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是不是基督徒很重要吗?
在阶级分化矛盾冲突的社会里面,大部分人的政治信仰和阶级属性,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青少年时期基本上是随波逐流,以后心智成熟了,就会不断的重新选择政治信仰,只能在最后才可以盖棺定论他们的人生坐标,对于他们以前的身份变化,只能用曾经是一个×××××来叙述。
马克思是德国人,青少年时期即便是信仰基督教,也是正常现象无可厚非的,丝毫不影响他成为马列主义开山鼻祖的历史地位。
很多人不满意旧有的社会制度,极端的造反有理就会崇拜无政府主义,实际上却是行不通的,最终结果仍然是需要一个官僚体系管理国家。毛泽东也曾经如饥似渴的学习、西方各种各样的政治理论,也曾经信仰无政府主义。但是毛泽东很快的就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把马列主义作为自己终身的政治信仰了,以推翻压迫剥削、实现工农群众当家作主,作为自己终身的奋斗目标,并且持续不断积极探索、工农群众当家作主的方式。
由于毛泽东时代的官僚体系,在毛泽东政治压力,和工农兵群众民主监督下,并没有大规模的腐败堕落,毛泽东认为共产党官僚体系绝大部分是好的,通过共产党内部整风和工农兵群众民主监督,就可以避免腐败堕落复辟倒退,所以并没有在国家权力机构的设置上动手术,形成共产党一党专政保证政治方向的大前提下,官僚体系权力机构的三权分立,工农兵群众对于官僚体系当政者强烈的约束作用,只能是以大规模群众运动方式体现出来,但是,政治运动并不能长年累月搞下去的,而完全取消群众运动也是弊大于利不可取的,这一点已经被私化改革以后,官僚体系快速腐败堕落的恶劣后果充分证明了。
西方的三权分立轮流执政,是资本实力的金权幕后控制,官僚体系的官权前台表演的政治双簧戏,只能是列强国家豺狼虎豹、弱肉强食从林法则的利用工具,老百姓无论如何都是官商勾结的牺牲品,弱小国家盲目学习,必然会不断加大压迫剥削的阶级分化矛盾冲突。
当今中国的私化改革,已经是天怒人怨危机四伏了,无论是新一轮的社会改良还是社会革命,最终结果必须是形成,有利于中国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国家权力机构的三权分立势均力敌力量平衡,最大限度约束官僚体系行政机构的私欲膨胀胡作非为。
共产党一党专政的最终目的,是必须保证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主导地位,国家权力机构的三权分立,则是由人大会议的立法机构,国务院的行政机构,人民监督委员会的民主选举、监督、罢免的监督机构共同组成,政治协商会议并不是国家的一个权力机构。为了充分保障监督机构的政治权利,就必须把全国范围的舆论监督、审计监督、法律监督专业队伍,统统归于监督机构领导下,监督机构的人员组成,应该是科长以下的工农兵群众。
这样一来,立法机构定框框不允许胡作非为,监督机构围追堵截防止信马由缰,国务院行政机构虽然有人财物的自然资源,却难以私欲膨胀天马行空了,只能在既定的权力范围老老实实的为人民服务。
下面是转贴文章:
关于马克思是基督徒的谣言
“马克思在《黑格尔哲学批判导言》里提出,‘宗教是被压迫心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 的鸦片。’在这里,马克思用形象化的语言显示宗教具有‘苦难中的人民的 精神安慰’的重要社会功能,在马克思的原意中,对宗教的这一功能并无褒 贬之意,况且比喻性的描述也不能作为本质判断。但列宁在解释这句话时, 创造性地加上了‘麻醉’两字,即改为人们所熟知的‘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 片’,把原来‘人民对宗教的需要’变成‘统治阶级利用宗教麻醉人民’。”
众所周知,鸦片不是好东西。那么马克思这个比喻是褒是贬,其实是相当明显的。如果我说潘大人的诗(或者他所谓的“联句”)味如嚼蜡,而潘岳却说:“在方舟子的原意中,对拙诗的评论并无褒贬,况且比喻性的描述也不能做为本质判断。”那么我们会诧异对形象化的语言理解能力如此差的人何以也要附庸风雅去写诗。就算潘岳的形象化思维的确有问题,那么联系马克思原文的上下文,这个比喻的原意也不难理解,何况还有许多非比喻性的直接的本质判断。
