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全文)
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
——为生产力论痴迷患者开方治病(上)
(一)
什么叫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这里也只是说我们共产主义的这个建设大楼,即其所选择的这片宅基地是正确的、很好的,但是其基础(土话也叫墙根脚)却是十分地错误的,因是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符合规矩,所以,虽然经过了无数的艰辛与努力,但当建到半截子时还是终于坍塌了下来。因此,现在是从我们中国到全世界的社会主义革命也只好重新做大撤退,这情形也正如我们过去的长征了。而大撤退的失败,却正暴露了马克思的一些基础理论的错误和不足。在这方面,有许多的同志开始逐渐地看了出来,并提出批评。发现了问题,提出批评,并作出及时的改正。这毫无疑问地对革命事业是最正确的态度。对错误的批判和纠正也决不是个坏事情,相反地,正将是我们重新认识和赖以能够真正建设好的基础。
所谓宅基地,即是说我们最根本的共产主义思想,亦即人类历史的总体的由黑暗社会向文明社会发展之规律是科学的。但是,究竟怎样地发展的问题,马克思的一些理论却根本地是不正确的,此之谓基础有误。
虽则如此,但是马克思的成就仍然是最为巨大的,仍然将是我们最为伟大的导师。因为我们的革命事业的一切,也都是首先地由马克思主义理论所引起的。这千百万年以来的人类社会之所以黑暗,乃至经历了无数次的革命的胜利失败的循环,也都正是因为没有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缘故。哪怕只是个错误的不全面的科学社会理论,因为是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过一位真正的实地和科学勾画出共产主义大厦与根基的人。也就是说我们人类还没有真正的盖过房子,而盖房子这个伟大创举的具体设计和描述应就是首先从马克思兴起的——马克思正是这样的一个奠基人。孔夫子和释迦牟尼也都设想过,但是一个是没有成功,一个只是神话,因此都只是空想,都不科学。只有马克思是最科学的,只有他才能把人类的天堂由空想和神话变成现实。此前的近代的思想家或者也只是谈了谈建设共产主义大楼,但是都没有像马克思这样真正的动手设计出一个半个来。又有谁怀疑俄国革命是首先建立在马克思的理论基础上的呢?又有谁怀疑我们中国的革命也更是建立在马克思的列宁主义的基础上的呢?这是一个面。
因此,有了错误是不是就是顽固地维护下去呢?要知道马克思理论的一个微小错误,其代价都将是十分巨大的,更何况是巨大的基础错误了!联系到由此到一百多年来的巨大代价和纷争,如果真是像这里所说的基础有误,那么我想这也一定是每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决然笑不起来的。究竟是否错误,那就需要事实来证明了。此文是有破有立,即批评了错误的共产主义学说理论基础,同样地更指正了正确的共产主义科学理论基础,此之谓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明白了这篇文章,我们也就是基本上懂得了人类社会的真正革命和建设之道。否则,谈什么真正的建设?终究还是不行的。
这是前几天,因读到韩德强的《重新认识中国历史》这篇文章有感而发,虽则很早就知道了这篇文章,但却不曾找过,这也是偶然才看到。看了一下,感慨良深,遂决定再写一篇彻底的关于批判马克思错误基础理论的文章,因此,本文涉及的地方可能要多一些,但是,我想我们的确是从中能得到一些好的真知灼见的。
以上作为本文之序。
所以,接下来我们首先要谈两种人。对这两类人,一个是贬一个则是褒。
首先,是对教条马克思主义者的批判:
自马克思的理论形成以来,也就是逐渐地开始产生了这样的一种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即:他们是一整天的只以背诵和念叨马克思的书本子与词句为生——这类群体的出现尤其是在俄国和我国的革命胜利之后,为什么呢?这是因为马克思已成为了我们的理所当然的新的上帝了嘛!所以,旱生蚂蚱而涝生泥鳅,一有了一张可以寄生的皮,那些虮虱苍蝇之类于是乎就纷纷然应运而生了。因此,虽然是美其名曰为研究,号称什么马克思主义者,其实是一群十足的白痴,他们的作为就只能是对马克思的教条词章念了又背、背了又念,而决是一点也不嫌十分的单调和辛苦的。
那是要对着马克思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汇、乃至于每一个字都要下很大功夫的,更不用说每一篇文章了。人们称旧时的儒者所谓皓首穷经、孜孜不倦,我看用到这些人身上倒是很贴切的。是研究研究再研究,乃至引申再引申、发挥更发挥。这样说是因为当你找出他的某一点又是错误的时候,他就会更飞快地跑到马克思的千文大字典里,重新地仔细地核查一番,然后就会又弄出个新概念新道理来解读。那是一点也不比现在的政府在语言文字上下的功夫差多少!乃至更如此往复,弄到最后是谁也究竟搞不清马克思的理论到底是写的什么了,就是连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搞不清楚。因为我是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一个自称研究通了马克思的理论的人,这一点倒还有些自知之明,但这是不得不有自知之明。
但虽则是自己也稀里糊涂,并不大通和真懂,不过却一点也并不妨害他指责别人的不懂马克思主义。更因为是这里的总是稀里糊涂弄不清楚,因为马克思的理论乃至弄到底总是如此的不可穷通性,所以,也自然地越发就是高明得伟大的不得了的、我们凡人不可认知的东西了。一句话,总之马克思理论在他眼里就是无穷无尽怎么也挖掘不完的宝库,就是天帝能无穷生长的息壤和孙悟空的能无限大小的金箍棒之类的东西,是神化的有灵性的理论。那能源的那样的永远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性,我看要我们子孙万代也都像愚公一样要永世挖和琢磨下去才行。至于共产主义的实现嘛,在他眼里又完全是另外的一回事。
他根本不知道马克思的理论初创之时,并没有他们这样的一类所谓追星族,并没有他们这一些靠马克思的理论吃饭而又来损害马克思主义革命的一群混蛋!因之,如果要是谁说了一句话,那么这些人就会很飞快地自然拿了马克思的经典翻一通,看看这到底合不合马克思说的。如果不合,那自然就是不懂马克思、就是反马克思、就是异端了。他把马克思的东西就完全等同于人世间的一切真理!用马克思的一切来判断人世间的一切正误!他们见到每一个同志首先要谈的总是:“马克思什么什么。”然后,最常用的就是 “你不懂马克思主义。”看起来,这世上大概也只有这么一类人才算真懂马克思主义,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是没有人能够再懂了。
这种情形正像儒家门徒对孔老夫子的不厌注解一样,更像是宗教徒对他们的宗教的万般维护一样。现在他们的一切也只是为了马克思理论的注解而注解,为其生存而生存了。佛家和道家的弟子见了人,总是先说道:“阿弥陀佛或无量福,”然后是“善哉善哉!”他们也是这样的;而一女子不慎落入水中,旁人正欲解救时,孔夫子的高徒正好看见了,便飞快地跑过去拼命扯着那人衣裳不让其下河。要救人的人感到大惑不解,就说:“你没看见我这正在救人吗?——莫非你们有仇吗?难道是你害死的她?”则酸腐地回答说:“非也,怎么是我害死的她?又无有仇,只是你太不懂得礼节了。居尝闻诸夫子曰‘男女授受不亲’大伦也。今一女子落水而亲救之,岂不欲废男女之大礼乎?”“那你说怎么办?”“何不唤取村中她女救之也。”“那不就要淹死人了吗?”“即便淹死了,圣人的礼也是决然废不得的!”那救人的人生气地说:“你快给我滚开吧,要走远一点!你们这些酸腐的书呆子!这算是什么礼!这究竟又是哪家子的狗屁不懂的道理?”
