庄怎么走?”


“学姐,不好意思又靠你掩护我了。”宇文拔都摸着脑袋,支支吾吾的用日语对着他身边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宇文拔都一眼,黯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喂,我说鼠胆拔阿,这是你学姐第几次掩护你了?”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宇文拔都身后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丝山庄里走了出来。
“十二次……不过和你没关系吧”宇文拔都说着,声音里带着尴尬和厌恶“孟大蛇。”
“当然没关系了。”孟大蛇冷笑着,带着不屑和厌恶:“不过呢,你就不准备做点什么么?哥就是看不上你这一点。”
宇文拔都更加尴尬了,支吾了半天,才小声说“等革命成功以后……我一定……”
“阿呸!”孟大蛇大怒,一把抓住了宇文拔都的衣领:“你就是缩,什么革命以后,我告诉你,鼠胆就是鼠胆,不要拿革命做挡箭牌!”
“好了好了,大蛇,你们两个在外面这样打像什么样子?被打狗队,阿呸呸带路党看见了多危险啊。”见到宇文拔都和孟大蛇就要扭打在一起,一个胖子慌忙从黑丝山庄里跑了出来。
“哼”
“哼”
宇文拔都和孟大蛇各自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宇文拔都和孟大蛇都属于民主之后从海外归来的龙空众,按说共同的革命目标和共同的海外经历因该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当融洽才是,不过呢,这两个人彼此之间的厌恶却大于好感。
“孟大蛇和我这种自发参加革命的海外党不同,它是因为旧政府高官的家属的退休金被剥夺以及失去了TZD的特权才投机革命,这种人能相信么?保不准就是个叛徒。”
“呸,宇文拔都那个废柴,连个表白都不敢,居然想让我相信他有胆量革命?不是逃兵就是叛徒!”
从中调解的胖子姓孔名璋,也是前五毛大本营现抵抗组织龙空的一员,不过,他加入抵抗组织未必是出于本心。
孔璋,在龙空的名气很大,不过,他在新政权更是气焰熏天。
孔璋和从美国投行归来担任新政权首席财政顾问,主持新币发行的司倜丘一起,被称为新政权经济改革的两大风云人物。司倜丘主持了新货币的发行,而孔璋,则是以改革独裁政权财产出名。
新政府成立后,孔璋利用关系,以一块钱的超低价买下了所供职的电力企业,然后电力企业就成了孔家私产,电价在三天之内翻了两番,孔璋乘胜追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侵吞了南方所有的电力企业。孔电霸之名一时无两,被人称为新政权的第一个寡头。
这样的人本没有任何理由参加抵抗组织,不过,抵抗组织龙空对孔璋总算是知根知底。
“你不配合我们没关系,龙空这么多人,总有一天能够在你脸上刻上我是太监四个字,再放你出去招摇过市。”
抵抗组织的一员,坍缩如是说。
孔璋当即满头冷汗脸色煞白。
“这……这太狠了吧?”
坍缩懒得再废话什么,转过了身子
“你自己决定好了。”
下一秒,马上传来孔璋哭喊的声音
“不不要阿,我愿意合作,愿意合作阿……”
事后,不少龙空众对坍缩为啥能够这么轻易的威胁到孔璋表示难以理解,甚至还有人问
“你怎么知道孔公公最怕这个,是不是你也是太监阿?”
坍缩摊了摊手
“XX外传里有,不明白的自己去看,这种小事还来问我。切”
一下子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顺便说一下,XX外传是旧政权时期一部很火的电视连续剧,不过其主创人员和某主演利用XX外史积累出来的人气为资本,已经投靠了带路党,被派往美国学习了。如果要让他们知道这一部被他们倚为晋身之阶的电视连续剧居然被死敌五毛党用来破坏民主威胁民主人士,他们心里是作何感想呢?  


