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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近日行踪

火烧 2010-09-18 00:00:00 网友杂谈 1030
宇太分享近期生活,包括与儿子的互动、北京行程及思想感悟。内容涉及父子情深、个人奋斗经历与对主席的敬仰,体现其自力更生理念与生活态度。

多日不见大家,很想念。也写篇流水账吧,让大家了解一下我这些日子都干啥了。

九月八日赴京,先向主席报到,晚与儿子尹德嘉会饮。这小子的最大优点是有德行,肯吃苦,做事从不耍滑藏奸,大二即开始利用暑假打工,与民工挖过地基,在酒吧做过服务,给老板当过助理,做过网站设计,还在民办大学教过电脑网站设计。我父子虽近在咫尺,也是一百多天不见了,彼此都想得慌。他起早睡晚,疲于奔命,逼的,此乃纯属我小人家无能所致,想起来,总不免有几分心疼。但凡事都是辩证的,如果我给他的条件太好,这厮可能比别人蜕化变质得更快。记得我小时和我爸一块儿走在马路上,一辆自行车停下,下来的人说,“老振啊,你这小子白白净净的,将来得找个事由儿干啊,落在庄稼地里,忒可惜了儿的。”我爸说,“有能耐就自己个儿往外闯,没能耐就跟我在家修理地球,咋着都是一辈子。”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只能靠自己了,所以打一上学就拉屎攥拳头,暗使劲儿。本来我爸是老干部了,认识人多,骑车子的就是当脱产干部的,那时候骑车子的,不亚于今天开奔驰的,要是我爸托人关照,我很可能就不大用功了。所以,人才往往是逼出来的,不是养出来的。就我爸那一句随口的话,给了我一生的动力,坚定了自力更生的人生主张,从不指望或依赖别人。

晚饭后到大栅栏宾馆看望外地来瞻仰主席遗容的老同志们,有的老同志跟我已经保持了长时间的联系,在我介绍下,也把乌有当成了我的阵地,就去了乌有,带回一些印有主席图案的汗衫还有乌有月刊,并发问,你的文章那么重要,一到九月份月刊,怎么没有发表你一篇文章啊,找了个遍也没有,我说我的文章发不发,往哪儿疙瘩发,我也管不了。谈到午夜,又骑车把北京的心脏地区扫荡了一回,那时已经车少人稀,颇有几分躁动的宁静,又在主席纪念堂伫立了很久,千言万语,万语千言,说不出来的难受,总有主席被人糟践了的不良感觉,没处撒气,就骑着车子在长安街上猛刺。

九月九日没能与各地老同志去纪念堂,睡过了站了,中午与名义妻子高女士会饮,说是名义妻子,是因为我们十年以来只保持了夫妻名分,没有夫妻生活实质,为啥,没必要讲。总之,她没傍大款,我没找小蜜,都没那个嗜好,也算是一对儿稀罕夫妻。关于这个,我认为恩格斯的观点是和于前史的人性实际与需要的,那就是夫妻关系以外的漏洞只能由情人来补充。毫无疑问,人类前史阶段的夫妻关系的内容与形式并不那么容易完全统一,婚姻、爱情、性和谐三者的完美结构几乎难以达到,因此只能两开或三开,以满足人性的真实。我个人以为,任何两情相悦的男女情爱关系都是美好的,人性的,值得崇拜的,任何买卖肉体的关系都是丑陋的,动物性的,值得鄙视的。但在一无婚姻二无爱情乃至被沦为性独旅的情况下,肉体服务又成为了必要的补充,并染上了人道的色彩。     在北京一般说来只做一件事较好,可以做到轻松坦然,做两件事就往往不免忙乎,但众人心意不可违,所以晚间又应邀到南长街泽园御膳与同志们会饮,就在中南海西门外,吃的都是主席生前喜欢吃的,红烧肉、武昌鱼、攒丸子等等,组织者叫戴诚,江苏红歌团团长兼指挥,据说国际上参加合唱比赛也得了奖。戴诚是条好汉,言谈话语颇为江湖,他说,谁敢当他面儿骂主席,他敢当即掐死谁,宁愿偿命。他说有机会想邀我去江苏讲学,我当即应允。

九月十日,睡完懒觉,在后海岸边溜达散步,又在胡同大树底下,看了会子老北京人打牌,老北京人见得多了,多住在可供洋人或外地人参观的保护下来的胡同里,人人显出啥都无所谓的市井式的大气,说话好儿化,挺好玩儿,毛病就是随口“他妈的”,有个哥们说了句“我他妈的四个他妈的疙瘩”,他既发狠又颇不以为然的出牌神态,给我印象贼他妈的深刻。晚饭前有个学生开车来看我,送了些东西,说是家里有事必须回去,就不请我吃饭了。

