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不能等于同艺术的价值
“真诚”不能等于同艺术的价值
(兼答有关《为什么说文革绘画是垃圾》网友留言的文字)
画得好看与艺术价值高低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二者都有一个共性:即在人们欣赏绘画时之视觉效果的舒服和愉悦,可这好看的眼力之标准又因人而异且千差万别,这就有了一个文化艺术认知的基本要素究竟是什么样的定位之关键所在。
人的意识往往是自己所处环境的思维性产物,撇开政治的强力干涉外,环境感染的选择是与个人的天性有比较多的诸种关系;人眼的观赏习惯是能够被政治意识、生存环境所潜移默化地熏陶及驯化的,没有许多文化知识的积累,没有不断地思维认知的扬弃,没有达到一定的文化高度,没有上升到绘画艺术专有的美感状态,没有自由扬弃的心性修炼,就必然出现差别很大的概念认识与定位之倾斜。在评定绘画艺术的优劣方面上,视觉认知的概念是有没有造型艺术的独特语言及绘画的心性区分而呈现出不同;这些不同是有美术史大定位的标准,美术史的定位是后人经过长时间地学术选择而剔除了当事人的实际利益之纠缠,站在文化艺术发展必须为“大我”的高度,尽力地避免了短暂时期的政治影响与捆绑,着重于艺术愉悦的永恒性;必须是在视觉艺术语言的发展与继承上来书写的;绝不是平常人随便按个人的视觉习惯及体质绘画代言人的褒贬而定位!许许多多之不懂绘画艺术的人居然大言不惭地指手画脚,对绘画艺术品头论足也可以理解,但他(她)一本正经地论述绘画艺术的理念还是有点卖羊肉汤的去做西餐之嫌,(欣赏是任何人都具有的个体选择,他只是以自己的思维局限来进行的一种心理活动而已)其中指导绘画人如何如何地去操作则更像痴人说梦一样的荒诞,艺术评论码字人就担当了许多时日绘画具体的指导者;虽然不能一一否定他们的作为,可如今还是有一些此类在网上叽叽喳喳的叫嚷。聊天玩玩还可以理解,但中国人这样地玩玩却是喧宾夺主地堂而皇之,那就只能是我们绘画艺术的可笑现象太流行之荒谬了。
我们生存之政治时段都有其暂时为体制服务而施行的宣教框框,尤其是文革时期的文化艺术,完全没有这种大文化历史及艺术语言性质的追求,其目的就是为了文革政治宣教的自圆其说;个别人把当时群众看好的像《矿山新兵》《渔港新医》《学习大寨》等等及毛主席视察的系列众星捧月型绘画当做艺术的优秀,完全是没有绘画艺术概念认知的文革之习惯性审美,这样的习惯性审美恰恰又是政治宣教的扭曲型驯化,是以政治宣教的概念口味来鉴定绘画艺术的老套。历史在向前继续发展,时代的变化渐渐地使我们会逐步认清文化艺术的本真,人们的思维意识需要不断地经过调整才能达到理想的高度,如果死抱着某个年代的短期性思维感受来受制于自己的狭隘眼光,就必然会遭到时代的抛弃,这是时间早晚的必然!我们看看古今中外的美术史就知道:美术史的书写是千百年来把那些有继承发扬且具画家个性之绘画艺术链接起来的经典,古今中外之美术史都是以这样的标准理念来写就。如果不去了解美术史的基本常识,就没有能力来认清短暂时期之政治宣教的文化艺术些许谬误,文革时期所定位的那些好画究竟有哪一张是符合这样的水准?文革时期有没有艺术家按照文化艺术的本质来创作?他们的画面造型究竟有多少是个人独有的艺术语言?他们继承的是哪些大师的优秀经典?他们又有什么视觉效果丰富了人类的视觉新美感?