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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物主义历史观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

火烧 2009-12-30 00:00:00 思潮碰撞 1025
文章强调唯物主义历史观是研究工作的指南,指出马克思未自称创立理论体系,恩格斯强调其应作为研究方法而非构造体系的工具,体现历史唯物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的核心思想。

   

唯物主义历史观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  

唯心主义历史观是进行“创造体系的思想”  

   

思 恩  

   

世界上,无论是在自然科学理论中,还是在社会科学理论中,没有那个科学家说他创造、创新、创立或创建了什么什么理论体系。也就是说,没有数学家说自己创建了什么数学理论体系,没有物理学家说自己创新了什么物理学理论体系,没有化学家说自己创立了什么化学理论体系,没有植物学家说自己创造了什么植物学理论体系,如此等等。——达尔文发现了有机界的发展规律,创立了进化论,写作了《物种起源》,没有说自己创立了进化论理论体系;“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选3—574,着重号系引者加)创立了唯物主义历史观,写作了不朽的科学理论巨著《资本论》,没有说自己创立了马克思主义(科学共产主义、科学社会主义、现代社会主义、唯物主义的批判的社会主义、现代的国际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如此等等。  

   

自然科学家们为什么从来不称自己创建了什么什么理论体系,人们为什么从来不说数学理论体系、物理学理论体系、化学理论体系、生物学理论体系等等,自然科学家们没有论述过,我们不得而知。  

   

至于马克思为什么不称自己创立的科学理论为马克思主义(科学共产主义、科学社会主义、现代社会主义、唯物主义的批判的社会主义、现代的国际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恩格斯作过非常明确地说明。仅举两例:  

   

1. 1890年8月5日,恩格斯在致康·施米特的信中指出:  

   

“唯物史观现在也有许多朋友,而这些朋友是把它当作不研究历史的借口的。正象马克思关于七十年代末的法国‘马克思主义者’所曾经说过的:‘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无论如何,对德国的许多青年作家来说,‘唯物主义的’这个词只是一个套语,他们把这个套语当作标签贴到各种事物上去,再不作进一步的研究,就是说,他们一把这个标签贴上去,就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我们的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不是按照黑格尔学派的方式构造体系的方法。[着重号系引者加]必须重新研究全部历史,必须详细研究各种社会形态存在的条件,然后从这些条件中找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的观点。在这方面,到现在为止只做出了很少的一点成绩,因为只有很少的人认真地这样做过。在这方面,我们需要很大的帮助,这个领域无限广阔,谁肯认真地工作,谁就能做出许多成绩,就能超群出众。但是,许多年轻的德国人却不是这样,他们只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套语(一切都可能变成套语)来把自己的相当贫乏的历史知识(经济史还处在襁褓中呢!)尽速构成体系,于是就自以为非常了不起了。”(选4—474、475)  

   

2. 1893年5月11日,恩格斯在对法国‘费加罗报’记者的谈话中,回答“你们德国社会党人给自己提出什么样的最终目标”的问题时十分明确地说:  

   

“我们没有最终目标。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当我们把生产资料转交到整个社会的手里时,我们就会心满意足了,但我们也清楚地知道,在目前的君主联邦制政府的统治下,这是不可能的。”(22—628~629,着重号系引者加)  

   

从恩格斯的以上两处论述中,我们根本看不出马克思主义理论有“构造体系”的一丝一毫的影子!

   

由于黑格尔学派的历史观是唯心主义历史观,所以黑格尔学派的辩证法是唯心主义的;由于马克思学派的历史观是唯物主义历史观,所以马克思学派的辩证法是唯物主义的。因此,黑格尔学派的辩证法认为,“观念而甚至把它变成独立主体的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的创造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马克思学派的辩证法“的看法则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23—24)  

   

当人们坚持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历史观,把“思维过程”看成“是现实事物的创造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的时候,“现实事物”就需要由人来“构造”,而人的“思维过程”就是“创造……现实事物”的“过程”,因而必然要相应地从头脑中“构造”理论“体系”。

   

当人们坚持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历史观,把“思维过程”看成是对“移入人的头脑”中的“现实事物”进行“改造”的“过程”的时候,“现实事物”就不需要由人来“构造”,而人的“思维过程”就是认识“现实事物”的“过程”,因而必然要相应地认为唯物主义“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  

   

历史上,除了黑格尔学派“按照黑格尔学派的方式构造体系”之外,构造理论体系的著名人物,当属臭名昭著的“社会主义的行家,同时兼社会主义的改革家”(选3—45)杜林先生!他自认为他所说的真理是“最后的、终极的真理”,(选3—68)他的思想是“创造体系的思想”!(选3—80)杜林先生还说:

   

