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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战争

火烧 2009-04-26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深入探讨战争与和平的关系,强调战争不可避免,呼吁人们积极准备应对战争。通过包装战争,反思人性与文明,揭示战争的起源与影响,倡导理性思考与自我提升。

 谁如果渴望战争,谁就是个疯子;谁如果不重视战争,谁就是个弱智。沧桑人间,我们应关注战争,世界太平中,我们更不能忘记战争。

所有的事实都告诉我们,动乱离我们越近,战争就离我们越远;太平离我们越远,战争就会离我们越近。

在这近和远的空间,谁迷朦于混沌的思维中,谁将背负起战争的重荷,谁将是血与火的弄潮儿,谁将为不幸和苦难付出残酷的生命的代价。

今天,越是远离战争的人们越要靠近战争,而且这种靠近应是积极和自发的,只有发自内心的感觉才能体味出战争准备的炙人的烈性。

莫说战争曾与我们擦肩而过,亦莫说我生来就不认识战争,更莫说战争绝对不会在现在就降临到我们的面前,只要有国家的存在,只要有阶级与集团的分化,只要有利益的冲突和欲望的冲动,只要有贪得无厌的争夺,只要有不可调和的种族的矛盾,战争就会不期而来,战争就会染满人世间每一片纯洁的土地。

或许它来的十分的缓慢,或许它来的十分的突然,或许它来的羞羞答答,也或许它来的狰狞可怕,而你都要有所准备去迎接它,乃至用什么方式都可以,惟独你不能去轻视和冷漠它。

认识吧,光认识还不够,来解剖它,剥去战争的外套,睁大你陌生的眼睛来仔细发现,战争原来如此。

它是由静到动的转变,它是由善到恶的质脱,它更是文明与野蛮所交配孽生的怪种,战争的魔手一旦遮住光明的亮度,黑暗便布满大地,太阳将沉沦于地狱的沼泽,而人们只有跋涉在死亡的尸堆里,遥无漫际地寻找着复活的希望。

谁将战争的历程从史册中涂沫掉,谁将提笔来重述血与火的脚步,你如果安逸在风平浪静的盛世里,你将会把自己美好的明天葬送,你将会成为未来考古学家标本的化石。

人类与土壤的结合为人世,亲族之交于一方为国,事事沉浮为沧桑,故人与国之中由内而外的形则以不同的变化而存在,推陈出新,必然需要大手笔的包装,才曰进步,才曰繁荣,才曰祥和。一代更替一代,今天淘汰昨天,今天迎接明天,必然要包装一个比今天更加美好的明天。左右万物的是思想,进退人类的是思想,一个拥有什么样思想的人类,就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而人在为家为国为民族为苦为福为弱为强之时,必先包装好自己,然后才能及天下之轮转才能系天下之苍生。没有一个人会整天在期盼战争的,但能用什么办法来回避战争呢?战争的起源又总是来自于人类自己的私欲本质和结果,所以才有人人努力地在包装自我的高尚和纯洁,且又用包装来取缔和消灭人性的另一面黑暗和野蛮

枕着战争的辙迹沉浸在祥和幸福的生活里,你的酒将会喝得更加香甜。

忘掉战争的伤疤,你会一头扎进光明的午夜,你将会睁大眼睛撞死在魔鬼的石柱上。

 不用把目光锁定的太远,当年的资本主义列强入侵中国绝不是一蹴而成。几乎各国都派有大量的间谍来中国窥视境况,他们最终想知道的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什么精神和文化的生命力,而想得到答案偏偏是工业与技术的厚与薄。

是啊,就象偏道而驶的两驾车辆,自然科技包装起来的年轻的资本主义列强,已经或早早地羽丰肉满了,而我们依然还在人家刀口之下巧绣着变质扭曲的文明理德,岂不知已是萎靡枯朽和骨瘦嶙峋了。

四大发明技术,有哪一项的老祖宗不是中国人,但中国的文化就是没有把它们升华到制高点。当人家把这一技术包装到工业与战争的躯体上,我们只能象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书本悔悟地寻找着智慧的化石。

自然科技的确在西方的各个国土上生了根开了花结了实,十八世纪欧洲工业以英国为代表先后如雨后春笋般地突飞猛进。当瓦特在玩弄蒸汽机的时候,中国人在干什么?但牛顿在研究地球引力的时候,中国人又在干什么?当爱迪生坐在鸡窝里孵鸡蛋的时候,中国人还在干什么?

你不为之遗憾吗?打开历史书,我们总是发现我们什么都比人家起源的早,却又什么都比人家落后。当火药被人家学去后演变成炮轰虎门的硝烟,我们却还在自家的门槛前燃放驱鬼的鞭炮,这难道不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当作玩笑。

脱去东西方社会的外衣,你会惊讶地发现,西方裸露的就是利益和技术的骨肉了。而东方的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却满园生长着被文字游戏所编织的坚硬的传说。越是追朔那遥远的源头,越是有着千篇一律的神话;越是追求渺茫的未来,越是有着重蹈覆辙的梦幻。因不同的文化所包装起来同样的产品就是具有着不同的价值。

人家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同样都是猿猴进化出来的人类,为什么我们越变反倒不比人家优秀了。鞭炮与火炮都来源于火药的发明,为什么我们就没有想到往火炮上面去发展和研究,是不是中国的书呆子太多了,还是没有人去光顾这些疑难的问题?

