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状况,还有望实现工农民众的大联合么?
似此状况,还有望实现工农民众的大联合么?
众所周知,实现工农民众的大联合,乃是真正弘扬毛泽东思想的首要前提,而欲真正实现工农民众的大联合,则需要充当工农民众具体发动者和组织者的无产阶级左派,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首先作到在顺应民意与尊重事实这两点必不可少的条件下的思想统一、步调一致。
那些不顾民意、不顾事实,只靠主观臆想,甚至有意颠倒黑白、有意混淆是非之辈,不管他们的革命口号喊的多么高昂,左派网友不仅不可将他们当作自己的朋友,更应将他们当作是破坏无产阶级左派思想统一、步调一致最为凶恶的敌人。试想,中国的左派至今没有一个像样的组织,除了修正主义者长期对无产阶级左派的高压围剿之外,难道此辈人物长期混杂在左派队伍中的肆意臆想、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不为首恶么?
为使我这个帖子具有起码的说服力,特举例如下:
一、著名老共产党员、老作家熊炬老人所遭遇的第一次无端羞辱
二○○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当熊炬老人以林 杉的笔名发表了《薄熙来同志:向您报喜又报忧》一文之后(此文大家可在网上搜读),便立即遭到了一位先生的如下羞辱:
【怪不得现在“党”一点战斗力也没有,就是你这样的糊涂蛋太多了!我怀疑你学过马列没有!】
二、著名老共产党员、老作家熊炬老人所遭遇的第二次无端攻击
近来,当熊炬老人发表了《漫谈“唱读讲传”(二)》一文之后,特别是早在熊炬老人于《漫谈“唱读讲传”( 一)》一文里就有【有个左派网友说,“重庆唱红歌是自上而下推行唱起来的”,“薄熙来离开重庆后能否继续下去”?那位担心的好同志不知道,早在薄熙来同志来重庆之前,底层群众就自发地高唱红歌了。我是重庆人,认识一个下岗工人,姓杨,下岗后抑郁难伸,想念毛主席,只要有空就到公园高唱歌颂共产党、毛主席的红歌,有人鼓掌(多数),有人咒骂(个别),也有人不准唱。他不怕干扰、泼冷水,高唱不误。在江北唱、江南唱,在花卉园、石桥铺、杨家坪……到处唱。同时重庆还有些老知青自发组织毛泽东宣传队在城乡演出。三年前,垫江县一位中学教师告诉我:“上周重庆下来一个老知青自发组织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在县剧场演出,唱的都是毛泽东时代的红歌,跳的是红舞,大受观众欢迊,连场火爆,台上唱红歌引起台下共鸣,上下一齐唱,演出完了观众还舍不得离开,拉演员一起又唱又跳,这是我30年来眼见的最热烈的演出……”亊实是薄熙来上任之前,重庆底层群众唱红歌己经开始发烧。薄到重庆之后,察民情,顺民意,“唱红打黑”,首先鼓励有组织地大唱红歌。】这些重要说明的情况下,同样又立即遭到了另一位先生的如下无端攻击:
【有不少人总是对某些当权者始终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恰恰是这些最高当权者却是最顽固的修正主义者。对他们抱有幻想,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心理,或者干脆说他们是不是右派敌特分子,想让我们再幻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一万年?????】
那么,现年已经80多岁且患有严重脑震荡后遗症的熊炬老人究竟是怎样一位老共产党人呢?大家除了在网上一直可看到熊老不顾病痛、继续与资改派战斗的雄姿之外,我想将我为了反驳上面第一个羞辱熊老的那位先生之时,所写的《你和他的马列到底差在何处?》一帖中介绍熊老的相关内容复述如下:
【十三四岁的他,因在农村难以存活,即到当年国民党的首府——重庆的码头充当“棒棒军”,常因年幼体弱无人雇用而饿的头昏眼花(他所亲历的苦难,当今的青年人不仅难以听闻,并且也是难以想象的),后经好心人介绍,在一家商号当了学徒。
一个偶然的机会,便使他与党的地下工作者有了联系,接触了革命书刊,于是,在革命者的引导与鼓励之下,仅有一点私塾文化的他,一面奋力学习,一面给当时的新华社写稿(开始,当然只是写一些所见所闻,但仅此,也曾被当地国民党政府搜捕,幸亏地下党让他事先使用了化名),接着就参加地下书刊的秘密编印工作。
重庆解放初,已是区团委书记的他,只因与一个敌特人员同名,便被开除党籍长达20年。这一背就是20年的黑锅,在当时的情况下,尤其是对还没有结婚的他来说,其影响该是多么巨大啊!然而,他不仅克服了别人难以想象的种种压力,并且还写下了大量讴歌共产党、毛主席,讴歌工农民众当家作主、积极参加三大革命实践活动的文章、诗词、曲艺、对联等,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也得到了魏巍、贺敬之等一批革命老作家的敬重和深厚的友谊。更令人肃然起敬的是,当他与我谈起这长达20年的冤案时,竟然是如此地“轻描淡写”:“入党主要是在思想上入党!入党宣誓时说要把一切都献给党,你连党对你的误会都受不了,还能把生命献给党的事业吗?”(这才是真正在思想上入了党的人!我以为,一个真正在思想上入了党的人,应该是比一般人更懂马列的!)