九月十一日,要儿子从速定了一张去太原的和谐号动车票,去见白阳。因收到白阳多次求见信息,言辞恳切,他一直想过来,我说我恰好没去过太原,我去看你得了,如此朋友,不可不见,不但要见,还当速见,便即刻决定,就此成行。儿子送我到车厢里坐好才回,下午三点多的车,六点多就到了,白阳说他手拿《炎黄春秋》在站门口等我,错位了,没对上门儿,就到山西大学接新生处发了信息,白阳从速赶来,欲与握手,他已拥抱,他中等偏低个头,比较瓷实,戴个眼镜,正气凛然,颇具雄风,我们都是50后的,他小我几岁,故许以兄相称,后又呼我教授,我说,别整用不着的,哥们就是哥们,晚住宾馆,司机不喝酒,我与白阳喝了一瓶五粮液,差不多畅谈了一夜,快亮了,才迷糊了一会儿。

九月十二日,约九点,车在等候,叫了,就到餐厅吃了点心,出发了,去了晋祠,白阳和司机没进,要了导游,陪我讲述。位于太原市区西南25公里处的悬瓮山麓,为古代晋王祠,始建于北魏,晋祠的规模很有气势,遗憾的是外部都是假造古迹,内容太多,不细说了,李渊父子晋阳起兵大家都知道,但核心内涵不是这个,而是为纪念周武王次子姬虞。姬虞封于唐,称唐叔虞。虞子夑继父位,因临晋水,改国号为晋。因此,后人习称晋祠。北魏以后,北齐、隋、唐、宋、元、明、清各代都曾对晋祠重修扩建。返回太原,吃喝了一番,就在太原市区浏览了一回,主要是在汾河两岸兜了风,横跨了两座大桥,我以为,太原有大城市风范,比石家庄气派大。

然后去大寨,高速路上堵车,阳泉市政府于秘书长本欲到大寨与我等一聚,言听此事,便转道到一岔口接应,他读我博客两月有余,比白阳先,我与白阳下车,转于秘书长车直取大寨,虽为大寨,昔阳宾馆也,安排停当,便与白阳、于秘书长、昔阳县委贾书记、办公室张主任会饮,喝的铁姑娘酒,属特制专供,其味似乎不亚于五粮液。完后都到我屋闲扯了一回,于秘书长让司机带上来一瓶精致汾酒赠我,便返回阳泉去了,贾书记与张主任也去应酬去了,我与白阳也各自休息。

九月十三日,由贾书记派车并一解说员,陪我与白阳上虎头山和狼窝掌,车一直开上去,然后步行,在周总理休息的地儿呆了一会儿,层层梯田已难见踪影,被绿树掩遮,但大寨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动人场面挥之不去。主席讲,“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人民解放军,解放军学全国人民”,主席说话就是亲切、实在,作秀的注定是恶心的,真诚的才是感动的,学来学去,保底的还是人民,足见,主席的人民观该是何等的彻底和真纯,古今中外,真罕见也。有这样的观念,又有谁,会敢不为人民服务乃至践踏人民呢?但是,我们的人民需要聪明起来,也该为自己的真正领袖争口气,就说学大寨吧,主席要你学“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嘛,没让你机械搬用大寨的行为模式嘛。现在虽然不再挖山造田了,但大寨精神并不过时,一个民族,断然不能缺失“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假如我们这三十年不搞改革开放,就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扎扎实实大干苦干三十年,会怎么样呢?谁敢说普通工人农民一定不如今天呢?既要挤进弱肉强食的丛林游戏规则,又挺不起强来,干闹个被蚕食的角色,究竟是何苦呢?

瞻仰了陈永贵的墓,据说陈永贵的骨灰回大寨后,官方都没有出面,我在陈老墓前三鞠躬,并将鞠躬的镜头凝固在白阳相机的镜头里,别了,共和国第一农民,毛主席的好农民,朴实无华的副总理,工分加补贴的国家高层干部。我也看了老书记贾进才的墓,合了影,较之陈永贵的墓,贾进才的墓实在寒酸的让人想哭,这位劳动了一辈子的人,临死都是满手厚茧的人,极力举荐陈永贵接自己班的人,被誉为老英雄的人,之所以墓碑如此的渺小,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没当过大官。官与民,差距咋就那么大捏?我们念念不忘的,总是人与人地位上的差距,而忽略的,却往往是实际贡献上的差距,这实在是不良文化积淀啊。如果大寨不那么出名,或许贾进才连墓碑也没有,因为这样的老基层党员干部多了去了,但你既要建墓碑,而且两代书记并排在那里,就不能差距那么大,不好看,没当大官的,就那么贱麽?可是,谁也不能否定,贾进才是为大寨打基础的核心基石。主席曾跟陈永贵讲过这样的话,没有贾进才让贤,就没有你陈永贵的今天,可见,主席从来就念着那些为共和国默默无闻打基础的人啊。

