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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之疡

火烧 2010-04-09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学术之疡’事件展开,批评某学者学术水平平庸,文章缺乏逻辑与学理,攻击性言论肆意,引发学界反思。内容揭露其学术不端及文化攻击行为,强调理性与逻辑在学术讨论中的重要性。

学术之疡  

   

学术界最近发生的事件距今已经有些日子了。除了网络以及个别学者外,整个学术界基本上是沉默的。即使是那少数几位说话的人,其态度大体上也比较暧昧。这种事沾到谁的身上都不是件好事,学者们宁愿洁身自好避而远之也无意惹火烧身的吧。据说那个某大学的某人业务水平乃属平平,曾攻击过若干文化名人,锋头一向是比较嚣张的。朋友们谈及此事时尽管十分气愤,也广泛指陈其文的错误和漏洞,却不愿公开反批评之。问起原委,谓某人性格乖张而具攻击性,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是也。  

我以前没有看过某人的作品,也毫不关心其学术及文学水准如何。若不是这件事闹出来,恐怕不仅是我,没有几个人会知道某人为何人的吧。出于好奇,网上查了某人的一些文章,基本上是骂骂人或讲讲故事一类的东西,距学术性还远着呢。其文不学而有术,多为大白话结掇而成,单凭一已想象敷衍成篇,而少有学理话语,更无基于那些话语的连贯思路。可见其对本门的学术“行话”不甚了了。行文漫漶粗劣,在谩骂时一味恣意而为,概不收敛,可谓不通修辞而骂人有术。而且逻辑混乱且缺乏自知。攻击建国后某一时期是这些文字的一个特色。这一时期之是非自不待言,但讨论任何历史问题亦得理性而冷静,更须结合语境,如此才能具有至少是文本上的说服力。但某人不知作为学理所需要的冲和——这大概也是在其他方面与某人气味相投的有些人所竭力推崇的,反而放纵自己的坏情绪,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表露心迹似的。仅凭如此小儿科手段也能在强手如林的学界混个脸儿熟,也算是当今文化的一个奇观了。  

更为奇特的是,文章坚决要把糊里糊涂进行到底,竟到了对其使用的手法反弹诸已而不自知的地步,比如一再重复上述历史时期的语言是暴力语言等等,居然没有想到在这样说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反省一下,看看自己正在用来攻击的语言是否正是那暴力而血腥的语言。建议找一本逻辑书好好看一看,当然是形式逻辑而不是什么辩证逻辑或数理逻辑,不是为了熟知其知识,而是为了可以加深印象以便时常提醒提醒自己,即使是在信马由缰地走笔时也一定要小心点,以保持文本逻辑的连贯性和同一性,少犯那些诒笑方家的低级错误。  

最近攻击某一杰出学者一事亦很诡异。网上的信息表明,某人言之凿凿,说他与那位学者并无交道,当然也没有过节,只是事出偶然,发现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于是发动学生查找,终于有大成果云云。关于那位杰出学者的作品,已有钟彪文章有力地否定了攻击者的不实之词。蹊跷的是,某人记不住别人作品中早已被学界公认的原创和独特的东西,倒是专门整那些据说似乎与他人相似、也就是那些仿佛曾经有过的、想必也是他所仅仅能记住的材料。如果谁要说某人确为真学者并具有这种学者的自信与谦逊,也就是说,确愿理解那些具有原创性从而与流俗不同的东西,那么仅凭一般人所不屑的某人的上述做法,即可推知其意趣之所在、格调之所属、品格之所列者为何。一个真学者,是从来不会买椟还珠的。  

某人的辩白可谓破绽百出。兹再举一例以供一哂。某人在文中罗织出若干所谓“式”。其言辞之粗鄙猥琐,竟连不仅其本人、而且那个学术刊物也未知其有辱斯文,遑论还是庄严肃穆的学者和高雅幽深的研究性杂志呢。这姑且不论。有谁会想象得出有那么一个场景:有某一学者,于阴暗的小屋里拼命睁大业已昏聩的眼睛,竭力使那幽幽的目光扩张至如炬,力图搜寻出什么蛛丝马迹,绞尽脑汁地总结出什么招式和规律,劳精费神地盘算着如何去污损别人,而无论这个别人是否20几年前的20几岁的年轻人?中国学术有朝一日沦落时的卑污与悲情,好像也莫过于此了。  

某人博导或许做得油滑,于不经意间泄露出也许他自己才是剽窃者。说要自己的学生去查找出那些相同处。这表明他的那篇文章是集体“成果”,而绝不能由一人所独占的。但人们似乎没有在署名中读到其他人。博导即为老板,差遣学子们打工是必须的。某人自不愿理会打工仔们在身体和精神方面的双重劳作,而驱使他们去干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所查找的文本既厚重又艰涩,既不能有所疏漏又必须爬梳剔抉分门别类逐一对照,以能满足老板忽发奇想虚构出来的那些“式”,其中的艰难困苦辛勤劳顿是可想而知的。金钱与精神的收获自然厥如,稍不慎还会招致老板的呵斥,更不敢有少许的异见了。他们一定思前想后怎么也弄不明白,老板怎么会对这等事情乐此不疲。也许只是抱着一丝聊以自慰的想法,即也许能从所要检索的文本中体悟出一些其老板既不能懂更不会教的真功夫真知识来,以获失之东篱收之桑榆之效,他们好歹才能度过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煎熬吧。  

中国历史上曾经有一类人叫青皮。近人胡祖德、徐珂说,青皮大抵各戴其魁,横行于市,互相勾连,脉络贯通,浮浪为事。这就是说,青皮即流氓,但又不尽于此。流氓而能蔚为声势横行市肆者,即今谓“黑恶势力”也。解放后青皮曾消身匿迹,不期近几十年又沉渣泛起,薪火相传不绝如缕且有发扬光大之势,先是藏身于里坊,继而是否潜入精英阶层也未可知。一些文人衣冠着实光鲜,由上而下遍布种种忸怩作态哗众取宠的廉价饰件,明眼人一看即知不过是皇帝的新衣裳,身上的那些阴秽处是断然经不住阳光的一照的。其独擅胜场者唯有无中生有、指鹿为马、偷梁换柱、隔空打物、争横斗狠一途,那种变着法的玩命劲是任谁也避之唯恐不及的。青皮而有文化,实在是时代之一绝。概观一些文化青皮,已不再似旧时天津卫的混混儿,向人寻衅稍有不合即用钝刀或板砖投向自己的某个手指,以自残身体来威逼讹诈对方输诚。今天的文化青皮,加上擅生是非的一班人或媒体摇唇鼓舌,势要将这种伤害的效果推到极致,使血肉淋漓处绽放出五彩缤纷五光十色色彩斑斓摇曳多姿的万千气象,生生地把一种恶行打扮成美善。文化之能变腐朽为神奇之无双功夫,大概莫过于此了。  

学术之是非纠葛,理应由学术本身来做出公断,而不是靠捕风捉影恶意中伤,更不是靠臭气相投互为奥援上下其手。否则的话,学术以及学术文化断无生路,所留下的只能是一地鸡毛一筐杂碎一片狼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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