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之地——广东雷州乱象
雷州,广东省湛江市雷州,我的家乡。一个我梦萦混绕的地方,一个我每年都不辞劳苦回到的地方。
可是它不是每次都让我为傲,恰恰很多时候它让我失望。
生为雷州人,我爱我的家乡。但家乡的不争气,家乡的黑暗,往往让我们这些在外面的游子对它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车霸,路霸,糖霸,林霸,鸭霸............................
还有那行没有给承包的??
还有那行没有给垄断的??
它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我!
中学时候,社会治安的不稳定,砍砍杀杀的事情让我们麻木。
--村斗,吸毒,垄断,黑社会。
我突然觉得,真TMD,满街都是飞仔,烂仔。
2003年,中学毕业,到广州来了。
觉得,那时候的道路运输还算竞争有序吧。
突然这两年黑社会的乌云把雷州的天空给遮盖了。
前年,过年时候在中大包车回去,还好,还算安全。因为在汽车到了客路镇的时候,已经有警察叔叔在那里等我们了。
他们不是查车的,他们是带路的。
因为在前几天,在207国道雷州路段有车给砸过。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雷州的黑社会干的。
于是,我第一次享受了警察给我们带路的待遇。
去年,从家乡上来。
坐隔壁村大哥的客车。
但客车迟迟不敢开上路,因为他们合伙的另外一辆车在龙门镇那玻璃给砸坏了,而且还有车在路上巡逻【这可不是交警巡逻,是黑社会。那车我见过,玻璃是黑的,车里面的人也是黑的:真TM的全都是烂仔,看起来就像10天半个月不洗澡那样的。还有车牌用四个大字【恭喜发财】遮住。】
cao你妈的,我诅咒你“全家富贵”
到了晚上12点,车都还不敢上路。
他们一直报警,但本地警察是吃屎的。
后来他们一直联系湛江那边的警察。
迫于压力,又有警察来给我们带路的。
你说多威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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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类似的事情,我想,很多人遇到过。
今年过完年后上来广州,我选择了到湛江乘车。不过春运,我们中午去到那里,只能买到晚上的车票了,觉得太辛苦了。
雷州黑帮靠什么存活?我认为有两个时期:
1,约公元1998年前,由于国家政策,管理的松懈,雷州黑帮大有做为:走私;这时期黑帮钱财大把,枪械等暴力最为严重。由于受大黑帮的影响,雷州那时大小黑帮可谓遍地开花,百花齐放!平时街头时常大打出手的事件多多益善,甚至达到“看谁不顺眼就上”!那时候的雷州老百姓啊,可谓人心惶惶。本人那时也曾经尝试过被黑帮打的滋味,但我并不认为我是那种看着不顺眼给黑帮打的那种类型,呵呵典型的雷州普通老百姓了。像我这样老实的老百姓都被打了,那些穿的时髦点或者说话大声的青年仔就更要小心了,走在大小街上随时都有被打的可能!
2,98年后,由于国家,全社会对我们家乡雷州建设的重视,比较狠狠的抓了一些人,一些事。比如抓过一些黑帮大头了,红帮的大头了(本人认为那时一些重要点的政府父母官也不乎于黑帮),还有也许跟着时代的进步,大枪大炮的走私活动少了不少,大黑帮的以前主要财力收入大受打击。于是,黑帮的疯狂也收敛了不少。怎么办?黑帮那么多的兄弟怎么糊口生存,幸好我们雷州黑帮大哥个个都是精明过人的人,敛财之道要顺应改革开发做顺应的转变。雷州可谓百业待兴啊,聪明的黑帮大哥们很充分的利用其红黑帮的势力,影响力,几乎全部垄断了可以榨出油水的雷州各行各业。(当然不排除本事比较大的黑帮还有些走私等比较高级的收入),于是雷州各地出现了车霸,路霸,戏霸,林霸,猪肉霸等霸。说句实在话,他们对雷州的经济发展确实做了我们普通老百姓所没有能力做到的贡献,客观上雷州大地好像有了宏图大展。可是我们的老百姓选择权,辛辛苦苦拿命赚来的那点钱,几乎都高水平的蒸发在这些什么什么霸上,更谈不上能有点作为的创点大业,如我村里的大叔想自己开点什么车做点拉人便民的小生意,那是有危险的。或者像我这样背井离乡又穷的人想选择便宜点的交通方式回家,不坐某黑帮大哥的高贵的车(偶小老百姓可坐不起),回家了可还冒着生命的危险,怕一回到雷州高级管理区的境内就会给黑帮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怕怕!愿国家高级领导人保佑保佑我们的平安,呵呵不知小民可能要求过高了。
杂七杂八的说了这么多,其实有一点我还是要提的。特别是像我这样在外面流浪的雷州人。那就是在外面听过别人论起雷州黑帮的时候,我心底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自豪感?很怪是吧,也许有什么出个名都好,黑帮出名也算了。起码说起来我们雷州有点血性,够哥们!但一个地方出现黑帮大行其道,确实有很多的原因。我不是政府官员,我不是黑帮大哥的大哥,我也做不了为我们雷州老百姓有点心安的大事情出来。只能多情各位黑帮大哥,红帮大哥,为了我们雷州的父老乡亲,朴实善良的老百姓多点温柔,少点恐怖,愿我们雷州老百姓过得多点和谐的幸福生活了,因为当今社会流行和谐,胡哥说的,你们各位黑,红大人也给点面子胡哥了,我们老百姓也会感谢你们的!
