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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什么来纪念陈毓祥君

火烧 2009-03-07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纪念为国捐躯的陈毓祥君,回顾其保钓事迹与精神,探讨保钓运动的变迁与意义,强调爱国情怀与历史责任。

我们拿什么来纪念陈毓祥君  

  

宋阳标/文

   

  

    壮志成仁,全球华人悼烈士;丹心保钓,秋风冷月吊忠魂!  

    这是中国民间保钓协会的领导人童增在家中为陈毓祥设置的小灵堂前的挽联。  

  陈毓祥为国捐躯已经十年了!  

    这十年来,可能还有许多中国大陆人不知道这个英雄的名字,不知道他的事迹,然而,每当我想起这个名字,想起他的事迹,仍然忍不住会热泪盈眶。  

  这十年来,中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国的保钓运动也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在中国大陆,由三十年前的政府高调保钓,转为二十年前至十年前的沉默,到几年前的民间觉醒,我们有太多的话想对陈毓祥说。  

  但是,十年过去了,我们可以拿出什么东西来献给这位英雄?谁不爱繁华,谁不爱家人,那是什么驱使陈毓祥无畏蹈海?是悲愤!那种山河依旧而金瓯残缺的悲愤,是那种醉里挑灯看剑而又冯唐易老的悲愤,是那种常南望而又日日无果的中原遗老的悲愤。我相信,是那种悲愤,使他和他的战友们作出如此决绝的行为。如此的悲愤郁结于心终成块垒,只此一跃,只此一死,浸身于祖国的海水中才能消融。  

    一九七零年代即投身保钓运动的他,从轰轰烈烈的运动中,他看到了两岸政府对国土完全不同的态度,从而更深刻地领会了中国的现实,促使他更深入的研究中国的国情,中国大陆政府对祖国领土那种毫不妥协的政治立场,促使海外华人和港澳台同胞纷纷左转,国家认同感得到空前的加强。  

    然而,到了一九九零年代,中国的保钓运动竟陷于几近无声的状态,在一些人组织去钓鱼岛宣誓主权的时候,两岸政府居然都是按兵不动,隔岸观火。这大概使得陈毓祥对从一九七零年代以来坚守的保钓左翼历史、政治和思潮的正当性和正统性被异化、冷处理,直至沦落到逆转的形势认真思考,并有意以一己之牺牲唤醒天下人吧。  

    遗体上覆盖了五星红旗的陈毓祥终于求仁得仁,尽忠得忠。  

    面对陈毓祥,我们不禁要思考:我们的国家真的虚弱到禁不起保钓运动了吗?一九六零年代能为珍宝岛而敢于和世界超级大国动手的中国大陆政府,到了一九九零年代应该是比那时候更为强大了吧?台湾地方政府也实现了民主化,应该是有更多的理性空间了吧?然而,比照一九七零年代两岸政府对保卫钓鱼岛截然不同的态度,今天的两岸政府似乎声音趋同起来:主权照旧都是要在外交谈话中体现的,指责照旧都是要在报章中出现的,而且,对保钓组织的阻挠、干涉和不保护也是同样的一致的,甚至在大陆某些地区对意图出海保钓的人士进行了按照法律程序的逮捕。  

    今年的十月二十五日,香港人要纪念这位英雄,然而,纪念大会竟然只有四百人参加。比照当年牺牲时,仅在香港就有五万人参加的全球掀起的纪念活动,这是不是有些落寞了呢?  

    十四年艰苦的抗日战争,将全世界的华人凝成一个坚固的统一体,对中国领土寸土不让的坚定信念,是凝结全世界华人的坚强纽带,中国固有领土不容侵犯是维系全世界华人团结一致的道德正当性。今日,我们对于国家的信念,仍然是建立在这种道德正当性上的。面对着大陆政府日渐强硬起来的和台湾地方政府日渐消沉了的卫土声音,面对着大陆渐渐觉醒的民间和台湾日渐迷途的民众,我们有理由相信:谁背弃了这种道德正当性,谁都会遭到全世界华人的一致唾弃。 

    对领土的行为,是一个政府是否具有合法性的判断,对领土的态度,是一个政府是否具有合理性的判断。两岸政府和人民,以及全世界的华人,携起手来,共同保卫我们的钓鱼岛,使她早日能回到祖国的怀抱,才是我们对陈毓祥烈士的最好纪念。  

    童增说:我童年就很爱放风筝,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去钓鱼岛放风筝。  

    是啊,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自由地到钓鱼岛放风筝,我想,陈毓祥在天之灵也是应该可以笑慰了。  

2006年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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