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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当代人的责任——知而言识而传

火烧 2009-06-0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当代人的责任与知而言识而传展开,提及乌有之乡书社及其左翼力量复兴,探讨社会主义全民所有与毛泽东思想的影响。

 5月24日 下午听完讲座,乌有之乡的站长范景刚跟我谈话,他的意思是让我们这样的老同志多发挥点作用,我感觉到了这是一分信任,也是一个委托,更是一种责任。我欣然地听着,我赞成他的想法,我同意他的安排,我接受他的委托。临了,我随口问了他的年龄,怎么也没想到,他才32岁。原来在我的印象中他不会比主持人郭松民小多少,也得40左右岁。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又点开了乌有之乡网页找到梁发芾先生的一篇文章《突然遭到警方查抄》。尽管作者是另眼看待的,观点不能苟同,但其中的文字也不乏真实的介绍,于是抄录了几节:  

北京有一所「乌有之乡书社」,这些年来颇惹人关注。「乌有之乡」即乌托邦,凝聚于「乌有之乡」的一批退休官员、学者和读者……举办讲座,出版电子杂志,举办网友沙龙,散发宣传单张和光盘,以「乌有之乡」网站为自己的话语平台。  

 这里没有挂牌,从外观看,与一般住宅无异,外人根本不知道楼上还有个卖书的书店。跨进一单元小门,穿过小厅,从右侧门拾阶而上,从电梯直上九楼。书社不大,二﹑三十平方米,不过边上却有百来平方米的演讲会场。小小的书店,最醒目的是牆上的「乌有之乡」匾牌,上书:有好书,有朋友,有思想,有责任。牆上悬挂著两个大镜框,一幅是全国政协委员周秉德(周恩来侄女)的题词:「乌有之乡,理想飞扬的地方。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四日」,镜框里的题词边上,镶贴著三张毛泽东的照片。
  另一幅是零六年二月全国人大和政协会议前夕,全国政协委员董良翬(董必武女儿)、周秉德、刘太行(刘伯承之子)等人,在乌有之乡书社开展社会调查之后与众人的合影照片。  

人们普遍认为,原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宣部长邓力群是「乌有之乡书社」的后台,今年九十四岁的邓力群身体已经衰竭,前文提到的马宾﹑原化学工业部部长秦仲达﹑原国家统计局长李成瑞成了「乌有之乡」的旗帜。经常参与「乌有之乡」活动,在「乌有之乡」网站上发表言论的学者有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刘国光、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张宏良、光明日报社原副总编辑陈谈强、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研究员刘日新、中国社科院经济所研究员左大培﹑北京大学原党委副书记梁柱、《中流》杂志原副主编孙瑞林、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顾问詹武、中国社科院研究员许建康、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高鸿业、北京大学教授胡代光、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副教授韩德强、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前所长张卓元、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巩献田、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刘瑞複等一批人。
    马宾还提出了……「在城市,把在改革开放期间一切公有财产被私有化了的财产,全盘收归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在农村,实行土地国有化、劳动集体化、生活社会化的三农政策」。
  在《纪念毛泽东》一书的座谈会上,张宏良发言说,马宾现象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这个现象本身表明了中国左翼力量正在复兴。有北京学者认为,马宾、张宏良的这些主张,就是「正在复兴的中国左翼力量」为「拯救中国」开出的药方,令不少人毛骨悚然。   

我看完了这篇文章并没有感到毛骨悚然,倒是为他的结论感觉到毛骨悚然了。说实话,自从我接触乌有之乡后,他们的讲座我基本上是听了。之所以说是“基本”,就是除非他们的安排跟毛泽东旗帜网碰车了的时候我放弃了,都参加了。我觉得,他们举办的讲座并非一边倒的,其中不乏其他观点的主讲人。依我看来,这里就是个平台,什么人都可以展示自己的面孔,什么面孔都可以表达自己的观点。他们在主讲人讲完后要留出一定的时间互动、交流、讨论。有时候在主讲人讲述中间忍不住的听众就插话,有赞同的,也有质疑的。我曾在互动时间发言了4次,有称赞的,也有否定的。有时觉得发言未能充分表达就写了文章,给他们发去他们也给发表了。对于他们发表出来的文章有不同意见就跟帖嘛,反正是个人意见并不代表网站的观点。给我的感觉,这里是平等的、宽容的,是探索真理的地方,符合我党“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不是强求一律非此莫上的。就连上述文章都能在本站发表并且长时间不撤,足见他们的豁达和自信。我倒是觉得问题不在于他们,问题是在于现在这个“双百”方针被忽视,甚至是放弃了,多年没人注意了,一旦出现了这样一个地方反倒不习惯了,感到不顺眼了接受不了了。  