原来我们身上总是穿着的是儒家思想的外衣,被"仁、义、礼、德"这一美学文言所包装的善良的人们,一直是脚踏着自编自导的正义的方向在前进,过度地禁锢着人们开放的视野,我们千古万年的眼里总是塞满着不计其数的之乎者也,而资本列强的犹如被自然科技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用超越的力量跨过了我们五千年修炼智慧的总和。

我们责怪先人,更崇尚我们的先人,我们责怪先人的理由是因为他们太注重自己的完美了,而不愿去与别人比较;我们崇尚先人,是因为他们奠定了一国不朽不失色的灵魂。虽然他们有着被后人愤指的愚钝,但那坚韧的个性里总是闪烁着耀眼的辉煌。

找到了错,是为了不能再去犯同样的错,找到了错,就能专注警觉,找到了错,并非意味着全盘否定历史,而是能够更好地站在历史的制高点上自醒自悟。

每一种民族的文化都会把他的族人折磨的活来死去,死去了又活来。每一次的死去又都是一次新的重生,而每一次的重生又都孕育出了另一股力量和进步。人们象生活在大风大浪的江海里,时而起时而落,时而麻木了又时而振作了,总是得到的太少,为失去的泪流得又太多。每一次脱胎了就换骨,换了骨又进行新的脱胎,周而复始着。

人们始终不愿意脱去那包装在疲惫身躯上的重荷的外衣,于是,才有畸形的发展,才有被莫名其妙的凌辱,才有被自己套进绳索的死亡,才有被美丽巫术所欺骗,那就是战争微笑的走来,又轻盈地离去。

做为国人,你是无法忘却甲午战争的,当年做为亚洲第一强海军力量,就那么很简单被日本海军给覆沉了。于是做为技术萌芽的那个时代,所有的英雄与梦想都飞灰湮灭,剩下的依然是斯文而脆弱的仁义道德,有什么用呢?毕竟仁义道德所筑起的长城实在是不堪一击。

有多少有志之士竞相外出,满腹论经,回国报效,只因自然科技被我们的儒家文理思想丑化成妖术,总是水火不相融,才有大刀长矛与炮坚利舰格格相碰的悲壮史。

二战时期,当德国在构建日耳曼帝国版图的时候,法国还在痴心迷恋他的马其诺防线;苏联更是以为共产主义已经在他的国土上降临,于是全国上下的军队都统统卸甲归田;美国更是昏睡在花天酒地之中,就是英国人还有一点点装在自己逻辑的日不落帝国里孤芳自赏。

在同一时期,当日本军国主义泛滥或正在打算建立他的"大东亚共荣圈"的时候,我们正在愚蠢的舞台上自己与自己表演着拳脚交叉的游戏。足够了,所有的这些都证明了同一个道理:人家对超前于你的目的的包装,就是准备把你全部的拥有,你的已经不再是你的了,包装只是欺骗你眼睛的一种幻术。

战争的确是一种预谋,但更是一种充分的准备,是一个侵略者思想与言行的飞跃质变,往往都带有一点笑里藏刀,玫瑰花虽然好看,一旦它散发出带毒的香味,善良也就变成了措手不及。

谁有我华夏的文化深厚,泱泱哉浩如烟海,真可谓是广博之众,但《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怎么也丞救不了那些苦难的时代,就是因为我们的文字始终是装在脑壳里,而人家始终是文字锻造成铁甲战骑,中国人倒霉就倒霉在印刷与造纸技术的发明。

思想同历史总是一道并肩前进的,而呆滞者与前进者的差距就在观念的栅栏上,越过去了便是强盛,越不过去就是辛酸的衰落。

你仔细纵览历史,庞大的秦始皇兵马横扫六国一统天下之后,他没有怕过任何敌人,却惟独畏缩于边塞的突厥人,以造筑长城来拦匪寇,大汉与大唐那么兵强马壮,却不去制胡人于死地,偏偏要忍痛割爱嫁女送妃,联姻结盟,以求得天下之太平,蒙古游牧人本来就不应该一统我华夏汉人,可到了大清入关,悲剧照常重演,一直到那些八国联军或者说小日本,是重演重演同样的重演。

任何一场战争都不是在偶然间所形成的,它首先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酝酿和有着先进超越的工具。这种工具实际上不就是能够征服于对方的高级技术吗,等一切发动战争的条件都已达到了极顶的造诣,强与弱的较量开始登上了历史的舞台,所表演务必就是杀戮、抗挣和死亡。

文理固然重要,但技术的力量更不能忽视,这两者如能够协调到位,实乃国之昌也家之兴也。失之其一,后果则不同焉。若文理包装技术,然能驰横天下,若技术包装文理,更是飞煌腾达。

政治家的手里紧紧攥着天下的苍生,总是喜欢用朦胧的言语来忽悠着不知明天是什么的人们,所有战争也总是在政治家的眼脸上若隐若现,看上去总有一半是凉意一半是温和。

当生产力在本国国土上饱和旺盛,以至达到顶峰之极,精神与物质的更高追求开始在欲望的骨子里膨胀,显然当自给无法满足自己的渴望的时候,就由不得自己的手伸出向别人去索取。