如果说这则寓言还有点夸张的话,那么,几千年以后的马列主义的教徒之所作所为就一点也不夸张了。于是乎,普列汉诺夫就拼命地拉列宁的衣裳,陈独秀就起劲地拉毛泽东的衣服了,大声谴责和疾呼列毛之不懂马克思今日之“大理,”不要其救正在深重灾难的俄中人民,因为他们也领了圣经,要等找到村中的她女来时、等到马克思所谓的生产力发展到和生产关系什么相适应时,才救得水火中的人民。列宁和毛泽东也不听他们的,硬是把人民从水火中给救出来了。但这还不算完,于是又有一群人在后面叽叽喳喳地骂。骂他什么呢?骂他们是流氓,是“男女授受不亲”骂他们救早了,一群人嘀嘀咕咕着还似乎要把这个女子重新地推进去呢?这都是一些根本说不通的屁话,因为其实自反动社会被论证不合法的第一天起,就应该起来全面地打倒它,哪有些什么这么多的条条道道?条条道道之谓都是酸腐得没事干人吃饱撑着的胡说八道。中国倒有这么一个人,不信奉马克思的条条道道,可惜没找到真正的革命力量就死去了,这就是孙中山。可见,马克思的社会理论并不足贵,但是其论述阶级斗争的概念却是十分有用的,只是他的阶级论述所属范围总是很狭隘而已。所以,列宁用工人起义,毛泽东用农民起义就形成了不同的主义。
人们也不会以为普陈二位是俄中的开山大王,就了不起,就不会犯错误。同样地,也还更不意味着共产主义的开山大王马克思,就也不会犯错误。诗仙李太白也曾写诗嘲笑儒生说:“鲁儒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然如烟雾。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说的也还更是如此一流极可笑又可怜可鄙的人。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这样的一类人,就是一类这样地对待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人。这就他们看问题和办事情的最根本出发点。因此,这里首先就是犯了一种病,一种宗教性的狂热迷恋症,这就为以后的不可自拔和为革命事业的必然损害奠定了基础。
因此,虽然是他们也很读了一些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教条,但是对实际的社会和革命见解却常常是无所知识与百无一能。这也正如上面所说的:“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的情形。为什么?这正是因为他们所背诵的只能是一些错误的、完全脱离实际的教条和本本主义的缘故。然而这并不妨害他们总是冠以马克思主义正统派的头衔来自居,这俨然就更像共产党的官僚干部来到下级和民间的家中,就是毫不客气地坐在第一位子上了,他们也同样的是对此的当仁不让和居之不疑。不仅是没有丝毫的谦让之德,而且为争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这个桂冠是连一点的羞耻之心都没有!在革命没有胜利的时候,他们可以据了马克思的一些理论拼命地反对,是书生气十足;而在革命费尽周折真的夺取了政权胜利之后,他们又同样的是可以据了马克思的一些理论来品头论足;要是再失败了呢?就是又据了马克思的另一些理论来说三道四。他们的马克思理论就是这样的灵活和包容。
当然了,他们之间也更是要四分五裂和互相斗争的,是能一整天的无个休止的相互批判,这情形更像耶稣的分散了的基督教。——这实在是有点令人无所适从,不得不让人怀疑这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否还是科学?科学的东西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就是不能一个统一的标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正是由马克思理论基础造成的。真真是可笑之极!荒唐之至!人世间的闹剧不是让反动派演了,而都是让这些所谓的革命者,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统统上演了。因此,倘使单单的一个反动派,大概我们的历史还不至于这么热闹。这些毫无用处的辩论,正如韩德强同志所说的,是对革命的“百无一用的空谈”。然而,就是这些头重脚轻、嘴尖皮厚的空谈家,却总是穿了马克思主义专 家 教授的制服,戴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头衔,来大谈马克思主义真理之道,真理是永远地站在他的那一边,是将永远地站在这些教条者的一边。横也是对,竖也是对,都不妨这些马克思主义的专家来对我们的革命和社会进行解读;来向人民进行宣传,来对新一代的革命者进行灌输。于是乎,新生的年轻一代就又中了他的邪说怪论,终于莫辩真假。
为什么会这样?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他只能比人民群众多背诵那么一些马克思的词句罢了,他所有的仅仅就只是这么一点点资格。然而,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资格,就足以地使他永远高高居于众人之上,是人人不如他,就是他高明,就他马克思。
现在,这里就是要将这种荒唐的状况予以彻底地翻转过来。要让那些继续持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论之流的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者的混帐东西,成为新时代人们眼中荒唐可笑的话柄,成为新时期最愚腐无能酸腐的代名词;要让他们这些所谓的高傲的正统派,从共产主义之真理的七层宝塔的上统统地滚下去,离开这个位子。滚得是越远越好,离到一边去,离得也是越远越好,省得总是碍眼碍口的。
前面,我们批评了一些教条可笑的愚腐分子,但也只是指那一些至今还不化的人,还在抱着这样的一些论点喋喋不休的人,还有那些装模作样的人。许多同志由于一段时间的批判运动,也有所知悟了,不再发言反对,正在对此作深深的思考。有关人类社会的理论意义是重大的,应认真对待,这些都是可嘉的。然而,总还有那么一点子人,就是执迷不悟,是走火入了魔死也不改省。这篇文章就是批的这一种人,要彻底地根治这个顽疾,最好的是让这样的一些人和病在这个世界上绝迹,这篇文章所要起的就是这个作用。所以,你不下狠劲彻底地批他一通,不给他来那么一剂子,我看他是决然醒不了。
这是第一种人,是批判改造的对象。
(二)
时间是公元二十一世纪,中华民族和中华大地也同世界各国一样,迎来和步入了这个跨千年世纪的春天。为什么是春天?因为以自然界的五行排列,则前二十年也都正是属于春天。而我国的这个春天更为值得可喜可贺的,虽然天空上是还有那么一些子阴云雾气。但是,瑕不掩瑜,内在的气象是好的。这更为什么?因为是它绽放了一批奇花异蕾。所以,这样地,也就是格外显得春光夺目、鲜艳妍媸,五彩缤纷了。
这里也还更是正如秋石客、韩德强二同志所说的:由于内忧外患,近代中国充满着急切的争执,所有方案还来不及酝酿成熟就登上了历史的实验台。一个方案的失败了,还来不及总结经验教训,就被抛进了历史垃圾堆。新的方案又粉墨登场,以历史的潮流或必然性的名义影响公众,耸动视听。如此循环往复。
所以,正因为这个原因,是放眼世界,只有我们中华民族短短近百年的历史风云,是不仅浓缩了整个人类世界急剧变化和大变革的缩影。而且,一百余年的历史转变,是浓缩了西方国家的几百年历史;几十年的大变革,是浓缩了别的国家上百年的时间。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不具备像中华民族这种大喜大悲的迅猛转变过程,只有中国人真正经历了文化革命与改革开放的大光明与大黑暗。文化革命和改革开放等更激发了新一代中国人的无穷想像力,他们不但俯瞰了新中国,而且俯瞰了旧中国,俯瞰了全世界;他们不但熟视了今天,还遥望了整个人类历史,想像了遥远的未来;他们将踏倒一切权威,用自己的大脑重新思考一切,他们是中国及世界的真正希望。中国未来的思想家和政治家,都会把文化革命和改革开放正反试验积极地加以总结,不但挑战了东方文化,而且挑战了西方文化,为整个人类提供了新的光明选择。只也有经过了千锤百炼中国人才能出现人类的新导航者、指路明灯。
所以,近代的中国就是这样的一部伟大的历史,当前的中国就将是这样的一个骄傲的时代!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历史、国度和时代。我们的昨天的历史是风云激荡的,我们的新时代的社会是争相吐艳的。这一新时代的重大特色,应该正是和将是以首先地出现了这样的一批优秀思想家为根本重要标志。人类的历史现在人民的时代,正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和优秀分子更赋予历史以生命和活力的时代。所以,我们应为有这些精灵而感到骄傲,我们更要为新时期的中华民族兴起而由衷欢呼。这乃是继春秋战国以来的、一直经历了几千年以后的又一次的中华民族的思想和文化的大发展、大开放,它将从此地以此为转折,彻底地结束一段时间内自我迷失、因屈辱而丧失民族自信的历史,结束似乎只有西方人才能产生思想的时代。
今天,这里也正是更是要彻底地打倒一切教条的权威束缚,驱散这一缕尚存的笼罩在百花上空的寒风和阴霾。从而全面地解放我们的思想,来为整个人类的思想真正大解放和革命大建设而服务。每个时代也都要有自己的杰出人才,新时期必须有新的理论以指导行动。也只有彻底地解放了人们的真正的革命思想,那么,我们的建设才可能得以真正进行,我们的民族复兴和世界革命才能真正建设。因此,新时代的新思想的解放将是整个新人类前进的进军主力号角。
这也是这篇文章的更深层主旨所在。
这是要谈的第二种人,是要支持、歌颂和鼓励的对象。
(三)
下面,就开始全面地、彻底地批判错误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石,而且更要摆正人类社会的科学的共产主义理论根基。
但还要注意,这篇文章的副题是开方治病。因此,这不仅仅是在把脉说病了。因为有关此病的所有情形,从很早的韩秋二位,到日前的对秋的一些评论,都是已经反反复复地说得很是清楚了。然而,还总是会有那么一点子人,他是决搞不明白的,我看一些人主要是假装糊涂;只有极少数人,是愚昧不化。而其之所以不愈者,是因为尚且没有真正地予以抓药治病的缘故。现在,正是要为其抓药治病!
