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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为何跑到台湾胡适墓前乞灵?

火烧 2011-06-23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探讨季羡林前往台湾胡适墓前乞灵的原因,分析其对胡适的政治态度及历史评价,涉及学术争议与个人情感。

季羡林为何跑到台湾胡适墓前乞灵?  

   

原北京大学的 季羡林 教授,因死后家事起了狼烟,居室盗窃一案,正在北京市一中院受审理。季的声名和事业,再度引起广泛的回望和关注。 季 先生《牛棚杂忆》一书,曾经摆满大书市、小书摊,风行一时,炙手可热,浸漫半个地球。他出了名,也赚了钱,是为双收。又据季自白,西克教授独传他学问“绝招”,还有稀世的印度“吐火罗文”,即季死后将难传继下去的学问,凡此种种,成就了大师盛名。可谓生为国宝,死享哀荣。其葬礼规格之高,教授学者层面鲜有。  

送走季羡林,又来个孔子塑像。“九五之尊”像立天安门广场一隅100天,很多人还来不及看明白,又被移走了。  

 季羡林 先生究竟有何精神气象?怎样的内心世界?不妨再看一看,参一参。  

季的《站在 胡适之 先生墓前》、《八十述怀》两篇文章,至今无人指为伪作。既不是伪作,著作权当非季羡林莫属。前者是作者“望九之年”到台湾胡适墓前有感而发写成的。为行文方便,前者简称《站》,后者简称《八》。《站》文,见收录于长江文艺出版社的《百年百篇经典散文》一书;《八》文,收录在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现代散文鉴赏辞典》。现据文稍作评点:  

   

一、关于“深仇大恨”说。  

《站》文很特别。作者一再称他的恩师胡适是“仁者”、“书生”,担保胡“他对共产党没有深仇大恨”。又把“他对共产党没有深仇大恨”这句话,作为核心部分内容的标目。胡适是谁?是怎样的人?查上海辞书出版社1999年版缩印本《辞海》第1822页胡适条:  

“……1938年驻美大使,代表……。1942年任行政院最高政治顾问。1946年任北京大学校长。后任国民大会主席,领衔提出《戡乱条例》。1948年去美国。”  

如果此情不虚的话,正是这个《戡乱条例》,即1947年7月经包装上市出笼的《勘平共匪叛乱总动员令》,蒋介石据为发动反革命、反人民内战的政治工具,给中国人民造成了世人皆知的深重灾难。蒋败退台湾,条例亦推行多年。作为领衔提出人的胡适,负有严重责任。胡适双手不干净,为欠债人。《站》文作者季羡林,当时胡适校长办公室“常客”,对胡的社会角色、政治态度、恩爱仇恨,该是心知肚明。这样说,不会冤枉了 季 先生吧!若不然,又何以横出一个“他对共产党没有深仇大恨”的惊天大论来?品味 季 先生的大论,又有几分为之喊冤求饶之意,乞求对胡原谅宽恕。又像是跪着造反,如百多年前光绪的珍妃明慈禧“奴虽罪当不至死”那种又气又怨,又求又诉,不甘心被弃投故宫水井。很有点泣不成声的弦外音韵。这是季羡林,后面将会提到胡适的“泣不成声”。  

季羡林不提胡适这一壶,人们或许还能淡忘他几分;淡忘一下早于1948年走开、至死不曾回大陆的那个国民大会主席, 胡适 博士。也或许稍能消解血仇义愤,烟云一下旧债。 季 先生给他的恩师胡适脸上施朱抹粉过多、过滥,又过猛,结果适得其反,弄出个伪劣假冒,警醒了世人。他本人也身不由己地走进了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铁律和牢笼,走进死胡同。这样,既给恩师帮了倒忙,本人也成了千夫所指。季和胡,都是难得的好教员,“国宝”,历史不应忘记。《站》文浓墨重彩为胡适邀功摆好,说他如何如何地“逼迫国民党当局释放被捕的北大学生”——要注意了,是“逼迫”国民党当局,而绝非领衔提出“戡乱”共产党。借用乡间老百姓的话说,“用麻杆子打狼”,咋就不怕吓着!  