“啧啧啧,我说孔电霸啊,怪不得你这里叫做黑丝山庄啊。”
孟大蛇说着,拉了拉一条有黑色丝袜连缀而成的窗帘。墙纸,桌布,门窗,地毯,到处都用黑色的丝袜装饰着,透露出别样的奢靡。
“别乱拉啊大蛇,这是奥地利的料器,前天刚收集到的。”孔璋哭丧着脸说道。
“艳福不浅啊,孔公公。”宇文拔都一改刚才的尴尬,笑眯眯的对着孔璋说道:“MBO国有资产的果然都吃成大户了。”
孔璋心里一寒,把“因为我敢表白呀”这句反驳给吞回了肚子里。
幸好开会地点很快就到了。
“拔都,怎么来的这么晚?”
坍缩一边说着,一边磨着一把小刻刀。
“哦,我第一次到黑丝山庄来,差点就不认识路了。”
宇文拔都拉开一张椅子——椅面上也铺着黑色的丝袜——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还是坐下了。
“这么急的召集我们,有什么事,红猫?”
主持会议的是一个代号红猫的中年人,他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等人到齐了再说吧。”
“还有谁没来?”宇文拔都点着人数:“周元晓,坍缩,大蛇,合成革,韦伯,老高,护城河……嗯,还缺28和王启年……”
“启年同志不会来的。”
红猫说道。
“又有任务啊。”正在专心致志斗地主的韦伯问道:“说起来,抵抗组织龙空成立到现在,我还没见过王启年呢。”
“韦伯同志。”红猫严肃的说:“这不是你该问的,启年同志只对我单线负责,这是一开始就确定的事情。”
王启年,这在整个中国五毛党中,也算是个传奇的名字。能和王启年比肩的,只有抵抗组织SC的陈八尺。
民主之后半年以来,以王启年之名出现的暗杀带路党要员,破坏带路党的军火库,窃取带路党文件等等行动就有100来起,但是,奇妙就奇妙在,谁也没见过王启年的真面目。
某带路党要员某日半夜从路过垃圾堆,扫垃圾的老头从垃圾山里摸出一把手枪喊了一声:“王启年在此。”一枪打穿了他的脑袋;某带路党弹药库保管员某日当众叫了一声:“王启年在此。”引爆了藏在弹药库中的炸药;某带路党要员大白天去找情妇幽会,巧笑倩兮的情妇居然拉下假发喊了一声:“王启年在此。”然后就用假发把该要员活活勒死……最为传奇的是,带路党文化部长爱微微某日被通知,自己在一小时前亲自带人到某军火库以武装卫队防止王启年刺杀为名去军火库领走了两百多支最先进的美国步枪。
“老子怎么可能自己过去领,要领也是批条子领的。”爱微微不满的叫道。
管理军火库的也是老资格带路党,他赌咒发誓说当时出现在现场的绝对是爱微微本人
“爱部长这么猥琐的一个人我还会认错么?”
虽然很恼火,爱微微还是承认对方说的没错。
调来录像一看,爱微微更是惊掉了下巴。
“他妈真的是我……”
这时,某个细心的带路党忽然发现了异样
“爱部长,你看这里……”
果然,在录像中,爱部长偶尔从西装中露出的文化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汉字的痕迹。
“快放大快放大。”爱微微喊着。
结果令所有人吃惊,文化衫里,赫然写着“王启年”三个字!
事情的真假已无人可知,因为案件大都死无对证,只有王启年在完成任务后总是喜欢留下王启年在此这五个字来帮助带路党确定王启年的存在。更为夸张的是,相隔数里地的四个地方几乎同时发动的计划,都留下了王启年在此的字样,而少数目击者的证词,更是五花八门,所以,关于王启年的传说甚嚣尘上,但,就算在龙空内部,见过王启年的,也就寥寥数人而已。其他人只知道有这么个传奇的战友,而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都没有人知道。
在这半年中,带路党没有停止过对王启年的追捕,光因为王启年之名被吊死在电线杆上的少说也有一百多号子人,不过,王启年始终活跃着,让带路党气急败坏的王启年在此的字条,还在不停地出现。
“28怎么还没来?”
不胖老高不满的说道。
“干地下工作的,最重要的就是守时。红猫,没办法了,不能继续等28了。”
红猫看了看表
“没办法了,开会吧。”
“等一等”
坍缩说道,放下了小刻刀
“湖城河,合成革,你们两个搭把手。”
孔璋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我们是同一战壕里的同志啊……我们……我们都是龙空众啊……不要啊……”
坍缩耸了耸肩
“我知道。”他说着,在湖城河和合成革的帮助下将孔璋困得严严实实的,塞进了会议室的小隔间里。
“不过保密更加重要,孔公公,只好暂时先委屈你了。对了,这里隔音设施挺好的吧,你不会听到我们说话的吧?”
在关门之前,坍缩和气的对孔璋说道。


(待续:已更新到2011年11月25日 第17楼)





冬天的第N个瞬间 编辑本段回目录

来自:龙的天空

    *
      楼主 馬兆陽 Smilencer 2011-11-22 09:40

      一

      渤海湾,水面是一片可以吞噬星光的黑色。
      “清理油污的工作进行不下去了。”点子正叹气,摘下手套一屁股坐到礁石上。
      “中科院留下的decomposer没用?”吴法天看着礁石上那甚于原色的油污,只好站着问。
      “NY3 是2010年才找到的,之后两年本来研究进行得很顺利......”
      “我还是再找找我的老师吧,看看这场官司应该怎么打。”
      “你还是这么幼稚,真的不参加我们的组织?”
      “我想再试试......”
      “好吧,无论各自在做什么,一切为了虾。”
      “嗯,为了虾。”

