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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学者都已经进入了思维的误区

火烧 2009-12-01 00:00:00 网友杂谈 1034
文章指出中国学者陷入思维误区,过度关注体制问题而忽视文化背景。强调文化思维的散漫性与复杂性,认为这是理解中国历史与改革的关键。

来源:解放区的天——文艺评论网

首先我要说的是政治体制改革到目前为止只是一个伪命题,随着完全步入简政放权、市场经济、国企改制的产权暗箱操作、社会全面步入私有化、产业化的过程事实已经完成了政体的改制过程,在改制进程中执政党丢掉了公有制为基础的生产资料的物质基础的同时也丢掉阶级基础,所谓对民主政体的千呼万唤充其量是为改制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做漂白后的舆论准备,为过去已经完成的隐藏在经济体制改制过程中的政治体制改制作一番“猫盖屎”的舆论欺骗罢了。所谓政治体制改革滞后成为经济改革失败的借口!

尽管我连一个山寨经济学者、山寨社会学者都算不上,但我仍然要说中国的学者都已经进入了思维的误区,因为什么呐?我以为厚重的经济学理论说明不了什么,厚重的社会科学也说明不了什么,无论是右派学者还是左派学者对于中国改革其思维定式总也跳不出体制改革的圈子,所谓体制实际上只是中国问题的一个组成部分,他不是全部,经济体制与政治体制只是事物的表象,我们的思维方式总是囿于套子,总希望在庞杂的体系中找到一个模式而忽略了关键的问题,即始终干预和左右着历史进程的关键因素——复杂的文化背景!这个文化背景有我们看得到的,有我们看不到的,有藏于历史表象背后的,也有只有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才能显露出来的,也有在各个历史进程中不断衍生的,有些事情你根本看不见,也无法预料,出了事之后才恍若彻悟。原因在那里?原因在于大部分学者思维过于集中而忽略或根本看不到中国文化在某种意义上具有非常的散漫性,缺乏思维的连贯性,整个历史进程很难看到他的连贯性和系统性,奇怪的是过于散漫的思维方式却能生成比较集中的文化形式,这也不奇怪,中国文化形式始终孕育在错综复杂的紊乱的思维环境中,找出中国文化形式的主脉很容易,找出中国文化思维的主脉不容易。“云无常形,水无常势”说明了中国文化思维的特性,你根本找不到!两个人的思维凑合在一起足以令人受不了,谁也无法揣摩到对方的想法,更何况一个群体,整个社会!思维的复杂性决定了思维的相倾、相随、相生、相克;同,只是一个假象,在求同的背后有更多的阳奉阴违在发挥着作用,任何事物都可能在阳奉阴违中被同化掉,而这个无形的同化过程有着他更深层次的消极力量发挥着作用,即把好事做坏是这个同化力量的一大创造!所以用西方人的定式思维将所有的事物连贯一起很容易被这个同化力量所改造,他能够把原本系统的事物给弄得非常非常的复杂,最后呈现给你的是千头万绪!

一个思维散漫的民族注定了他的历史始终徘徊于治和乱中,一个思维高度集中的民族才能形成强大的民族动力;思维散漫的民族不会有强大民族精神的,因此离开了强大的民族精神任何形式的改革注定失败的。同样的民主形式用在新加坡、用在韩国能成功,用在中国未必能收到预期效果,为什么?这是一个深刻的话题,而解释这个话题也许要再付出一百年的努力。

要民主,散漫的思维就会快速的发酵,从中起到对民主的破坏作用,甚至使大一统的中国快速走向分崩离析;要专制,散漫的思维就会把监督机制风化掉从而滋生无可挽救的腐败。所以中国的问题西方的民主解决不了,中国的经济学家解决不了,中国的社会学家也解决不了。

人类的历史是一部生产资料争夺的历史,民众不能掌握生产资料的民主注定是少数人的民主,失去生产资料的选票不能赋予真正意义的民选权!民主不是一张选票,而是看一个国家的人民为谁劳作,为谁积累,为谁纳税。这是一个根本问题!

在中国,倘若实现了民主,民主只能成为消费的助推器,其它什么都不会有,选票便成为进货渠道和销售渠道的两个部分,“选票生产商”获得重大利润,“选票零售商”占尽了便宜。

当经济寡头成长过程中官权资本便成为他们发展中的主要障碍,这个时候经济寡头自然会祭起民主自由的大旗来限制官权资本对其危害,因此经济寡头集团需要民众的力量对官权资本进行限制,以达到实质掌控官权为己所利用的目的,民众对社会福利的诉求也正好起到削弱官权财政的目的,经济寡头希望政府长期处在财政部收支不能平衡的水平,政府借贷所形成的财政赤字成为经济寡头对政府要挟的筹码,政府有多大的财政赤字就会有多少权力被挟持,而作为政府给与民众的自由便成为政府节约财政的有效手段。但它丝毫不会影响经济寡头的利益,相反民主便成为维护经济寡头利益的一部机器,而社会福利便成为这部机器的润滑剂。润滑剂成本有劳动者自己和中产阶级来支付。因此,不断私有化的进程将成为经济寡头将来的社会物质基础和政治基础,银行业的改制一旦完成中国的财政将受制于国际金融寡头,中国的民主将操控在外国银行家手中。

中国需要建立什么样的民主?建立什么样的民主不重要,重要的是民主建立在怎样的基础上。根据目前情势中国的民主最容易滑向“最大限度的经济寡头民主政体”,随着国际资本对我国银行业的不断渗透,国际金融集团将成为对我国政体危害极大的操纵势力。经济寡头一开始孕育在官权资本的襁褓中。经济寡头一旦长成少年一定会弑母。

都说民主是个好东西,看真正是否民主要看民众是否已经掌握了赖以生存的生产资料,没有生产资料的民主是虚伪的民主,谁掌握了生产资料谁就掌握了话语权,谁就掌握了民主!当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被毁坏的过程经历了“产权定义”的逐步渐变过程,即:全民所有制——公有制——国企——改制等产权定义偷梁换柱的过程,属于民众赖以生存的共有产权悄悄地被偷去了,要知全民所有制企业是全民共同贡献共同创造的生产资料和财富,产权理应归全民所有,产权是明确的,它既不属于某个集团所有,也不属于某个部门所有,工业管理部门的角色是全民财产对其托管的角色,不具备产权裁决的任何权力,那些经济学家曾经说的“产权不明确”其本质就是为了打劫全民财产作舆论准备!民众失去对生产资料的支配权、就业生存已经成为少数人对大多数人的施舍又哪里来的民主?所以民主不是抽象的,应该说民主是物质的,“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民主的前提首先把被夺去的企业产权归还给全民。

我不担心民主什么时候到来,巨大财阀势力成长的那一天正是民主社会到来的那一天,我更担心的是民主把政府关进笼子的同时连同百姓一起关进笼子里。百姓头上骑着三个地主—政府、国内寡头经济势力、国际金融集团。百姓将成为境内外经济集团清扫利益障碍的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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