因此,此文也更是从对秋评论的进一步提取而来,因我既然是已在彼文中,已对马克思的一些理论和对教条者作了十分严肃的批评了,那么索性干脆利落地来给它个彻底治愈,省得落个后遗症或者日后老是旧病复发。这也是要重写本文的第二个原因。不破不立,不管怎么样,要先将旧的东西彻底地破了才行的。
鄙人虽然是也只学过一年半的大夫,但是开个药方治个病什么的也还知道一点,然对治这个人类的社会病及像这样的一些人的顽固思想不化症,却有独特疗效,管教给他包治。大概是绝对的一味到口,药到病除。
所谓的生产力痴迷患者,即是指过分地痴迷于马克思的一些社会理论,即他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关系这一理论,即因了什么奴隶社会的奴隶主与奴隶、封建社会的封建主与农民、资本社会的资本主与工人,从而不断地推动人类社会历史变革的这一认识。尽管我们已是同他们说的很清楚了,尽管已是很多人站了出来指责这一重大的错误,但是却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他已深深地迷上了那一套,是对之着了魔、发了疯,迷到了马克思的那种“物化”认识而不可自拔。总是认为除这个认识之外的一切说法总是肤浅的,都就是不能使他深深的信服。
这正是痴迷症的一种极端表现,是属于精神病的范畴,也正如一些研究某种东西终于不开窍的人,乃至不眠不食直至最后发疯发狂。这些人倒并不至于发狂,但是却总能发高烧和昏迷不醒,如此地这样对革命很有害而已。这是一种中毒很深的心病,心病还须心病医。所以,根据我们中医治病求本的最基本原理,就是要彻底地解开他这个心中的榆木疙瘩,你不能总老是只给他退烧吧?那是只能治标不治本的。所以,要给他芳香开窍才行。不过,却是要开此一剂根本不须要吃草药就的良方和良药而已,是决用不着花一分钱去买麝香、牛黄和苏合香的。
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
——为生产力论痴迷患者开方治病(中)
(一)
首先,我们要简单地说一下东方的马克思主义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不同:
要知道,东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是有很大的不同的,这正是主要地表现在对马克思的一些基本理论的认识上。毫无疑问地我们东方的马克思主义,是因为首先受了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影响而来。关于这个原因我已经在别处说过了,即为什么新的文明的思想不产生在我国而在西方?——这不为别的,也正是因为了我们的旧时的思想体系过于强大和束缚作用的缘故罢了。因此,也并意味了从西方首先继承而来,它们就是完全一样的和就意味西方原创的马克思主义之基础就是正确了。毛主席说他就从马克思那里取了“阶级斗争”四个字的真经,于是就起来、就造反、就革命、就斗争。一句话:其实我们也就是从马克思那里学会了历史是在不断地发展的科学道理。至于怎样地发展的,则其看法上是完全地不同的。
我们只要稍微用眼望一望,就可以看到:有人类的社会,即便是有信史以来,哪怕只是在我国,那是压迫、斗争;再压迫、再斗争,如此周而复始已经很久了。由此可见,阶级压迫与反抗斗争的革命是很常见的。而要是不因为 “经济”上的利益,人民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饥寒交迫时,那是决不会上梁山的。然而,这无数次的经济利益的斗争,却总是不能推动着社会的一点真正意义的变化。马克思主义者把此解释为我封建社会“生产力不发展”的缘故,所以,不能真正地变革。然而为什么同样的条件下毛泽东的革命就行了呢?马克思主义者又把列宁的解释抬了出来,说什么帝国主义就是垄断的资本主义、且是垂死挣扎的资本主义。列宁也是个半拉子的共产主义理论家,马克思这个错误理论的“发扬”也有他列宁的一大份功劳。如果说马克思没有看懂人类的社会,误诊了病情,那么列宁也只是依然跟在马克思后面瞎胡转,是妄下药方。因此,找了这个什么不伦不类的理由来胡扯。资本主义没死,社会主义倒是快完蛋了。因为这种解释本来就是荒唐的,也更经不着推理和历史的验证。
用马克思的观点来解释中国朝鲜等的革命是根本说不通的,用经济的道理来说历史的变革是荒唐之至。还完全是倒置了头尾和颠倒了本末。因此,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了,毛泽东尽管认为他的革命与马列的很不同,但碍于马列理论,且列宁又将这个道理扯得是那样的大——一下子就扯到了关系整个世界的全局,于是且为了顾全大局等只好保留自己的看法,因我们中国的革命毕竟是首先受益于苏联的共产主义革命的嘛。但还是数朝鲜的金日成厉害,我的“主体思想”理论就不是马列主义所能包容的,因此,一概地请出去。这样虽则是有些小家子气,但是,实际既是事实,也还更摆脱了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吹毛求疵,避免了诸多的无谓的纷争。我的就不是马列主义,是独创,怎么样?你管得着?我走的还更将是全世界最高级的共产主义式道路,这是尔曹所不能懂的。因此,这其实也还更实用。
因此,实际情况是:同样的社会发展情形,也只是因为西方的新社会、新思想文明的影响传入我国,从中山革命及共产党的闹革命,短短一段时间以来,中华民族便从此彻底结束了这种黑暗的历史。这不为别的,也正承接上文所说的,一切只在说明,只是因为旧的世界观、旧的思想体系束缚了人民思想的根本原因罢了。所以,一旦旧的世界观低倒塌而新的世界观建立,那么旧的世界必将彻底宣告灭亡和新的社会将彻底产生。历史的总是迟迟不能大变革,总改不了换汤不换药的一朝一代的更替循环的主要原因,不是别的原因,正是这个政治方面的最根本原因。进一步而言旧的世界观又是什么呢?即主要的封建迷信。封建迷信破产了、解放了,那么新社会的必然变革也就跟着来了。
——而在这里,我们要特别提一下的就是,我们以历史上的反复不停的革命斗争为鉴,就可以知道:一切反动派的灭亡,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旧的封建迷信都能迅速灭亡,那么资本主义的人类社会,不过翻掌覆掌而已,只是在于人类能正确地了解资本主义的本质罢了。了解资本主义的本质,求得社会主义的建设本质,是最为根本的东西。然而,研究了一辈子经济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却不能指导人去进行建设,这不说明别的,也只说明他的对经济等的真正都一窍不通。
不仅如此,其实经济的矛盾也还更要以根本的政治斗争作用为基础的。因此,我们这样总的看来,旧的社会的一切总体是建立在根本的政治基础之上的;而同样的,人类未来的新社会的一切,也将是建立在根本的新的政治思想基础上的。离开人类政治思想做根本基础,那么是什么样的新社会也根本建立不起来。生产力再发展,发展得超越现在资本的十倍状况,你要是不起来作斗争也同样建立不起社会主义来。因为经济即使是发生了危机,你要是不起来,它也同样地会化掉的。无非一直周期性地循环而已,那样人民就只能一直受苦。同样地,即便没有这个经济发展剥削,因了政治的以及殖民的种种矛盾也可以建立社会主义来。经马克思一研究好像历史就没有其它的主要矛盾和动力了,不仅如此它们还更要占主要的。因此,社会主义体制的建立跟什么生产力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直接的关系。而且没有了社会主义的政治基础也就不会有社会主义的经济发展,只有有了这个制度,那么其经济自然便会全面地发展起来,那是唐朝秦汉时期也会建设成社会主义的。而建设的不好了,则是人们不明白它的本质与建设的缘故。
因此,真正重要的还是政治的最根本原因。则将来,人类科学的共产主义也还更将是建立在根本的思想道德的基础上的,离开了这个政治的一面,什么按需分配和物流的丰涌都是根本无从谈起的东西。人类的社会革命本身就是自我思想改造进步的过程,共产党、共产主义者在此起的是重大的组织领导和带动作用。我国的古书: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人类社会的道理正是这个道理,共产主义的革命的道理,也更是这个最为根本的道理。我们由此又可见,历史社会这个东西,包括的东西是要相当广泛全面的,因此,这岂是仅仅一个生产关系带动的革命的狭隘东西所能表述得了的!