于是伴随着生产力发展的另一个生命,思想便由纯正走向邪恶,再由邪恶走向无理的强硬。

能让物质繁华的务必就是技术,能让思想辉煌的那就是文化了,不是吗?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在这两点上准备了多少时间,大河民族的凝聚力和他补充吸引国外技术,都有紧密相关,从他不断加强和如此执着地包装自己,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把战争插上结实的翅膀。

如今有的人希望政治与理德对战争起到化学反应,企图用仁义和博爱来取代无情的杀斗,当然这种美好的寄托人人都为之而向往,那么如果我们穷到连裤子都穿不上的时候,整个人就剩下了皮包骨头的瘦架,你的梦幻还能起到作用吗?请不要忘记当年对苏反击战,那个红色帝国主义是叫做趁人之危而攻之,还是叫做趁人之穷而欺之,就连那个败退台湾岛的老蒋也欲想着趁大陆之乱而复国大业。

事实就是这样,人是穷不得的,你必须在自身的力量上有所突破,一旦愚昧包装了国度,谁都想捣你几下,让你生死不得,出手无力,当一个国家丧失国力的时候,政治里已不再有响亮歧视和抗议,接踵而来的便是用战争的方式来并吞和蚕食,优与劣的竞赛又总是血淋淋的无情和残酷。

你可以说不选择战争,因为战争在你的眼里已被战争的操纵者包装的美如妲己,但是那个妲己一旦飘然降临到你的面前,那就原形毕露出一个狐妖的形象。

没有谁不渴望和平的,因为和平给人们带来幸福,但和平的根基到底有多少的稳固性,那就要取决于思想与技术的发达程度,我们致力于不懈地去研究别人,为的是不让别人来超越我们,开放为的是共融,共融为的是了解,了解才能知己知彼,任何情况下的固步自封都与自杀的模式相等同,任何情况下失掉本民族的不屈精神,都是自取灭亡,任何情况下的孤芳自赏都是十足的大笨蛋,中国人不是常说嘛: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有防手的绝招,我更有震山之宝。

注意战争,并非就是为了准备战争,热爱战争并非就是好战分子,记住战争就是为了警惕战争,认识战争就是为了发现战争,解剖战争就是为了看清包装战争的面纱。

走在战争后面的人,是因为他太相信和平的力量,走在战争前面的人,是因为他始终不相信战争已是永远的消失,被战争驾驶的人都是一些畸形的侏儒,而能驾驶战争的人是因为他始终都知道战争就在他的身边,只有捆住了战争疯狂的手脚,文明的阳光才能属于忘不掉战争的人们。

掌控战争的操纵者,不是把战争的恶魔陡然推向麻木的人群,首先是他莫名其妙地玩弄一番,然后才挑起迷人的幌子来遮拦人们昏庸的眼光,当人们把错觉紧紧拥抱的时候,战争之手才翻云覆盖着幼稚善良的生灵。

但战争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而和平在战争中确显得犹为刚烈,最终和平突破战争的禁锢,新的世界与气象重又诞生、成长和衰老。战争其实就躲在和平的背后,它好象有规律地在感觉着和平跳动的命脉。

落后的最根本毒根就是封闭和保守,我们在这上面所吃的亏太多了,是无法用遗憾与惋惜来丈量的,封闭就是愚昧和被动,保守就是呆滞和终止自己所有的思行。

不过,希望终于在今朝开花,而且是满地的旺盛和生长,中国的前进已不再是过去的笨拙,共产党人背负着历史的一个个重荷的教训,突破和超越了所有腐烂的陈旧,步上新的抉择。

经济的宏观发展,文化的百花齐放,军事的不对称崛起,技术的如雨后春笋,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真正全面地解放生产力,中国的包装大师们精技绝伦,先沿海的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然后将人民币铺向大西北。稳定的步伐,实事求是的作风,正是一大国经济发展的科学基调。

战略上我们已经将敏锐的眼光投向大海,陆是本,海是标,陆不富,不上海,中国人知道陆路不包装好,设计大海也是力不从心,毕竟在中国这样的一个大的发展中国家,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还只有五分之二的人民已达到小康生活水平,而打仗除了精神和人民币就剩下血肉之躯了,我们所说的精神更多包含的是我们民族大众的素质,你如果走到沿海边,随处都可以碰到一个个大学生和工程师,而你如果踏上西北广博的土地,漫野都是穷苦的文盲在疲惫地耕作,是教育的落差决定着东西建设的巨大差距,

但中国人已经在准备包装自己的大海,犹以军事配置的观念转变,亦在加速跟进,陆军的大规模裁减瘦身和科技飞速的注入,不但没有消弱我们陆路的防务实力,反而更为之强大和猛烈,海空兵力已经到了空前的重视和远见的提高,从飞豹到歼十,从大型舰队到094核潜艇,从预警机到YU22远程轰炸机,这些都让你感觉到我们国力的触角正在延向海洋的深处。