还有补充一下,古代有红帮说:当官不为民,回家种红薯。但愿你们黑帮合法化,集团化的时候,多体谅一下雷州老百姓的辛苦,你们平时少榨点油水,少吃点龙虾鲍鱼,对你们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对我们普通老百姓是大大的优惠幸福了!老百姓眼睛是雪亮的,虽然黑帮我们可惹不起,可对善良点的黑帮,我们也心存感激的。毕竟我们老百姓能力有限,还不是我们改变社会的时候,你们红帮,黑帮就行行好吧!不然我们老百姓团结起来,可能有点本事叫你们也回去种红薯哦。
最后喝口水,敬个礼,愿我们雷州老百姓都平安幸福! 雷州,你几时富裕?
每年回家过年,我都被一种伤感包围着,望着这片生我养我的红土地,如今还有着那么多的泥墙茅屋,今天的村庄还唱着古老的歌谣,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逢年过节,你到雷州汽车总站看看吧!那里人山人海,背着行旅包,扶老携幼,那景象就如灾难来临,出外逃难那般。再到207国道、325国道上看看吧,你会看到三里一群,五里一伙在等车。送行的千叮万嘱:“明年弟弟妹妹大了,也没钱去读书了,你也找个工给他去做,见识一下这世界。那行囊里有母亲做的大年糕。有小妹织的衣裳中,还有父老乡亲的期望。离开者恋恋不舍地回头望,那份眷恋让人看了心酸。雷州呀,这块孕育了我和我的兄弟姐妹的土地,我几时能回到你的怀抱?为什么选择离开?谁愿意背井离乡?多少人劝走自己的兄弟姐妹?又有多少学子学成归来,怀着建设家乡的热情回来,最终又被迫离去?为什么选择离开?真的是仅仅因为雷州穷吗?落后吗?不,是治安差,是官僚风气浓,是政府无作为!
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地区,哪里的政治清明,哪里就有发展,哪里就强大。同是一个中国,唐代不是发展的很好吗?可是清代却落后于世界了。雷州在历史上是著名的鱼米之乡,人安物阜,自古繁华之地,现代却滞后于广东了,连在历史上就是穷乡僻壤的山区市都在嘲笑我们呀。
且看他们是如何工作的。
其一是黑恶势力。制约雷州快速发展的因素不是地理位置,不是人力、智力,而是黑恶势力,是腐败,是不作为!首先是雷州政府的无作为,吃着人民的俸禄与黑帮称兄道弟,放任黑帮老大垄断经济,阻碍市场调节,操纵地方政府,令地方官执政无力。上头说要抓哪个黑老大,马上有政府官员通风报信,跑得比狗腿子还快。打黑除恶的运动搞了又搞,不见抓着个谁。捉了个小虾当大鱼,好大喜功,大摆庆功宴,还是苦了百姓。又或者是今天捉了明天放,给人的感觉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真应了个“穿鞋的怕赤脚的”。黑帮老大声名显赫。比公安局长的名气还要大。路人皆知的案唯有政府不知。政府常说人手不免够,于是又招临工,招的全是八旗子弟,活不会干,吃喝玩乐样样通,要说看面色说话,那可是比街上的“刘半仙”还强。吃喝玩乐这些开销花的是谁的钱,还不是人民的血汗钱?打黑是看面子,“见机行事”。可是若是处理人民的意见纠纷又是如何呢?那就大不同了。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刁民”?群众不服呀!
其二是乱执法。城监是“打砸抢”,抢着多少是多少,这是你的奖金来着。百姓稍有出言不逊,就要遭到拳打脚踢,甚至围殴。那种残酷和野蛮的架势和土匪打架毫无两样。劳驾你们先把有国徽的头盔摘了再打群众吧,那有损国格呀!群众只当是斗殴算了。你凶什么?百姓不配合是为什么?你的宣传工作做到家了吗?有什么不明白就说到明白,你说了吗?教育了吗?道理讲了吗?动粗来硬的,那是土匪的作风。真是到了“不打不认识”的地步了?你打了谁?是黑帮老大?是阶级敌人?还是犯罪份子?那是手无寸铁的群众,那是生你养你的父老乡亲,那是连一粒米都不舍得糟蹋的兄弟姐妹呀!不做过细的工作,以罚代管。雷州火车站不能如期竣工,可是广东省的扶贫县却能如期交付使用了,想起来都令人羞愧呀。又说乌石要建国家级渔港,省政府年年都拔了几百万来都进了私人的口袋。
强行征地是其三。为了低价得到土地,常是连征带抢硬性规定多少平方一亩,村民只有接受的份儿,若对象关涉的是少数人,那出价更是低,量你也没办法,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说了。你说是良田、宅地、自留地,我偏说是荒地、岩溶地。为什么?补偿金不同呀。上面听谁的?我地方政府需要什么证明文字都有呢!你有吗?即使有,我就说你是过时的,无效的。但凡是村民因土地征用问题跟政府有纠纷,政府就扯起 “防碍公务” 大旗,“五大领导班子”、“八大部门”,虾兵蟹将一齐上。该打就打,该抓就抓。我的牢狱大得很呢,抓你一千几百人?没问题!象咸鱼那般塞得进去就行了,管你是死是活。乌石天成台公园的地,原先是属于下郁村的。自从某一大老板提出要买时,镇政府马上就征用。何谓征用?只跟村里的头头说了算,根本就不经过村民小组的讨论。价钱是镇里定的,不行也要行。