以上这些正是东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根本不同。西方的马克思主义重视物的一面,而东方的马克思主义更重视意识的作用。则认为:历史社会更取决于根本的人的思想的一面。人类的社会更是一部意识的发展史、是一部思想的升华史。西方的重经济,东方的重政治;西方的标,东方的重本;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是工人起义,而东方的马克思主义则是农民起义。此其根本不同。这不为别的,也只是因为马克思并没有真正弄清弄懂人类的社会,而在错误的认识基础上更得来一个什么荒唐的生产力之类的观点而已。因此,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实际连同什么重视“经济”和重视“标”也不是,只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而已。因此,什么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和东方的马克思主义,只有我们东方的新的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观点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思想理论观点。马克思的这个理论由于革命事业的建起,因而已是将人类迷惑得很久了,现在正是要将其全面地彻底地改正之。
这是一个问题。至于为什么后来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偏好这个“物,”那正是我们下一个要论述的问题。
(二)
有关马克思理论的总体错误,我们其实已经是在各处都反复说明了。都是那样的一些问题,看起来没有人敢于起来反驳,也根本没有什么要反驳的,因为说的都是事实,说的也更是马克思主义者所不知道的东西。
但因为是要破除对上帝的迷信,所以,都不得不万分小心。除非反动派和傻子,才会随意地对马克思基础理论进行批判。因此,于是像韩德强同志这样,为了批驳马克思理论的一个观点,就不得反复求证和力求全面解释,尽量地围绕着马克思的理论中心来进行论证。但是,无论你怎么样解释也是不行的,因为它的本身只能是个错误的东西了。而且,也并不是绝对的,就一定要都全面地论证过来才行。因为其实你只要找出其最根本的错误之处也就是了。顺着这个基础进行批评,那么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这是每一个人也都会自己用脑袋思考一下的。
马克思的理论认为,历史是这样地来发展的:首先是原始社会,其次是依次地经过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和共产主义社会。在这几种社会中,原始和共产主义是两个特殊的社会了。而其中心,即所谓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则更是主要因为了奴隶主和奴隶两大阶级之间、封建主和农民两大阶级之间、资本主和工人两大阶级之间,因了生产力生产关系与阶级斗争的作用不断地向前推动发展——注意,这里把一切都用“主”字对列起来,为的就是要马克思的理论至少还有一点合理性。
这也正是这种顽固的痴迷病患者之所以痴迷的地方,因可主要地归结为此两个方面的痴迷:其一、即首先对马克思理论的社会历史论述的痴迷;其二、即其次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这个物性的一面理论的痴迷。马克思主义者可以从各方面阻挠对马克思理论的批驳,但是,至少这上面的说法马克思主义者是无法否认的。因为要是再否认了这些那就没有什么真正的马克思理论了。令人很对不起的是,即便这些就足够了,因为即便是此也正是有着根本的重大错误的。
我们说马克思的这种认识,且不说马克思说的自然也会有一些特殊情形的——也可以不依据此和跳过这个程式,不过问题却在为什么会跳过?
然而,问题更在于它压根根本就不是人类社会的什么真正的发展规律和过程。但直至于今天却一直在全世界的历史、全人类的革命史中来机械地乱套一气。到底什么叫做奴隶社会?什么叫做封建社会?什么又叫做资本主义社会?这都是从哪来的,是由何谈起?恐怕只能说是由阶级对立的关系上吧?因为这只能是解释这种社会学说的一个最好的答案。不然难道说是由资本上?奴隶和土地也都是资本?什么生产技术和生产关系上,把社会都看成什么东西了,简直就是对社会的随意涂抹!
其实你是谁也别想真正弄明白,因为这是根本不能真正弄明白的东西,就连他马克思自己是也定不来一个真正的科学的定义的。因为它只是错误的胡说八道,是一团毫无真正说法与意义道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又岂是你能弄得明白的?也都大可不必自作聪明,而且也不会有人敢于声称自己弄明白的,除非你给它彻底推翻扔掉为止。因为你只要敢于弄“明白,”马上就是会有教你解答不了的答案来!同志们,大家看看,马克思的这个社会学说理论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形!然而一直以来却是对这个乱七八糟东西的不解与盲目迷信,于是乎也就稀里糊涂地搞了那么一段时间。
因此,这些根本都是无法弄明白的不科学的东西,当它往全世界的历史和革命史上套时,也自然就是怎么的也装不好。把狼皮硬拉到驴和骡子的身上怎么能行呢?然而,却不妨我们这些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马克思的专 家 教授和学者们,硬是将这一套又一套的瞎胡说向中国历史上套了。凭什么说我国夏商周三代就是奴隶社会?秦汉以后的封建历史就是封建社会?为什么没有资本主义社会?你总得给找个理由吧?毫无道理!就这么一直闭了眼来教育几亿的中国人民。马克思的这些东西,不仅不适合我们中国的历史,同样地,也还更不适合于欧洲美洲全世界广大地区的历史,就是连他自己的欧洲要他自己真的谈谈他这些社会的科学定义,他也是根本找不着地方的,因为就根本是无实际意义的地方可找。
我们上面说连马克思自己,也无法在欧洲据他自己的理论说一个科学的有实际意义的定义。这不为别的,正是在说他根本不懂历史社会的真正本质,即他根本没有弄明白人类的社会。因此,这其实就牵扯到了马克思理论的产生基础问题。人类欧洲的历史发展史,大概有马克思所说的奴隶啊、封建啊、资本主义啊之类的情形。他这是一见历史这么漫长,就害怕,就同一切俗人一样地迷了。是决不肯再往前行一步,不能更把深远的眼光再将历史深层地、真正地归纳起来,去透析其科学的本质。也只是就在此基础上,饶有兴趣地研究开了。如果说他前面的思想家是从政治的一面对历史社会解释得不够透彻,那么马克思也只是仅就在这几种社会的基础上,终于地得到了他的这个什么社会发展动力,即其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学说的中心之答案而已。
马克思对这个中心是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一辈子,自以为是得到了世界上最为科学的真理。他为革命的精神可嘉,品质可敬,但是实际上理论也只能吃个半对,也只是一个错误的不伦不类的东西而已。在所谓他的经济理论上,也同样地根本就没有走出私有经济的范围。说马克思是个书呆子这无疑地有损我们导师的声誉,但在实际上我并找不出来,他究竟和今天我们的社会中的一些无知书呆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来历,不知道这个对社会的看法是错误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说只是什么也不是的胡拼乱凑。所以,用马克思的社会历史学说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来解释人类社会时,不仅是什么也吻合不了,而且对革命同时又是极其有害,更加地意见纷呈,思想上的对立越来越严重。因为你的说法本来就是错误的,正确见解的同志肯定不服气,比如哲学上的意识派。所以,以至于整个社会仅在马克思主义内部就是一团乱麻了。只有放弃这个说法重新地来真正全面科学看待时,才会发现,原来的一切的分歧意见就会迎刃而解了。因此,要是真的来对马克思所说的一切东西都进行细致考研起来,恐怕到处都成问题了。
下面,我们还需要先从整体上来描述一下,我们应该对历史社会的正确的认识,这样地综合来看历史社会我们是会更容易理解些。
——毫无疑问地,我们说人类的社会总是要由原始社会向共产主义发展的。但是,首先是不是一步到位呢?肯定不是。因为起码现在的人类没有一个真正的完全的科学社会主义。一些原始的落后的民族之所以一下子被改造到高级社会,那只能是局部的特殊的情形,而不能是总规律,故此这个就不说它了。
