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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荒唐言,善品其中味———门外谈文四题 马望野

火烧 2011-11-27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麦家与林兆华对文艺创作的思考展开,探讨当代社会心无家与精神迷失问题,同时分析戏剧反映现实的意义,强调思想与人格在艺术中的重要性。

并非荒唐言,善品其中味  

———门外谈文四题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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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天,在报纸上读到两位著名的文艺工作者对新闻记者发表的谈话,乍听觉得十分扎耳,再想觉得一针见血。果然得了!是难得的亲身体验,亲身感悟;是深切研究文艺、研究生活的结晶。  

   

■先请听作家麦家的谈话:  

——麦家说,“我从来不相信这个年代可以写出伟大的作品,我不相信我能写出来,也甚至不相信我的同行能写出来。也许这个时代是可以造就伟大的作品,但这个作品肯定不是在眼下这个年代可以写出来。”在他看来,伟大的作品不是用“脑”去写作,而是用“心”,但现在这个年代心完全被遮蔽了,“我觉得这个年代心失去了家园,所以我认为这个年代不是一个写出伟大作品的年代,因为我们的心没有家”。
(《北京青年报》2011/11/21本报记者罗皓菱:《麦家:我不相信这个年代可以写出伟大的作品来》)  

   

▲马氏子旁白:  

“我们的心没有家”,是麦家认为写不出伟大作品的原因。对嘛!心不在焉,能写出什么东西呢?鲁迅先生说过,“从喷泉出来的都是水,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鲁迅全集·而已集·革命文学》[1927年])心都没有了,哪来的血?那么,心到哪儿去了?麦家没说。用老百姓来的大白话来讲:“心花花了”!也就是迷失在红尘里了。名缰利锁,灯红酒绿,五光十色,应有尽有,悬崖歧途,莺歌燕舞,何去何从?难知所终!而这对于一个灵魂工程师说来,确实是个要命的问题啊!的确不能忽视。在下的胡猜乱说,对了么?  

   

■ 再请听导演林兆华的谈话:  

——记者:为什么想要排《伊凡诺夫》呢?  

——林兆华:你看我正排的这部分,就是一帮庸人的聚会。《伊凡诺夫》讲的就是一个颓废的,对生活、信仰、未来都失去信心的失败的精英,还有一群赌博、喝酒,想靠结婚搂钱,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庸人。这跟现在多像啊,要不然我干吗排!我一看这个主题就有创作的冲动。  

(《北京晚报》2011/11/22 本报记者王 润:《林兆华:我成功不是因为努力》)  

   

▲马氏子旁白:  

林兆华导演最近令人诧异地提出了一个问题:戏剧是什么?他不是在考试学生,而是在考问自己。这的确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题目。因为,答案的角度太多了,怎么回应都可以。但是,怎么回应都不行,每个答案可能只从一个角度给予解析。搞了一辈子戏剧的林导,好象自己也找不到答案才提出这个问题的。但是,在下胡思乱想瞎猜度,在他上面的对记者的谈话中,似乎能够感到,从他强烈的创作的冲动来看,答案却是马上要呼之欲出了。他热衷反映生活,深入浅出;他热衷表达感情,爱憎分明;热衷坚持信仰,坚定不移。。。。。。。一句话,好象还脱离不了中华文明“高台教化”的老传统,这是不是与他一向热爱戏曲、曲艺等等祖国的民族文化珍宝有关?由此,我在他的谈话里,仿佛也就找到了他与作家麦家在心痃共振和共鸣之处了。“这跟现在多像啊,要不我干吗排他!”圣哉,斯言!先哲鲁迅谈论美术工作的时候,说道:“美术家固然须有精熟的技工,但尤须有进步的思想与高尚的人格。他的制作,表面上是一张画,或一个雕像,其实是他的思想与人格的表现。”(《鲁迅全集·热风·随感录四十三》[1919年])我现在无端预想,当观众去看北京人艺演出的《伊凡诺夫》这出戏的时候,会对鲁迅先生上述那番话语,有更具体更生动的解读吧。。。。。。  

   

【聊算结尾】  

现在,一些文艺工作者正在文代会和作代会里忙活着。那种会议,鄙人年轻时先后参与过不止一次。每次的主要任务,和别的专业会议一样,就是恭听重要讲话和学习主要文件,然后各自回去落实。与会者相互的议论和心得,尤其是会外的意见,不见得都能为大家所共享。既然我在别处听到了又觉得还有意义,于是就不怕多余,记录如上,同时也能够供网友们参考。需要声明的是,我在文中的解读,很可能会有与谈话者的原意不符合的地方;如有不当,敬请纠正并看在没有不良的出发点而加以宽恕。先谢谢了。  

(2011/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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