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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胡铨《戊午上高宗封事》

火烧 2010-05-09 00:00:00 中华文化 1026
推荐胡铨《戊午上高宗封事》文章,弘扬民族气节与爱国精神。文章展现南宋抗金名臣胡铨的忠诚与气节,批判卖国行为,激励后人传承爱国传统。

草木葳蕤按:我非常喜欢这篇古文。文章表达了一位爱国志士的民族气节。作者虽然是一名状元,但是跟当今卖国知识精英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当今一些精英已经全然忘却了中华民族知识分子里面那些民族英雄、爱国志士,为小利而忘大义,对美帝屈膝,宣传“中美国”,“救美国就是救中国”、“谁靠美国谁富”,“美国是中国人民最好的朋友”,恨不得做奥巴马的干儿子,实为中华民族之败类。更有袁腾飞之类汉奸,无耻攻击伟大的抗日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为日本的南京大屠杀辩护,公然煽动民族分裂,希望美国的军队开到北京。看看这篇充满正气的爱国文章,这些汉奸卖国贼还有什么脸面生活在这片有着光荣的爱国传统的土地上!  

   

胡铨:戊午上高宗封事  

背景:宋高宗建炎二年(1128年),胡铨殿试中魁,皇帝见到他的试文大加赞赏,欲钦点为状元,但有个别考官认为胡铨的言词过于直率,指出了当朝时弊,切痛了统治者的要害,而遭排挤,后录在进士第五名,任命他为抚州军事判官一职。因其父病故,在家守孝,未赴任。  

  当年正值金兵攻打南宋,遣派精兵强将从洪州(今南昌)赶至吉州(今吉州区)追捕南逃的隆裕太后。吉州太守陪隆裕太后向赣州逃命后,吉州城内兵无一卒,官无一人,金兵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吉州城。在家守孝的胡铨闻之,立即招募乡勇组成义军,与金兵展开了争夺吉。  

州城的战斗。在战斗中胡铨采用了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在敌人面前佯攻一会便走,敌人追来就快速退去,敌人停驻又偷袭一阵,敌人恼羞成怒,骑兵、步兵一齐上,一路追至青原山、天梁山。一进山敌人失去优势,骑不能快,追无踪迹,攻不可入,相反在山中胡铨率部游刃有余,常让敌人坐以待毙。因而每次战斗,胡铨都获大胜,金军进退两难,无奈之极只好弃城遁北,吉州城失而复得。胡铨守城有功,很快提拔进朝廷做官。后因上书反对秦桧的投降行径,得罪了时任宰相的秦桧,而被这伙奸党罗织罪名,流放外地。据说胡铨每次遭流放,天梁山的树木就要枯萎一片。胡铨过了23年流放生活,天梁山中的树木从未茂盛过。秦桧死后,胡铨重返朝廷,官复原职,天梁山才得以繁茂郁葱起来。宋孝宗乾道七年(1171年),胡铨辞官还乡,孝宗问他要到什么地方去,他说“归庐陵”。宋孝宗淳熙七年(1180年),胡铨卒于故里,谥号“忠简”。家乡人民为纪念他,把他安葬在天梁山下的泷江河畔(今青原区值夏中学旁),便于后人永远缅怀、祭奠这位忧国忧民的南宋名臣。  

   


 

原文:臣谨按:王伦本一狎邪小人,市井无赖,顷缘宰相无识,遂举以使虏。专务诈诞,斯罔天听,骤得美官,天下之人切齿唾骂。今者无故诱致虏使,以诏谕江南为名,是欲臣妾我也,是欲刘豫我也!刘豫臣事丑虏,南面称王,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不拔之业,一旦豺狼改虑,捽而缚之,父子为虏。商鉴不远,而伦又欲陛下效之。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金虏之天下,以祖宗之位为金虏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夷狄,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左衽,朝廷宰执尽为陪臣,天下之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变为胡服,异时豺狼无厌之求,安知不加我以无礼如刘豫也哉!夫三尺童子,至无识也,指犬豕而使之拜,则怫然怒;今丑虏则犬豕也,堂堂大国,相率而拜犬豕,曾童孺之所羞,而陛下忍为之邪?

  伦之议乃曰:“我一屈膝,则梓宫可还,太后可复,渊圣可归,中原可得。”呜呼!自变故以来,主和议者,谁不以此说啖陛下哉?然而卒无一验,则虏之情伪已可知矣。而陛下尚不觉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国大仇而不报,含垢忍耻,举天下而臣之甘心焉。就令虏决可和,尽如伦议,天下后世谓陛下何如主?况丑虏变诈百出,而伦又以奸邪济之,梓宫决不可还,太后决不可复,渊圣决不可归,中原决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复伸,国势陵夷不可复振,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矣!

  向者陛下间关海道,危如累卵,当时尚不忍北面臣敌,况今国势稍张,诸将尽锐,士卒思奋。只如顷者敌势陆梁,伪豫入寇,固尝败之于襄阳,败之于淮上,败之于涡口,败之于淮阴,较之往时蹈海之危,固已万万!倘不得已而至于用兵,则我岂遽出虏人下哉?今无故而反臣之,欲屈万乘之尊,下穹庐之拜,三军之士不战而气已索,此鲁仲连所以义不帝秦,非惜夫帝秦之虚名,惜夫天下大势有所不可也!今内而百官,外而军民,万口一谈,皆欲食伦之肉。谤议汹汹,陛下不闻,正恐一旦变作,祸且不测。臣窃谓不斩王伦,国之存亡未可知也。

  虽然,伦不足道也,秦桧以心腹大臣而亦为之。陛下有尧、舜之资,桧不能致陛下如唐、虞,而欲导陛下为石晋。近者礼部侍郎曾开等引古谊以折之,桧乃厉声责曰:“侍郎知故事,我独不知!”则桧之遂非愎谏,已自可见。而乃建白,令台谏侍臣佥议可否,是盖畏天下议己,而令台谏侍臣共分谤耳。有识之士,皆以为朝廷无人,吁,可惜哉!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夫管仲,霸者之佐耳,尚能变左衽之区,而为衣裳之会。秦桧,大国之相也,反驱衣冠之俗,而为左衽之乡。则桧也不唯陛下之罪人,实管仲之罪人矣。孙近附会桧议,遂得参知政事。天下望治有如饥渴,而近伴食中书,漫不敢可否事。桧曰虏可和,近亦曰可和;桧曰天子当拜,近亦曰当拜。臣尝至政事堂,三发问而近不答,但曰“已令台谏侍从议矣。”呜呼!参赞大政,徒取容充位如此,有如虏骑长驱,尚能折冲御侮耶?臣窃谓秦桧、孙近亦可斩也!

  臣备员枢属,义不与桧等共戴天。区区之心,愿断三人头,竿之藁街。然后羁留虏使,责以无礼,徐兴问罪之师,则三军之士不战而气自倍。不然,臣有赴东海而死尔,宁能处小朝廷求活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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