我们过去由于观念低下,人们始终都是生活在白天见夜色,晚上见血光的悲惨世界,由于海上长城的虚弱,我们缺少一支强劲的海上实力,才有国门被野蛮随便打开的结局,才有民族被人任意践踏和宰割,包装大海,是因为我们在海上失去的太多,包装大海就是要甩掉几千年被文字沉重压榨的屈辱。

曾经的苦难始于大海,我们不可能再去重蹈覆辙那段辛酸不堪的往事,海上的力量必须依靠陆路上的经济来不断地烘托。

如今我们翻身了,经济也在不停地飞跃,人们生活在祥和的社会,因不健全和不到位的因素还很多,勤俭持家的方法还在不断地改进,所要走的路子还很长,共产党人很有希望地指挥着天下百姓战天斗地奋作,因国之大而不能面面俱到,因国之历史的影响,而不能一蹴既成,但有一点我们必须看到,那就是生产力已破除所有文字的禁锢,已经是万紫千红了。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我们出生在这个国度,让你所看到的人世间的喜怒哀乐都让你回味无穷,超越别人也好,不如别人也罢,摆在我们面前的课题是你只能充分地为你的国家而不懈地奋斗,任何不公平的或是不合理的现象都是暂时的,也是一去不复返的,用不着你在不休的牢骚,因为牢骚改变不了那些不尽人意的根本,学会正确地包装自己,包装出自己美丽的家园,为之奉献出你可贵的价值,这个国家和民族才有持久的强大,战争的恶魔才不敢靠近我们,才会视我们畏缩而去。

生产力就是一国的综合实力,没有生产力的提高,所有的梦想都将化作一缕飘渺的浮云,生产力能迎接战争也能送走战争,生产力能成就战争也能消亡战争,生产力决定着战争起源、过程与结束,生产力决定着战争的成败。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思想;有什么样的思想。就有什么的政治;有什么样的政治,就有什么样的生产力;有什么样的生产力,就有什么样的战争。

对中国而言,战争务必就是外患与内乱,而内乱更多的是表现在权势与富贵之间的贪婪的相争,而另一种来自于外患的入侵,更多的因素是源自于内乱力量的耗尽之后,当内乱把这个国度包装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自己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别人所包装了。

现在,我们必须要在正确地包装自己的同时,还要正确地去关注别人是在怎样的包装自己,取长补短或扬长避短,巧干加上实干,迂回加上捷径,不要用唯我独尊的感觉再去搞那些无用的自欺欺人的鬼把戏,更不要自己把自己装在囚笼里,认识自己的不足点,汲取别人的长处与短处引以为鉴。

有什么样的生产力就会有什么样的战争,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忘记生产力,会国衰民危,忘记战争,会家破人亡,今天必须丰富地包装好自己,明天将发生什么都不可怕。

何谓是国才?是先能为天下之忧而忧的人吗?还是后为天下之乐而乐的人?既然心中有个先字,必须就要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担负起重任,屈原因抱负难行而投江自尽,岳飞因精忠报国而葬身风波亭,袁崇焕因抗清名赫而被车刑裂身,彭德怀更是因口无遮拦而含冤九泉。

文化串联了整个历史的长河,有多少的人和事令我们为之叹息,既然史能为今鉴,为什么赵高死了之后还有李林甫、潘仁美、高俅,还有秦烩、汪精卫,还有"四人帮"和林彪集团,既然鉴能醒今,这历史到底告诉了我们什么?是如何为人还是如何为事,如果历史告诉后来人如何做人的话,可谓是败笔,如果历史告诉后来人如何为事的话,蒙古人与八旗子弟就不会压刀中原了,加上后来的英国与日本的入侵,还说什么,说了都为自己汗颜。

人说历史越向前人的思行进化就越是进步,可我们这个国度被儒家思想统治了五千年,硬是周而复始地没完没了地玩弄着,你还敢红杏一枝出墙吗?否则一大堆的破帽子给你扣上,好象这儒家思想是全天下神美的圣经,容不可触怒似的,其实他造就的尽是一批批只有三刻钟热度的弄潮儿,这种戏剧般的变化只有郭沫若他老人家明白了。

中国人胆敢能与哥白尼一起走上为真理而吆喝的邢台,只有谭嗣同和他那几个刀下的君子了,但哥白尼之后,真的是自然科技支柱了那个社会的舞台,而我们的谭嗣同之后呢,依然是私塾先生象鬼一样地在翻阅着之乎者也,好象那之乎者也里能念出无数个七十二般变化似的,结果猴毛都被拔光了,也不见有什么奇迹,实在不行了,才有鲁迅先生弃医从笔地站出来告诉国人儒家思想是害人不浅的巫术,孔已己就是个例子,儒家思想是麻醉人心的鸦片,想抽但会死人的。

真正敢与儒家思想叫阵的莫过于毛泽东了,孔孟不如马列主义,孔孟救不了受苦受难的中国人民,救不了危难岌岌的中华民族,儒家思想就是皇权贵族统治善良人们死心塌地地拥护他万万岁的工具,儒家思想只能告诉你有话好好说,但不能打架,你一出手我皇权就不能世袭千古了,能有这么好的事?但不听话的人还不是制造了一连穿的战争与烽火吗?

