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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昌老师近作:说红我的灵魂在分裂

火烧 2011-08-01 00:00:00 文艺新生 1031
文章通过茶吧长谈展现灵魂分裂与道德审判,探讨信仰缺失与内心挣扎,揭示现代人精神困境与真实自我面对的恐惧与分裂。

柏昌老师近作二篇

 

1.茶吧长谈:“我的灵魂在分裂!”

(小说片断)

 

“我找不到一个根。真的。我们这个民族没有根。灵魂的根。”

整个晚上,我一直在重复这句话。重复了九遍。

我在重复这句话时,目光在龙井热气里漂浮着迷惘。

“我”听不明白我的话时,就拼命喝茶。

我在迷惘时,就忘记了喝茶。

我的茶凉了,就更换,直到更换成一杯索然无味的的白开水。

我的迷惘也传染了“我”,觉得灵魂也在嘎嘎叭叭分裂。于是,“我”与我的灵魂都流血了,洇红了茶吧的灯盏。“我”们就在这血色的弥漫中,恐惧、颤栗,惶惶然,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出口。

“你在颤抖?”我问“我”。

“我没、没颤、颤抖。”

“你的话音都在颤抖。”

“茶吧的空调开得太大了。”

“我讨厌不诚实的人。你对我都不诚实吗?难怪你写的小说,都是那样的虚伪,都是风花雪月。一个小说家,就是需要这样的分裂,需要颤抖,需要恐惧。”

我盯视着“我”。我的目光如匕首般尖利。“我”的灵魂仿佛变成了砧板上一块血淋淋的东西。

“你不喜欢听我这样直来直去?其实,我也经常六神无主。中国人大多数都经常六神无主。我们的祖宗没有给我们留下一个至高无上的神,让我们去膜拜,去皈依,去寻找心灵的安宁。多神论,说到底就是无神论。孔子的塑像一会儿竖在天安门了,一会儿又搬走了。孔子、老子、庄子是我们的神?还是释迦牟尼、上帝或者真主?你到底信仰什么?我忘记问你了,你是共产党员吗?”

“我”点点头。

“你还信仰共产主义吗?你还会像毛泽东那样,死了去见马克思?”

“我”拒绝回答。“我”大口呷茶。呷得十分响亮。

“我”觉得整个晚上自己都是一个囚徒,在接受我的质询审判。

“你觉得我是在审问你吗?不。不是!我是在审判自己。我在台上进行道德演讲的时候,经常会六神无主。我的那些守候、主宰心、肺、肝、肾、脾、胆的神都溜号了,他妈的都不知是去嫖娼还是去吃辽参或者澳大利亚鲍了。我会浑身大汗淋漓,虚脱。有三次,我都昏厥在讲台上了。我是不是鲁迅笔下的假道学先生?在说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讲的道德也找不到一个根。我见怪了光鲜背后的污浊。天脐公司也是一堆垃圾。台前,慷慨着光鲜,背后,都是垃圾。你去过海滨浴场、温泉宾馆或者那些五颜六色的度假村吗?当你遭遇一个漂亮的美女向你敞开乳房的时候,你是柏拉图,还是弗洛伊德?”

我说得愈来愈激动,愈来愈大汗淋漓。

“我”递给我一张餐巾纸。

我吞服了一把速效救心丸。

“不行了。我不能再说了。可能又要晕了。我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一种灵丹妙药,可以治疗人的灵魂?”

 

 

2.杂文《说“红”》

 

    每天晚上我都要和女儿散步,走过社区的俱乐部,看到那儿正在搭脚手架。

    初见,认为在维修;再看,方知是在搭建露天舞台:唱红歌,迎接建党90周年。

    媒体、博客,也频频传递着“红歌”的信息,好象已经突破了重庆的疆域,成为全国性的动作...了。

    “红歌”,在呼唤着什么呢?

    “革命”?记忆?

    人,好象都有一种呼唤记忆的本能。

    我们这样的一代人,好象都是唱着“红歌”长大的。

    我学过的外语红歌,依然残留着记忆。高中时,学过俄语的《国际歌》。大学里,会唱《我们走在大路上》、《洪湖水,浪打浪》。那时。不知道有邓丽君,后来知道了,也说那是黄色的“靡靡之音”,显然与红色格格不入。那时,唱歌很激情。直到今天,会唱的歌,仍然是那么几首。先前,有几个好朋友在身边的时候,会拉我去歌厅唱歌,唱得声嘶力竭,很投入。

    偶尔,也会唱邓丽君的《在水一方》。经常是刚刚唱完刘欢的《便衣警察》、《红星照我去战斗》,随后就唱《在水一方》,把“红”与“黄”搅和在一起,好象也不离生。在油画家的调色板上,两种颜色掺在一起,应该是橙色。橙色,是一个很有意味的色彩。是梵高的向日葵,还是独联体的“橙色革命”?

    橙色也可以革命?

    “红”,应该是共产党人的本色。也是“红色中国”的国色。早前,蒋介石先生称中共为“赤党”、“赤匪”。瞿秋白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初到过莫斯科,也写过《赤都心史》。赤者,红也。

    “红”的含义很宽泛。

    莫斯科的“红场”,随着列宁遗骨的移出,“红场”是否还名符其实?中南海那高耸的“红墙”,新华门那巨大的红色影壁,书写着毛泽东的“为人民服务”。

    毛泽东晚年最大的忧虑,是中国的颜色是否永远鲜红。于是,他曾经写过两首井冈山的词:《念奴娇.井冈山》、《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

    “一声鸡唱,万怪烟消云落。”

    “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

    毛泽东也在追寻自己的红色记忆。那曾经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井冈山。

    伟大的毛泽东始终胸怀着一个伟大的梦想:“让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他做到了!

    一个不畏强权、自信自豪的民族,已经屹立世界的东方。“抗美援朝”、“珍宝岛”、“中印边界反击战”,跟当年的两个超级大国进行过较量!虽然他也说过“原子弹是纸老虎”,却依然在追求着自己的原子弹、氢弹、卫星上天。他让尼克松变成90度的腰拜见。中国一进入联合国,就成了常任理事国。这好象与GDP无关。日本的GDP很长的时间里都位居世界第二,直到今天仍然对常任理事国渴求着,未果。

毛泽东关于三个世界的理论,依然影响着世界的格局!

    “唱红”,也是对毛泽东的追思!

    《东方红》应该世世代代唱下去!让一代又一代人知道:中华民族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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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博客:春燕衔泥筑暖巢http://blog.sina.com.cn/jsxxw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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