看过这篇文章得知,这个网站和书社是2003年9月成立的。我掐指算一下,那时站长才26岁。作为一个刚出校门的青年创办了这样一个公益性的网站,图的是什么?他们不给企业做广告,自然就赚不到广告费。他们发展会员,为会员印发内部期刊,再经营个小书店(书社)。他们办了个乌有之乡大讲堂,宣传毛泽东思想、维护党的四项基本原则、给专家和学者提供讲坛,同时在网上开展讨论、制作视频和光盘提供给不能亲临会场听讲座的网友,这有什么不对或不妥的?到这里来开讲座的主讲人,没有出场费和劳务费,也没有招待费和纪念品。他们都自己来按点到,毫无索求。来听讲座的有白发苍苍的老年人,也有“80后”和“90后”的小青年。但大多的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们放弃双休日,坐公交车、进地铁,几经换乘早早赶来,认真听讲,有时还争着发言跟主讲人交流,若赶上是全天都有安排,午间吃点自带的食品或泡碗方便面应付一下。没有午休的场所,他们就在会场等待。工作人员看他们闲坐难耐就给他们播放视频片。这在物欲横流见钱眼开无利不起早的人们眼里是不可理解的。这和那些诸如“梦幻(欢)城”、“洗浴(泄欲)中心”、“练歌(恋哥)房”、“泡脚(娇)屋”之类的休闲娱乐场所健康多了。这里不用保安戒备或保镖防范。这里没有卖淫、嫖娼、吸毒、赌博,也不是传销、欺诈、黑中介。这里充满阳光、温暖,体现平等、和谐,富有进取精神、革命激情。在这里工作的小青年不嫌工资低待遇差,他们克勤克俭把全部精力扑在工作上。还有好多志愿者主动参与分担工作,不要报酬甘愿奉献。这是什么力量使然?无疑是毛泽东思想指导的结果。   

总之,这里是个让人放心、让人舒心的好地方。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一块净土,还用警察光顾吗?不管是什么重大节日,还是“几会”期间,都没必要对这样的地方严加防范。我可以说,现在这样的场所太少了。如果像当年用毛泽东思想占领文化阵地那样,把这样的形式和学习点,都办到群众中去,来个大普及,让她全面开花,那中国人的道德品质会是现在的样子吗?那还会用这么多的警察、城管、保安吗?那还用这个法,那个法(现制定法律还是不够用,还是滞后,还是来不及)来约束或惩治吗?现在的警察队伍、法官队伍、检察官队伍、城管队伍、保安队伍,将会节省多少啊!如果用老眼光看,这些人都不是在生产第一线直接创造物质财富的人。那样,我们的生产力将是怎样的情形?如果,还都有颗正常人的心或大脑,闭上眼睛想一想,由此再联想一下巴东的“两邓”恶性事件,该有多少话题可谈啊!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就没有正确认识,就没有正当行动,就没有合理作为。“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主席本人是这样说的,可我们人民群众在贯彻执行这个指导思想的时候,自然都补充为“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如果真的“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始终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的话,那么对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的网站还抱着戒备的态度,甚至非议和干预,难道是应该的吗?面对很多人的不理解,面对当局有关部门或单位的压力,这帮年轻人能如此坚定如此坚强,我们这些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甚至即将谢世的老朽来说,应该怎么样表示呢?  

说实在的,我在没接触乌网之前,自己还没认为怎么老,有时有人称我“陶老”我还觉得可笑,这对于我来说是尊称吗?我真的就成了“老”了吗?可是到乌有之乡之后,相互熟悉了免不了互相交谈,我不曾一次的说过一句话:“对不起,不是我骂你,你比我的……”我先是对我头一次来的时候,在座谈会上当第二主持人,后来给我发稿子志愿者的小王说过。当他回答我他26岁时,我脱口而出:“你比我最小的孩子还小,比我大外孙女才大4岁。”为了让我的外孙女受受教育,在他们一家3口来过元宵节时,我把她领到乌有之乡听次讲座,之后她爸问她怎么样,她说:“我看那帮老头、老太太好像精神受刺激了!”听了这话,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口长叹。  