我们有儒家思想捆束着我们的国民,那别人没有儒家思想也信我们这一套,见鬼去吧,我们打不过人家,人家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得向人家俯首称臣,人家不懂什么是之乎者也,人家只知道人家的拳头赛过了我们,我们就得听人家的,那人家的ABCD我们懂吗?

于是,由儒家思想包装起来的中国人被忍与让教条地毒害着,除非被人家揍急了才奋起反抗,俨然不怕死,但又不得不受屈辱。

我们为什么要受人家的气?我们为什么要挨人家的揍?我们为什么不发展生产力?我们为什么要讨好强势?

写到这里,我耳边悠然响起毛主席和他的战友们的那些话:一万年也要搞出原子弹,即使是典当出裤子也要造出原子弹,我就不信那个邪!

爱国者当然爱和平,但如果你不爱战争的话,你即使在爱国也是在下扯淡,爱战争并不是让你去充当喜欢滋事的无赖的地痞和流氓,爱战争是为了保卫我们家园的和平。

让无力的思想沉淀于历史的底层吧!面对霸权主义咄咄逼人的姿态,我们只能选择用自然科技的力量了,如果你还在指望请出孔孟大师去周游世界,靠他们那三寸不烂之舌说破嘴皮来阻止恶势力的压迫,那你就准备自己跳楼吧,不然也是被死神推下万丈深渊。

很多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已经是只知道唱国歌,而不知道国歌的来历了,对国歌的产生和确立更是知之甚少,随着和平阳光的长期沐浴,乃至三十岁或四十岁左右的人们也对国歌越来越是淡化,我先前所在的公司老总是位退伍军人,爱国之意识在他心中尤为强烈,于是升国旗与唱国歌是每日早会全体职员的必修课,但每日早会,除了国旗在冉冉升起,肃立的员工就是唱不出激昂高亢的词调,这位老总的目的就是想让他的企业团队成员都能理解和认识什么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然而事实就是相反,在现在的人们的头脑里,除了那些无用的时尚、超级、流行与虚幻,哪还容得下国歌这些他们叫做形式化与太俗气的内容,满眼都是金钱的一帮怪物,都是因为钱几乎把人们分割成三条分界线,五十岁以上的人还在念旧怀史,三十岁以上或五十岁以下的人则淡化,而三十岁以下的人则近全无,不是吗?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位曾教过书的大专女助理,时龄二十多岁,我在网易博客里贴了几副原国家主席刘少奇的珍贵照片,她看了却问我此人是谁?怎么她不认识?我憋了一肚子的火,真想抽她几个耳光,你想想一个喝了十几年墨水的大学生,竟然不知道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刘少奇,她还能去干嘛?而我看了她的空间,全然是些新潮的歌星、模特或一些什么秀之类的妖魔鬼怪。

但我还是忍了,能怪她什么呢?和她辩论吧,且自己好象有点孔已己或好象是装在套子里的一个人,又有点实际的保守和陈旧的观念,历史的潮流所趋嘛,年龄不同,各有所爱,你喜欢的东西不要强压给下一代不喜欢的人,如果照此逻辑下去,只顾将来片面的华奢,而不求过去沉痛的往事,我们究竟凭什么去忧患大华夏国度的风险,到那时,只怕你再也听不到一首流行歌曲了,代替的将是满野飘荡的南唐〈〈后庭花曲〉〉。

人们在为彩虹疯狂喝彩,人们在为彩虹痴迷追恋,而一旦说及风雨的暴虐就是懒得上口入耳,居然美名其名曰:我们的命好呀,我们生在今朝,我们就是来享福的,前辈们的付出不为我们又为谁呢?现在天下安康太平了,干吗老叫我们整天枕戈达旦的也,怪声怪气的娘娘熊腔,彼彼乌烟弥漫。

享乐主义加上拜金主义且为腐朽主义,岂不是亡国近临,这不是危言耸听,因有不健康的文化养育了一帮不健康的人们,因为不健康的人们才有一个病患的国体,因有一个病患的国体,才会招惹一群野狼前来撕咬我们的肉我们的心我们的肝。

因你无天下人,所以才有天下人无你;因你无国,所以才有国无你;因你弱所以才有国弱;因你无战争,所以战争里肯定有你!

好多的年轻人都不知道鸦片是什么?当然也就更不知道1840年的那个时代了,因为这些都已经成了白纸黑字的书本存放于书架或案头,你要问年轻人过去身上穿的汉服怎么都不见了?恐怕十个年轻人足有十一个人不知道,更不要去问那些:甲午战争、芦沟桥事变、红军是怎么走完长征的、南京大屠杀是怎么个回事等等,但你要是问及他们什么叫做搂头抱颈、接吻亲嘴、选秀比美、酒醉歌舞、炒股摸彩,哇,那个带劲的词语一出口准能淹死你,是俏皮话一连串,这就是他们的本事,实为感觉汗颜啊!

下一代人是龙,上一代人有责任;下一代人是虫,上一代人也有责任,上一代人不要忘记当你给下一代人吃鱼吃肉的时候,适当添加点霉干菜和闹豇豆,好让他们识富知苦,知苦思进,进才能强。一人之强则一家强,一家之强则一国强,一国之强则谁敢来犯!养了下一代人不教谁之过?