在那没有文化艺术自由的年代,他们绘制的一切都是围绕着政治宣教与肉麻吹捧的红光亮而涂脂抹粉,把领袖人物表现得比古代皇帝还神仙,把普通工农兵化妆得五大三粗且眉色飞舞也满脸油彩:一批批没有文化认知,没有做人胆气的画匠们只能真诚的把谎言编造得天衣无缝,绘画人好像是无辜地承当了骗人的“马弁”,(我们都知道“中国的莎士比亚”曹禺先生在近几十年里就没有写过一个像样的剧本,他才是一个有清醒认知文化艺术本质的剧作大家啊!)许许多多的照片功能之伪绘画,在向人们灌输着一种历史的假象,把局部的物象极力地表达得犹如真实,我们伪历史绘画之照相机功能已经超越了物理机械的忠实性,按宣教的命令去制作编造虚假的历史真实,这就是我们文革绘画的真诚情怀?!有人还稀里糊涂地为这样的真诚鸣不平!可能是自己对绘画艺术的认知压根就没有到位吧。我们究竟有多少人去认真地学习了解中外美术史呢?!虽然这样的叫屈有它一些现实存在的可比性因素:觉得现在的绘画人在换取金钱方面不如文革时期的画家真诚,难道文革里惟命是从之奴才性就是艺术自由的真诚?!把真诚的前提后因都没有界定而摇头晃脑,凡只要是真诚的去做事就是好标准。如此说来,罪犯行凶作案时也是真诚的美好一刻了,这样的广义真诚不仅仅含糊了艺术美好的意义界限也有固步自封的狭隘心态!既然说比商品画家的创作心态要真诚,难道人家为了换钱就不真诚地按买单人的要求去画吗?如果你觉得我这样的逻辑推理还不够真诚也不理性,那我们就来剖析一下商品性绘画的现象吧。
现在的绘画人创作动机自然是金钱至上者居多,这种心理状态是避免不了的谋生阶段之正常;但是到了一定生存条件的满足了以后,人们可能就还有一定的思想层次之分化,就有优秀者的扬弃与唯绘画为生存技术的固守。我们虽然把固守者的希望看作是低级的绘画艺术,可毕竟人家是为了金钱而去卖命的。许许多多的所谓收藏家及能够买得起绘画之人,他们大多是不可能具有文化艺术的理解高度,他们也许是自己觉得好看而已。为了换钱,为了物质利益的获得,这样的绘画人聚在一起就是商品画家的作坊性群体,他们只近似走乡串户的商贩一样辗转在文化层次不高且次富裕人的圈圈,虽然有个别这样的人被利益熏心之商家炒作得犹如绘画艺术般圣洁,其实这样作品的制作只不过比市郊乡间小饭馆里的“花圈牡丹”(这里指那没些有真实生机的重复性假花卉概念化制作绘画)复杂些罢了。普通老百姓没有钱去也没以文化艺术的高度能力来购买艺术品,他们觉得花花的好看就行了。如果我们说好看之绘画或者是艺术得好看之画作都定做艺术品,这样的说法就是没有美术史认知之荒谬的定位!更不能用真诚二字的简单忽悠来与文革艺术的定义作混交。真诚是一种心态,作为一种心态,是人在某个时间里的精神意识即思维态度,心理活动的概念怎么能够替代对艺术真伪的概念认定呢?
最后,我还是说文革绘画是为荒谬政治服务的视觉垃圾,它在欺骗人们享受艺术愉悦的过程里起到了扭曲我们对视觉艺术美好的深度认知;有人收藏它并非具备收藏文化艺术的真诚,收藏历史资料方面它还是有其证明荒诞年代的史实价值。当然回收垃圾也是一种环保的再利用啊,我们不去否认个人的具体行为之正误,仅仅以绘画艺术的有关真诚的说法来作为此文的议题中心聊聊而已。
无论我们个人情感是如何地留恋那段荒谬岁月的生活体验,可它决不能违背历史真实所赋予绘画艺术的基本定义!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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