令我欣慰的是接着的一次讲座我迟到了,在后墙根处靠几块摞板的一个大学生给我让地方,我看他幼稚的面容问他多大了,他说19岁。我想拿他做我外孙女的“教材”,问他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他回答是人民大学的学生,是自己自动来的。我好高兴,便要他的手机号,希望保持联系。可是他沉默了,不想给。我想,他是还是有顾虑,便说:“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的孙子跟你同岁。你不告诉我,我告诉你。你多咱放心了你跟我联系。”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他。这是我在会场上见过的最小的。都说“80后”如何如何,我看就是“90后”也有表示了。我心里好像见到了希望。为了对这样的网站起点作用,我不失时机地跟我接触的熟人宣传,我带来了一位比我小几岁的车间书记级的老友,他听完后又介绍给一位比我大一轮的李姓老干部老军人。没想到这位老军人跟我坐两趟公交车,换3次地铁,听了之后比我的积极性还高。我又把他领到毛网去了。到了毛网收获就更大了。我都没想到虽然我们是提前半小时到场的,在我们之前还有一位老军人。交谈起来才知道,他就是用电话介绍我乌网和毛网的徐老,跟李老哥同龄。徐老是从马老那得到我的电话号后主动跟我联系的,我们还未谋面呢。于是我把两老相互介绍了。之后跟我在毛网并肩参加义务劳动的80岁王老到了,我又把王老和李老介绍到一起。  

在毛网这次是听杨友吾老人的讲座。跟杨老比,不仅我称不上“老”,就是他们3位也显得弗如了。但是,就在讲座结束时有人叫我一声“爷爷”,我立刻又回到“老”列了。我仔细一看,是个稚气未脱的小青年。他说:“爷爷,你能不能听我跟你说几句,我想跟您……”我没等他说完,就明白他是想交流交流。我问:“你多大了?”他回答:“我17。”我知道他说的是周岁,我说你虚岁18,我孙子比你大一岁。你叫我爷爷叫对了。他问我孙子上大学了吧。我说没有,当兵去了。他说“当兵好啊!”原来他就是军人子弟,是高中二年级学生。因为杨老要走,我忙去送杨老,他也随我送到电梯口。毛网的领导和工作人员陪杨老走进电梯时,他还给杨老鞠了躬。我觉得他是个很懂事的孩子,自然听了他的诉说。他说,他的一些看法和想法不被同学接受,老师也看不上他。他对老师失去了信任。他说他觉得受骗了。他希望听到真实的情况。他说现在的老师只是他们的职业,跟老师差远了,有的根本不够老师,所以他离校自学了。我问他不想考大学吗?他说考,自学高二课程之后回校读高三,照样报考大学。我问他将来是否走父辈的道路当兵去。他说当兵不能改造国家,要搞教育,把持教育大权后就把教育的现状扭转过来。我说你放弃了父辈的事业很可惜,部队的待遇多好啊。他就跟我说了他所知道的情况:军区首长因为没能进军委就把大院门挪了,挪的时候大放鞭炮、烧香祈祷,结果不仅没能如愿还挨了最高的批评。还有令他不能容忍的是,一次在街头躲雨,看见一个中校和两个少校从一个色情娱乐场所出来, 从 小姐欢送时的媚态就可以断定他们是如愿以偿了。听后我感慨万端,说他迷茫吗?不是;说他困惑吧,倒是有些,但是他给我的主要印象是警醒的、奋起的。这个青年与前面那个19岁的相比,我倒是觉得看到的希望更多些。他这个说法我是没想到的。但是,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实社会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地方的大小官员能享受“特殊服务”到这样的场所“消费”,他们咋就不能,无非是着装不同罢了。有多少地方政府大院的大门被新任长官挪了方向,甚至他们办公室里的办公桌的方位和朝向都要讲究再讲究。头好几年,那位被废弃了的领导人家乡党校的一位朋友就说,那个县一把手总出事,后来的新手把大院门挪了,但是还是“出事”,后人就继续挪,结果挪了一圈,照样没能避免“出事”,没用的。腐败、垮台不是风水的原因,是主观原因所致。但是,这样的“讲究”越演越烈,不仅从商的搞,而且当官的也搞。这符合“科学发展观”吗?别说我们这些毛泽东时代的老人儿接受不了,现在的孩子们也有了自己的认识了,党和国家的领导人还能无动于衷吗?我对这届领导人还是抱有希望的。因为他们毕竟是生长在旧社会(或新社会)长在红旗下靠毛泽东思想哺育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是不该忘本的。但是,问题远远不止于此,事实跟愿望往往不是绝对一致的。建国后的第二个30年即将过去。所谓的改革开放的新一代也已经是30岁的人了,肩上正负载着把中国引向哪里去的重任。“80后”不再小,“90后”也成长起来了。  