“在我的体系中,一般政治对经济权利形式的关系被规定得如此肯定,同时又是如此独特,因此,为了使研究易于进行而特别把这点指出来,想必不会是多余的。政治关系的形式是历史上基础性的东西,而经济的依存只不过是一种作用或特殊情形,因而总是第二等的事实。有些最新的社会主义体系把完全相反的关系的一目了然的假象当做指导原则,他们以为政治从属似乎是从经济状态中产生的。当然,这些第二等的作用本身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在目前是最能使人感到的;但是本原的东西必须从直接的政治暴力中寻找,而不应先从间接的经济力量中去寻找。”(选3—198)  

   

由于杜林先生关于“政治”决定“经济”的“规定得如此肯定,同时又是如此独特”的“改革”理论,是在头脑中“构造”出来的,所以他把自己的“改革”理论称为“我的体系”。  

   

“社会主义的行家,同时兼社会主义的改革家”杜林先生在含沙射影地攻击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有些最新的社会主义”)关于“经济”决定“政治”的理论的同时,把“体系”(“有些最新的社会主义体系”)强加给了马克思的理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具有“创造体系的思想”,就以为马克思的理论也应该是一种“社会主义体系”!  

   

马克思的理论既没有什么“肯定”的“规定”,也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它是马克思发现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之后抽象出来的;它所依据的“现实事物”是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无法超脱的!——“正象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象过去那样做得相反。”(选3—574,着重号系引者加)这就是说:“唯物史观是以一定历史时期的物质经济生活条件来说明一切历史事变和观念、一切政治、哲学和宗教的。”(选2—537)  

   

唯物主义历史观的确立,使“历史破天荒第一次被安置在它的真正基础上;一个很明显而以前完全被人忽略的事实,即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就是说首先必须劳动,然后才能争取统治,从事政治、宗教和哲学等等,——这一很明显的事实在历史上应有的权威此时终于被承认了。”(选3—41)  

   

正是因为“一个很明显而以前完全被人忽略的事实,即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就是说首先必须劳动,然后才能争取统治,从事政治、宗教和哲学等等,——这一很明显的事实”是-个任何人都无法超脱的、都必须服从的最顽强的事实,所以马克思的理论只是“马克思把存在于事物和关系中的共同的内容概括为它们的最一般的思想表现,所以他的抽象只是用思想形式反映出已存在于事物中的内容。”(36—209,着重号系引者加)  

   

因此,在马克思的科学理论中,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需要“构造体系”的理由,所需要的只是“必须重新研究全部历史,必须详细研究各种社会形态存在的条件,然后从这些条件中找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的观点”:首先“详细研究各种社会形态”各是在什么条件下怎样进行生产劳动,是如何解决社会成员的“吃、喝、住、穿”的生存问题的,“然后从这些条件中找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的观点”。  

   

马克思恩格斯以唯物主义历史观为“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通过“详细研究”资本主义社会,得出的科学结论是:资本主义“社会形态存在的条件”是雇佣劳动和资本(资本家私有制),二者的关系是资本主义社会赖以旋转的轴心,社会成员“吃、喝、住、穿”所必需的生活资料是作为资本生产出来的,工人“吃、喝、住、穿”等所必需的生活资料以可变资本的形式掌握在资本家的手中,工人只有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给资本家即和资本(可变资本)相交换才能获得生存所必需的生活资料;资本主义的国家政权是资本剥削雇佣劳动的工具;资本主义的人权的核心是平等地剥削劳动力;资本主义的自由是资本主义生意人的买卖自由,是资本剥削工人的自由,是工人逼迫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的自由;资本主义的民主是资本统治工人的民主;资本主义把什么都可以标榜为自由,但在资本主义的私法即工厂立法中,资本则剥夺了工人的一切人权、自由、民主,使资本对工人的专制独裁统治达到了顶点;如此等等。  

   

在当今的中国,资本通过建立“血汗工厂”,制定私法即工厂立法,残酷地剥削和压迫工人:尽可能压低工人的工资、最大限度地延长工人的工作时间、借故克扣工人的工资、恶意拖欠工人的工资、甚至出现直接奴隶制(如黑窑工)、……。当今中国出现的这些问题,验证了140多年前马克思以唯物主义历史观为“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通过“详细研究”资本主义社会,在不朽的科学理论巨著《资本论》中对资本的认识和论证、分析和判断是正确的!马克思不愧为举世公认的“千年第一思想家”!!!!!  

