浭水人家:把“最革命”的某公的言论与茅于轼的言论对照一下,看看有没有“左派带路党”
开篇我首先声明,本文中的某公这个词汇,在内涵上是某位男人的意思,不是尊称;在外延上是特指那位自称“第一人”、“当代鲁迅”、“草莽翰林”、“中国最高级的知识分子”、“红色思想灯塔”的男人。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位男人是谁了,我在这里无需赘言了。某公多次著文大骂修正主义,大骂“穿西服的宋江”,好一派最革命的架势。但是谁能想到,这位“最革命”的某公的言论和右派带路党人茅于轼的言论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茅于轼恐于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为了欺骗和麻痹人民,在其博客中说道:“政治家们制造的欺骗百姓的重要理论,就是把国家主权,领土的完整当成至高无上的准则,百姓为了维护主权领土,把自己的性命送掉了还没有觉悟,请问,是领土完整重要,还是百姓的生命财产重要?我认为当然是百姓的生命财产更重要。领土不完整,少了一块,于我何干呢?当然如果那块土地上有我们的同胞,这块土地被别人拿去后这些同胞要做亡国奴,那么我们有义务保卫国土。如果那是一块连人都没有的荒岛,争这块领土就毫无意义。或者这块土地上的百姓归属别人管理之后,生活反而提高了,自由反而扩大了,那么这种领土主权的转移,不但不必反对,还值得欢迎,改革以前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人游泳偷渡去香港,被抓回来的都判处重刑。我们这儿到现在不是还有许多人甘愿冒生命的危险偷渡到更富裕的国家去吗。这就是老百姓怎样判断主权和领土的例子。怎样判断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的例子。”
犹记得“最革命”的某公去年在乌有之乡举办的讲座中,一番自我介绍和吹嘘后说,我是人文学者,我主张人民至上,然后以近似于振臂高呼的姿态说道:“人民至上,国家次之;人民至上,党派次之;人民至上,领袖次之。”
看到了吧,“最革命”的某公和最反动的茅于轼的观点是不是惊人的相似?滑稽的是最反动的和“最革命”的都打出了人民至上的旗帜,但这绚丽的旗帜下,二位或许故意的或许无知的犯了民族虚无主义和国家虚无主义的错误,只看到了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对立的一面,没有看到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统一的一面。马克思主义历史观告诉我们,国家是阶级的产物,在阶级消灭之前,国家不可能消灭。一个国家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承载了这个国家各阶级的最大利益公约数,任何单个的公民利益不得高于国家利益,任何单个的公民或者某一地区的公民为了自身利益而出卖国家利益就是卖国贼。某公比茅于轼更卑劣,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将自己的博客命名为毛泽东主义学院的某公,把国家和政权混淆,把人民领袖和人民对立。按照某公的理念,台湾尽可以就统独问题举行公投,人民至上嘛,何必在意一个中国两个中国三个中国?
茅于轼说上述混账话,为的是盼望早一天星条旗飘扬在中国上空,风烛残年的茅于轼在进棺材前能当上第一任维持会长。
“最革命”的某公说的这段话,盼的就是中国天下大乱,不管是内乱也好,外敌入侵也好,只要是乱了,各派政治势力粉就能粉墨登场,某公就能实现出人头地的梦想。也许有人会说我太恶毒揣度某公了,非也!且听我慢慢说下去。
某公今年提出创立毛教,未来在中国实行政教合一的政体。甫一提出,某公被绝大多数左派同志骂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而后不得不在其博客中说,我不提办毛教了,我从没想当教主。但是不出几天某公就hold不住了,在博客上煞有介事神秘兮兮的给其粉丝留言道:我正在加紧起草毛教典籍《圣迹》。又过了几天,某公更加hold不住了,在其题为《抖落不掉的情结》一文中写道:“一位青年网友给我来信说,我们失业的大学生,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培养了我们,可我们对家里一点回报也没有,房子房子买不起,汽车汽车买不起,体制内进不去,工作工作找不到,女朋友宁愿被包养,也不愿意嫁给我们,我们活着真受罪。盼望革命的那一天早日到来。盼望《圣迹》早日编辑出来。指引我们革命成功。”
某公一hold不住,其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其罪恶的匕首也就现了。某公是不怕中国动乱的,一乱,某公就能占山为王,兴办毛教当教主,进而政教合一当中国的霍梅尼;美军入侵中国,某公更高兴,实行普世价值,开放党禁,自称人文学者的某公注册中国人文党,当上党魁,光宗耀祖啊。
同志们,张宏良同志所说的“左派带路党”到底有没有,把这位“最革命”的某公和茅于轼的言论对比一下,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善良的人们,警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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