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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读《老子》第1章导致的严重困境

火烧 2011-10-10 00:00:00 网友杂谈 1033
文章探讨误读《老子》第一章带来的影响,指出庄周可能蓄意误读老子,将道引向虚无,成为道教起源的重要推手。

误读《老子》第1章导致的严重困境  

   

第1章原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  

资料表明,最早研究《老子》而有历史记录的是韩非、庄周。但是,韩非的《喻老》、《解老》,没有完整解读过第1章或其他各章。庄周也同没有对第1章或其他各章做过完整解读,而且在关于“道”是什么?可不可知?可不可命名和表述?的原始问题上,两人的观点即已完全相反。  

老子首先说了:道,是可以认知,可以命名,可以表述的。庄周却意见相反,他在《庄子-外篇-知北游第二十二》让泰清与无穷、无为、无始四个人谈话,藉以表态:道,是不可听见、不可看见、不可言说、不可认知的东西。还通过舜、丞、黄帝等的对话而表态:道,不是人可以拥有的;道,是超越人的认知能力的。甚至庄子亲口表述,巧妙地讥讽:道在蝼蚁,道在梯稗,道在砖瓦、屎溺。  

可是在《庄子》整部著作中却又见得庄子无处不紧跟老子,似乎全在于为《老子》做着浅注和演绎,庄子充当着老子的弟子或代言人。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庄周对老子的误读可能是蓄意误读  

有文化探索者指出:《老子》对“道学”已经表述到无以复加的精要程度,几近于终极真理了。其后来者无论怎么理解,再无从超越的可能。但是他对天大地大的事只写五千言,只给后人搭一个智慧平台,而留下极大的自由空间,任从后继的智慧者驰骋。所以,孔孟是其一,黄老是其一,墨家是其一,庄子又是其一。后来入传的佛教仍然是其一。  

《庄子》的特色发挥就是:在吃透《老子》全书之后,重心在于对“道”的认知做出与老子的意思相反的或者超越式的表述;继以大量的寓言故事把“道”引向神化、虚无,把一些政治、道德、名利、人生之类的观点引向极端,甚至把黄帝、尧、舜也请出来帮忙说事,把老子本人和孔子也请出来支持;然后来个思绪急转弯,或突然跳跃,而凸现他的另类的宇宙观、政治观、人生观:看破天下事,走出人间世,要做逍遥自在游。  

所以,庄周误读老子第1章可能是蓄意的,其可能目的在于:以老子的“道”为母本,籍以衍生他的道教-把道的功用使“万物有生”的运动过程或状态,都导引、回归于“一无所有”的状态(让你知道,社会万物、人生百态,终归是一无所有的,何必那么计较)。  

其实,他在《庄子》中表述的,并非只是他个人情感的抒发,而是他认知的关于人类基本情感心理的另一类型。所以,他的言论会有不少人的观点认同,情感亲和。当这一类情感有了体系化的表达和发展,那时起就有了道教。所以庄周才是真实的道教第一人,把老子奉为始祖,只是一种尊崇和假借其威望。  

由于周庄之后,历代没有人觉悟到这个问题,误以为庄周的解读是唯一的,遂总以“老庄之学”相称,才导致几乎无人正解《老子》的严重后果,造成2000余年历史的一个大忽悠。  

   

从此之后便有了中华文化两千余年的严重困境:  

道学隐去了,道教于是创生,老子被晋封为“太上老君”,庄子退而为老子的“幕后经纪人”。言必道教,而道学不知乃何物。  

正当西方人恭奉《老子》于《圣经》之次的当代,大中国却让老子边缘化,让道学荒漠化。只知有孔子,百家成杂家,杂家不算家。  

中华文化成了个怪,成了个没有文化脊梁,没有核心精神,不能认知自我的巨大的软体动物。  

   

道学隐去了,所以关于老子主张大道政治、圣人治世的观点,以及表述的政治定义和政治25原理,当代人似乎一无所知。关于道的定义和三重境界,道的6种情态和10种功用,关于道学研究的5种方法等也无所知。只知道五千言博大精深,老子是大智慧。要求讲得具体些,就不知其所以然了,就要搪塞一句“道,若可以称道,便不是那永恒的道”了。如果再要深入讲下去,那大篇、大本的好文章,就都是道教的内容了。诚然内中也有很多道学的成分。但因“学”与“教”不能分,很多道学家的言论总无法获得有效的话语权。  

不过,文化探索者指出:这样说,并非要指责道教的不是。道教作为一种理论,它能够起到抚慰人们心灵的作用,使贪欲的人心、浮躁的群情、狂热的社会有所安宁,使社会治理的压力获得分流,还可以丰富民间的情感文化生活,有利伦理和谐,总是有重大的社会学价值。人,虽然都一定生存于政治氛围之中,其实社会政治的事,并不应该人人都参与。  

   

正当西方人恭奉《老子》于《圣经》之次的当代,大中国却让老子边缘化,让道学荒漠化。北京某大学有位著名专家揭秘了当前的研究困境:“在跨越两千多年的、数以百计的《老子》版本和难以计数的文字差异背后,究竟是否存在某些规律性的现象呢? 有没有可能对《老子》一书两千多年来的流传演变给出一个比较清晰与合理的解释呢? 学者们并不是看不出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因清理这团乱麻的工作实在是太艰苦、太困难了。自从近代西方文化传入中国,西方哲学就逐渐成为研究中国哲学不可或缺的话语系统、学术背景和理论指南,时至今日,似乎不懂西方哲学就完全没有资格也无法谈论中国哲学。来自西方的各种哲学思潮和理论你方唱罢我登场,先后成为分析研究中国哲学的理论方法和思维框架,中国哲学的研究则只有跟在后面学习、借鉴和运用的份儿,几乎失去了主心骨、迷失了自我。而外来的哲学理论在中国也难免有水土不服的尴尬,其主导中国哲学研究的效果并不好。这实在是个十分严肃的、严重的问题”。  

   

中华文化,在许多的表面文章上,常常被说成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有整体观、天人合一观什么的,还说要走向世界,但是在学术上要求再有深刻的表述,就难了:有长寿近100岁的大师表态,不认为“天人合一”的提法适当;明星级历史学家不得不言称他躲避国学如躲梅毒那样;每有文化明星升起和闪光,便会有大量的人文垃圾漂来,云遮雾掩;常说儒、道、释是三大支柱,实践中却独树孔子,不知道那“道”是“学”还是“教”, 还想说儒学也即是儒教。  

事实上,若果舍弃了道学的核心地位,这儒、道、佛是撑不起“中华文化”这个天的,更不用说如何将诸子百家、诸般的“杂家”凝成整体了。  

所以一个半世纪以前,在国外列强的铁蹄蹂躏下,从那时候起,就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文化,后来还有个彻底的所谓“大革命”,就再也没有了自我。旧的破了,新的不立,靠着寄生文化以维持。虽然有国学热、儒学热、传统文化热,的确都够热了,但是总热不到点子上(易中天语:没有拿得出手的硬货、干货)。难怪有博客文章说:这种“热”无异于在挖老祖宗的骨头去卖生意,毫无两样。  

   

如何走出这种困境呢?  

这正是该册图书尝试在探索。认为其根本出路在于能够正读《老子》。“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足下第一步就是正读《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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