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

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　　

　2009-10-1　　　

周瑞　　

作者：上海杨浦区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专业人士委员会  副主任　　

      上海公共政策研究所（筹）  所长　　

通讯地址：上海市江浦路１５１５号 上海杨浦区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　　

邮政编码: 200092　　

电子邮箱：[email protected]　　

目前我国各项事业的改革已经进入前所未有的攻坚阶段，由于各种历史遗留问题的后遗症逐渐显现，国内各种利益主体之间矛盾更加尖锐，国际环境也更加复杂，因此目前的情况下更需要科学严谨、全球眼光、国际视野、行政经验、铁面无私、雷厉风行、绝对权威、果敢执着、自信豁达以及全体中国人的团结、智慧、勇气和力量。　　

“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一文是本人　2009年10月1日　国庆期间总结建国60年来，尤其最近30年来国家经济与社会发展成就与教训的基础上，结合我以往所写的一百多篇有关公共政策与管理方面文章与建议，经归纳、提炼、整理而形成的，其中最早的可以追溯到1993年，文章内容及所有观点完全是本人原创。其中有些建议或观点我曾经在过去的几年不少于10次以信件的方式分别寄给国务院办公厅以及温总理本人。虽然每一次都石沉大海，至今没有收到过一个字的回复，我也不知道温总理本人是否收到过我的来信，或者是否看到过我的建议。　　

关于文中的观点，我可以肯定的是其中至少50%的观点是不合适甚至是错误的，但我也相信其中也许有10%是建设性的、智慧的、可行的，是值得总理参考的。　　

由于本人时间、精力、研究资源不足，以及受篇幅所限，另外，本人也极其反感学院派简单问题复杂化的“长篇大论”以及没有任何建设性对策与解决方案的“空对空”式的“高谈阔论”，还有目前官场上比较盛行的洋洋洒洒的空话套话以及找不到半点漏洞和错误但又没有任何价值的“正确的废话”，因此，文中只提出了一些现象、观点或者建议，并未做深入的系统性的阐述与分析，以及微观层面操作性方案的设计与描述。比如：义务教育阶段教育资源公平化应该是教育投入与管理的一个基本原则，以上海市徐汇区为例，徐汇区应该是全上海义务教育资源最发达的地区之一，但教育资源分布却严重失衡，比如区内两所公办小学：东安二小和东安三小，同属一个街道，仅仅相隔一条马路，距离不到　500米　，但办学质量和办学条件几乎是天壤之别。在如何实现义务教育资源公平化问题上，本人有一套非常具有创造性的、科学的、操作性很强的方案设计，但由于篇幅所限，无法就此做详细的、系统性的阐述；再比如：关于目前最敏感的房地产政策问题、各地正在实施的廉租住房制度以及如何处置铺天盖地的“小产权房”问题，我一直认为国内目前的房地产问题绝不仅仅是一个“价格”的问题，中央政府可能更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规划适合中国国情的房屋供给模式。而目前各地正在实施的廉租住房政策普遍缺乏适合中国国情的、科学的、智慧的、系统性的制度设计，按目前的做法，只能是廉租住房建的越多，将来留下来的后遗症越多，未来纠正错误的成本和代价越大。还比如目前各地正广受关注的居民水电气价格调整方案，在我看来不仅缺少智慧，将来可能还会引起更多的社会矛盾。对此我本人也都做过一些系统性的研究，并且都有非常具有建设性和创造性、非常独到新颖精妙的方案设计，但由于篇幅所限，类似还有其他至少十个有关国家经济与社会发展的非常重要的战略性的问题我本人做过比较深入的研究，但在此也都无法一一做详细的、系统性的阐述。　　

如果“致中央政治局及温总理——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一文，还能够引起人们对一些问题的思考；如果“致中央政治局及温总理——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一文还能唤醒一些人们的良知和社会责任；如果“致中央政治局及温总理——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能够引起有关政策制定者及温总理本人对基层一些问题的关注；如果“致中央政治局及温总理——2010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条建议”一文对中国社会文明与经济发展有一点点促进，足矣！　　

三十年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大教训　　

1、环境严重污染。　　

2、水资源与生态严重破坏。　　

3、资源破坏性过度开发，三十年几乎开发消耗了中国几百年的资源总量。　　

4、教育、科技和卫生管理体制导致“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们”、“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们”以及“见钱眼开的专家教授们”三种人正在丧失灵魂。　　