既然是不能一步到位,那么毫无疑问地一定又要经过压迫剥削的社会,这个社会我们就叫做阶级社会。人类的社会总体而言总是要由原始经过阶级社会然后再过渡到共产主义之社会的。所谓原始社会只不过人类的开始起始社会罢了,没有什么要论述的。这个其实也正如同人类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一样,只是人类的最终表现形式的末期的一种社会类型罢了。政治民主平等,经济按需分配,又有什么要多说的呢?何须研究?所以,这个由原始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转化过渡的,一个很大的中间期阶段,即阶级社会和(社会主义)的这两种人类社会形式,才是我们所要研究要知道、要绝对了解的要害。为什么已说了中间期是阶级社会了,还要再加上一个社会主义呢?这更是因为毫无疑问地中间转化期阶段也不能仅是阶级压迫剥削,还需有一个没有阶级压迫剥削的法制时段。因此,什么是阶级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阶级社会就是历史以来压迫和剥削的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就是反压迫剥削的、革命的、民主的、按劳分配的人类社会,但它决不能等同于共产主义的历史社会,因为这按劳分配决不是个小事情,因为它和共产主义社会的性质又是完全地不同的。也更不要因为现在的政府把社会主义一再延长了,就觉得违背了马克思理论。修正主义要把社会主义延长固然是为其修正找借口,但是,此也还更是我们在建设中的客观实际情形。马克思理论的条条道道,不等于就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科学的客观真理。
世界上各国的历史社会的发展,尤其是其阶级社会情形的发展,是相对情形有很大差别的,如我国(包括越南、朝鲜等)的基本模式是:原始社会、通体的封建社会(其中我国的整个封建时代,又可以分为从宗主到中央集权制的两个阶段)、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这种情形;而日本则是:原始、封建、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这种情况。这是因为近代的日本没有走社会主义道路而只是变为了资本主义的缘故;广大美洲又有所根本不同,欧洲则正如马克思理论所说的那一些东西。阶级社会的漫长与相对复杂,这是导致马克思理论产生与我们认识障碍的主要原因。但是,无论怎样复杂,我们都要以从现象到本质的眼光去看待事物。难道对历史社会的看法可以因其漫长而不要其本质了吗?固然是不能的。
因此,无论其阶级社会其中的相对的发展情形怎样地不同。如我国的只是一个封建社会,日本又有封建又有资本主义,西欧是奴隶加封建加资本主义等,但其阶级的最基本的共性总是一样的。而且其也总是会要和应当分成政治的经济的两个大面来构成它,且更总是要形成最为基本的政治和经济的两大阶级的。如此,当我们也只有这样地来认识时,我们才能真正地科学地彻底认知我们的历史、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政治和经济情形。
一些同志不知道研究人类的历史和社会,是要从最为根本的政治和经济的两个面来进行研究的。不知道历史和社会的存在和发展,正是因为了其政治和经济的两个面直至于两大阶级所组成的,有的甚至还会把阶级分得很多,分得再多也只是相对的,而两大阶级的对立总是绝对的。分得多是为了什么?而分成了两大阶级又是为了什么?这是一个问题。
因此,离开了最为根本政治和经济的这两个面来谈历史和社会,不从这两个地方来看问题,其结果也就根本搞不懂人类的社会和历史。在这些同志看来,就好像人类的历史社会就不存在这两个面似的。历史社会的形成和发展就是同政治与经济关系相孤立的,没有最为根本的联系的,就只与什么生产力生产关系相联系似的。同样地,离开了人类的历史和社会来谈论政治和经济的,也只能是一些空谈而已,是根本不能搞得很懂的。因为就也好像人类政治和经济的产生、形成与发展,就可以离开历史社会而忽然独立产生了似的。哲学与社会历史的关系也还是如此。既是互相根本联系,而又相对独立的东西。要善于首先地从最全面中、从一切的根本中看待问题,进而地,又能分开地独立看待问题了。不如此,那其实是什么也不能真正弄明白。你岂能知道旧时的社会最根本本质?你又能知晓新时期的社会的最根本特征?阶级社会的最根本的特点和社会主义的最根本的特点?以及政治学和经济学等等。
所以,当我们以此来重新地看待人类的社会和历史就会发现。首先在哲学上看,旧的世界观所属的一切,是迷信和阶级迷信的;而人类新的世界观的一切,却正是科学的。这也正是这两大根本的社会的最基本特征。旧的阶级社会的政治的压迫专制,经济私有剥削,而新的社会主义社会的政治民主法制,经济消灭剥削而按劳分配又正是分别地构成了两种社会的完全不同基础。那么,又什么是社会主义的政治民主和经济之按劳分配?这些都正需要以此之观点从历史社会上这样科学的找出答案了。
这些都并不是以马克思的理论看的,因为他的是错误的。倘还只是以他的观点看时,那就还是什么也不能真正认识到,什么也不会。你不仅是不懂人类社会的最根本基础特征与建设,就连社会主义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也永远搞不懂,你所知道的恐怕只有马克思理论的那一些词句:什么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云云,和尚念经似的,你就是一天念上一万遍,共产主义也是永远念不来的。
(三)
所以,综合上面的两种认识,我们就会对马克思主义、对人类的社会有着最为根本的了解。原来只是马克思并没看透人类的社会本质的缘故,所以,才更有了这个所谓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说。正是狭隘的认识导致狭隘的观点,错误的基础产生错误的理论。故此,他不能去从正确的最为根本的政治和经济两方面去认识,却从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说法来解释人类的社会。
这个情形也正如通常同大家所作的比喻就是:以人类对地球和太阳的认识为例识。即在过去人们用常识看待宇宙,总认为太阳是在绕着地球旋转的,于是就产生了太阳中心论。然而,由于其和此观测到的天文运行情况总是并不吻合,于是就用均轮轨道加本轮的方法进行修正。再有偏差就再修正。就这样地一直修正更改下去,直至加到了几十个本轮,这才和那时的粗糙的天方观测相以致。地心说这种复杂体系好比是一件拼拼凑凑破烂百衲衣,被宗教阶级奉为金科玉律,附会于阶级迷信以压迫剥削人民,从而极大成度地束缚了人们的思想。然而西班牙国王阿尔方索十世并不以为然,曾评论说:“假如全能的主在创造万物之前和我商量,我能提供更简单的方案。”直到十六世纪,科学发展了,人们的视野扩大了。哥白尼提出日心说,其简单明了远胜叠床架屋的地心说,从而突破传统理论的观念而开创了人类自然科学的新局面。
真是无独有偶,有些匪夷所思了。现在,在人类的社会科学社会史的今天,有关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竟然又同样地出现了这个情况。所以,我们常说马克思主义学说已变成了宗教迷信。过去的日心说一是宗教主义的压迫,二是因为人们自己的认识不发展。而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变成迷信有几个原因:其一、政治化运动;其二、过分地盲目崇拜化;其三、也同样地是由此而至的人们总不能真正地将社会科学认识化。所以,一直以来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在这个烦琐沉杂的论说上是一反再反,更补了又补,直反得人们几乎快要找不着地方了,补得也是不能再补了。又出了大问题了,人们才开始了反思。没有什么,现将其烦琐又杂乱不堪的理论基础一概推倒拿掉,那么人类社会的革命的一切东西也都会昭然若揭了。
我们要是具体地谈一谈地话,就可以足以知道,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者,从阶级对立上来看,其实它们的本质也都是一样的,把其分开来是毫无道理之可言。这则正是没有真正认识到社会本质,这则是把一些地方很局部的相对情形当成整体来看待了。但这一下子可不得了,事情也就是完全弄得麻烦了,全乱了套了。因为既然有这个认识,就必须得一个道理解释这种社会情形的发展吧?所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也就应运而生。一方面,我们共产主义者们从这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理论中得到了一种“科学”的力量,因为它能使人相信历史的自动性;另一方面,这一生产力生产关系不打紧,就又完全阻碍了人们的革命的主动性。所以,列宁主义开始找它的新的解释,因为他要革命要找个理由,但因他没有正确地认识到这些道理,结果自己也深陷其内,是同马克思原旨派打了一辈子的理论仗。直至死后,这个事情是今天也没有打完。自己呢?还被人贴上有“权利欲”的标签,因为他的看法,若以马克思的理论为基,那是不会所有的人都去服从的。而第三世界毛泽东等呢?就更吃大亏,而且还同时吃他列宁主义的大亏。
所以,革命就是革命嘛,哪有那么多的道道?不就是要反对一切的政治和经济压迫剥削嘛,不就是因为历史上的一切政治经济的根本原因嘛。你不生产力就不行?这不生产力还好,一生产力就是画蛇添足了。然而要是不生产力的话,马克思理论恐怕又得重新改写。因此,革命可以分几个步骤走,那只是要先团结一部分人以便打击眼前最凶狠的敌人。然而归根结蒂,是总是要同一切阶级敌人彻底划清界限的,而中国革命的胜利,更告诫着人们一个道理。一切反动派其实都是不可怕的,是统统都能一概打倒的,因此几步走的说法也只能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因此这更要完全和生产力论之类的什么二次革命论的几步走相分开。
所以,同志们,我们别的什么也不说,单单就说马克思的这个对人类社会历史的认识就要有多么的错误!一些同志总是闭了眼睛不谈其社会,企图将此绕过去,只去空谈马克思的生产力,在他看来仿佛生产力的概念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能睁一睁眼,稍稍地变一变呢?