这次征用在村民不知情的情况下出来阻拦被打成重伤,并被起了个阻碍公务的罪名,无端受尽牢狱之苦。无独有偶,国家不是三申五令严禁占用农田来做他用吗?伴侣村的海滨原是经过了几代人的努力才把盐碱地变成了良田的,一直都耕作着,可是现在镇里却强征来做鲍鱼孵化池。三无钱一亩规定给农民,结果村民全不肯在赔偿金上签字,最后是连诱带唬让一个懵懂的老人代签了事。这多象古代的冤狱画押呀。龙乌公路取直公程征地,也是在村民毫无知情的情况下进行,在赔偿金还未谈妥并且资金未到位的情况下就来施工了。村民出来阻拦竟被乌石边防派出所又打又捉。村民麦宋被打晕死过去才被叫醒。象这样的例子真是举不胜举呀。不说也罢了。乌石村民说要告到温家宝那里去,让总理来评评理?可是能吗?枪打出头鸟,谁要是轻举妄动,首先就把你抓来,重打“八十大板”,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先坐牢,后发落。这地方就是这地方的事,就要在这地方解决,除此以外谁也管不了。还未等你告到上面,先就没命了。呜呼,酷吏猛于虎也!为什么现在那么怕群众上访?因为地方政府擅长欺上瞒下,为什么群众要上访?因为群众的问题太多,而跨一级就毫不知情,就象食物链一般,只要一个环节出问题就全皆完蛋。造假的手段还是很高明的,雷州竟然挤身于全国百强县,连西部省份的姑娘嫁了雷州郎都大呼上当,打个电话给妈妈,还要去村里唯一士多店排队等电话呢。
现在不是正在全省范围内严打吗?你们说雷州的警察们究竟打了多少黑?除了多少恶?指望雷州市地方政府?别异想天开了。与其等待,还不如自己动手干。如果有一英明领袖振臂高呼,成立雷州打黑除恶敢死队,我就要报名参加,如果能让雷州富裕起来,就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那多灾多难的雷州乡亲父老呀!
前几天出差了,今天刚回来,再给大家看一看这段,是我的一个雷州受苦受难的老乡发到网上的,和调风镇党委书记袁克耀有关,目前他己被国家处理了,就是免职了,但他只是其中之一,象我老乡这受苦受难的人,象袁克耀这样在家乡耀武扬威的人多的是了
雷州黑帮惨杀无幸百姓!!法理何在?
广东省湛江雷州市调风镇“护蔗队”横行乡里、欺行霸市、欺压殴打杀害蔗农何时了?
——广大蔗农要求整治调风镇的混乱秩序,还蔗农一个良好的生产生活环境。
我是广东省雷州市调风镇里仁村的农民程景来,现向有关领导部门反映雷州市下市桥糖厂承包老板林车平和调风镇党委书记袁克耀与社会黑帮,互相勾结,组织“护蔗队”,横行乡里、肆意残暴地杀害人民群众,扰乱社会秩序的罪行。
事情是这样的:雷州市下市桥糖厂原是国营糖厂,承包给私人老板林车平经营后,他为了猎取低价的甘蔗原料,把运输甘蔗的业务包揽给社会黑帮,并得到镇党委书记袁克耀支持和纵容,他们不顾市场经济的法律和法规,欺行霸市,欺压蔗农,农民如果把自己种植的甘蔗交售给其他糖厂,黑帮“护蔗队”则强行拉走农民的甘蔗,毒打蔗农和运蔗司机,扣押和毁坏运蔗车辆。林车平等人是如何欺压蔗农的呢?2003年跨2004年榨季,同在雷州市雷高糖厂,收购农民的甘蔗价是175元/吨至185元/吨;而下市桥糖厂则把甘蔗收购价压低在160元/吨,当地农民任其鱼肉,为强迫农民把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甘蔗贱价卖给下市桥糖厂,黑帮“护蔗队”有几十人,配奋的专车有七、八辆,镇还派人员派车辆跟黑帮“护蔗队”一起食住,互相勾结,一起强迫蔗农。他们有的分散派驻在各村路口设关卡,对过路运蔗车辆进行检查。也有专门开着车日夜巡逻的,巡查于蔗区的各个路段,对所有的运蔗车辆实行严密监控,凡不属于他们的运蔗车辆一经查截,就连车带蔗强行押到下市桥糖厂,运蔗的司机及农惨遭毒打。几年来“护蔗队”黑帮,凭其“红与黑”互相勾结的强大势力,横行乡里,多次殴打残害百姓,无法无天,当地群众有冤无处诉,敢怒不敢言。仅在2003年跨2004年这个榨季里,被黑帮“护蔗队”残打的就有东平村委会运蔗司机曹三、卜昌村委会后村群众谭南荣、水尾村委会农民潘炳、雷高镇肖家村的蔗农肖建华被打成重伤住院;2003年农历11月份,“护蔗队”连开2枪,将赤尾村委会蔗农曹志光脚骨打断,目前蔗农曹志光已截肢,现还在湛江附属医院治疗。
今年春节期间,“护蔗队”的凶残暴行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2003年农历12月初2日,在调风镇六七村委会西坡沟村装载甘蔗,准备运往下市桥糖厂,因车辆不是他们下市桥糖厂的,被“护蔗队”误认为是将甘蔗运到其他糖厂,五、六个“护蔗队”打手不由分说,用土猎枪、钢管朝程景辉的头、背、胸、脚等多个部位毒打,把程景辉打成重伤。最为残酷的是2004年2月14日凌晨,我准备将装载好的甘蔗运往雷高糖厂交售,发现前面有“护蔗队”的车,于是就通知胞弟程景辉和程康仁骑摩托车前去探查。约十分钟后,我连续拨打胞弟的手机,手机关上了。我只得往另一条路将甘蔗运往雷高糖厂交售。