      二
      “什么?这帮兔孙儿还让我们办签证?”党人碑对着电话大骂起来。
      身边一群参谋军官无奈地看着他,其中一个扑过去死死抓住他拿着电话的手:“主席,这是我们最后一部手机了,再摔坏通讯就真的基本靠吼了。”
      党人碑一拳砸在写字台上,还好那个印有“朝廷干将” 和“风雨读书声”字样的搪瓷缸子已经被提前收走。
      铁路分家是在政改之前,政改则是在各省宣布独立之前,现在从河南去广东要经过两国公共安全系统- 使馆的护照申请和签证程序,这给抵抗组织的行动带来了很大麻烦。
      “只好找人了,各自带几万美元,签证不可行,去黑市买护照。”

      三
      濠河上波光粼粼,一艘游船荡也漾也。
      听着河风,顾晓绿拨弄联想手机,她发现自己找不到那首曲子。
      那天那群士兵闯进家里,收走了所有硬盘和光盘,声称那里有涉及1888年至今的违禁歌曲。
      “一群小孩子,没看过当年的老电影。”顾晓绿嘴角勾起一点笑,找到了,那首在上个世纪曾经为无数手持刀枪的人指明方向的曲子,幸好存在了手机里。
      在通讯录里标记上一些亲切的名字,她点下发送键。
      一条题目为 Bugle call to charge of The Eight Route Army的彩信以长江三角洲为圆心,辐射出去。

      四
      送走上司,马伯庸回到家里,拿了个黑包出来,走在街上。
      “巡逻还是原来的模式,2:1,只是两个武警换成宪兵了。”他讥诮地笑笑,“学得很像。”
      鉴于施耐德公司高级工程师兼谈判专员的身份,上司发给他一张高级通行证,巡逻军警对这张通行证的所有人一向会体现出应有的尊敬,所以他这一路还算顺畅。
      昨天新政府电子系统布线,被派去现场监督指导,趁女助手与接待官员相谈两欢,他顺手往系统里加了几个小东西。
      路过西长安街,中南海已经荒芜,新华门外雀走鼠窜,马伯庸探头往里看了看,那个临门的影壁被APDS打碎,上面原有的五个大字只剩下残块上的一撇,他甚至看不出那究竟是“人”字上的还是“服”字上的笔画。
      新政府的公署设在景山后街一带,五百米外的这件民居是最好的操作场所,能够看到自己设定的焰火图案,是这个世道的一大快事。
      今天,是那几个前投资人入职新政府的日子。
      打开计算机,输入一系列指令,看到红色的“countdown”闪现出来,马伯庸喃喃:“我不是共产党员,我是右派。”
      然后,他按下回车。

      五
      走在七道堰街,穆好古耸耸鼻子,没有闻到香肠和腊肉的味道。
      “不知道两湖现在有什么吃的,签证办起来太麻烦,总之四川是移风易俗了。”他摸摸肚子,连吃两个礼拜的白水熬菜,实在是让人怀念专制时代啊。
      节气废除,习俗禁止,新政府上台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果然不是平抑物价。听说那些议员出于尊重本地习俗的考量,还为是否引入墨西哥食品在议会会场大打出手。
      摸出一个标记着五角星和电话号码的纸条,穆好古用手机拨了出去。
      等待振铃的时候,他嘟囔道:
      “格老子的,老子又何尝是共产党员了。”

      六
      “这里还有个没用过的路灯。”曩时人拖着折断的左臂靠在墙边,静静地望着三十米外路灯下那两个背枪的新政府军士兵,在他们西侧就是当年的通州国防酒窖,现在的宋庄军火库。
      绕到他们身后的最简路线要经过三个路口,现在正是换防的时候,虽然新政府军的换防纪律一向都是个笑话,但是......
      看看左臂,曩时人拿出手机,拨到对讲位置,“各小队注意,两分三十秒后行动,务必在五分钟内结束战斗,记住,敌人的支奴干不会留给我们超过五分钟的时间。”
      收起手机,他摸出最后一支匕首,换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开始数自己的心跳。


      .......................................................

      不是结束的结束

      “这是我的护照。”
      “这是我的护照。”
      “这是我的护照。”
      “这是我的护照。”
      “这是我的护照。”
      ...................
      每个人都拿出他们珍藏了数年的红色封皮护照,在那上面,他们还拥有同一个国籍。
      向着一面残破的旗帜举起右拳,他们宣誓:
      “我志愿加入......”


      《诌议·民主篇》 赵胡诌 撰
      辛卯小雪前一日

      来自:龙的天空
      原文:http://www.lkong.net/thread-51336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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