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务运动后戊戌政改启示
洋务运动后戊戌政改启示
自1861年清朝成立总理衙门,晚清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经济改革洋跃进运动,运动取得了很大成绩。但1895年甲午海战一战将三十四年的改革成果拱手送给了日本人。在此情况下,不愿当亡国之君的光绪开启了为期103天的戊戌变法运动,戊戌变法核心就是政治上要搞君主立宪。但君主立宪百日后,就在旧势力下阻挠下烟消云散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呢?
政改方针政策是要靠人去执行落实的,而落实的人领会政策如何,是落实政策好坏的关键。光绪启动的改革,除了中央一小部分改革派之外和湖南巡抚陈宝箴之外,大部分是非君主立宪派。这样就注定了改革文件只能停留在官方的文件里和墙上的告示中,充其量让一部分读书人脑海中留些宪政观念而已。改革案本执行不下去,就注定削弱君主的权威性,没有权威性的君主被撤掉或换掉是必然的,倒不是因为那拉氏不想给予他权力,而是他没有行使出自己手中的权力。他没有行使出自己的权力,关键在于他的政治势力的薄弱。旧势力很强大,他们是安于现状的既得利益者,他们是不会将到手的权力倾向于被改掉或消弱的,维持现状是他们最想做和最乐于做的,他们已经习惯于尸位素餐于自己的位子。光绪靠这批人去改革无疑是不识时务。几个书生看不到这种大局,实有误国之嫌了。因为百日维新就换掉了一个大清皇帝,无论是官方给自己还是国际都要有个交待,杀几个想关责任人是正常不过的政治选择了。这样旧势力才会继续心安理得地去尸位素餐,也避免改革派再起来兴风作良。这就是戊戌六君子之死的必然命运。
政治游戏本来就是政治势力强大者的游戏,政治势力的崛起有的靠军功,一般开国都是这样一批人形成各自的山头。过个一两代人,就进入到科举制下形成的门生故旧势力,而门生故旧势力壮大的多来自于中央的权力的分配。和珅之所以势力遍天下,源自于他被集权核心的看重,被重用后又在行使权力时形成自己的人事梯队,久之就形成几大山头势力,他们的此消彼长预示着政局的变动和官员浮沉。如果中央再出现昏聩之主,权力要不被后宫及王子派分解,要不由强势廷臣分解,甚至还会出现宦官把持朝政的局面。没有核心君主的正确政治信仰作为号令天下,政府就必然沦为以金钱利益统御群臣百姓,而一旦以利益为第一取向,那么腐败扩展是必然的,并且靠和平手段包括政改基本无解。戊戌宪政改革的失败就是在一个腐败严重的政局下进行的,腐败者不在乎未来政治是否该清明,他们在意的是自己的利益和权力是否被剥夺与削弱。一旦感觉自身利益受到威胁,就会自然抱团形成抵抗力量,即使再英明的君主,不彻底连根拔除几乎是不可能解决的。不能解决就只好睁一眼闭一眼,任由腐败继续下去,只等百姓不能承受后,自下而上洗牌,这就是中国历史循环噩运。
戊戌宪政失败后,又过了几年,迫于形势,连旧势力都感觉有改的必要,开始搞皇族内阁即立宪改革,但最佳时机过去,也注定它的机会不多了。到1911年,武昌新军起义,辛亥革命轻松换掉了大清皇帝。但旧势力还很强大,袁世凯的帝制改革,包括蒋介石统御军阀政治,旧势力都如影随行,难去腐败之根本土壤。只有毛泽东时代才有所改观,但要去国人几千年腐败土壤谈何容易,这也就是毛泽东发动文革的长远诉求。文革旨在动员群众起来制约腐败官员,他说文革是演习,他的判断何其正确,几十年后,中国官场腐败已经超过大清末期,如果还在体制内寻求改革的路径,充其量不过是戊戌变法失败第二。只有大面积群众参与进来,才不至于疾重难返。但看到已经形成的腐败势力视人民力量为敌人,政治打压正在日益加剧。如果不是毛泽东埋下文革的火种,也许我们又将重返戊戌前夜。就是这样,官方主导政改的,也似乎不愿意让民众参与进来,借口就是避免文革动乱重演。但没有文革形式的恢复,群众不能介入的政治改革,必然是戊戌变法第二。主导改革者的命运不会比光绪好到哪里去。
中国要真正走向正确的政改道路,避免重蹈戊戌变法道路,选择毛泽东的文革道路恐怕是唯一的选择。从某种度上来说,苏联解体的改革与袁世凯的总统制改革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它保留大量政治腐败、社会不公是必然的。台湾道路是美国扶植下道路,虽然多年,从陈水扁的总统到阶下囚再到无罪自由,就已经说明政治势力博弈的民主,腐败也是难以根除的。我们不走光绪道路、袁世凯道路、台湾道路,唯一还能还世界一片光明与清明的,恐怕毛泽东大民主道路还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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