当我交售完甘蔗回到里仁村香油厂路口时,我发现了胞弟程景辉和程康仁的尸体,二人就在探查时,被“护蔗队”的打手残忍地杀死了,其状惨不忍睹。程景辉头部被砍成数块,脚骨被砍断,全身被砍32刀,面部被火烧焦,全身被砍28刀。“护蔗队”的打手再一次制造了惨绝人性的杀人凶案。黑帮呀!你为什么如此残忍地杀害无辜贫穷农民呢?你为什么如此胆大妄为地任意杀人呢?雷州不仅有蔗霸还有“鱼霸”、“鸡霸”、“鸭霸”、“树霸”、“肥料霸”、“谷霸”、“车霸(是暴力控制客运垄断经营)”、“沙霸”、“虾霸”,由于黑帮势力横行,这几年凶案不断发生。2001年调风镇中学教师陈强的胞弟从广州回家过春节,无辜被其雇凶杀死;2001年调风中心小学副校长吴贵儿子到县城参加民兵训练,晚上在街上被黑帮杀死;2003年东平村委会书记赵爱晚上出来小便被黑帮开枪打死;2003年林宅村委会的士司机吴忠明在雷城被黑帮从车内拉出来活活打死。仅一个乡镇三、四年来多少人被黑帮杀害了啊!纵看以上列举的凶杀案件,试问雷州的黑恶势力,为什么能长期以来穷凶恶极任意杀人呢?
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富豪老板林车平花天酒地,调风镇党委书记袁克耀从乡下为逃避相应法律责任,通过非正当方法调回县城任雷城镇镇长职务;而贫穷受害农民的家属日夜悲哭,以泪洗脸。苍天啊!国法何在?天理何存?雷州市的黑恶势力,若不铲除,普通群众生命安全,哪有保障呢?
我们殷切地恳求党和人民政府的职能机关,真正做到“立党为公,执政为民,以人为本”;真正做到“关心农民”,采取坚决措施,严惩“2.14“血案的凶手,铲除雷州市的黑社会势力,责令下市桥糖厂老板林车平和调风镇党委立即停止违法犯罪行为,追究原镇党委书记袁克耀的渎职责任,追究糖厂老板法律责任,以告慰无辜死者的冤魂!还社会一个安定和公正的环境,还给农村一个发展的空间,还经世世代代吃苦耐劳的贫苦农民真正翻身解放!
受害人家属:广东省雷州市调风镇里仁村
我会不断地把关于雷州的阴暗面发出来,其实就是希望能得到政府的重视,因为太黑了,我表哥有一次在网吧,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被几个人围着他,把他拉上了一个面包车,然后开到一个水库旁,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还用刀在他背上砍了几刀,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至今,我表哥还不明白为他被砍了,他感觉好象是那几个人可能在其它地方吃了什么亏,然后气无处撒,就随便把我表哥拉走,去泄恨去了。大家看看,这就是雷州,生我养我的雷州,什么时候才能扫除阴霾,让外面的游子回家时,不会那么担心受怕呢。下面发一个关于雷州的新闻,希望各位看后帮我顶起来,拜托了,只希望真的有政府领导会看到,救救雷州人民。
湛江雷州的黑帮,看看吧,那里的人们在受难啊,求拜政府来救救命啊!!!!!!!!
今年3月3日凌晨2时整,随着广东省湛江市公安局长吴华立一声
“搜捕行动现在开始!”的号令,一支1100多人的多警种联合部队分
乘200多辆警车,兵分几路向邻近的雷州市奔驰而去。这支部队在通往
雷州市境内的路上布哨,海上设卡,陆上查、海上堵,对一些“重点”
乡镇更是进行地毯式的封锁拉网搜查。那阵势,颇像港台警匪片里的
反黑场面。
这里即将上演的可能是当代中国规模最大的一次反黑社会行动。
三面环海的雷州市位于广东雷州半岛西南部,是中国众多县级市
里非常普通的一个。除了1996年那次水产局局长下令渔监船长必须等
渔民筹足“经费”才能出海抢救遇难渔民的“7·11”事件和1997年水
电局长调动之前突击提升20多个官这两件事外,外界知道雷州的事情
并不多。
但在这个小小的县级市里,老百姓却深受当地黑社会之苦,其深
重为当今国人闻所未闻。
“群雄”并起 占山为王
据了解,目前,雷州比较“有名气”的黑社会团伙,是绰号分别
为“大耳五”、“猪公鑫”、“百捻生”、“乌石强”、“鸡头群”
等几伙恶势力。其中又以“大耳五”、“百捻生”、“乌石强”等几
伙黑帮的“知名度”最高,最令老百姓心惊胆战。
“大耳五”与“百捻生”这两个黑社会团伙各有百余名骨干分子,
均配有精良武器。他们“发财”的手段一是占山为王,鱼肉百姓,二
是买通官员武装走私。“大耳五”的根据地是雷州市东海岸的东里镇,
他在镇政府的眼皮底下开了一家“中介公司”,专门向捕鱼抓虾的渔
民强行收取“保护费”。“百捻生”一伙则占据着雷州市的西瓜与菠
箩主要产地龙门镇,他们以“包产包销”为名,低价收购高价推销农
副产品,如果市场不景气,损失则由农民自己来承担。
黑帮中的“佼佼者”还有“乌石强”。“乌石强”名李春强,号
称雷州市乌石镇最大的走私分子,其团伙是家族式的,兄弟姐妹共同
参与,各占一山。李春强在镇内名声显赫,还花钱参与镇政,干扰和
操纵一级政府的事务。有人说,在乌石,有一半房地产都是李春强的,
在今年3月湛江市公安局实施的反黑行动中,其被查封的房产,按当地
市价,竟高达4000多万元!
