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响换队长”体现了“人民民主”的精华

“算盘响换队长”体现了“人民民主”的精华（与[长橋]台胞讨论）


众所周知的“算盘响换队长”来源于小岗村的经验介绍：从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到1976年11个年头，县、区、社、大队有38人次到这里搞过工作队、宣传队，每年最少的1人，最多的18人。每期工作队、宣传队都首先抓一通“阶级斗争”，总是支持一部分人，整另一部分人，搞得生产队干部像“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全队17个男劳力，有15人先后当过队长、副队长。20户人家户户都当过干部，“算盘响，换队长”已成了这里的规律。台上的压台下的，台下的捣台上的。斗来斗去，人心斗散了，土地斗荒了，粮食斗少了，社员斗穷了，集体斗空了。（陆子修：《风起小岗村 改革30年回望》）

这段文字，乃至这篇文章，有价值的就是这句“算盘响，换队长 ”。因为像派工作队、宣传队，支持一部分人，整另一部分人只是方法或水平问题，而“算盘响，换队长”是制度问题。特别是“算盘响，换队长”已成了这里的规律，更说明这种制度已经经常化、正常化，成为具有集体共识的规则。因为这个信息不是为说明人民民主问题而准备的，而是无意之中流露出来的，所以具有不可否定的真实性。而在这算与换之间，真真实实地体现出了“人民民主”的精华。

“算盘响，换队长”是什么意思？算盘响——算的是经济账——财务公开；换队长——选领导人——政治透明。其本质就是经济民主和政治民主，并且完全是让人民群众自己当家做主。这个事说起来虽然只有六个字，其价值却不可估量。其先进性是西方民主可望而不可及的。特别是在中国小岗村这样一个群体意识非常落后的地方，都能够把这种先进制度运用自如习以为常，说明其它地方应该做得更好，同时也就说明共产党当时在基层民主制度的建设上是卓有成效非常成功的。

对于大陆基层的民主，[长橋]们不好否认了，所以只好强词夺理：“只能换队长，不能换县长。只能掀厂长的桌子，不能掀毛泽东的桌子”。大于的回答是：能够换队长，就能够换县长。并且不是等什么“干不好下次换”，只要发现问题马上就可以换。文革中那一批批地换不说，就是现在通过网络民主监督换下来的不是也有好些个了吗？可以掀厂长的桌子，就可以掀毛泽东的桌子。毛泽东说如果他搞腐败就可以割他的脑袋，脑袋都可以割，桌子有什么掀不得的。但是毛泽东没有搞腐败，你去掀他桌子干吗？除非你是神经病。

最有趣的是他们说这个话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更不知道脸红，好像他们可以如换马桶一样随便地换县长（但是换来换去看到台湾的政治舞台上还是几个老演员），好像他们过去经常掀常凯申、陈水扁的桌子，明天又准备去掀马英九的桌子一样（但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长橋]掀桌子的新闻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