《站》文写到:解放前夕,北平学生经常举行示威游行,比如“沈崇事件”、反饥饿反迫害等等,背后都有中共地下党在指挥发动,这一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季 先生作为北大教授,当该懂得中国汉语典故中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作何解释。这里,季羡林向读者捧出了他的“心”。谨以“沈崇事件”来说,美国海军士兵皮尔逊等人,劫掠施暴北京大学女学生沈崇,激起北平乃至全国学生、人民群众的抗议,前后参加游行抗议的有五十万人之众。共产党支持人民群众的爱国正义诉求,反被身为北大教授、系主任的季羡林,于几十年后仍诬为“司马昭之心”!请问季羡林辈,你们是何居心?你和你的胡恩师,难道真的对共产党“没有深仇大恨”?  

   

二、季羡林造神又弄鬼。  

《站》文“与适之先生分别之后”部分,一腔倾诉了生活在新中国、新政权下的痛苦与绝望,全盘托出向胡适墓乞灵的真实心态。字里行间,充溢着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人民群众热爱真理、热爱领袖,从事翻天覆地革命和建设事业的贬辱、诋毁。恶意地诬为“造神运动”。可通观全文,又不难看出,季羡林还真的造出了一个天使般美好的人物,一个“神”来。这个“神”不是别的,正是那位“领衔”人胡适。  

《站》文开篇不久便说:1948年12月中旬,北大举行校庆50周年。此时解放军已经包围北平城。校长胡适“满面含笑,做了简短的讲话,只有喜庆的内容,没有愁苦的调子。正在这个时候,城外忽然响起了隆隆的炮声”、“简短仪式完毕之后,适之先生就辞别了大家,登上飞机,飞赴南京去了”。紧接着写到:我忽然想到李后主的几句词……。我想改写一下,描绘当 时适之 先生的情景:“最是仓皇辞校日,城外礼炮声隆隆,含笑辞友朋。”经季羡林这么一描一绘,胡适形象是何等圣洁美好!胡被季奉为“仁者”,大抵可比肩孔子一类尤物吧,又是非神即圣。可季心里不踏实。查当年报载:胡适于 12月15日 离开北平到南京,并于17日在南京举行北大校庆50周年庆祝典礼,发言时“泣不成声”。——读者 诸 君留神注目一下,这个报载记录中的“泣不成声”的历史定格:时间, 1948年12月17日 ;地点,国民党反动派的老巢南京;场合,北大校庆50周年会上;人物,国民大会主席、北京大学校长胡适;伤心程度,泣不成声;画外音,平津大地炮声隆,黄淮江汉决雌雄,神州遍起倒蒋声。对胡适的哭,本文暂放下,不予置评。——至此,季文本该作结打住,弃之便溺了。既然驴的唇对不上马的嘴,又何必还要强辩“我对自己的记忆力是颇有一点自信的”,以及“都是现实”,一本正经地要“以正视听”。浑说“如果适之先生当时在北平,一定会有我回忆的那种情况”。显然其意尚浓,其兴未尽。  

就这样,原本一个校庆会,被季羡林弄成两个:一阴一阳,一虚一实。原本一个胡适,被季羡林变脸成两个:一个在南京,一个在北平。南京的胡适哭,北平的胡适笑。季羡林和季羡林自己打起架来,撕咬自己的腮帮子,还硬是不肯罢休松手。这好似小说《红楼梦》里被贾瑞偷窥过的风月鉴,不知哪年哪月流落到了北大,被胡适校长考古发现并收藏,嫡传给了季羡林,这个办公室“常客”。季羡林也不含糊,青出于蓝又胜于蓝的做起“学问”来了。  

由是观之,季羡林散文之“经典”,可供公众“鉴赏”价值之高,何止百年可点数。古远的不讲,似自司马子长、贾生、魏晋南北朝诸子、唐宋八大家,迄止元明清三代,两千年中国文坛巨子泰斗,当为之一扫也!  