雷州的黑社会势力究竟有多少股?这问题就连当地声称“最知情”
的人也说不准。今年一月初,刚从广东省公安厅调任湛江市公安局局
长不久的吴华立开始部署打击雷州带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的专项斗争。
从1月25日到2月10日的短短半个月时间里,公安局专案组就摸得“在
雷州成形的带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共有13个,涉及团伙成员90多人”。
雷州黑社会团伙的架构及行事方式与香港黑帮甚为相似。他们出
入房车,极少露面,收数、讲数全由马仔负责。
更相似的是,一些老牌黑社会团伙通过走私完成“原始积累”后,
纷纷以“实业家”的面目出现,换了一种方式走私。记者在采访期间,
在当地内线的指引下,来到某虾场明察暗访。据介绍,这里明为虾场,
其实并不养虾,虾场外围是高高的围墙,海岸边种了3道防护林,外人
从路边驱车而过,根本看不见里面在干什么。如果从天空鸟瞰,你就
会发现,这里的海边已经构筑起简易码头,完全可以停泊小型走私船
只。虾场主人打着养虾的幌子,从事走私勾当。
还有一处令人生疑的度假村。该度假村也是设在海边,圈地内有
不少尚未竣工的建筑物像是盖了半截又停工了。内线告诉记者,这里
也是一个走私基地,度假村内的建筑物其实就是走私物品的藏匿之所。
黑帮火并 街头枪战
1998年4月30日凌晨零时25分,雷州市南湖中路的一家个体饮食摊
档生意兴隆。这时一辆无牌白色小汽车突然从远处驶来,在摊档前戛
然而止,5个手持AK47冲锋枪、五六式冲锋枪、五四式手枪的歹徒跳下
车,对着正在宵夜的食客就是一阵狂扫。立时,大排档人仰马翻,碟
飞碗碎,女服务员何淑芬当即中弹身亡。现已查明,这是一起“黑吃
黑”火并事件,袭击方是“大耳五”,被袭击方是“百捻生”。这两
个黑帮团伙积怨甚深,此次发生火并的起因是为了争夺地盘。目击者
说,当时食客中有16人是“百捻生”黑帮团伙黄新新为首的骨干分子,
他们一见来者不善,也立即掏出枪来还击。双方展开激烈的枪战,共
造成4人死亡,7人重伤。死者中除了大排档服务员何淑芬外,两名是
“百捻生”的骨干分子,一名是“大耳五”的喽罗。
鱼肉百姓 恶行昭彰
近几年来,这13个团伙作案累累,涉及8个乡镇。
1997年5月29日上午,广东丰收糖业有限公司司机关有丁驾车运载
11吨磷肥回公司,行至207国道遂溪县茶亭路段时,与迎面而来的一辆
奔驰车相遇。恰逢此路段正在修路,路面狭窄,会车无法通过。奔驰
车上走下3人,不由分说就将关拉下车,命他退车。关不悦,说:“车
上装货太多,退不了。”奔驰车上下来的人半句话也不多说,拔出黑
亮的手枪顶住了关的头。关一惊,马上乖乖将车退后。
中午12时许,关行至距雷州方向约2公里处,突然被从雷州方向驶
来的5辆小车拦住,其中一小车车顶上还有磁吸警灯。5辆车上下来
10多人,其中一人手持“六四”军用手枪,另两人分别持单、双管猎
枪。这伙人强行将关拉下车,对其要害部位就是10多分钟的拳打脚踢,
致其瘫倒在地,关哭着向他们求饶,对方凶狠地说:“停手?厉害的
还在后头呢!”随即将关推上一辆无牌车。与关同车的庞某也被歹徒
殴打致重伤,车和货物被劫走。
歹徒们用毛巾蒙住关的眼睛,用绳子捆住双手,押至另一神秘地
点。停车后,关又继续被打半个多小时,直至口吐鲜血。突然,瘫倒
在地的关有丁觉得右手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便晕了过去。直至醒来
时,才知道自己的9个手指已被砍断,只剩下左手大拇指。歹徒说:
“给你留个大拇指日后用来夸奖我们。”随后将关拉上车,开至路边
将其丢下扬长而去。
据医生介绍,关走进医院时,双手仍被绳子反绑,两手各套一只
黑色塑料袋,每个袋子里各有2500CC左右的鲜血,生命垂危。
在医院的抢救下,关保住了性命,但永远失去了9只手指,吃饭要
让人一口口地喂,大小便无法自理。
纪家镇养虾专业户陈保因拒绝向当地的黑帮分子黄越活、黄仁、
黄长仔等人交“黑税”,结果“三黄”残忍地将陈保双脚后脚筋割断,
使陈保终身残疾。
1997年的8月,一位在广州服役的雷州籍武譬战士回家探亲时,邀
朋友到城外一大排档喝冰茶。因座位问题,武警战士与黑社会分子颜
展发生口角并动了手。结果,颜展败阵。颜展不服气,马上回家取来
手枪并叫来七八个“小兄弟”暴打武警战士。武警战士连呼“救命”,
但无人敢管,也无人敢打电话报警。最后,颜展连击两抢,武警战士
当即死亡。
官匪一家 有恃无恐
雷州市公安局有一本厚厚的案件登记表。表中所记皆为骇人听闻