   

早在1848年2月问世的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科学共产主义、科学社会主义、现代社会主义、唯物主义的批判的社会主义、现代的国际社会主义)诞生的《共产党宣言》中,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就十分非常极其明确地指出:  

   

“共产党人的理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革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

   

这些原理不过是现存的阶级斗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现。”(选1—264,着重号系引者加)  

   

既然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科学社会主义“不过是现存的阶级斗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现”,那末,它就不是马克思恩格斯运用“创造体系的思想”制造出来的“最新的社会主义体系”!因此,无论如何,不能在科学共产主义理论后面加上“体系”二字!——马克思主义理论后面不加“体系”二字是唯物主义历史观;在唯物主义的批判的社会主义理论后面加上“体系”二字是唯心主义历史观。真可谓虽一字(物、心)之差,乃水火不容,正误之分,天地之别!  

   

十分不幸的是,马克思恩格斯在重要经典科学论著《反杜林论》中,对具有“创造体系的思想”的“社会主义的行家,同时兼社会主义的改革家”杜林先生进行彻底清算130多年之后,中国的一些既高贵又愚蠢且不学无术的权贵精英们,在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的不带“体系”的理论糟蹋到了不能再糟蹋的地步之后,又糟蹋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来了!  

   

我们知道,无论是“邓小平理论”的创立者邓小平、还是“‘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创立者江泽民,或是“科学发展观”的创立者胡锦涛,都只是说他们的理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并没有在理论的后面加上“体系”俩字!权贵精英们则给构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戴上了一顶“体系”的黑帽子,从表面上看,似乎表示其比不带“体系”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更全面更高明,从实质上看,是权贵精英们在干了糟蹋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罪恶勾当之后,又阴谋干起糟蹋“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罪恶勾当来了!——权贵精英们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戴上了“体系”的黑帽子之后,就把它们变成了区别于不带“体系”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独特理论,从而把它们同唯物主义的批判的社会主义割裂开来,使它们没有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根基!这是为什么呢?这只是因为:在历史上,“构造体系”的黑格尔学派和杜林等人都是坚持唯心主义历史观的,他们的理论“不……是现存的阶级斗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现”,而是凭“创造体系的思想”在头脑中“肯定”的“规定”出来的“我的体系”;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对这种唯心主义历史观的“创造体系的思想”持严厉的批判和否定态度,从而在科学共产主义理论的后面是绝对不能加上“体系”二字的!现在,权贵精英们给由“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构成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后面加上“体系”俩字,这样,就严重地败坏了这一“创新理论”的声誉,把它们变成了它们的创立者在头脑中“构造”出来的“我的体系”,严重地败坏了这一“创新理论”的创立者们的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的光辉形象,把他们贬入了具有“创造体系的思想”的坚持唯心主义历史观的“改革家”的队伍!  

   

善良的人们会产生一个疑问:说口头上叫喊着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权贵精英们糟蹋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说他们同时也糟蹋构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就成为不可理解的了?!其实,这个问题并不复杂难解,说穿了原来如此:  

   

权贵精英们要彻底整垮社会主义制度,必须彻底整垮中国共产党,目前在无法公开打倒中国共产党的情况下,就“韬光养晦”,象林彪打着毛泽东主席的旗号反毛泽东主席那样,打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旗号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通过给这个创新理论戴上一顶具有唯心主义历史观色彩的“体系”的黑帽子糟蹋它,处心积虑地攻击它。  

   

不仅如此!虽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主张发展“存在雇佣劳动关系的经济成份”即“私营经济”,是有利于权贵精英们的,可以为权贵精英们制造经济基础,但是它给充当资本奴仆的权贵精英们的头上套了两个紧箍咒——“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旦中国共产党真正念起这两个紧箍咒来,权贵精英们就要头痛的满地打滾!1989年,中国共产党认真地念了一下这两个套在权贵精英们头上的紧箍咒,权贵精英们立刻头痛的丑态毕露屁滚尿流作鸟兽散,纷纷连滚带爬地投奔到支持他们的外国主子那里去了,来不及逃跑的只有接受法律的制裁,夹着尾巴做人。2009年,薄熙来在重庆市的打黒除恶行动中,轻轻地念了一下“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个紧箍咒中的“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就把重庆市的相当一部分权贵精英送上了刑事法庭的审判台!如果有一天中国共产党再认真地念一下“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两个套在权贵精英们头上的紧箍咒,权贵精英们的政治小命就有可能呜呼哀哉了。所以,权贵精英们对中国共产党恨之入骨,他们为了打倒中国共产党,需要把中国共产党坚持的指导理论——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彻底搞乱搞臭,以便达到趁混乱推翻中国共产党,彻底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罪恶目的!  

   

这大概就是权贵精英们要给由“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构成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戴上一顶具有唯心主义历史观色彩的“体系”的黑帽子的秘密所在!  

   

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在十七大上遭权贵精英们暗算,接受了他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后面加上“体系”二字的馊得不能再馊的馊主意,无意中给自己戴上了一顶唯心主义历史观的黑帽子,是一大严重的原则性的理论失误!  

   

                                                     2009-10-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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