因之,要是接下来细细讲讲建立在这个错误上的其它东西,诸如奴隶啊、封建啊、资本主义啊,特别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啊,这不都是很显然地了吗?而且,更加地会涉及到他的哲学理论的一套了。什么物质决定精神啦之类,这一点闹得一百多年来争吵不休。先有物质后有精神也不意味了就“决定。”同样地,先有实践也不意味了就对意识的决定。请问究竟什么叫做决定?难道人的脑子就不是会主观地分析一下?难道社会不是共产主义的大同思想才决定了其经济的?等等。有关哲学的这一点,其实它本身就是不符合逻辑的,就是个大问题。但这个问题的归结不是在别处,不为别的,也正是在马克思的这个错误社会理论里,这将是其一切的根本之所在。
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
——为生产力论痴迷患者开方治病(下)
(一)
下面,还要继续地具体谈一谈马克思的五大社会和生产力理论,以及我们未来社会的理论情形。虽然既已经批驳和指正其社会理论的错误了,但是对这些社会做一些细致阐述还是必须的。因为在我们新谈论的社会情形中也同样地还是用了旧时的社会的名词,这些名词用得惯了,用得其实也是很合理并不为错的。但是,这样就必须得彻底谈清它们,否则就会引起概念上的极其混乱。
首先,原始社会。原始社会是人类最低级的社会,因此也就是最反动的社会。这个反动当然不是阶级压迫剥削的反动,也只是指其彻底的最黑暗的情形而言。不知道原始社会是什么样子的,也只是要看一看今天的动物的禽兽世界也就是知道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因此,即使世界上用迷信杀人、用武器搞殖民统治的社会也要比其高级一万倍。因为这毕竟是一个真正意义的人类社会,原始社会的人类实际上是连一个真正的人类社会也几乎难以算得上。人类原始以后的社会再坏,也都要比原始社会好,因为它总还不至于就把人变成为牛和马的。因为原始社会可是真的要吃人。吃人这东西尽管在封建社会也还用人殉葬,今天一小撮反动分子也还骑在人民头上对几十亿人民大众进行欺凌,但也都是间接吃人,不是真吃人肉。这个原始社会就不同了,就是真吃。如果我们把原始社会比成牛马世界有些不太好听的话,那就是是蜜蜂和蚂蚁世界了。
蜜蜂和蚂蚁世界的原始社会,在中国老子道家那里很被看好。而今天马克思更是用其生产力给原始社会定了位,即原始的共同平均分配,这其实也只是一个局部的或者一个阶段的情形。马克思的生产力既是错误的,那么他的说法也应彻底清除,不必再受他思想的任何限制。我这里之所以这样狠骂原始社会,为的就是要人们尽量地把糊涂观念转变过来。因之,原始社会的情形,此后人类将来要发现的,所要论述的远要比马克思理论的东西多得多。这是有关原始社会的简单论述,就说这么多。
世界各国,人数各地大概都要经历原始社会的,正如一个人总有其出生的情形一样,它在历史上首先就占的这么一个位子。
其次,奴隶社会。这个东西可以作为人类西方历史社会的一个特殊概念,而不必再往其它的不同的历史和社会的历程中纳入。所谓奴隶社会,有关这个整体上马克思将其另列的错误,就不说了。这种社会,在马克思看来,是首先起源于战俘。其实也就是说在人类的原始时期,人们的单位较小而部落众多。因此,首先其阶级的形成也只能形成在对彼族的征伐和掠夺上。然而,其随着人类社会部族单位的扩大,因其政治经济的逐渐不平等,很自然地阶级范围就会扩大到本族的单位中来。人类的早期的、原始性的阶级逐渐地产生。
但在其政治和经济方面的压迫剥削,这同封建的社会并没有很大区别。且一些国家只是原始的殖民,如我国的夏代,称它为宗主国就是这个意思。它的阶级压迫剥削是向其它各族的殖民的直接征发和劳役,这又与西方海岛众国国野蛮的掠夺成性杀人卖奴略有不同。这是因为中国之过去是一个还有一点理性与相对统一的国家的缘故。因此,它其实还是通体封建的一部分罢了。然而,正是这漫长的历史,这一长时期的与西欧后来封建时段的略有不同的情形,却导致了马克思的迷惑。什么对奴隶和完全占有,都尽是一些根本不沾边的东西。这个说法此后在我国的历史和社会中必须要彻底扔掉!