的大案,但没几件有下文的。
1995年,黑帮绑架龙门镇的杨某、陈某、莫某等3人,非法拘禁他
人9天,勒索2.6万元,雷州市公安机关未作任何处理。
1995年10月,黑帮成员在雷州市公安局交警大队门口开枪射击崔
某头部,崔当场死亡,雷州公安机关没有缉凶归案。
1995年11月,覃斗镇黑帮纠集12人持3支手枪、4支猎枪射杀3名虾
农,致使1人死亡,2人重伤,雷州市公安机关没有缉拿凶犯。
1998年,东里镇黑帮多次召开学生帮会在中学生中组织“红梅帮”,
成员达上百人。当地派出所对家长报案和群众反映不予受理。
1998年8月,雷州市区居民柯某因经济纠纷被黑帮绑架,被非法拘
禁7天并被打伤,公安机关未作任何处理。
前文提到的关有丁被砍9指案,雷州市公安机关在长达1年多的时
间里,一直以“该案无法查”为由,未作任何处理。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前文提到的武警战土被杀一案,暴徒颜展
竟然被有关部门以“保外就医”的名义于去年某月放了。颜展从监狱
里出来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雷州市最大的酒楼“园中园”举办庆贺
酒会。酒会上,颜展狂妄地叫嚣:“别说杀一个武警,就是杀了两个,
我也死不了!”光天化日之下一个黑社会分子为什么敢如此叫嚣?因
为他的一个叔叔是当时雷州市的一位副市长。
还有一次,东里镇发生“大耳五”手下头目打骂欺压虾农事件,
东里镇派出所派人当场抓了“大耳五”的小头目。结果,两小时后,
上级来电话指令“马上放人”。
1997年10月,一名交警在执行公务时,发现一辆没有牌照的小轿
车横冲直撞,立即示意停车检查。汽车停了,里面的人一听是查执照,
当即掏出尖刀捅向交警,交警鲜血淋漓,被送往医院,伤口长约20厘
米,生命垂危。而就在医院抢救伤员时,医务人员和伤员家属却接到
黑社会分子打来的电话:“不准报警!如果报警,再补一刀。”
1997年,一名黑帮分子居然当着派出所领导的面,在城内派出所
对一名公安民警大打出手,打完后,气焰嚣张地举起双手大嚷:“谁
敢捉我?”然后扬长而去。
1998年4月,一位公安人员执行公务后来到某大排档喝茶宵夜,正
好遇见一群黑社会分子招摇过市。这位公安人员只是向他们投了一个
冷眼,马上激怒了这伙黑帮分子,围拢过来拳打脚踢,直至警员奄奄
一息。
1998年11月19日,一黑帮成员的保姆因出售私人彩票被雷城公安
分局带回调查,结果惹来10多名黑帮分子砸了公安分局,强行将人带
走。
走私护私 恶性抗法
1998年8月19日,湛江海关“804”缉私艇在雷州市吉港执行公务
时,截获了黑帮团伙“大耳五”一装有2000多箱走私香烟的船只。海
关人员准备上船检查时,“大耳五”的50多个打手将船围了起来,他
们手拉着手,阻挠海关人员执行任务。海关人员只好朝天鸣枪警告。
走私分子一见海关人员动了真格,马上依仗人多将海关人员围了起来,
出手就打,立时血染码头。“大耳五”还用钱收买了部分渔民,在海
关人员眼皮底下运走了所有香烟。事发现场距三吉派出所仅20米,但
该所人员竟然视而不见。
1998年7月,北京刚刚开完全国打击走私工作会议,雷州就发生了
“8·19”暴力抗拒缉私的恶性事件,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
8月下旬,有关方面派出的特别工作组悄然进驻雷州,准备对“大
耳五”等黑社会分子布控抓捕。
上级官员来到雷州,为什么不与湛江市委、雷州市委打招呼?因
为有证据表明,这两级市委、政府的有关负责人均与黑帮头目“大耳
五”有染。果然,9月初,当工作组正准备对“大耳五”动手时,“大
耳五”的手机就响了,有人告诉他,北京来人了,要在雷州抓走私,
让他赶快到外省躲一躲。经查,这个给黑社会分子通风报信的人,正
是雷州市某负责人的司机。
不料,“大耳五”听完“告密电话”不以为然。他在电话里回答:
“我走不开!我还有2000箱香烟没有脱手。上边来人没关系,大不了
再给某某某打个招呼送点钱。”
1998年9月5日晚,300多名武警官兵奉命包围了“大耳五”黑帮团
伙在雷州市主要活动据点之一的银都宾馆,当场抓住“大耳五”大小
头目共计20余人。此时“大耳五”正与姘妇在另一家宾馆鬼混。当武
警战士将“大耳五”及其姘妇真TMD人间地狱,雷州的黑帮彻底毒害到社会各阶层。
去年我骑车回乡下在路边等人时,有三个看似挺可爱的小朋友走到我跟前,当时心想我在外多年竟还有小孩认识我,可能老子当年也算比较牛B吧(村里第一个本科生),陶醉中...