5、国家和集体资产严重流失。　　

6、假话、空话、套话盛行，一个连真话都不敢讲、不愿讲、不能讲的民族，由此导致的不仅仅是公共管理效率的低下，更可怕的是普遍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社会的压抑。　　

7、城乡建设规划和区域发展规划丧失权科学性、前瞻性、严肃性、权威性，有的被好大喜功、层次低下的地方官员左右，有的被贪官污吏和不法商人操纵，建设及工程领域更是乌烟瘴气。　　

8、目前，各种公共权力，包括国家公权、国有（集体）企业、甚至　　

有的地方慈善机构也被少数个人或者家族或者小团体把持；各种公共资源被少数个人或者家族或者小团体占有。由此导致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农村青少年，以及城市相当一部分弱势群体，并非自身智力因素但却丧失了向上流动的机会与希望，普遍精神空虚，甚至产生绝望的感觉，这是极其可怕的社会现实，甚至比资源的匮乏与浪费还要可怕。　　

9、国家司法体系以及各级监管系统公信力和政府形象被严重破坏。　　

10、包括教育、医疗、司法、媒体、规划、科技系统，几乎全部领域、各个层面的严重腐败。一个连教育、医疗、司法、媒体、规划领域都敢腐败的社会，不知是否还存在一片净土。　　

11、几乎无处不在的有毒、有害食品，由此伤害的不仅是我们自己，更是我们自己的下一代和中国未来的希望。　　

12、全国无处不在的要么丑陋的，要么暴发户式的，要么反自然的，要么劳民伤财的，要么豆腐渣式的形象工程、面子工程、政绩工程。　　

            ---------------作者，　2009年10月1日　，于上海　　

1、规划环节的失误或者错误其造成的损失几乎是致命的、无法挽回的，尤其是国家和地区城乡建设规划、国家区域发展规划、国家产业发展规划、国家重大工程项目规划、以及国家重大科学与技术发展规划。建议组建国家规划院，同时整合国家科学、工程、技术、社科、人文、管理等研究资源和智库，将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中国社科院、国家规划院合并成立中国国家研究院，使之成为中国最具权威性、战略性和科学精神的国家城乡建设规划机构；中国最高科学与工程技术研究机构；国家重大科学与科技项目决策咨询机构；国家重大工程项目决策咨询机构；国家区域发展规划研究机构；国家产业规划研究机构；国家经济与社会发展问题对策研究机构；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政治、经济、军事与外交事务决策咨询智库。　　

为稳妥起见，第一步可将目前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中国社科院三院党委合并成立统一的综合党委，首先统一下属四院的组织人事权，再逐步整合、理顺各院行政和业务职能。 　　

2、如何建立适合中国国情的干部选举、选拔与任用制度，是决定中国未来最关键、最重要的因素。建议：　　

（1）、国家层面除党和国家领导人外，国家机关司、局级及以上领导人选、行业协会会长、大学校长、国家级研究机构负责人、大型国企总经理等主要领导人选采用举荐制。　　

（2）、县、县级以上城市（含直辖市）下属区及区以下级地方政府和党组织分别采用直接选举制。建议结合“省直管县”财政体制改革，适时推出“省直管县”行政体制的改革，进而全面推进县市民主选举和扩权强县建设，因为如果县及城市基层活力不解放，整个社会就不可能有活力和生机，如果县域经济不发展，中国经济就不可能长期健康稳定发展。　　

这是目前国情下中国最合适、最科学、最现实可行的干部选拔制度。　　

建议请徐匡迪院士牵头，组建国家公共管理人才举荐委员会，主要负责国家层面国家机关司、局级及以上领导人选、行业协会会长、大学校长、国家级研究机构负责人、大型国企总经理等主要领导人选的举荐工作。因为，我坚信：在一个缺乏法制基础，干部选举和人事制度都还不太健全，也不可能马上健全的社会，一个真正道德高尚、清正廉洁、刚毅正直、知识渊博、科学严谨、行政经验丰富、具有全球化视野、深受市民爱戴、广受国际社会尊重的智者，他能够看重和信任的人才一定是值得国家、社会和人民信任的人才！他的选择一定是能够对国家、社会和人民负责任的选择！他的选择也一定是能够经得起历史检验的选择！　　