其次,封建社会。有关封建社会,略有些麻烦。所谓封建社会,即封国土,建诸侯。就是封王建国的意思。在我国的早期的夏商时期,因社会发展力的有限,可能只限于宗主国对其它附庸国的纳贡进献上。而后来由于社会的发展,到了周朝力量大了起来,于是开始分封诸建国大臣王储,这其实就是原始一些的殖民统治。这种状况,在西欧直至于中世纪可能才这样实行,这就是马克思的封建社会来历。然而这种情形,在我国随着秦始皇的统一六国之后,分封制予以废除,这是历史的规律。因为封建的殖民主义毕竟不是真正的有力的王朝统治。天子要一天下,统海宇,建立天下的帝国,那么必须彻底统一之,从而代之以郡县制,直用到今天。然而,这个封建的概念却被我们用来解释我国秦汉以后的社会了。又由于封建者,在我们的通常认识中又总包含的封建迷信之类的东西,所以,用来特指我国的古代阶级社会,乃至用来整个世界的社会历史的主要阶级阶段也都是适用的。所以,这个称呼要保留,但是规定其新意。
因此,封建者,其社会亦总体上总包括两个根本的方面:其一、政治的根本方面,包括封建迷信和封建的官僚统治;其二、经济的一面,主要是地主阶级。所谓经济的一面,这正是因为了封建的废除而农田的商业私有化。所以也就又产生了另一个重要的阶级,即封建的以依靠土地为资本的剥削阶级。这样地就和以依靠政治为基础的官僚之压迫阶级,从而共同地形成了人类私有社会的两大阶级。人类的私有社会是要包括此两大阶级的,这两大分别压迫剥削之阶级又分别地来源于其政治和经济的两个面。可见我们在看历史和社会时总要依据这两个面来共同认识才对。即:在一个社会共同有两个主要阶级时,就要同时看到其两个面。当然了,概念上还必须是要以政治的情形为主的;而只是一个阶级组成时,就主要地以这一个面看待事情。这一点在论述到我们今天的官僚资本主义和资本主义社会时便体现了出来。
所以,全世界所有的封建社会,它的政治也都是以封建迷信和官僚与殖民的对内外压迫政权,而也只是经济上因为了土地的或分封建或商业化或的不同而已。
而这里也决不是说封建时代就是没有其它的资本剥削和阶级了。其实有了人类私有商业的兴起,资本压迫和其阶级也就开始逐渐产生了,也只是说其所占的比例甚是微小而已。
因此,这里特别指出和说明的就是:所谓的奴隶社会在某些地方如果要成立的话,那么它封建社会的关系就是政治和经济情形也都是一样的关系:它的政治也都是以封建迷信和官僚与殖民的对内外压迫政权,只不过奴隶的阶级情形低级一些,而封建的情形要高级一些而已。故,我们把封建这个称谓保留下来用上,用到我国的过去的一段漫长的阶级压迫剥削史中来。
其次,资本主义社会。有关资本社会这个命名,也只能是说由于人类工商业的发展,于是乎社会的主要特点情形与阶级,就开始表现在私有的工商业和资本上。上面已经说过,有了人类私有商业的兴起,资本压迫和及其阶级也就开始逐渐孕育产生了,也只是由于其所占的比例很微小。而这个资本主义也只能是出现在一些国家和局部,这是因为一些地方的工商业较为发达而其反封建之后,又没有找到科学的公有社会建设道路,于是就形成了这样的一个社会。而一些地方和国家与民与族则更会因反封建主义而直接向社会主义过渡。所以,通体地来看则资本主义的人类社会也只是整个阶级社会的尾巴而已。因此即它是不足一提的,因为整个压迫剥削社会的深厚基础是封建政治。政治的问题解决了,那么经济的问题因经济之道的明了,是很快可以倒塌的。但是倘使你一直搞不懂科学的公有经济建设道理,那么社会主义也将永远难以真正建起和建起也是不伦不类。而正因为我们不会建设所以才导致我们的改革开放,但像中国一百年余的社会形式在历史上是占不了多大的位子的,这个短暂的转折期是完全没有必要单一列出来。
因此,资本主义也者,其实质也只是一个经济方面的概念而已。正是因为了旧的社会的解体,就只剩下了一个单单的资本剥削问题没有解决的缘故。不过,实际上封建社会的解体,它还会有政治上官僚强权一面的专制存在,于是乎一些国家就会出现官僚资本主义的社会状态,而大多数国家都是什么相对“民主”的资本主义社会。这些官僚的反动资本主义国家往往更出现在复辟的社会主义国家内,这不因为别的,正是基于人类的科学社会主义尚不完善,而为反动势力所攫取的缘故。
因此,也要特别说明的是: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而如果资本主义要成立的话,则其二者之间的关系:资本主义也只能是全世界一些局部的、地方性的社会形态,因为反封建后又找不到或不能建设成真正的科学的社会主义,而呈现和导致的这一种社会形态。因此,它同整个主要的反动社会相比它,也只是也只是一个甚为微小的标,一个极其短小的附属末端而已。当然了上面所说的局部的、地方性的是从历史已发展来的过程说的,倘使人们一直建不起真正的社会主义的话,那么恐怕就不再是局部性的和地方性的了,全世界也都要全面地演化成为资本主义。
上面的看似复杂而实简单的、三种也只是一种的社会——阶级压迫剥削的社会,在人类的历史上同原始社会、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一样占这样一个位子。
这三种社会说法的分别评论先到此为止。下面再综合地评论一下:有关马克思的封建和资本主义社会,韩德强同志作了许多讨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比如:“马克思对资本主义有两种理解。一种定义是从生产技术的角度定义的。手工磨产生封建主为首的社会,机器磨产生以资本家为首的社会。马克思还有另一种定义,即从社会的基本生产关系来定义资本主义的。大体来说,如果一个社会的基本生产单位的生产关系是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则该社会是奴隶社会;是领主与农奴制的关系,则是封建社会;如果是资本家与自由雇工的关系,则是资本主义社会。更进一步,如果一个社会的主要劳动者的身份是奴隶,则是奴隶社会;是农奴,则是封建社会;是自由雇工,则是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主要的一例。
马克思对历史社会的这种“定义”不说明其它,也只说明了他只是把他所认识见到的常识性的西方历史社会知识,就简单地当成了一个天经地义的东西了。就在此上面来“解读,”就根本不去考虑他这个历史社会认识之上,还有没有它的更大的原理不。正是在此基础之上,发现了物的一面规则,于是就形成了上面的一些认识和定义。恩格斯跟着咋呼,别人都是流产,只有马克思找到了最彻底的总则。什么手工磨产生封建主为首的社会,机器磨产生以资本家为首的社会;什么如果一个社会的基本生产单位的生产关系是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则该社会是奴隶社会;是领主与农奴制的关系,则是封建社会;如果是资本家与自由雇工的关系,则是资本主义社会。这些究竟都是什么东西!这到底算是哪门子说法!正如上面说的,这对历史社会的解读的随意性和荒唐性几乎达到了的登峰造极的地步!人类的社会是可以那样认识的吗?
撇开政治的经济的方方面面都不谈,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是政治一面的东西吗?不,我们一直一来都把当成了“经济”一面的东西,实际上也还更不是经济!是指人类科学技术的发展吗?也还更不是,因为还一生产关系在作怪,总而言之,就只能是个什么也不是。这就是马克思对人类社会的最伟大的认识!我们多读一些和读得越多也肯定就越能有很大成绩!
人类社会的变革是要有许多原因的,诸如因科学的、政治的、经济的等等,这些东西具体归纳概括起来,其实也就是新旧的矛盾、进步与落后的矛盾、黑暗与落后地区的矛盾等等等等。因而经济的矛盾只占了一个小面,而且即使有了政权人们要是不能很好建设,那么其危机与循环就只能一直周流下去。
好了,下面社会主义。
人类的社会,从阶级社会走过来之后,是必须地要走一段政治民主法制的、经济按劳分配的阶段的。这一个阶段决不是个小事情,他断然不会按马克思的那奴隶和奴隶主、农奴和封建主、工人和资本主,而然后就是没有了阶级了,于是就很快地来个由社会主义小阶段过渡到共产主义里面去。
连同个社会主义都建设不起来,我不知道一些所谓的马克思主义都在做什么怪。听到一些怪论,就认了真了。社会主义是什么?根据我们以后同共产主义的关系,就是一个人民的法制的时代罢了。因此,它的最根本性就是法制。它是一个人民社会、是一个民主社会、是一个公有社会、以及更是一个强大科学等等社会。但是,如果它要和共产主义也形成对立的话,难道共产主义就不民主、就不科学和公有等了?所以,法制才是其基础内核,是其最根本的相应之特征。一些人还可能在法制上大做文章,正是因为他读的马克思之类的东西太多的缘故,是每一个名词都要扣一扣字眼的。法制,肯定也是有其阶级性的,但真正的法制一定只能是人民的法制。
天大地大王法大,然后就是德大和道大,否则不停地社会主义云云,说得是怪顺口熟练,究竟什么意思?老百姓更是莫想弄得明白。因此,就是以靠法纪来维护人类科学民主公有的一个社会阶段,就是法制社会。因为在这个社会里人们还都没有成为舜和尧,所以,没有尧舜的这个根本思想做基础,也就只好按劳分配和以法纪管辖。
其次的,我们根据人类科学的公有经济还就可以知道:则在社会主义的时段内,就会完全要消灭城乡的和脑体的差异。而且公有性的生老病死、教育和就业等等这些都是社会主义社会的最为基本的东西。我不知道究竟怎样才算是消除这些差异?但是,农民和乡村这个东西则是必须要消灭的,不消灭就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因为真正的社会主义是公有的。公有就是人人都有,土地是国家的、是人民的,也只是由国家的农业机构管理而已。你其实是只有有那么一点点的公有之心,那么这些答案就会自然而然地得来的。因此,那么它的农村和农民此后还在哪里?很显然,不会再存在了。搞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知道却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地来建设,好像下面几个官僚把农民的房子一扒,搜刮几个钱就是新农村建设了。
而且在社会主义中可以说很大程度地就社会财富的极大涌流。没有人贫穷,无人不富裕,尽管还是有工资上的差异。因为请问究竟又什么叫做财富充分涌流?是不是人不劳而获就行或者说随意地乱用?要是这样恐怕永远也不会什么真正的财富涌流,因此还牵扯一个人的必然的道德问题,勤俭节约等都要写到章程上来。然而,如果真要按上面说的就是人类的“共产主义”了,那么,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也还未免有点渺小些。
社会主义也在人类历史上占一个相对的位子。
最后,共产主义。
共产主义又有什么说的呢?不过要提的就可能是,那是可能就会是我们全世界的大统一,科技的发展已无须人们的机械劳动了。道德问题当然是必然的了,因此,法制还有什么意义?