一位昵称“锟吾山人”的网友说:“他们(指孩子们)吃得起肯德基的吃肯德基,吃得起麦当劳的吃麦当劳,穷苦大山里的孩子只好啃窝窝头。有钱的孩子看着大人一掷千金,挥霍无度;没钱的孩子看着大人满脸愁容,欲哭无泪。自小他们的脑子里就只是钱、钱、钱,别无其他。什么理想、道德、人格、尊严、荣辱,根本就不懂!仿佛字典里已没了这些词汇,要不总书记也不会弄出个“八荣八耻”进行教育。他们不懂“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类的“之乎者也”,更不懂朱自清为什么宁可饿死,也不吃美国的救济粮!那不是傻瓜一个吗?“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这是我们唱着长大的儿歌,现在的小孩子还会唱吗?还知道曾有过这么一首歌吗?谁要是再唱这首歌,那他肯定就是疯子;谁要是捡到一分钱再交到警察手里边,警察都会骂他一声“傻蛋” !孩子们处在身体和心理成长的阶段,学习什么,接受什么至关重要。中小学语文课本是培育民族精神的重要环节之一,担负着对未成年人进行语言文字、思想品德、审美情趣、意志情操等综合教育的重任。而我国中小学语文教科书经过几次修改,《谁是最可爱的人》、《狼牙山五壮士》(还有《朱德的扁担》)等革命战争英雄题材的课文被撤出。许多孩子,已经不知道曾经为几代人耳熟能详的红色英雄人物。少年儿童崇尚英雄,英雄形象往往会影响少年儿童一生的成长。红色经典作品曾在少年儿童成长中起到鼓舞和引导的作用。现在,由于语文课文减少了红色经典作品,孩子们崇尚的英雄形象少了,以致沉迷于电子游戏中的极端个人英雄主义行为,走向心理扭曲和犯罪,导致出现一些校园暴力、自杀、少年犯罪团伙等行为……在他们眼里对什么都不奇怪了,官员贪污腐败不奇怪;上访者被作为精神病人投入精神病院不奇怪;老百姓没钱看病没钱供子女上学不奇怪;煤矿坍塌大批矿工死于非命不奇怪;一个个豆腐渣工程不奇怪;邓玉娇的遭遇也不奇怪……屠戮寂静无声,你要有声,那就奇怪了。近30年来,在我国也出现了歪曲篡改历史的现象,有攻击诬蔑义和团反帝斗争,为列强侵略中国制造根据的,有诬蔑人民革命战争的,有否定毛泽东时代中国取得的伟大成就、随意夸大问题的,从屈原、岳飞、鲁迅到刘胡兰、董存瑞、黄继光、雷锋,这些中国人民引以自豪的英雄模范人物都有人歪曲和否定,相反却为秦桧、汪精卫等汉奸(还有蒋介石和赫鲁晓夫)鸣冤叫屈。2006年上海新版历史教科书居然淡化“毛泽东、长征、殖民侵略、革命、战争”,盖茨取代毛泽东;大幅削减古代史内容,用所谓当代文明史取代中国史;营造所谓“和谐史”,革命、战争、苦难内容被大幅删减,南京大屠杀内容只在初中部分简单提及;高中部分完全抛弃传统中国、世界编年记史的方式,改用一部笼统的“人类文明史” 代替……以致老外也惊呼:毛委员去哪了?现在的一些学生竟然都不知道毛泽东、抗日战争是何方神圣了!或许,看了《南京,南京》之后,会说日本人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好啊!孩子们就是在这样的知识中,这样的氛围中成长的。鲁迅《未有天才之前》:“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  