3、目前，国家非经营性资产在投资、运行、监督、管理上几乎还是空白，建议成立国家非经营性资产监督管理局，以加强对政府投资的非经营性资产，尤其是公益性资产及其运行效能的监督管理。比如：体育场馆、文化设施、公园、学校、医院等。同时与目前的国资委等国家经营性资产管理机构合并，组建“中国国家（请注意：不是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作为全国所有国家财产的统一管理机构和国家财产管理的唯一直接责任主体，对国家所有资产实行最严厉的监督和管理。否则，如果不采取果断措施，中国的国家财产总有一天会被掏空的。　　

4、食品安全和医院管理应该是国家卫生行政系统中关系到国民生命健康最直接、最核心、最重要的两项基本职能。由于国内食品安全问题的特殊性、复杂性、危害性，中国没有必要采取与美国完全相同的食品药品统一监管的体制模式，中国应该具有独立于药品监管系统的专门食品监督管理机构，以加强对食品安全问题的监管，因此，建议将食品安全监管职能从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拆分，成立“国家食品监督管理局”；同样，中国医院管理应该具有独立于国家卫生部其他业务的专门管理机构，可以采用香港的管理模式，成立“国家医院管理局”，并与卫生部下原中国药品监督管理局、中国中医药管理局一起成为卫生部四大核心业务局，从而形成国家卫生部大部制行政管理体系。　　

5、目前国家极度缺乏创新力，老百姓尤其是中青年极度缺乏事业感，国家经济缺乏内在活力与动力。其中，相对一部分中青年人也许不缺一份能够按时领取薪酬但个人未必感兴趣或视之为事业的工作，由于找不到事业感，因此，普遍缺乏内在的精神动力与精神追求。如果一个国家缺少内在的精神动力和精神追求，那么国家只能算是一个空壳，也许依然是一个大国，但不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强国。因此，建议国家出资5千亿元，成立中国创业基金，作为国家经济振兴计划与国家创新体系建设中极其重要的一项工程，每年1000亿元滚动，委托社会创业投资机构，财务上以保本为原则（不是国家财政无偿划拨，否则又会孵化一大批吸血虫和贪官！），对全国城市、农村有事业理想、创业激情和社会责任的个人投资1到30万元创业起步资金，解决他们创业必须的创业启动资金问题（类似于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微型信贷之父”尤纳斯计划，我称之为“中国微型创业计划”），同时改组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将“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工商注册职能拆分出来，与各地招商局、创业服务中心等职能合并，组建“创业服务局”。。相信这5000亿的资金投入至少可以带动5万亿的民间投资。只有民间投资的增长才是中国未来经济增长真正的动力和源泉。而其在经济上的推动作用、对创新人才的培育、对国家创新力的提升、对产业结构的优化、就业贡献率、创造的社会价值等等绝不是几百个低水平高消耗高污染重复建设的工业项目所能够替代的。同时此举还有利于推动中国社会事业的进步与发展以及提升国民的精神境界与追求，因此，其对中国未来的战略影响绝不是5000亿这样一个数字可以衡量的。（我所指的创业不仅仅限于创办工商企业，也包括农村家庭种养殖业及其经济合作组织、社会公益事业、社会服务业、民间智库等公共政府研究咨询业。而工商管理等部门为谋取部门权力与小团体利益，以及为管理而管理制定的过高的创业门槛，以及其他一系列人为的条条框框的限制以及部分工作人员的胡作非为对国民创业激情的扼杀必须尽快彻底改革！）　　

6、行业协会在全球经济事务中具有国家政府部门以及企业自身不可替代的越来越重要的作用，鉴于中国钢铁、中国乳业等国家级行业协会完全没有承担起国家行业协会应尽的职责，因此，必须充分研究新形势下行业协会的作用、定位与管理模式，并对全国行业协会进行脱胎换骨的整顿与改造。　　

7、建议立即组建全国性的中国土地交易市场、中国产权交易市场。规定全国国有及集体土地、国有及集体资产必须在中国土地交易市场和中国产权交易市场公开挂牌交易，才能办理产权过户或转移手续，严防目前情况已经非常严重的国有、集体资产流失现象，以及土地领域触目惊心的腐败现象。　　

8、目前，各种公共权力，包括国家公权、国有（集体）企业、甚至　　

有的地方慈善机构也被少数个人或者家族或者小团体把持；各种公共资源被少数个人或者家族或者小团体占有。由此导致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农村青少年，以及城市相当一部分弱势群体，并非自身智力因素但却丧失了向上流动的机会与希望，普遍精神空虚，甚至产生绝望的感觉，这是极其可怕的社会现实，甚至比资源的匮乏与浪费还要可怕。因此，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坚决制止某些地方和部门（尤其是基层）日益严重的公共权力、公共职位世袭化；国家机关、国有企业、事业单位甚至公益组织公司化、小团体化、家族化甚至黑社会化倾向。　　