重庆文联与作协按照老干部的待遇,分配给他一套100多平米的房子,却被他谢绝,仍旧住在老伴 徐 老师单位里所配给的50来平米的小屋子内
70多岁的他,有一次由重庆回农村老家,听到赶场的农民议论:“镇干部谢明康秉公办事,从不与请吃请喝沾边”。他想让此事见报,便立即写成稿件,数次登门拜访谢明康,以求核实,但此意却遭到谢明康的谢绝,认为这是共产党员的本份。此事遂成就了两人的莫逆之交。
70多岁的他,竟然还“不安本份”,听说南街村遭到一些报刊的围攻和诬蔑,就与谢明康千里迢迢,自费前往南街村实地调查,写下了著名的《南街村考查报告》一至十,非常有力地回击了报刊的无耻滥言。(《南街村考查报告》用的是他的笔名)
今年已经79岁的他,看到修正主义者在中国竭力迥避毛泽东思想、全力推行资本主义的大环境下,正当薄熙来在重庆的言行相对比较切近民意的时候,不期以打倒马克思、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为要务的大红人张五常,突然从天而降,在重庆声嘶力竭地为修正主义所造成的恶果叫好,大有扑灭重庆红色火焰之势。于是,他便不顾脑震荡的后遗症等多种疾病,熬夜写下了《薄熙来同志:向您报喜又报忧》一文,旨在竭力将一切可能争取的干部都团结在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以最大限度地孤立修正主义者。】
写到这里,我还要特别向大家介绍熊老另两个鲜为人知的事迹:
①被大家誉为反对修正主义旗手的著名作家魏巍,生前常与熊老联系,所以,熊老自然就成为那个被修正主义头子下令封杀的《中流》杂志的主要撰稿人之一。
②熊老还常常鼓励他力所能及的人们要团结起来,捍卫毛泽东思想,捍卫真正的共产党,捍卫共和国宪法,与修正主义者作殊死搏斗。我和骆玉涛网友就是他通过互联网认识、并受到鼓励的。
至此,熊老究竟是怎样一位共产党人?他是不是被上述第一位先生所指责的【糊涂蛋】?是不是没有【学过马列】?他是不是被上述第二位先生所攻击的【总是对某些当权者始终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不是右派敌特分子】?是不是【想让我们再幻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一万年?????】相信大家已有共识。
而与熊老相反,口号喊叫的如此高昂的上述这两位先生,你们与修正主义者作斗争的具体表现又在何处?难道与修正主义者作斗争就仅凭你们这些高昂的口号、甚至是张三李四的直接点名么?你们这种作法的用意究竟何在?是想将左派的阵地和人员都十分清楚地暴露给修正主义者吗?或者你们另有高见,那为什么就不能平心静气的同志式的详细谈一谈呢?你们的这种态度起码也称得上是歇斯底里了吧?这应该是对同志的态度么?更何况是对待一位年老多病的革命老人?倘若左派队伍中再多几个像你们这样的人,请问,如此状况,还有望实现工农民众的大联合么?
也许这两位先生会说,那我们以前并不了解熊老的这些情况呀!
这里,我想正告你们的是:倘若你们心态正常,就绝不会仅凭你们所指责的熊老文章的本身,得出你们那样的结论的!倘若不是,那你们就从你们所指责的熊老的文章中,逐一列举出与你们的结论相应的证据吧,这才叫做以理服人。
秦川牛
2010.11.25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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