同样地,共产主义也在人类的社会史上占有一个同样的相应位子。明白这些位子的排列,对认识真正的人类社会本质有着重大根本之意义。连个最为基本社会都不懂、都弄错弄得是乱七八糟,就更不用说其它的建筑在这个基础上的方方面面了。
(二)
我们的题目是批判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础,现在,已是将其社会理论大致地批一遍了。这是不是其基础理论?然而这还不算完,因为是对其所谓的经济理论和哲学理论也还要再说上几句的。
马克思主义者——本文的马克思主义者只是指教条的马克思主义者,因为本人也还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认为:马克思的《资本论》提示了什么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因此,他也是一整天地为此而高呼不已,反复不停地写文章,你究竟欢呼个什么?其实那东西屁臭不值!又有什么好欢呼的?
假如有一个人说我找到了敌人之所以打仗打赢的秘密,然而在具体打仗时却不会打,这究竟算是什么逻辑?马克思的《资本论》就是这个情形。所以,你要是想从马克思的科学的伟大的“经济”理论里,想找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之道。那是并没有的。为什么没有?因为我们的复辟其主要原因就是经济建设的失败,马克思是这么受世人崇敬,倘使要是有了这个理论,那么按马克思的志愿,我以为恐怕全世界的共产主义庶几乎早就可以建立起来了。然而不幸的是在马克思的理论里是没有关于我们怎样搞建设的答案,这是每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也都承认的。明白了敌人打胜的原因,也就是自己之所以失败的原因,那么也就是知道了自己然后能打胜的道理。经济就是这个道理,它也同打仗一样。不明白私有经济的道理之所在,也就不会知道公有经济建设的道理之所在;而明白了私有经济的道理,而不懂科学的公有建设之道的,是没有的,也只能说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弄明白。因此,马克思对经济也还是什么也没有弄明白,我还是奉劝一些人,少搞点瞎吹嘘,要想在他里面还找什么真金,我看最好是及早免了。
这是一个问题,一是批判了《资本论》主义者的瞎咋呼,二是说明了马克思是对经济的真正不懂。这旨在告诉我们还是自己去老老实实地努力钻研和学习吧。
下面,其哲学思想。
马克思的历史观被称为辩证唯物主义史观,而其哲学则叫做辩证唯物论。一百多年的纷争和历史的实践证明,已经是将马克思的这些理论摔得粉碎!革命是暴力的,但同时又是和生产力相适应的。于是马克思天天在呼唤“欧洲”的社会主义革命,天天盼望着经济危机的暴发。然而,革命的成功终于也没有在这些地方暴发,一点也不符合马克思的“心愿。”却是在那些,被内外反动派——被外的殖民帝国主义、被内的官僚和资本主义,因了这些社会的、政治的、经济的种种危机,这样一些广大的落后的国家建立起了人民社会主义革命的政权。但这些地方革命的成功,并没有触动马克思错误理论的本身,却相反地更被重新解读和不断地胡扯。扯到什么程度?一直扯到了九天之外,扯到了云眼里已经完全不着边了,还在胡扯。
同样地,根据其原理对经济社会的认识也是如此,乃不知道经济是要建立在政治基础之上的,是要建立在最为根本的人的思想基础之上的。人们的思想提高程度也就是经济的发展程度,人们的思想提高程度越高,那么则经济的发展程度才能会越大。而且这经济又是和科技的发展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且人类社会发展的终极目的、最高目的就好像只为了这什么经济似的。是从头经济结尾还是经济,这就是马克思的真理与唯物主义之类的东西。
倒是自己把人世间的一切东西都弄得是颠三倒四,头上脚下,还自以为是把一切都“匡正”了。
上面我们对马克思的基础理论做了一整套的批判,那么是不是马克思理论就一无是处了呢?完全不是!要是那样那怎么会成为我们伟大的革命导师呢?因此,他的学说尽管是错误了,但是并不跑题,从中找出的阶级斗争的学说就是很伟大的真理。人类的社会必须得变改,也必然会变革!这个变革的主要矛盾就是阶级矛盾,因此,马克思就是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人们的上帝。他一辈子人民不屈斗争直至到死,这更是我们要永远尊重他的道理。
当然了,也不尽然都是阶级矛盾,因此,也不一定就必须得靠“打”才行,它还有它的很多的建设道理。
我们又为什么要这样地批马克思?不为别的,首先正是因为它的基础理论是错误的要纠正错误,借以地才能研究和知道真正的科学共产主义建设真理等等;其次,解放思想、破除迷信,打破神光、砸碎枷锁,以便社会科学真正向前发展。三、要结束因这个错误而导致的众多的无谓纷争,进而统一起来;四、要消除修正主义的之所以凭借的漏洞和真空。
有一些糊涂的同志,总是在充当好好人,到处说为什么要制造马克思和毛泽东的对立呢?他根本就不会看到这种批的重要意义!有句话叫做:“言轻莫劝人。”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上面的这些原因,因此,这哪里是在制造分裂和对立了?
最后,我们再主要地谈一谈这种痴迷症。
上面,我们已为这些人开了窍,许多地方,说得已经很清了,是该醒悟了。然而也许还总会有这样的一些人根本不懂的。其一、是因为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的缘故,是盖其所由来渐矣,由辩之不早辩也,遂至疾入膏肓;其二、大概这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乃至共产主义社会的说法,加之个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文字数量上多一些,理论上也麻烦一些,所以就足以充斥他那空荡荡的头脑,因为新的说法是有些那样的过于简单——它是怎么能把这么多的社会归结为一类呢;其三、总而言之,这些人懒一些,你看物化的自动作用有多么好啊!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直至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物质财富充分涌流……于是乎人类的大同社会就到来了。说了一百圈,这才是最根本的真正的病根子,即他就是死也绝对不能去承认人类的历史更是根本的意识化的发展史。
而不承认人类更是意识的发展史是因为:怕意识性有些不如马克思的物质化来得保险,这实际就是怕政治性的革命斗争,他不相信意识最终更要决定历史,就只信得过马克思所说的。所以,如陈独秀的扯袍子,正是惧怕革命的一种表现。所以,他永远就是对本子的啃了又啃,而闭了眼睛不去看现实。
知道了这些人的病根子,然后大骂上如此的一通,连他的老祖宗马克思也带进去,我想这些人是又气又羞,最后只好回去盖了被子大睡三天,然后就会逐渐好起来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慢慢地就不再会有这些人的市场了。所以,他也就不敢再大提特提,如有一小撮人之所以继续地大提特提,那完全是因为他已彻底丧失了作为人的一点点羞耻之心。
让那些生产力论主义之流的马克思主义者见鬼去吧,历史将会把他们连同他们的错误统统扫进垃圾堆!
后注:
本篇所引用的韩德强同志的《重新认识中国历史》是一篇很好的、很详细的指正文章。有关社会、经济等理论的具体详细论述可到博客参看。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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