9、三十年是中国经济发展最快的三十年，也是中国历史上资源无序过度开发、生态与环境破坏最严重的三十年。我们在生态、环境、资源（包括水资源）、土地、建筑文化与历史等方面付出的沉痛代价，其中有些也许永远是无法挽回和修复的。尤其是全国各地轰轰烈烈的开发区建设和城市改造与建设，其中相当一部分由于各种利益团体的利益博弈，导致了无数“破坏性规划和破坏性建设”，国内多个省市规划部门的腐败案说明国内规划及规划管理领域问题已经非常严重。如果规划环节被贪官和不法商人所左右，其损失将是致命的。为了保护我们极其脆弱的生态以及非常糟糕的环境，还有我们赖以生存的水资源和无法复制的悠久的建筑文化与历史，必须在全国选择一部分“水源地、老城、小镇、街区、乡村、湿地、湖泊、岛屿、林区、河流、海洋、矿区、油田”尽快划定区域建立“不开发区”。比如：直接关系到城市供水安全系统的国内主要淡水湖、水源地都应该划定不开发区；中国第三大岛崇明岛，作为不可再生的一个生态大岛，如果崇明岛的规划与建设方案依然被GDP主导，或者含有利益团体的影子，其建设一定又是破坏性的，甚至毁灭性的。因此，我一直主张，目前情况下崇明岛最好的规划方案就是“不开发”，也就是保持原生态。　　

10、目前无论城市或农村，一方面，适合老百姓，尤其适合青少年和中老年人的大众化、公益性公共文化体育活动场地与设施极度匮乏；但与此同时，相当一部分国家投入巨额资金建立起来的目前归属体育行政系统管理的体育场馆、文化行政系统管理的电影文化中心、公园绿化行政系统管理的公园、绿地等公共设施与资源却各自在其体系内半封闭状态下低效率运行，或者处于半休眠状态，或者由于过度商业化开发而脱离公益性本位完全蜕变成为商业工具，有的甚至通过各种手段“运作”成为少数利益团体、商业机构、个别贪官的盈利资本或者寻租工具，甚至变相成为个人和家庭私有财产，并且已经成为潜在的腐败温床。　　

鉴于相当一部分地方文化、体育、公园绿化管理等政府部门和机构以部门利益和小团体利益最大化为原则，而无视公众利益，各自为政，资源分散，因此建议：省级及省级以下地方政府体育局、文化局、公园管理局合并，并对全国各体育场馆实施公园化改造，同时将目前至少一半公园拆除围墙，建成开发式市民文化体育活动中心，通过开放、整合、优化三方资源，为市民创造更多公益性文化体育活动场地与环境，将由国家投资建立的各种文化、体育、公园设施归还百姓。此举不仅有利于提高文化、体育、公园等公共资源的使用效率，有利于全民健身运动的发展，丰富市民的精神文化生活，也可以通过三机构的整合，大幅节省政府行政开支。　　

为平稳过渡，可以首先将各地体育局、文化局、公园管理局党委合并，组建统一党委，先统一各地体育局、文化局、公园管理局组织人事权，同时建立统一的纪律监察机制，再逐步整合、理顺行政和业务职能，这样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启动合并程序，同时减少调整过程中可能产生的阵痛，避免合并过程中可能产生的各种腐败。　　

11、建议将“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工商注册职能拆分出来，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下成立“国家创业服务局”，同时成立“国家工商管理总局市场监管局”。鉴于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监管职能与服务职能界定不清，导致该管的没管好或者根本不管，不该管的瞎管，比如目前每天大量出现在电视、电台极其明显的虚假广告泛滥成灾、虚假产品泛滥成灾、骗子公司泛滥成灾，严重影响了中国产品与国人形象，迫切加强市场监管。而同时，类似企业工商注册登记等在国外绝大多数市场化国家公共服务与管理体系中纯粹属于社会服务性职能在国内却被异化成为一种行政审批权力，导致办事效率低，乱罚款、乱收费，极大挫伤了国民的创业热情，因此，必须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下将主要服务性职能拆分出来组建“国家创业服务局”，同时将原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监管职能拆分出来组建“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市场监管局”。“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市场监管局”，其核心职能就是市场监管，而“国家创业服务局”是一个纯粹的服务机构，主要为企业提供工商登记、企业入驻等创业服务，由于该机构本身并没有任何行政权力，因此，他必须主动服务于企业，服务于创业者个人。由于分工明确、责任明确，相信此举将极大地改善国家对市场的监管，同时，让服务性机构和组织彻底回归到服务本身，同时为减少创业行政审批，降低创业门槛和创业成本提供制度保障。　　

