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
一些人打着红旗反红旗,写《实践是经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质是,既反对“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也拒绝用实践来检验他们的东西,只是提出“猫论”,主张“闯”和“摸”,搞实用主义,是一种机会主义。
我曾经介绍朋友们读一读列宁写的《怎么办?》,现在主张进行实际斗争的朋友,应当认真读列宁的《怎么办?》。本文研讨《怎么办?》前面的一部分。
列宁在《怎么办?》文中指出“现代运动的力量在于群众(主要是工业无产阶级)的觉醒,而它的弱点却在于身为领导者的革命家们缺乏自觉性和首创精神。”现在中国正是这种情况。一个党领导13亿人口的中国改革,竟立足在“闯”和“试”上,美其名曰“解放思想”,岂不是拿13亿人的命运搞试验,当儿戏?现在中国是一个缺乏正确理论指导的国家。
左翼中也有一部分人,就因为一篇反毛泽东的人写了篇《实践是经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便否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认为毛泽东思想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他们不去认真学习毛泽东著作,不看马列毛泽东的书,甚至不知道“实践的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毛泽东讲的,有人指出了,也不认真去查看,还坚持说这句话是“反毛泽东思想”的。不读马列毛泽东的书,不懂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怎能正确地进行实际斗争,“回归毛泽东”?这些朋友认为网上的舆论斗争作用不大,要搞“实际斗争”。所以这些朋友的认识是矛盾的。没有理论指导的实际斗争,岂不还是瞎闯?这种情况说明人民群众的斗争还处在自发的斗争阶段,根本问题是列宁说的“在于身为领导者的革命家们缺乏自觉性和首创精神”。
列宁在《怎么办?》中讲到,“1894-1901年间……当时的青年学生都纷纷倾心于马克思主义。自然,他们这样倾心并不仅仅是把马克思主义当做理论看待,与其说是把马克思主义当做理论看待,不如说是把它当做对于‘怎么办’的回答,当做向前去进攻敌人的号召。于是,这些新战士便在装备非常简陋、准备非常不足的情况下进军了。……我们不能不把这种战争比做一群农民拿着木棍去进攻现代化的军队。而令人惊奇的是,运动富有生命力,虽然作战的人毫无准备,但运动还是扩大起来,增长起来,并且往往获得胜利。固然,从历史观点看来,装备的简陋在开始的时候不仅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是广泛地吸收战士的条件之一。但是,当严重的军事行动一旦开始的时候(这种行动实际上从1896年夏季罢工时起就开始了),我们的军事组织方面的缺点就日益明显地暴露出来了。……地方活动家们异常分散,小组的成分变换无常,人们在理论、政治和组织问题上缺乏修养和眼光狭小,这就是上述的那些情形的必然机结果。”可以说,现在的实际斗争还没有达到列宁所处的那样的阶段,但是近似:“运动富有生命力,虽然作战的人毫无准备,但运动还是扩大起来,增长起来,并且往往获得胜利”;同时也表现出“成分变换无常,人们在理论、政治和组织问题上缺乏修养和眼光狭小”……
我在上一篇《“杨佳袭警”推不倒“唯一标准”》,在肯定实践第一的唯物主义认识论同时,根据恩格斯的论述指出科学社会主义产生的来源之一,是“社会思想发展的成果”,肯定认识对实践的反作用,提出了列宁讲的“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
列宁指出:“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在醉心于最狭隘的实际活动的偏向同机会主义的时髦宣传密切融合的情况下,必须始终坚持这种思想。而对俄国社会民主党来说,由于存在三种时常被人忘记的情况,理论的意义就显得更为重要了。这三种情况就是:第一,我们的党还刚刚在形成起来,刚刚在确定自己的面貌,同革命思想中的其他各种有使运动离开正确道路的危险派别进行的清算还远没有结束。恰恰相反,正是在最近时期,可以看到非民主社会主义的革命派别活跃起来了。在这种条件下,初看起来似乎‘并不重要的’错误也可能引起极其可怕的后果;只有毫无远见的人,才会以为进行派别争论和严格区别各派色彩,是一种不合时宜的或者多于的事情。这种和那种‘色彩’的加强,可能决定俄国社会民主党许多许多年的前途。”