“喂,在这干什么,等妞啊,有没烟?拿支来爽下。”其中一个小孩以很自然的语气问我,我无法相信面前的“小朋友”竟会冒出这句话,看他那个子想往我裤袋拿烟还得垫块砖才行,狂晕!我真的无法与他们沟通,当时即想起古惑仔系列中山鸡小时候的形象,过犹不及啊。难道这部片已毒浸到新一代的社会栋梁?其实是雷州现实社会中肆意横行的黑帮风气,小孩耳濡目染,在他们心目中最威风的形象就是黑帮老大。这样的家乡叫年青一代怎么敢回去,怎么为家乡作贡献。在家不想做个被欺压的农民,就得做个牛B点的混混,所以年青人最好的选择就是背井离乡打工去,难怪现在广州深圳到处可听到雷州话。一个地区再如此恶性循环下去,结果将无法想象,雷州市可能被分成海康镇、龙门镇、乌石镇等五个镇给五个黑帮老大(“大耳五”、“猪公鑫”、“百捻生”、“乌石强”、“鸡头群”)做土皇帝,那才叫黑社会啊。
现在我的梦想就是有把枪把五个黑帮老大全枪毙,让所有贪官去当太监,他们全部财产充公,真TMD恨死他们了。
从被窝里拖出来时,他竟然恶狠狠地说:
“你们怎么抓我,还得怎么放我。”
重拳出击 横扫黑帮
1999年2月13日夜至14日凌晨,湛江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长率
领近1000人的警力,对雷州市带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犯罪展开专项斗争
统一行动,通过设卡、搜捕、清查、巡逻,共抓获黑社会团伙成员
23人及违法犯罪嫌疑人一批。
经过2月份以来的几次打击行动,目前,湛江市公安机关共抓获带
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成员49人,缴走私香烟1083箱,小汽车6辆,人
民币200多万元,日元1000多万元,扣查33艘无牌证黑帮连我那里的垃圾都霸了,菜市场的人卖菜每月要交保护费。渔船得经过黑帮的同意才能出海,当然也少不了要出钱供奉他们。挖矿把地都挖垮了,村民的房子周围全是矿坑,小孩子一不小心就会溺水身亡。政府对这些无一例外地置若罔闻。有次因为挖矿的事,起了冲突,黑帮居然扛着汽油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政府楼前,扬言要烧了政府大院。事后是政府妥协了才撤走。最恶心的是派出所,天下第一黑,不仅和黑帮同流合污,其所作所为甚至比黑帮的更令人发指。
雷州的黑暗肮脏现象数不胜数,这么多年以来,何曾出现过官员下定决心整肃黑帮?他们只会滥用职权假公济私,只会助纣为虐鱼肉人民,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前不久陕西一校长找他们县长签字落实贫困学生困难补助款的事情,被他们县长以妨碍公务拘留了七天,引发了轩然大波。这件事要是发生在雷州说不定这位校长没几天就会死于非命,谁让他不识时务,明知道补助款已经去向不明了还找县长签字?这不是明摆着让县长难堪么?可见这位县长跟我们雷州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而恰恰也是中国自古以来根深蒂固的县官专权体制所导致的。上头为什么不管?因为他们休戚相关,倘若县官出了什么丑闻,第一个要承担责任的是原本监管他们的上级政府,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更何况是中国社会最精明能干的政府官员们,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官官相护,遮丑永远是第一要务。正如秋风所说的,上级监管者会变成同谋者。这个事实在包括雷州在内的中国大地都是普遍存在的,重庆彭水诗案、海南儋州山歌案、陕西志丹短信案、山东高唐侮辱案,现代版官场现形记接二连三地上演,而身为主角的县官们成功地让民众见识到他们的威风凛凛。当然,我们雷州县官的威严只会百姓显摆,在黑帮面前他们永远是毕恭毕敬噤若寒蝉的。欺软怕硬又不是丑事,在任能敛光捞尽,然后全身而退,只怕是历代官员的伟大梦想吧。
这么多年积重难返,已经让不少人对黑暗习以为常。正如EdwardPP所说“我一个亲戚据说是黑帮的。但没亲眼见过他们怎么做事情。不过我很喜欢我这个亲戚,仗义,亲戚朋友有什么事情他全帮忙。每次回雷州他都要请我们吃狗肉褒(煲)”,就是因为这样,因为黑帮成员是我们关系密切的亲戚,因为他们能利用暴力帮我们解决问题,因为他们经常请我们吃狗肉煲,所以我们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们浑然忘记了他们刚刚聚众斗殴,刚刚滥杀无辜,双手沾满血腥,又或者因为别无它计解决争端,所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以暴制暴,他剁了我一只手指,我砍他一双手泄愤,你来我往,沉疴已久,这无疑是饮鸩止渴自取灭亡。但是,我也知道,我们别无他法,政府不管,无权无势无财无力的普通百姓能去哪里伸张正义?于是,有本事的移居,没本事的充帮派,立即从受害者转向迫害者,是以横行霸道的黑帮队伍越来越壮大,甚至成了雷州的名片之一。而我们雷州还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