中国因有特殊的人口,决定着独生子女的存在,但爱子女的方式应向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负责,物质文明是要追求,但对孩子们的精神文明的灌注不能舍弃历史的伤痛,因为孩子从广义上讲已不是你自己的孩子,是这个国家的孩子,是民族的孩子,是未来的孩子,身为父母你无权把你的孩子包装成一名无能庸俗瘦弱之辈,那等于是把下一代人推向深渊,有合格的父母必有合格的下一代人,有了合格的下一代,当然会有一个顶天立地的未来国度,养子不正确教育,那时在向我们国家的未来犯罪!

拥有自己特色的新文化是标,记住历史是本,标本渐进,是乃国之兴运也,弱是怎么铸造而成的?强又是怎么铸造而成的?强弱在每一国每一家每一人,只要你能慢慢地把它解剖开来,你就会发现一国之强弱与天下的千家万户有关,与天下的十几亿人口有关,与我们面对的新旧文化的给供有关,于是才有"天下兴旺,匹夫有责",因为国不光是一人之国,更是天下人之国,不光是今日之国,更乃是未来之国!

今天当我们这些人沉浸在太平和谐的盛世,或许有好多的人满脑子都在想着美女、甜酒、温室、钞票乃至做梦发财,今天不是贪污,明天就是躲避法律的制裁,今天不是一醉方休,明天就是昏迷于色道,在那些人的眼里其他所有重量级的人物又算得上什么,钱对他们来说已经腐蚀的都快要不认识自家的老祖坟了。

随便说上几位:钱学森、邓稼先、华罗庚、童弟周、李四光等等老一辈科学家,肯定是有人只知其名而不知其之所为,但要说起"两弹"升空等一系列科学成就,每每无不闻之而惊叹,认识这些民族的脊梁,就是认识技术,就是在给技术浇水,疏远技术,我们的实力就会在平常无息之中黯然失色而枯萎。

技术的繁华,是需要众人的认知,一个民族的文化里若没有技术的语言加以闪光,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落后与荒凉,一个不让技术发展的国度,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愚昧与虚弱。

二战末期,苏联红军与西方盟军同时攻破法西斯德国,苏联掠走的是众多的物质资源,而美国就是视而不见,他将众多的德国科学家一揽子请到了自己的家里,而每一个科学家都价值连城。钱学森回家那年,不是有位美国海军部次长放言道:我宁可枪毙了这个家伙,也不愿让他回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去,因为钱学森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抵得上美国五个战斗师。

知识就是力量,这种力量的震慑正是技术的释放,我们不能看花闻香便忘了根,一旦忘了这个根,就没有技术这一伟大生命之可言。

想念秦始皇,因为他的技术所向无敌,一统天下;想念唐太宗,因为他的技术辉煌四海,无与伦比;想念乾隆,因为他的技术威赫夷邦,让他们俯首称臣;想念毛主席,因为他的技术就是不信邪,敢叫日月换新篇;想念小平同志,因为他的技术打破了所有禁锢的谎言,让这个国家重新闪放出绮丽的光华!

战争对于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人们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认识,近代八国联军入侵中国,那个战争就叫做瓜分和掠夺财富,而对当时的中国人来说战争就是抵御外寇。

现代史上的战争,对蒋介石集团来说战争就是攘外安内,而对中国共产党来说那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推翻压迫平民百姓的三座大山,让这个受苦受难的民族独立自由和解放,让战争来从此消灭战争。

当代之战争,对美国来说就是为了所谓的利益、民主和资源而出兵作战,而对我们中国而言,战争就是用来解决国土一统和保障华夏安全建设的一种永不可放弃的力量。

磨出什么样的刀子就能砍出什么样的柴禾,有什么样的包装就有什么样的战争结果,当我们今天还在寻找和思索用什么样的包装材料来面对和应付未来可能爆发的战争之时,头脑里所准备的内容过不过硬,强还是不强,几乎没有人能够秤出它的斤两,众人广说的,胡猜乱想的,既然摸不准他存在的实质性的或多或少,我们倒不如换个角度从另一个方面来试图分析现有的客观条件的健全和残缺。

我认为决定战争强弱的应来自于这个国家的三点内容的昌盛:第一是他的资源;第二是他的精神;第三是他的科技。然后决定这三点是否发达和衰落的程度是这个国家的教育事业是否得到有效的承认和受到深厚的尊重,教育不兴旺,所有的资源都会叹息;没有教育,所有的精神都会枯萎;没有教育,所有的科技都是象没有羽毛的肉鸟。当然,没有教育,也就不会有知识力量的释放,没有知识力量的释放,所有的战争都是一本彻头彻尾的悲剧篇章。

人们清晰地记得海湾战争的结局,悲伤的伊拉克败在哪里?说到底还不是以落后去碰撞先进的惨痛后果,以一种落后的思想去包装那个国度就已经注定了他在战争中要被先进所要改变命运的事实,即使你有较强烈的民族意识,那也要为此战争付出血与泪的代价。

包装战争的材料是思想,而思想的始与终的结果是一样的,思想的富裕与贫瘠决定着你的资源的富裕与贫瘠;思想的旺盛与衰落决定着你的精神的旺盛与衰落;思想的发达与枯萎决定着你的科技的发达与枯萎。