这里暂岂不说第二运用国际经验,第三“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了,单就第一种情况来说,现在各种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派别和修正主义派别如此活跃,而左派仅仅是一个松散的思想派别,本身不仅没有形成有组织的力量,而且在思想认识上,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认识还比较肤浅,也远没有统一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能用什么去进行、指导“实际”的斗争?弄不好是帮倒忙,不如继续让资产阶级去发动群众好。大多数群众,包括左派中的许多人,是被资产阶级逼向革命的。
列宁在《怎么办?》里长篇引用《德国农民战争》的序言:“如果不是先有德国哲学,特别是黑格尔哲学,那么德国科学社会主义,即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唯一的科学社会主义,就决不能创立。如果工人没有理论感,那么这个科学社会主义就决不可能象现在这样深入他们的血肉。德国……自从有工人运动以来,斗争是第一次在其他所有三个方面——理论方面、政治方面和实践经济方面(反抗资本家)互相配合,互相联系,计划地进行着”,列宁强调地指出:“让我们引证一下恩格斯1874年谈到理论在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伟大斗争时所发表的意见吧。恩格斯认为,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伟大斗争并不是有两种形式——(政治的和经济的),而是有三种形式:与这两种斗争并列的还有理论的斗争。”
一些有左倾思想的人,没有认识到,我们这些年在网上进行的揭露和批判,反思改革,是阶级斗争的一个方面,是现在最需要的,而且也是最符合现在左派实际情况的一种斗争。这种斗争使得人民群众逐渐看清楚了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嘴脸,不再受他们的欺骗,并且开始了对他们的斗争,可以说,理论方面的斗争和实践经济方面(反抗资本家)的斗争,已经开始互相配合,民主政治改革的要求也朦胧地产生了。斗争已经取得实际效果,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派对话语权的垄断已经打破了,党和政府领导人已经认识到网络是了解民情、汇聚民智的重要的渠道;左派在日益发展,“反思改革”,“回归毛泽东”,愈来愈强烈地成为民间主流意识,因而是任何领导者都不能不认真对待网络舆论的愈来愈大的转化为物质力量的作用。最高领导者实际已在反思改革,悄然左转(岳求珍《斗争形势发展很快,拭目以待》传“最近看到了两条信息。一是一些网站登出了<争鸣月刊>记者的报导: 近日,胡锦涛说:当前党内深层次的问题是领导干部队伍的变质。还说: 在相当长的时期, 我们—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 没有改造政党的主观世界,这本身就是背叛马克思主义。标题是‘胡锦涛承认中共变质’”,如果属实,是要非常关注的重大信息),根本原因是改革所引发的矛盾日益尖锐,但是重要的推动因素不能排除这些年左派对改革问题的揭露和批判。理论斗争的实践意义和实际作用,不应该低估,更不可否定。
我从来没有高估左派,也不认为理论斗争可以同经济斗争、政治斗争相脱离,我在《左派不能置身于民主政治改革之外》提出的“左派必须明白,民主政治改革是中国共产党十七大决定的改革中心,这是势在必行的。中国今天需要政治改革,我想左派清楚这一点,那么,为什么不举起民主政治改革的旗帜,帮助党建设无产阶级国家的人民大民主政治体制呢?!为什么做‘反对党’,而让右派去做‘参政党’,影响甚至主导中国的政治改革?”我在本文只是讲,现在左派在理论方面的斗争,是“配合”,而没有讲是已经结合,清楚表明了我没有高估理论斗争,没有高估左派。但是我不认为“左派的力量越来越弱小”,这不符合今天的实际;我比较同意“‘左派’无派”的观点,我认为“现在中国的左派不过是个松散的思想派别,还没有领导工人阶级革命的组织准备和思想准备”。我和左倾朋友的分歧,在于我主张对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派的斗争,现在要尽力争取党领导进行;必须最大限度地孤立资产阶级右派,革命者必须把自己置于多数方面。“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尽力争取党领导进行革命,就是要对改革实践进行分析批判,从理论上使我们、也帮助党搞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争取党和我们都“回归毛泽东”。