12、建议成立国务院办公厅总理办公室网络信息处，开通并向全国公布“总理电子信箱”，专门收集、研究、分析和处理各种网上建议、意见、批评、投诉、举报、人才举荐以及有关国家治理方面的民间智慧等。　　

总之，纵观全球各国国家体制，没有一个国家其体制是绝对完美的，目前中国与其他国家，尤其与西方主流国家相比，其体制优势的最大体现之一应该是“集中力量办大事”，是集中国家和地方资源，尽快科学组织、建设和实施国家和地区城乡建设规划、国家和地区区域发展规划、国家产业发展规划、国家重大工程项目规划、重大国防建设规划、国家重大教育、科学与技术发展规划，以及事关民生的公共服务产品的供给规划，这是确保中国尽快减少与西方主流国家国家内在实力差距最重要的二大战略之一（第二大战略就是充分激活全体国民，包括公民个人和企业的活力与创造力）。但如果国家在建设、发展过程中没有前瞻性的、权威的、科学的、智慧的、人文的、生态的、战略性的、系统性的规划，如果国家或者地方建设与发展规划长期被GDP主导，或者被某些好大喜功、层次低下的地方官员左右，或者被某些贪官污吏和不法商人操纵，或者被少数利益集团所利用，其结果就是“集中力量办坏事”、“集中力量办错事”，并且事情办的越多其损失越多，事情办的越大其危害越大。因此，对一个正在大力建设与迅速发展中的国家，几乎没有什么比“科学的规划”更重要了！　　

即使再完美的、科学的规划，如果没有人才，尤其是高级管理与技术人才的支撑，所有的规划都只能是“雾里花”。　　

当然，如果我们在“国家资产”、“资源、环境与生态”二大监管环节出现指导思想上的错误，或者重大原则性的失误或者漏洞，其损失几乎是致命的；如果我们在教育和科技管理模式上不尽快实施系统性的大手术，如果一个国家“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们”、“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们”以及“见钱眼开的专　家　教授们”三种人都没有了灵魂，那么这个国家肯定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国家，这个社会也就不可能过渡到真正的文明社会。　　

因此，当务之急，我强烈呼吁：　　

1、组建“国家规划院”，整合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中国社科院，成立“中国国家研究院”。同时成立“国家公共管理人才举荐委员会”，并建议徐匡迪院长出任中国国家研究院院长兼国家公共管理人才举荐委员会主席，并建议该职位可以不受年龄和任期限制，实行准终身制。　　

2、改组“国资委”，成立“国家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并建议朱镕基总理出任国家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　　

3、撤销环境保护部、国土资源部，成立“国家资源环境与生态保护委员会”，并建议吴仪副总理出任国家资源环境与生态保护委员会主席。　　

我本人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徐匡迪院长、朱镕基总理、吴仪副总理三位长者的尊崇，时至今日，我依然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位都是可以拯救中国的旷世之才，尽管他们目前都已经不再年轻。而他们能够出现在中国同一个时代，对中国来说几乎是两百年也难得一遇。如果我们的制度环境能够让他们这样“道德高尚、科学严谨、睿智博学、铁面无私、清正廉洁、刚毅正直、雷厉风行、果敢执着、疾恶如仇、自信豁达、风趣幽默、亲民爱民，极富魅力”的团队智慧发挥到极致，相信中国一定能够成为一个真正自信的、强大的、文明的、令国人自豪的、令世界尊重的大国。　　

目前中国各项事业的改革已经进入前所未有的攻坚阶段，由于各种历史遗留问题的后遗症逐渐显现，国内各种利益主体之间矛盾更加尖锐，国际环境也更加复杂，因此，目前情况下更需要科学严谨、全球眼光、国际视野、行政经验、铁面无私、雷厉风行、绝对权威、果敢执着、自信豁达以及全体中国人的团结、智慧、勇气和力量。　　

作者：上海杨浦区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专业人士委员会副主任　　

        上海公共政策研究所（筹）  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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