资源、精神与科技所组合的生产力被思想所左右着,压榨它,它便畸形生长;放松它,它便突飞猛进。

给包装以正确的定义,未战先胜;给包装以不正确的定义,未战先败,包装里有什么?那就是事实求是地解放自己,让所有的生命旺盛健康。

遥望战争,不可或缺的是胜与败,胜者乃在临战前已是足够的包装;败者则在临战时是没有去精心的包装。

包装就是智慧,就是一国之浩瀚的文明。以善包装恶,则善亡;以恶包装善,则恶亡。

任何先进的技术,都得需要人来驾驶,当然一个庞大的军队集团也不例外,无论军队里拥有一种什么样的无敌利器,都必须与人的有机结合相匹配,否则它就是一个静止的废物,而人的好坏,才是决定利器威力的根本。

朝鲜战争期间,美国空军一度是一支世界战机第一的乃具有不可战胜的神话传说的武装力量,但他遇到了初出牛犊不怕虎的剩至战机简陋的乃至世界倒数第一的中国人民空军志愿兵们,却败得一塌糊涂,更包括他的强大的联合国地面陆军集团部队,问题说明什么?在人而不在利器。

那个时候的中国,不照样穷的吊蛋精光,美国败就败在把技术都包装到战争的物质基础上,而中国人一直都是把技术包装在脑袋上,只有脑袋里有任何物质,却从来未听说过物质里有任何脑袋,我们中国军人胜在哪里?很显而易见地看得出是胜在党对军人指战员的头脑包装。

那场战争,对我们来说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说到底脑袋再厉害也顶不过美军的飞机大炮和坦克军舰,随说脑袋胜了,但也丢下了无数位英雄儿女的尸体常眠在高丽国的崇山峻岭之中,遥望当年的硝烟,真是思绪万千,几份欣喜,几份感慨,几份伤痛。

直到当代的几场著名战争的精彩表演,中国的军队才开始他的急速转变,就象一位艺术高明的导演家突然来了一波新颖的灵感,一下子否定掉过去所有的舞台和场景,剩至一下子撕毁还未上演的的剧本,明天的战争与战场上博弈的轮廓已清晰地就位在眼前,中国军队已大容了世界,中国军队已消化了世界,原来美猴王还是没有翻出我如来佛的手心掌,深读乔良的《超限战》,你就会很自然地明白了中国军人对战争的包装技巧与深不可测的驾驶艺术。

预言未来的战争,就是现在对军队的包装,我一直在想包装中国军队的材料,是要善的成分,还是要恶的成分,正义与文明之师如何让他单一性冠名存在,应该说善恶都具有独特的力量,小善制大恶,则善亡;大善制小恶,则恶亡。善恶就象竞技场上的两个拳击武士一样,一个走天道,一个行魔界,善至极反被动为主动,恶至极反主动为被动。中国军人必须懂得勿以善为被恶亡,勿以恶为被善亡,善者以恶制恶无善也,必胜!而恶者以恶制善无善也,必败!

军人就得要有七十二般的变化,就得要有火眼金睛,就得要有金箍棒,若没有,就得要包装他,何方的妖孽胆敢犯我华夏之河山,所以要做就做那个孙大圣,而不要去做那个软蛋的唐三藏,要出手,就一斧头把敌人劈倒,丝毫不要有忧郁,一秒都不要对峙,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造秧,干净利索地杀倒对方,有什么话尽管找那些政治家们说去,军人尽管做军人的事,军人虽不是纯粹的杀人的恶魔,但却是不好看的政治匕首,你不先放倒对方,那么对方就会在瞬间先放倒你,不要被你的敌人所欺骗,不要被你的对方玩弄于死神的股掌之中。

怎么来包装我们的军队,那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冲上去,手起刀落,先干掉敌人,然后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则,我们连和尚也做不成。中国军人应在善中求恶,主动出击,先发制人,不制则罢,一制即毙。攻既是防,以攻为防,攻倒对手,是防御的最高境界,否则,防不胜防,防得没完没了了,防的所有包装都被质变得消极被动,战争的包装物只有在积极的攻击中才能显示出它的无限的生命力。

中国军人有个永恒的主题,那就是前进,谋略诡计告诉军人,战场上是进中有退,退中有进,进退存乎于心,往往聪明的退就是向前的飞跃,往往愚昧的进就是向后的倒缩。进退则为战机服务,于是,大进大退大直大迂大快大缓,以小失得大全,以小辱得大恨,以小计得大略,便成了兵家正奇之法的灵魂。

当年,我们草木皆兵,是因为有国难当头,现在我们不再草木皆兵,但形成了精兵合成,首战用我,用我必胜,怎样达到必胜?那就要在平时把我们的军人往死里包装,战时才能把我们的军人从活里拉出来,不与死神见面的军人,是怕死的军人是恐惧的军人是胆小的军人更是惨烈的军人,应不甘为后,要打就费掉对方所有的灵气。

军人既然要亮剑,那就要有剑,要有锋利的剑,即使手上无剑,也要心中有剑气,剑气伤人,所向无敌!