马克思是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潘岳漏掉了一个“法”字)一文中说这段话的(潘岳改动了一个标点,“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前面是句号,是独立的一句话)。这篇文章的主旨并非论述宗教,而是批判德国的现状,但是以批判宗教做为开端,因为如它一开头所说:“对宗教的批判是其他一切批判的前提。”马克思提及宗教的目的不是为了颂扬宗教,也不是为了不褒不贬地评论宗教,而是为了反宗教。 在潘岳所引这段话前面一句话是 :“反宗教的斗争间接地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抚慰的那个世界的斗争。” 表明那段论述是为了进一步说明“反宗教的斗争”的意义。紧接着的这段话更把这个意义表达得十分清楚: “废除作为人民的虚幻幸福的宗教,就是要求人民的现实幸福。要求抛弃关于人民处境的幻想,就是要求抛弃那需要幻觉的处境。因此,对宗教的批判就是对苦难尘世——宗教是它的神圣光环——的批判的胚芽。”
马克思明明白白地说“反宗教”、“废除宗教”,潘岳却说马克思对宗教的功能并无褒贬,这是多么奇怪的理解能力。不错,马克思宗教观是潘岳所说的“反映论”,宗教是对颠倒的现实世界的反映。但是马克思宗教观同时也是潘岳所反对的“鸦片麻醉论”。宗教给“苦难尘世”戴上了“神圣光环”,让人民感到“虚幻幸福”,对自己的处境产生“幻觉”,因此必须加以批判,将其驳倒,使其声誉扫地:“谬误在天国为神祗所作的雄辩一经驳倒,它在人间的存在就声誉扫地了。”马克思更进一步指出:“这种批判撕碎锁链上那些虚构的花朵,不是要人依旧戴上没有幻想没有慰藉的锁链,而是要人扔掉它,采摘新鲜的花朵。对宗教的批判使人不抱幻想,使人能够作为不抱幻想而具有理智的人来思考,来行动,来建立自己的现实;使他能够围绕着自身和自己现实的太阳转动。宗教只是虚幻的太阳,当人没有围绕自身转动的时候,它总是围绕着人转动。”
潘岳是如何歪曲马克思宗教观的,也就昭然若揭了:马克思说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潘岳却说宗教“也有对真善美的追求”;马克思说宗教“是无情世界的心境”,潘岳却说宗教“抚慰人们的心灵”;马克思说宗教“是无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潘岳却说宗教“予人们生存勇气,是对人们现实生活巨大欠缺的精神补偿”;马克思号召人们批判宗教、废除宗教,撕碎宗教锁链上“那些虚构的花朵”,扔掉这条“锁链”,来建立自己的现实;潘岳却颂扬宗教的“心理功能”、“道德功能”、“文化功能”,希望人民一直把这条锁链戴下去,一直生活在幻觉的处境之中!潘岳信奉的其实也是“鸦片麻醉论”,只不过他是站在鸦片贩子这一立场而已。
马克思宗教观不是万世不移的真理,不是不可讨论,不是不可批判,然而以断章取义、歪曲篡改的手段,打着马克思的幌子反马克思,却是极其卑劣下作的。真正的理性主义者,必须在政治上、法律上宽容宗教,这并不是对宗教合理性的认同,而是对人的权利的尊重。但是,真正的理性主义者,也必须在精神上、思想上彻底地批判宗教,而不能有丝毫的宽容。马克思说:“真理的彼岸世界消逝以后,历史的任务就是确立此岸世界的真理。”我们也可以说,如果不彻底地抛弃真理的彼岸世界,也绝无可能确立此岸世界的真理。
一个共产党员首先是一个人,作为一个人有信仰的自由。但是作为共产党员,作为有组织、有目标中的一员,是有限制的,信仰决定行动,他首先要信仰的是共产主义才行。西方人普遍信仰基督,难道我们是建成西方那样的社会吗?马克思信不信基督不清楚,但即便信基督,也一定是一个被共产主义改造过的基督。这从马克思一生中行动可以体现出来。马克思即便是一个牧师,也只能是一个共产主义的牧师。
马克思学说讲的是阶级斗争,方式是暴力革命,军队就是为暴力革命而产生和服务的。
而耶稣讲的是“你打了我的左脸,我就伸出右脸来”,其实已经成了统治阶级麻痹奴役人民的工具。两者风牛马不相及。
卖火柴的小姑娘,临死前想的是亲人、天国、基督等,但从没想到仇恨、反抗、改变。可见基督已确确实实成为麻痹人的工具了。
在基督的世界,坏人得到的惩罚不过是穷人所幻想的“死后下地狱,被审判”,有什么用呢?