又看了老作家孙谦的墓,还参观了文化展览馆,来过的国内外名人很多,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作家泰斗巴金老人,老人家是有使命感的,写了《大寨行》,还专门拜望了陈永贵。他老人家要刻意张扬的,也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啊,他认为这个东西对中国很重要啊。

在大寨村里参观了陈永贵故居,又到贾进才夫人宋丽英家坐了一回,如今宋丽英已是八十多岁老人,但精神爽铄,大有活力,醒目处,主席像居中,左有周恩来,右有贾进才,还有香。她在13岁嫁给了33岁的贾进才,艰苦度日,相依为命,夫妻都是老革命干部,贾进才1946年入党,宋丽英1947年入党,陈永贵1948年入党,他们一直是大寨人的核心,大寨人的魂魄,后来陈永贵带出了铁姑娘郭凤莲当了接班人,有人说,郭凤莲不是大寨人了,当大官了,发大财了,是资产阶级了。我听了这话,很是有几分伤心。一进大寨村儿,几乎都是小饭店,来的人大都被接待了,谁吃他们的饭呢?没人吃,怎么赚钱呢?没有政治理念的人,谁肯到这里旅游呢?

江青也很关注大寨,住过的地方很朴实,可惜锁着呢。

看了太多的照片,印象最深刻的是两张,一张是王进喜与陈永贵的合影,两位劳动者模范相视而笑,那么纯朴、自然、开心,没有丝毫矫揉造作。还有一张是主席与陈永贵握手照,陈永贵咧着大嘴憨憨地笑着,而主席在握着陈永贵手的同时,目光上扬,看到陈永贵头顶上的白羊肚手巾的时候,他的眼神放出了异样的佛光,折射出对底层实际劳动者的特殊慈爱。主席对劳动人民的爱,仅这张照片,就体现的非常饱满,他绝不准许这一类人民再次被欺压。记得陈永贵曾跟主席说,我没有春桥同志和文元同志的理论水平啊,主席说,他们有理论,你有实践嘛。主席一直给工农大众式的干部撑腰啊。

中午白阳本想约宋丽英老人一道就餐,但老人经历了大寨的政治变迁,政治上很敏感,没有来,贾书记有红白事应酬,便与白阳、原昔阳县人大主任、县委办公室小赵、司机五人一道就餐,喝的还是铁姑娘并啤酒,老主任是昔阳的学者,很有城府及学养,连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其实我懂什么,只不过见了主席的好干部就觉得亲,禁不住谈点儿对时局的看法而已。

休息片刻,便驱车赶赴阳泉,因为我已要白阳定了14日的返京车票,怕堵车误事,也连看看阳泉。

到了阳泉,住进了海悦宾馆,稍息片刻,白阳的朋友,靠自己打拼出来的企业家石有昌,亲自驾车拉我们上了狮脑山,很高的,高处不胜寒的,看了百团大战纪念碑,馆舍还在修建中。又到据说是中央首长喝茶的地方坐了一阵子,茶坊古色古香,清幽雅致,果然好去处,各自要了一杯茶,临窗观阳泉全市,只见桃河两岸灯火通明,如一条火龙蜿蜒而去,将阳泉分为两半。下山后又在桃河两岸兜了一回,站在河边抽了根烟,便回了宾馆,三人共饮,喝了一瓶汾酒和几瓶啤酒,回屋又与白阳神聊一会子,马马虎虎冲了澡,就炼装死功了。

九月十四日,白阳君与有昌君送我到车站,我出门开始怕苦怕累,就辞去了大寨小米、太原老陈醋一类重物,带了朋友们赠送的几瓶酒回了北京。

九月十五日,啥也没干,谁也没见,休整了一天,只骑车在什刹海住处附近溜了溜弯儿。到儿子处看了看电视,挺烦。食品罪犯添死罪,经济死罪却要免,扯淡,反正他家人不干食品光赚钱,对人民不人道,对罪犯要人道,又再骗,谁信谁笨蛋。人民国家,早被私利强奸。

九月十六日,回廊坊宇太之窝,草草收拾一番,池子里泡了澡,大睡而去,警告自己,不准做梦,就没做,别看地儿次,睡觉比哪儿都踏实。

九月十七日,就今儿个,写了这个流水账,看了我的博客所有留言,所有邮件,还有乌有一些文章,专门看了白阳和金牌民工,因为这是我看准了的两条好汉。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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