亮剑在我们的陆军战史里,也在我们的空军的战史里,更在我们的海军与二炮的战史里,在昨天,在今天,在明天的任何一个战场上,狭路相逢,勇者胜!中国因为有优良的不变质的包装材料,巍巍华夏,泱泱民族,代代传人,何寇敢撼?何患之有?

无恨之国,是个没有忧患之国,没有忧患之国,也就没有安宁之国,恨从何处来,自然是他自己过去所遭受过的悲惨磨难,中国人对自己的历史一直都是日日念念不忘,因对内患充满了恨,所以才要消灭内患,因为对外侵充满了恨,所以才要消灭外侵.

人们不断地在翻阅着历史,民族的耻辱与伤痛不时在隐隐作痛,恨从心头起,即使无战事,而战事也在心中存.

好战者并不可怕,不好战者才令人提心吊胆,恨在包装里积聚,一旦爆发,胜似于核弹的惊天威力,何匪能敌?

我从我的史书中走来,用颤抖的手捧来杨家忠烈的尸骨,我在金沙滩上寻找着当年英雄搏杀的气概,我从满江红的诗章里走来,用欣喜的泪水告诉已故的家翁,王师已经平定了那个中原的大好河山,已赶走了入侵的金国匪寇,我回答了屈原的天问,我揽阅了浩浩的司马迁。我是谁?是一个中国的匹夫,是一个手持大刀长矛的勇士,我血染过虎门,我守卫过台儿庄,我教训过美国佬,我打垮过小越南,我是从长征中走来,走出黑暗的夜,走出一个坎坷的真理。

我遥望着滔滔的大海,泛映着甲午战争的往事,我遥望着巍巍的平型关,隐隐还有我同胞驰征沙场的不朽身影。

走出史书,我是谁?一个中国的匹夫告诉你:我就是6:1的鹰击长空的王海,我就是指挥上甘岭战役容获万岁军的梁大牙,我就是镇守南疆的梁三喜,是罗布泊腾空爆响的蘑菇云,是劈波斩浪的邓世昌,是行走宇宙的杨利伟。

匹夫者不求天下之大乱,以达在乱世中英雄我出,但匹夫者是一定要做到在太平盛世中为国忧患之祸乱,以达国之所需用之材料,济世沧桑,安平天下,居安者必思危,思危者则达安也。

匹夫者不求战争之降临,生灵涂炭之中以达拔刀挥手显身的救世主,但匹夫者是一定注意战争的制造者那隐恻的阴谋。

匹夫需要国家之兴,国家需要匹夫之责,兴责大旺,富强鼎世!

匹夫之交,交天下之勇士,匹夫之思,思国之万民之永福,匹夫之心,心有民族之千秋,匹夫之道,乃行正义之品树全球之德。

匹夫者以智为天下,而非一介粗鲁草莽之徒。

中国的兵书是堆积如山的,古到鬼谷子,今至毛泽东,每每宏观之作对各个历史时期的战争特色挥加论著,都具有独到深远的见解,但在众家之笔墨中,还只有刘伯温提出不能"忘战"之说法,是啊,忘战之词始于大明王朝之前的连年战火,而刘伯温之后,不知又出现过多少大小战争。

或许刘伯温试图在告诉后人,我们把统治我们大汉民族的元鬼子给赶走了,但你们若要不富国壮军的话,那元鬼子还是要来的,可话刚说完不久,那个朱元璋的后代便不争气地又把大汉江山拱手送给了八旗子弟,更不要去说那个戚继光临海抗倭寇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吗?混蛋的皇帝们,宁可偷生贪食色欲,也全然不顾天下之百姓,如果这是所谓的时代潮流,又为什么越流越败落,这种劫难到了大清王朝又如何?还不是重蹈覆辙,时而强起,时而衰弱,最后好端端的华夏国土被那个叫做叶赫那拉氏的老女人给败坏的支离破碎。

你是否发现没有?中国历史上的战争,为数最多的莫过于抗侵外寇,从秦始皇筑墙拦突厥,到汉唐不让胡马度险山,从杨老令公头撞李陵碑和岳飞含冤风波亭,于是就有了成吉思汗铁甲扫中原,能有哪位将军比袁崇焕更为悲惨,能有哪位将军比丁督昌更为壮烈,又能有哪位将军象林则徐那样无奈走边疆。

应战不是出战,应战就是备战,备战就是居安思危,悲呼,忘战最为可怕。

一国不能没有兵,有兵者必壮也,兵壮比先国富,国富必先君明,昏庸之君乃国衰之因国亡之本。

孟子曰:多道者多助,失道寡助,可有哪家君主听得进去,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偏偏厚颜无耻地端坐在政治的舞台上耍弄着丑姿百态的嘴脸,每一次非搞得天下大乱,祸及百姓,他才好心安,人不过只有那么点几十光阴,帝王究竟有什么可迷恋的,不过与普通百姓一样同生同死,喊了上下五千年的万万岁,还不是一个个短命鬼,即使他们吃的全部是山珍海味也未必长得比普通百姓有多么的结实,即使他们阅尽天下全书,还不是苯如粪土,即使他们可以呼风唤雨,谁又打心底情愿去接受,还不是空壳一个,吃而忘农耕,思而忘安危,用而忘商贾,战而忘兵弱。

后来者做帝王也,不明则退,明则强国强兵,莫忘战亦。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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