马克思一生奔走号呼,受尽苦难,为的是实现他心中的共产主义,为的是今生,而不是基督。
而共产党就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基础和保障,不致使目标沦为“海市蜃楼”和“空想社会主义”,所以共产党也成为有纲领和有所限制的组织。
基督的传播盛行,无疑会降解人民的共产主义情结,涣散人民的斗志,最终使共产主义成为“空想”和“海市蜃楼”。
现在中国大地上的基督传播已经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宗教传播,而是更多地带上了政治目的和色彩,更有甚者,成为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道具和场所,利用“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做幌子,内部公然宣扬西方价值观,诋毁共产党。所以孙某人说出那样的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个我认为还不错的演员,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在微博里不断发表对共产党不满的言论而赞美基督教。有人说他成为了扳倒中国的第三种武器,我却以为他充其量是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攻击中国的舆论武器中的一颗子弹而已。一个共产党员羞辱共产党而赞美基督教,可你为什么要加入共产党?你可以说是你的信仰变了,可你为什么不退出共产党?如果你不是共产党员,你可以赞美基督教,但你不可以攻击共产党,因为共产党领导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过去和未来,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的。
知道什么是基督教吗?
耶稣是犹太人,圣经是犹太人写的,基督教是犹太人创建的宗教,可是现在的犹太人不信基督教,而信仰基督教的西方世界却一直都在杀害犹太人。实际上,欧洲基督徒对犹太人的态度好转,主要是大屠杀被爆出来之后,犹太人在世界范围内赢得了广泛同情。在被爆出大屠杀之前,包括在二战中,欧洲仍有相当一部分基督徒对犹太人的态度不敢恭维。包括纳粹德国在被占领国、仆从国对犹太人的迫害,很大程度上得到了当地人的支持。这其中不排除一部分是由于纳粹的胁迫,但有的可能还是“顺应”民意。欧洲是有排犹传统的,不过未必集中于基督徒一支。强调基督徒无非是讲宗教原因。圣经中,虽然耶稣基督降生于犹太人家庭,但玛利亚本身就是未婚而孕,套用一句现在常用的话,就是“借壳上市”,所以耶稣不能被视为犹太人。而圣经,犹太人尊崇的是旧约,基督徒是在此版本之上的2.0,两者推崇的经典侧重相当不同。现在或许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看看基督教的发展史,
有一个著名的小笑话:
甲走过海旁,看见另一个人乙想跳海自杀。
甲:先生,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为什么要自杀呢?你是无神论者还是有宗教信仰?
乙:我有宗教信仰。
甲:佛教、道教、伊斯兰教还是基督教?
乙:基督教。
甲:罗马天主教还是新教?
乙:新教。
甲:我也是新教呢!圣公会还是浸信会?
乙:浸信会。
甲:太好啦!我也是浸信会,你是Baptist Church of God还是Baptist Church of the Lord?
乙:BaptistChurchof God.
甲:真是太奇妙啦!我也是,那你是原教旨的Baptist Church of God还是改革派的?
乙:改革派的。
甲:太好了,1879年的改革派还是1915年的?
乙:1915年的改革派。
甲冲着乙的屁股一脚把他踢进海里:“去死吧!异端!“
读到这你大概晓得基督教史上的宗教不宽容大致到了什么程度吧,何况还是异教。彼时基督教自身的侵略性极强,而且犹太人还背负着杀耶稣的罪名,虽然耶路撒冷总督是彼拉多,但直接鼓噪杀耶稣可是一帮犹太元老。西谚中还有”彼拉多洗手“一说,以示与自己脱离干系的意思。
由于犹太国早被罗马所灭,犹太人散布欧洲各地,受宗教律法约束,又跟基督徒因宗教原因有隔膜。从事的多是经商、放贷、管家等基督徒不齿但实利不低的工作。每逢社会危机时,有什么比往这些肥美又没什么自卫能力的族群上转嫁更为合适?
所以,欧洲长期对犹太人的迫害与歧视,表面看是宗教原因,归根结底还是社会原因和经济原因,加之彼时基督教确实发展不成熟,诸种野蛮、非人性的因素尚未完全褪去,久而久之,成了传统。
时至今日,因为大屠杀的存在,对犹太人的歧视、迫害已成欧洲最大的政治不正确,所以面子上的反犹是不好提了。但欧洲国家在中东问题上对以色列的暧昧,还是能嗅出一星半点的痕迹。
天主教,基督教,东正教。圣公会,侵信会。原教旨,改革派。真是一个矛盾的宗教矛盾的理论矛盾的世界,这就是基督教。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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