另一位署名崔士忠的网友 在劳动节休息期间偶尔翻看孩子(高中一年级学生)的学习资料,竟然发现了一篇极度妖魔化新中国的课文赫然出现在孩子的《语文导刊》上,震惊之余,把孩子叫了过来,她竟然说,这没看出什么不对呀,新中国就是不好嘛。这篇课文的题目是《父亲的春天》,出现在《新课程报·语文导刊》的2009年4月21日的“总第292期”B3版,作者:周同宾。课文主要是通过对“父亲”在1954年灾难深重、水深火热生活的描写,深刻控诉了新中国刚刚成立不久的1954年的“统购统销”制度,文中通过“父亲”对“春脖子”太长的刻骨铭心的感受,说明了新中国对广大农民群众的“无情剥削、压榨和迫害”。原文写的是:1954年,家里的粮食本来够吃,“是‘统购统销’强逼父亲卖了,谷子6分钱一斤,高粱、玉米7分钱一斤,小麦9分钱一斤。”“风雪天,勒令父亲站在村公所的院里,从白天站到到黑夜,从黑夜站到天明,不答应就不准进屋,更不准回家。”致使一家人一到春天就挨饿。课后作业:为什么父亲在时嫌春天太长?作者也说“那时的春天可也真长”?学生对课后作业思考的结果只能是,新中国实在是太黑暗了,现在小麦市场价9角钱一斤,“统购统销”却强迫“父亲”9分钱卖给国家,而且还不让农民留足口粮,吃饭都没有保障。课文给孩子的印象是,新中国不但对农民残酷剥削,而且还想把中国所有的农民都饿死。旧中国就是好,不见得什么都是新的就好呀。不厌其烦的控诉新中国、控诉新中国的缔造者毛主席。最终想证明,只有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旧中国才适合中国,只有资本主义社会才适合中国(只有后30年才是应当歌颂的),中国的未来应该彻底消灭社会主义制度。  

还有一个昵称“老头”的QQ友在QQ群里求助:我是一名大学教师,主讲组织行为学和管理心理学,组织行为学和管理心理学(这两门课际上是一门课)是一门什么课程,请大家上百度上搜索了解,这门课程需要很多案例,但遗憾的是,这门课程的案例大多都是西方的案例和“改开”之后什么国企这不好那不好,民企如何发展的案例。而我的目的是想收集,我们建国初,我们国家取得巨大发展,其中许多我们国有组织取得巨大成绩和存在问题等方面的案例,这样即能教育学生正确的认识我们国家那三十年的成就,又能结合课程学习。请有心的朋友或在这方面有了解的朋友提供点素材。不管给我什么文章都行。简而言之:我想建立起可结合我课程需要又教育学生而不被领导说我上课脱离业务的毛主席时代建设中的案例,可供学生分析。  

从上述的事例可以看出,从小学到中学,乃至到大学,学生们学的是什么啊?所以,我更觉得前面说那个17岁的高中生网友的“叛逆”的可贵!他的父辈,也不过是四、五十岁,用现在的说法也就是“60前后”。毛主席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他们还不大懂事或少不更事呢;但是他们最先觉醒了。前面说的我头一次到乌有之乡参加的那次座谈会时,第一主持人(志愿者)高姓网友跟我熟悉后,有一次交谈得知他是属龙的,我高兴地说:“不是我骂你,你跟我的大女儿同岁!”他惊讶了,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说:“你很成熟,你们这代人都能像你这样觉醒了,咱们的党、咱们国家就有希望了。因为对‘80后’和‘90后’的传和带的教育主要靠你们了。”接着就是范站长,是介乎高、王两个业余主持人之间的。再加上那个17岁的高中生,就构成了“60后”、“70后”、“80后”、“90后”贯通的传承链。这就给我们“40后”、“50后”的人提出个严重的问题:老前辈肩上的担子自己接过来了没有?“10后”已经为数不多了。“20后”和“30后”的虽然还在,有的却不是健在了,而是力不从心了。而我们“40后”和“50后”还能行动自如、头脑清醒,记忆力也还可以,趁着小脑还未萎缩,多接触一些革命老前辈让他们把自身经历的真实情况告诉我们,我们再把我们头脑中的记忆翻腾出来,实事求是地提供给现在的孩子们,使他们对中国共产党,对土地革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对新中国的各个历史阶段都能有个正确认识。想到这里,我由然而生了使命感,这个任务是历史赋予的,我们没有推卸的理由。也正因如此,我才理解了马宾老人跟我说的“你还年轻,大有可为!”是的一个将近70岁的老人在95岁的耄耋老人跟前可不年轻咋的?倘若也能活到马老的年龄的确可以大干一番的!那么,为了孩子,为了未来,为了我们的党和国家,为了我们中华民族永远立于世界之林,并且长盛不衰,尽其所能吧!其实并不需要像当年那样苦干实干,滚一身泥巴、脱一层皮,凭力气战天斗地、改土造田、改天换地;就把自己知道的真实情况讲给孩子们,做到知而言、实而传就足够了。这就是自己余生的价值,这就是苍天把自己留在世间的意义!前面,有马宾老、魏巍老给我们做出了榜样,眼下还有李成瑞老、韩西雅老、秦仲达老等革命老前辈趟路,我们这代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享受社会主义优越性,靠毛泽东思想哺育成长起来的华发人,尽点儿口舌之力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的吗?  

                             陶  冶 2009年5月31日—— 6月4日 23:38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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