   

三、略评“牛棚”加“写作翻译高潮”。  

《站》、《八》两文,实在是双峰并立,奇上加奇。季说“文革”中被打得“皮开肉绽”,“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既“关进牛棚”,当然谈不上有多潇洒自在。可他又说,“这一生写作翻译的高潮”,“两百多万字的印度大史诗《罗摩衍那》,就是在这个时期完成的”。这如同说,一位年轻健康的女子少妇,早不行晚不中,横竖不生子;只是经受百般摧残、折磨,成了形秽不堪伤残老女人,才进入生儿育女旺盛期。季大师究竟在控诉、诅咒“文革”?还是赞美“文革”?抑或自己给自己献花?实难置评。他到胡适墓地看到的“德艺双隆”四个大字,大可移用匹配给他,“牛棚”与“高潮”,双隆也。  

   

卅年前,总书记胡耀邦雄迈地向世人宣布:党完成了指导思想上的拨乱反正,回到真正的马列主义轨道上来了。  

季羡林可能判断机会来了。也即是像他说的“脑袋里开始透进点光亮”,以及“再也用不着天天夹着尾巴过日子”。对他恩师胡适过去所受到的“缺席审判”,对胡“浑身是箭”,成了“箭垛”,再也按捺不住愤怒了。季接过“拨乱反正”的口号,到台湾胡适坟上乞灵,出书、写文章多多。又特殊的抱病为安徽省教育出版社拟出书《胡适全集》,写下17000字的总序。他说,“总序”要还胡适以“本来面目”,意思也不过拨乱反正,以正视听。“报知遇之恩于万一”。至于要还给胡适怎样的“本来面目”?“拨乱反正”又具有什么样的政治内容和阶级内容?季未多说。读者诸公不妨粗略计算一下:胡适1948年底去美国,已如前说,他在以后没涉足大陆过。胡、季间交往、认知,只能发生于1948年之前,不会再是新中国成立以后。这是连红领巾小学生们也明白的道理。 季 先生所要的“拨乱反正”,他所期期以还的恩师“本来面目”,只能是胡适离开南京之前的内容。而此间的胡适,正是蒋介石反革命营垒中的重要人物。原来如此!胡的“戡乱”,季的“拨乱”,指向的“乱”源是同一个——也即是他指斥为“司马昭之心”的共产党。国民党掌权在先,共产党被诬为“匪”,蒋介石要“戡乱”,胡适不遗余力;共产党执政在后,赶走蒋介石,建立新中国,而 季 先生从此“苦海无边——见《站》文。“乱”乃本一个,阶段有先后。这才是问题实质,矛盾焦点,先生的“尾巴”,打开山门进庙的钥匙,破解季羡林梵文佛语般云山雾罩大作的密码。《站》、《八》两文的中心诉求,无非传出季的梦想,从历史垃圾堆中捡回胡适领衔的那个条例,梦想有一天再作施行,直到目标实现任务完成。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羡林乞灵,是为灭共!舍此安有他哉?  

季羡林说,胡适夸赞“做学问应当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季从“脑袋里开始透进一点光亮”,前进到“再也用不着天天夹尾巴”(——尾巴自觉还是有的,只是用不着天天夹。科学和历史都证明,长尾巴的个体少有能站立的。中国人民自新中国成立起就站起来了。 季 先生只是到了台湾胡适墓前才“站”的。《站》文用字很是经典啊!)的年月,便拖着据说是“皮开肉绽”过的躯体,继“一生写作翻译的高潮”之后,又再掀一次“做学问”的新高潮。新高潮的内容、特点、学科类别是:跑台湾,祭胡坟;搅青史,弄鬼神;名感恩,实泄愤;朔乱源,共党军;假返正,别样心;梦戡乱,倒乾坤;昔日皮开肉绽,今朝露骨净身。季大师的“学问”做的算到位。至于胡适说过夸他那句话与否,倒无关宏旨,存而不论。从《牛棚杂忆》大作看,又似在借亡灵发号召,以季羡林本人为榜样,进一步地解放思想,把“学问”继续做下去。  

   

笔行至此,我不禁想起毛泽东主席的一段著名论断来: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  

   

作者:机场南楼一愚公  

 2011年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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