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不能肯定完全能够达到目的,只是认为现在应当、而且也必须进行这样的实践斗争。发动群众,为什么不争取7000多万共产党员?这是经过革命的血与火锻炼的有组织的群众。资产阶级思想可以腐化党,为什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就不能重新使党革命化。现在中国共产党受到两面夹攻,右派攻击党,因为没有完全搞成资本主义制度,左派批判党,因为搞了资本主义。但是无论左派和右派,现在都没有能力取代共产党。左派为什么要把共产党推给右派呢?争取党的思想路线的转变,是艰难的但是破坏性最小、效果最大的实际斗争。至少在现在,应当去除对党悲观失望的观点。
列宁说:“工人阶级自发地倾向于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义理论比其他一切理论都更深刻更正确地确定工人阶级受苦受难的原因,因此工人也很容易领会这个理论,只要这个理论本身不屈服于自发性,只要它使自发性受它支配。”列宁指出“工人群众自己决不能在他们运动进程中创造出独立的思想体系”。他解释说:“这当然不是说工人不参加这一创造工作。但是他们不是以工人的身分来参加,而是以社会主义理论家的身分,以蒲鲁东和魏特林一类人的身分来参加的,换句话说,只有当他们或多或少地掌握他们那个时代的知识并把它向前推进的时候,他们才能或多或少地参加这一创作工作。”我认为列宁的这些话,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越来越高的“毛泽东热”和“回归毛泽东”的呼声,说明了人民群众中愈来愈多的人,从自己的亲身实践中认识到毛泽东是代表他们的,但是决不是表明大多数群众已经理解了毛泽东思想,理解了科学社会主义。从反复出现批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文章,从网上关注具体问题地热度大于理论探讨,关于群体事件的评论的某种倾向性,说明左派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了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我上网的头几篇文章,是批判张维迎的“理性思考”,指出“在张先生认为是非理性思考的情绪冲动中,包含着一种理性的必然的东西”,但是不能不看到,在人民群众运动中,在左派的言论中,确是存在有情绪性,左派中的代表人物应当记住列宁讲的,理论本身不能屈服于自发性,而要它使自发性受它支配。
列宁指出“决不能只是提出往往可以使实际工作者——尤其是那些倾向于经济主义的实际工作者——满意的那种回答,即所谓‘到工人中去’。”批评“近来,绝大多数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几乎是把全部精力用在这种组织揭露工厂情形的工作上面。……竟然忘记这种工作本身其实还不是社会民主党的工作,而只是工联的工作。实际上,这种揭露工作只涉及某一个职业的工人同厂主的关系,而它所得到的成绩不过是使出卖劳动力的人学会较为有利地出卖这种‘商品’,学会在纯粹商业契约的基础上来同劳动力的买主作斗争。”列宁指出“经济主义者和现代恐怖主义者有一个共同的根源,这就是崇拜自发性。”“对工人运动自发性的任何崇拜和对自觉成分的作用即社会民主党的作用的任何轻视,完全不管轻视者自己愿意与否,都是加强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对于工人的影响。所有那些说什么‘夸大思想的作用’,什么夸大自觉成分的作用等等的人,都以为工人只要能够‘从领导者手里夺回自己的命运’,纯粹的工人运动本身就能够创造出而且一定会创造出一种独立的思想体系。但这是极大的错误。”我们应当认识到,今天群众运动就表现出这种自发性,而一些左派朋友却在鼓励这种自发性,把自己置身于民主政治改革之外。
毛泽东之所以能领导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走上正确的胜利的革命道路,就在于他精通马列主义,通晓古今。左派也要反思自己,我们读过几本马列毛泽东的书,了解多少中国革命历史?掌握了多少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理论,搞清楚了科学社会主义?懂得了社会主义革命策略,有了纲领路线(岂不说正确不正确)吗?毛泽东当年写的《改造我们的学习》和《整顿党的作风》,对于今日的左派,很有重要的现实的意义。
请记住并认真理会毛泽东的这两句话:“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到理论基础上马克思列宁主义。”没有一个有正确理论的党领导的实践,是盲目的不可能成功的实践。
爱学记

微信收款码
支付宝收款码