我们能为雷州干什么?学厦门市民散步?不可能的,首先,没有人会响应,明哲保身是头等大事,逆来顺受是求生的优秀品质,至少我感觉不出雷州人民有这样的公民意识。其次,政府一声令下,散步可能会演变成抓捕,再者,黑帮一个不爽,扛出冲锋枪一阵乱扫,大家都得壮烈牺牲,而这牺牲说不定是蚂蚁抟槐,蜉蚍撼树,无济于事。
然而,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家园日渐面目全非满目疮痍。所以,从现在开始,尽我们的能力说服我们的亲朋不要误入歧途,劝说已经参加了黑帮的迷途知返,倘若人人都有自觉对抗黑帮的意识,而不是心存侥幸心理希望暴力能帮我们解决问题,倘若人人都有觉醒的公民意识,而不是妥协于某些无耻官员的暗箱操作,这种一边对黑帮的无恶不作深恶痛绝,一边却仍寄希望于拳头能解决问题,一边对政府的耀武扬威恨之入骨,一边却仍不自觉的参与各种黑暗腐败现象,用钱用利贿赂讨好他们,当祖宗似的供奉着他们的畸形心理或许能得以改变。而我内心深处,最希望的却是一次轰轰烈烈的大反抗,置之死地而后生,先破而后立,让他们这些恶霸知道雷州人民是有血性的,是不甘于被愚弄被压迫的,是有能力反击的!
呜呼,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何时我们才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勇敢自救?
救救雷州......
雷州,说爱你不易……
每次和朋友说起雷州,心中都有一种自豪感。
“雷州?是不是就是黑社会横道的那个雷州半岛那边?”
我无言……我只会感到无力的悲哀!
别说是身为雷州人,就连非雷州人都知道到雷州黑社会的罪行,黑社会真的成了雷州的一张名片。
呜乎哀哉!!
看了上面的贴和各位的回帖,仿佛在看新版的《中国农民调查》。身为80后的一代,我们身受着父母的期望,背着行囊踏上远征的路途。不为别的,就为了父母辛辛苦苦的一辈子,我们就有理由去努力。每次回家说起家乡的事情,父母总是摇头:黑社会强占,在家种田都在担心会不会有一天黑社会就会来到自己的头上。每听到此,心中是何种的悲凉,呜呼哀哉!!这和封建时代的地主有什么区别?种田的都在惧怕着黑社会,就像古代农民怕地主一样,可见黑社会的势力范围,可见黑社会的恶性……
每次坐车回到家都是凌晨4点,前两年治安还好,但从去年开始,每次在回家之前父母总会打电话千嘱万附:回到车站要小心,不要一个人走回去,路上可能会有人持刀抢劫,遇到抢劫不要反抗,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悲……这都成了什么世道了?我家离车站才几米啊?也不过那几百米罢了。
雷州黑社会已经在雷州有了深根的故的根源,要铲除了何其容易,它不仅依靠着官方吃饭,而且它渐渐形成了自己的低层基础, 随着黑社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社会上年轻一代也开始慢慢羡慕起了黑社会。根据了解,到目前为主,许多80后已经成了当今黑社会的骨干,90后也在黑社会的影响下长大,也在慢慢向着黑社会靠拢。苍天……到底还要有多少个年轻人继续陷入黑社会?
雷州,你的未来在哪里??
我我在雷州工作过,应该说我对它还是有感情的(为哪些直爽的员工、漂亮的妹妹、深沉的庙宇.....),生哥、大耳五、乌石强、轰哥(不知姓名)这些雷州人如雷贯耳的名字我都间接打过交道,也请他们帮过忙,没办法,当时整个雷州的社会经济生活都笼罩在这几位人物的身影下。雷州西湖那次火拼,我10点半路过大排挡现场,十二点就冒出几支AK、即筒(雷鸣顿)还有手雷(听说)交起了火,听说死了四人,生哥头马憨强身中六枪,潜水而遁,我靠。
这个地方,连我单位两名职工下午吵架,都会各自召集人马,都带上架撑(凶器),在单位门口聚集,欲在下班时置对方于死地,一个字:悍。我初到的感觉,这个地方要实行军管,才可能恢复正常的生活秩序。
雷州历来为大陆流放囚犯的地方,历代战乱南逃的兵匪来到大陆最南端,不愿过海,定居于此,民风强悍,快意恩仇。个人感觉这里的人都大多感觉命不由我,好孤注一掷,遍地的庙宇似乎就是明证。
当然,当地政府的作为和腐败,当地经济的凋敝,是雷州现状的主要因由。我离开雷州很多年了,雷州的兄弟姐妹们,还好吗?谁能告诉我,那些大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